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苒……”塵羽戀和辰顏啓卻在此時都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伸出手一人拉住了她一隻手，不敢放手，不想放手，不願放手。

因爲……此時他們清楚的知道，才清楚的知道，這個背影一旦放手就放掉了全世界。

“怎麼，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其實不用了，你們的用心我都知道了，一道讓對方痛苦的工具，最後也只是如同便利品一般廉價。”話語裡帶著對他們兩個嘲諷，她不在乎了，離開這裡，現在她只想逃離這裡，遠遠的，再也不要感覺到他們的存在。

“戀，你……”季卿顏莫名其妙的看著塵羽戀，她糊塗了，現在到底什麼跟什麼。戀那眼裡的不捨是怎麼回事，不是不喜歡她嗎，爲什麼這般痛苦。

“放手。”穆苒一動不動的站在原處，聲音冷的有點嚇人，卻透著誰都聽得出的悲傷。

放手……他們不要放，不要放掉整個世界！

“我說放手！”好一會兒沒動靜，穆苒甩開兩人的手，轉身手一揮，兩條血痕立刻出現在塵羽戀和辰顏啓臉上。

“呵，這是作爲棋子的回禮。”穆苒痛苦的冷笑起來，看著他們兩個錯愕的神情。“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天使對不對？”

“你幹什麼？”季卿顏見狀，一把將穆苒推到地上，一個巨力的襲來，穆苒狠狠的倒在地上，瞪大眼睛看著那盞華麗的水晶燈，彷彿世界在陷落。

“小苒！”幾秒的驚詫過後，瑞克趕緊把穆苒扶起來，現在這是哪裡，他們是不是都身在了地獄，爲什麼到處都是一片黑暗，一片透著心傷的黑暗。

“嗯，這個世界是不可能有那所謂的天使存在的。”擦了擦臉上的血，塵羽戀邪魅的笑了起來。血紅的映著他衣服的白，如同一個在世的白色惡魔，那般妖冶美麗，就像盛開的白色薔薇。

“我們都是僞天使而已。”辰顏啓啞然失笑，任由臉上的血留下來。

這場遊戲好像結束了，可是誰纔是真正的勝利者呢？好像他和塵羽戀誰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