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嬴月的心從她離開大殿開始越來越慌了,隨著時間的慢慢推移,嬴月越來越煩躁,原因無他,只是因爲她感覺到了這個熟悉的氣息是什麼了。
這個氣息是主宰的氣息,嬴月被封印在一個空間中,那個空間裡不止嬴月一個人,環境也不是真正的暗無天日,但是因爲她的高傲使得她沒有朋友,加上很多人比她強大,使得她覺得那個地方就好像是暗無天日的一樣。
嬴月的大秦帝國因爲得到了永生之法,全國上下永生不死,這種永生不死一直持續了千年,在這一千年,大秦從剛開始的幾千萬人口一直增長到了上千億人口,直到被天譴滅盡,嬴月也被俘虜,被關進了那個世界。
在那個世界裡雖然讓高傲的嬴月感覺到壓力,有著暗無天日的感覺,雖然沒有朋友,但是在其中嬴月也收穫不少,就像乞丐和股神被關在一起,乞丐再怎麼遜也會學到些東西的。
如今嬴月所做的事情就是她曾經學到的東西,她以前之所以會被天譴是因爲大秦帝國人口太多,但是氣運卻不足,氣運就和身份證一樣,如果沒有身份證還敢肆無忌憚的橫衝直撞,那麼結果只有一個,就是被抓起來,而嬴月最後不也是被抓起來了嗎?
而嬴月如今所做的事情就是奪取氣運,氣運越多自身越強也就可以從時間長河中撈回更多以往的手下,也可以依靠氣運徹底脫離那個世界,也就是她對羣臣所說的封印。
在那個世界嬴月從別人的碎嘴中知道那個世界的一切都屬於一個叫做主宰的人,包括她在內,她們無時無刻不在等待著主宰的召喚,以服侍主宰爲最高的追求。
嬴月覺得她們瘋了,一個個傻了吧唧的,所以在前段時間嬴月撐著那個世界不知道什麼原因出現的裂縫離開了,目前還有一些東西聯繫著嬴月和那個世界,嬴月需要更多的氣運之力才能斬斷這種聯繫,徹底脫離哪裡。
但是沒想到,那個世界的氣息,一直懸著嬴月頭上,如同達摩克利斯之劍一樣的主宰,他的氣息居然被自己感覺到了,這說明主宰就在自己的不遠處。
她害怕被抓回去,她可不是那些傻乎乎的傢伙,她不想也不願意一輩子跟著別人,做別人的奴僕。
心煩意亂之間,嬴月走到了山河殿,山河殿人來人往,除了少數的軍士之外全都是文官,這些人看到嬴月都跪在地上高呼萬歲萬歲萬萬歲。
而嬴月也不覺得被呼萬歲是對於永生的詛咒,反而很享受這些山呼海嘯般的跪拜聲,在永生之前嬴月就是這樣受人跪拜的,永生後也因爲習慣了,所以就沒有再改過了。
山河殿,就是存放山河圖的地方,山河圖是個直徑十丈的圓形沙盤,沙盤中有著上千個圓點,而一旁還有士兵慢慢的捧著一個個十釐米直徑如同景觀球一樣的東西放了進去。
山河圖就是這樣一個沙盤,沙盤中的每一個點都是一個城市,一個被大秦帝國鐵騎踏過的城市,這些城市被征服後會被將領依靠金印聯通嬴月的力量將這些城池縮小成爲景觀球一樣的東西,然後由專門的軍士將其運到山河圖內,而沒有資格朝會的那些下級文官就一個個的進入山河圖治理各個城市,治理的越好,嬴月得到的氣運越多。
嬴月看著山河圖,有些不捨,她看著眼前這僅僅一天就收穫的這麼多領地,她不捨的離開這個世界,但是這種念頭也僅僅是一瞬間,一瞬間之後嬴月下定了決心,要離開,要遠離這裡,遠離那個素未謀面的主宰。
正當嬴月準備回到大殿,召集羣臣下令讓所有軍隊撤回的時候,一陣喊殺聲響起。
嬴月連忙快步回到大殿,羣臣也早就在等候了,當嬴月到了之後便齊齊撲倒在地山呼萬歲萬歲萬萬歲。
嬴月隨意的揮了下手,詢問道“不是說僞秦氣數未盡,暫停對咸陽動兵,這行宮外爲何喧譁。”
丞相站了出來,丞相是個女人,一個相貌平庸的女人,那種看了一眼再看一眼纔能有個印象的那種長相。
丞相雙手做了一個標準的稟告首飾道:“啓稟陛下,我軍並無人等擅自攻伐咸陽,宮外喧譁只因北方軍陣前出現一羣烏合之衆,新進復活的蕩北大軍已經出動,想必不久之後便可以蕩平敵軍。”
嬴月一聽,再加上她感覺到的主宰的氣息也在北方,當即有些激動的站了起來:“朕決定了,召回鎮南,鎮北,鎮西三軍,撤離這個世界,現在擬定聖旨下發三軍。”
在害怕被人替代的危機感之下聯合在一起互相扶持的文臣和武將們聞言互相你看我,我看你隨後齊聲說到:“謹聽陛下聖旨,陛下英明。”
文臣和武將雖然很驚訝嬴月這突然說出來的決定,但是卻不會反對,之前因爲在朝堂上爭吵,隨後在嬴月制定的等級時被忽略,如今這些朝臣都學乖了,他們害怕自己會讓皇帝不悅,雖然讓皇帝不開心,現在沒有時候惡果,但是這是因爲現在皇帝還需要通過他們治理國家,一旦有可以替代他們的人才出現,他們就有可能被頂替,而被頂替的後果就是死。
“哦!原來你是那張名爲秦始皇嬴月的卡片,一人一朝廷,怪不得可以在這裡興風作浪。”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人有些調笑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鎮南元帥一轉眼就看到有一個穿著僞秦服飾的男人倚在大殿門前,當即大聲歷喝道:“大膽,你是何人?”
鎮東元帥,鎮南元帥,鎮西元帥,鎮北元帥乃是大秦帝國四大元帥,四人平級,但是往往說話的都是鎮南元帥,原因不是鎮南元帥有什麼天大的功勞,而是因爲他是其他三個元帥的長輩。
其他人也紛紛出言口誅筆伐,但是卻完全沒人看到他們的皇帝正一臉心驚膽顫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