看到這裡,秦陶陶就笑了。她把書本隨手丟在課桌上,然後手指頭隨便指了個人:“你,過來。”
被指中的男生瞬間垮了臉,苦兮兮的站起身:“姑,姑奶奶……”
嗚嗚嗚……
汪誠淚流成河:爲(wèi)什麼每次都是他!
雖然內(nèi)心是崩潰的,但是他還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走了過去。
“把這個拿上,跟著我出去。”秦陶陶站起身,雙手抱胸在邊上等著。
汪誠疑惑地低頭,看清楚那隻死老鼠之後一個大男生都差點吐了。他崩潰地找來了紙巾和塑料袋,等把那隻死老鼠裝好臉都變成了菜色。
“嘔——”看清楚那是什麼,周邊不少學(xué)生都噁心得要吐了,不少女生髮出尖叫。
實在是這隻死老鼠的死狀太恐怖了!
秦陶陶擡腳往外走,汪誠僵硬地提著死老鼠追了上去。
兩人到了湯朵兒的教室,不少同班的學(xué)生也跟著追出來想看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他們的陣仗還挺大,以至於湯朵兒的同班同學(xué)都看了過來。
秦陶陶直接走到了湯朵兒的面前。
“秦陶陶,你要幹嘛!”湯朵兒注意到汪誠手裡的東西,面色微變,聲音因爲(wèi)心虛更疾言厲色,“我們現(xiàn)在要上課了,你不要在這裡胡作非爲(wèi)影響我們上課!”
她的聲音剛落下,恰好他們班的老師走了進(jìn)來。
湯朵兒就像是見到了救命,高聲道:“老師,秦陶陶不在自己班跑到我們班胡鬧!”
老師眉頭一皺,嚴(yán)厲地看向了秦陶陶。
在湯朵兒得意地?fù)P起一個笑臉的時候,秦陶陶卻是嗤笑了一聲,忽然一把抓過汪誠手裡的袋子,衝著湯朵兒的臉就把那隻死老鼠丟了過去!
“啊——”湯朵兒被糊了一臉,發(fā)出了尖叫!
她手忙腳亂地伸出手去抓,手中滑膩噁心的觸感讓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那股子惡臭味讓是讓她當(dāng)場吐了出來!死老鼠被丟出去,周邊的學(xué)生也尖叫起來,紛紛從座位上跳開!
最後死老鼠被丟到了老師的腳邊,老師也差點吐了。
湯朵兒還在那裡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
整個人幾乎要瘋了!
“秦陶陶!”老師沒想到秦陶陶當(dāng)著自己的面還敢做出這種事情,驚怒不已!
秦陶陶雙手抱胸,表情冷靜得嚇人:“老師,是她把這個東西放到我的抽屜的,我只是把它還了回來,這有什麼不對?”
老師一愣,看向了湯朵兒。
“我沒有,她污衊我!”湯朵兒整個人都陷入暴走狀態(tài),感覺自己的臉上和手上都還是那隻死老鼠的味道,那隻死老鼠就像是還扒拉在她身上一樣,頭髮幾乎都要豎了起來!
【這個賤人怎麼知道我放的?明明我早上七點多就去她教室了,她不可能看見!】
◆тt kán◆CO 秦陶陶居高臨下地看著湯朵兒,嘖了一聲:“你辛辛苦苦七點多就去我的教室放它,還說自己沒有?"
湯朵兒幾乎原地跳了起來:“你怎麼知道的……唔!”
意識到自己差點說漏了嘴,她趕忙捂住嘴巴。但是下一刻她又想起來自己剛剛用手抓住過那隻死老鼠,轉(zhuǎn)過身她直接趴在桌子上吐了起來。
“老師,現(xiàn)在你相信了吧?我來物歸原主的,現(xiàn)在沒事了不影響你上課,再見。”秦陶陶瀟灑地轉(zhuǎn)身就走,臉上還帶著笑容。
老師一低頭就和那死不瞑目的老鼠來了個對眼,頓時對著湯朵兒咆哮道:“湯朵兒,你給我到走廊去罰站,還有今晚上給我五千……不,一萬字的檢討!”
湯朵兒聞言都快要哭了,本來還想去洗手間洗手洗臉,但是卻被老師逼到了走廊上罰站。經(jīng)過的學(xué)生聞到了她身上那股子怪味兒,一個個跟避瘟神似的捂著鼻子離得老遠(yuǎn)。
“天啊,好臭啊!好惡心!”
“就是她想要害人唄,活該了。”
“以後都不敢靠近她了,一靠近她就想到那隻老鼠,不行了,嘔——”
看著以前天天湊在自己身邊的同學(xué)們對自己退避三舍,滿臉厭惡,湯朵兒的臉都扭曲了。她瞪向平日裡跟自己最近的幾個女生,那些都是她“祝男神後援會”的姐妹們。
幾個女生戰(zhàn)戰(zhàn)兢兢走了過來,但是還沒靠近湯朵兒,忽然其中一個人就扭頭:“嘔——”
其他幾個女生也跟著臉白了,先後退開抱著欄桿:“嘔——”
湯朵兒:“……”
她的臉都扭曲了!
“秦陶陶!”她要是不整死這個賤人,她湯朵兒就不姓“湯”!
……
“阿嚏——”
放學(xué),秦陶陶走在路上忽然打了個噴嚏。她揉揉鼻子,看了一眼天上火辣辣的太陽,有些納悶地想到底是誰在背後詛咒自己。
從教學(xué)口到停車場有一段距離,秦陶陶受不了地下停車場的味道,一般都是把車停在停車場後邊的空地上。中間有一段小道,平日裡人不多,特別適合學(xué)生們放學(xué)約架。
如今,這裡就有一羣人等著秦陶陶。
“你就是秦陶陶?”這些人可不是什麼學(xué)生,一個個的五大三粗還左青龍右白虎,打頭是個絡(luò)腮鬍的男人,穿著一條黑色的背心,手臂上鼓出來的肌肉跟小山丘似的,一站在秦陶陶面前就跟一座鐵塔一樣,陰影都能把秦陶陶都罩住。
秦陶陶後退一步,瞇著眼擡頭否認(rèn):“我不是。”
【分明就是這個娘們,長得確實和照片一樣好看。可惜,老子拿錢辦事,只能對不住了。】
絡(luò)腮鬍冷哼一聲,雙手合攏壓出“嘎嘎嘎”的聲響:“我們找的就是你。”
他話音落下,身後的幾個混混將秦陶陶團(tuán)團(tuán)圍住,秦陶陶就是插翅也難飛。
“好吧,我能問問你們是誰叫來的嗎?”秦陶陶站在其中還算是冷靜,“我的仇家太多了,讓我死也死個明白唄?”
對付她這麼一個弱女子找來這麼多個肌肉壯漢,這是有多恨她。
“無可奉告。”絡(luò)腮鬍顯然並不打算廢話。
【我們跟湯朵兒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也就是打一頓讓住一兩個月的醫(yī)院,就能拿到三萬塊,是一筆合算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