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事情發生之後,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包括汪亞軍自己在內,他不相信自己會做出那種**不如的事情來,可是,事情偏偏就這樣發生了,更令汪亞軍糾結的是,如果自己沒猜錯的話,任長萍還是個處,汪亞軍後悔莫及,待第二天醒來,汪亞軍發現那間房子裡只有他一個人,桌上留有一張字條,上面清清楚楚地寫道:“汪亞軍,你這個混蛋,你會後悔的!?。。。。。?!”
任長萍其實半夜就出了門,他不想再在那裡呆下去了,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任長萍在心裡恨恨道,可是現在自己又該去哪兒呢?無處可去,無處容身,回自己的孃家,笑話?自己現在這樣了,還有什麼臉可以回孃家?她在心中將這兩個“汪人”罵了個遍,她再也沒想到自己是那麼的有眼無珠,遇人不淑,別人不收你錢你還高興的向真的,任長萍突然間想到了死,或許,到了這個時候,死纔是最容易的吧!
想到這兒,任長萍快步的向馬路中間走去,正好一輛公交車迎面衝來……
“你好,您撥打的手機暫時無法接通……”
“你好,您撥打的手機暫時無法接通……”
“你好,您撥打的手機暫時無法接通……”
一早來到房產中介的汪長瀾一直在撥打任長萍的電話,可是,電話的提示音一直都是這個,汪長瀾打任長萍的電話也沒別的意思,只是,今天是自己的生日,看在往日是上下級的情況下,汪長瀾想和她聚聚。可是,一早上電話的提示都是這個……
沒辦法,汪長瀾只好撥通了表哥的電話,汪亞軍一見自己的表妹打電話給自己,本能反應就把電話給掐斷了,再大再掐,汪長瀾覺得這事情不對,反過來找了一個公用亭換了個電話號碼給表哥打了過去,這次,汪亞軍不知道是自己表妹打得電話,隨手拿起電話接了起來。
“你在哪兒呢!打你電話你怎麼都不接?!”汪亞軍聽到是自己表妹打得電話,在聽那個語氣,渾身汗毛已經豎了起來。
“表妹,我在外面忙著呢!待會打給你……”話還沒說完,汪亞軍就要掛電話,做賊的人都是會心虛的,他怕自己再說下去描繪漏了餡。
“哎,你別掛??!你知不知道你妹去哪兒了?”
“我妹?不是……”汪亞軍這纔想起,原來自己表妹問的是任長萍,其實,從今天早上起,汪亞軍腦子裡一直閃現著這個東西,還有那張字條……
“我今天起來就沒看見她,去公司了吧~!我不能跟你說了,我真的有事了……“說完,汪亞軍就掛了電話。
“這小子……”汪長瀾剛準備將電話塞進包裡,誰料,電話又響了。
“這誰啊?”汪長瀾拿起手機一看,是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汪長瀾接到電話後就往醫院跑,剛纔那個電話是醫院打來的,說任長萍出了車禍,昏迷不醒,嚴重失血,現在需要做一個大手術,當然,手術的風險也很高,需要家屬簽字後才能做……
汪長瀾接到這個電話後一下子懵了,她不知道任長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總之,從早上電話一直打不通開始汪長瀾就隱隱感覺到哪裡不對勁,想到上午自己打電話給表哥的時候,表哥當時的舉動就讓自己就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難道任長萍的車禍與自己的表哥有關?汪長瀾不敢想下去,也沒有時間求證下去……
到了醫院,就看到一個醫師從病房裡走出來,說了一句:“病人家屬來了沒?”
“我就是……”汪長瀾走上前道。
“你是任長萍的家屬?”那個醫師回過頭望了望汪長瀾。
“是……我是……我是她姐姐……”汪長瀾由於剛纔是跑過來的,所以現在上氣不接下氣的,可是一旁的醫生並沒有給她喘氣的機會,而是說了一句:“跟我來吧!”,到了辦公室,她例行公事的遞過來一張“手術協議書”然後面無表情道:“你先看一下,決定好了就籤吧,病人現在的病情已經不能再拖了?!?
汪長瀾拿過“手術協議書”,突然有了種沉甸甸的感覺,可是……現在她不能猶豫,也沒有時間給她猶豫,眼前的這份“手術協議書”就如一張“生死狀”拜在她面前,猶豫就是等於是在謀財害命,她像一個老手在上面快速的簽上了“汪長瀾”3個大字,簽好以後,汪長瀾所能做的事就只能坐在手術室外面等著,等著……
2個小時過後:
從手術室裡走來一個主刀手,汪長瀾走了過去:“醫生,我姐姐她……”
“你姐姐失血過多,需要馬上輸血,不過她的血型是Rh陰性血,這種血我們的血庫存量不多,如果從別的地方調血過來,恐怕你的姐姐會堅持不住……
“醫生,要不從我身上……”
“不是所有的血型都可以輸給病人的,雖然她是你姐姐,我們也要對每個病人負責,你先做個血型匹配吧!”此刻,在汪長瀾心中,這個醫師似乎又像變了個人似得,說的話是那麼的義正言辭。
檢驗結果一出來,很不幸的是,汪長瀾的血型並不能輸給任長萍,因爲汪長瀾的血並不是RH陰性,而此刻的任長萍卻命懸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