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少的盲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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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生氣。”
花憐輕輕地撫上他的劍眉,說著:“我會用我的生命去護著我們的寶寶的。”寶寶既然來了,哪怕來得不是時候,她都要接受。不管環境多麼惡劣,她都要保護好腹中的胎兒。
冷天煜垂眸,深深地凝視著她,低沉地說著:“我們明天就回家,現在剛下飛機,馬上又坐飛機的話,對你和胎兒都不好。回家之後我們住回到山頂別墅去,如果那裡也不安全,我們就隱居起來。”他口中的隱居是指那套公寓。
花憐笑了笑,說著:“怕是不能如願的。”老太太怎麼可能讓他帶她回到山頂別墅居住?再說了,那些人要是真想謀害她的寶寶,就算她住回到山頂別墅,也是逃不過的。
面對困難的時候,不是逃避,而是面對,想著辦法去解決。
雖然不知道別人會如何對她,她都會格外小心的,絕對不會讓人傷害了她的寶寶。
她的想法,冷天煜看透了,擁緊她,冷天煜把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上,默默地吸收著她頭髮散發出來的清香,沒有再說話。
花憐懷孕了,爲了胎兒的安全著想,小夫妻倆的蜜月生活才度過了七八天就要提前結束了。隔天,冷天煜就把花憐扶上了飛機,坐著飛機往中國的上空飛回。
“等到孩子出生了,我會抽空補給你一個蜜月的。”冷天煜初爲人父,哪怕知道回家後的環境惡劣,他也掩不住初爲人父的喜悅,盼著孩子早點出來。執拉著花憐的小手,他許下了承諾,愛妻不曾出過遠門,又看不見,不知道世間到底有多美,他說過要當她的眼睛,帶她看遍全世界的。
他每隔幾天都會打一個電話給雷風,詢問可有人捐眼角膜,每次的結果都是還沒有,他也不灰心,依舊堅持著隔幾天就問一次,他堅信老天爺不是無情的人,總有一天會有人捐眼角膜給花憐的。
花憐淡淡地笑了笑,素顏上一臉的淡然,好像對蜜月已經不感興趣似的,“要不是你那麼快……我們的蜜月也不會這麼快結束的。”認識的時間不長,他就把她騙進了民政局,騙她說是幫她辦營業執照,領了結婚證,並在當晚就霸道地要求她盡到妻子的責任,把她吃光抹淨了,要是他不那麼霸道,新婚之夜才同房,此刻的蜜月還會在繼續著。
冷天煜眸眼溫柔,卻霸道地說著:“只要領了證,你就是我的妻子,我有權利討要丈夫的福利。”
花憐又淡淡地睨了他一眼,懶得和牛講道理。
雖說他是騙婚的,好在他對她是真心的,領了證後,對她的態度和以前簡直是判若兩人,而她對他也不排斥,就這樣慢慢地走過來了。
如今,她已經適應了妻子的身份,身心都給了他,肚裡還有了他的血脈。
說起來,這緣份還真是古怪的東西呀。
初見時,他那般的惡劣,現在也還是惡劣,只不過不再對她惡劣了而已,她壓根兒就沒想到他們會成爲夫妻,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想到吧。
想起過去的日子,花憐忍不住輕輕地笑了起來。
冷不防,兩片溫熱的脣瓣貼過來,硬是偷了一個香,醇厚的聲音敲進了她的耳裡:“在笑什麼?說出來也讓你老公我樂一樂。”
花憐狡黠一笑,俏皮地應著:“不告訴你,讓你心思思。”
“狡猾的女人,勾起了人家的好奇心,又不說出來,我從來不知道我娶了一個如此狡猾的老婆。”冷天煜寵溺地戲謔著。
花憐笑,隨口應著:“你要是後悔了,可以退貨的,反正唐熙會接收我的,還帶著附贈品,唐熙會更開心。”
冷天煜臉一黑,低吼著:“她敢!”隨即又趕緊說著:“誰說我要退貨了?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不要退貨就好了。”
“天煜,我聽說……”花憐故意說了一半停一半。
“聽說什麼?”冷天煜的俊臉還是黑黑的,心裡還真的擔心唐熙會把花憐接走,現在唐熙可是有仇明陽當靠山的。
“孕婦不能受到驚嚇。”
“誰嚇你了?誰敢嚇你試試!”
惡少的臉色又黑又沉,口吻裡帶著沖天的怒火,誰敢嚇他的老婆,他就那個人的膽都嚇破!
“你呀。”
花憐涼涼地應著。
俊臉一抽,他?他什麼時候嚇她了?他現在都把她當成了國寶,怎麼捨得嚇她?
“你剛纔衝著我低吼,你也知道你的脾氣醜得讓人難以接受,隨時都會火山爆發,你一發脾氣很嚇人的。”
惡少的臉又是一抽,張了張嘴,想說什麼,發覺自己竟然無從駁起,因爲他剛纔真的吼她了,他的脾氣也的確很醜,總喜歡發火,喜歡把火往別人的身上燒去。哪怕是面對她,有時候他也會變臉。
抽了一會兒臉,惡少悶悶地擠出一句話:“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吼你了。”孕婦爲大。
“真的?”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領證的時候,你騙過我。”
惡少:“……”
又過了好一會兒,惡少以著更悶的聲音說著:“老婆,你愛我嗎?”
“你不是知道了嗎?”
“可是你老咬著我騙婚的過不放,我怕……”
“傻瓜。”
“老婆,說你愛我,好嗎?”
“不說。”她嘴巴是不錯,挺利的,但她不擅於把愛意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