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悠揚的音樂聲響起，室內的燈光顏色也變了，所有人都進入了角色，映著那閃著耀眼光芒的水晶燈，整個舞會現場變得夢幻而華麗。

“誒，塵羽戀……”穆苒還來得及反應，塵羽戀另一隻手攬住了她的腰，腳步開始隨著音樂移動起來。

上帝保佑！沒辦法的穆苒只好胡亂踩著舞步律動，還故意踩了塵羽戀那白色的鞋幾腳，想讓他知難而退。

“你還真的很不會跳呢，已經踩了我七八腳了，我這白鞋都被你踩成了黑色了。”看著自己受虐的鞋，塵羽戀無奈的笑了起來。

難得自己今天願意穿上正式的燕尾服，這傢伙居然從見到自己開始就沒認真看過他一眼，眼睛老往別處移，是在找辰顏啓嗎？

“別怪我，我有提醒過你的。”穆苒撇了撇嘴，用眼神示意他‘難得你今天穿的enamel身上，別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

“好吧，我忍了，你今天把我的腳踩成殘廢我都沒意見。”說不過她，塵羽戀只好妥協了，反正她願意和他共舞就可以了。

“大概，沒到殘廢這麼嚴重吧。”穆苒別開臉，始終不敢直視他。

戀，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到底在想什麼？一直覺得塵羽戀今天不對勁的慕容子軒不放心的來到了南締，有些心緒不寧。在看到塵羽戀在和穆苒跳舞，擔心起來，戀那個可怕的笑容，那個看似溫柔的笑容下，隱藏的那抹陰冷，自己明顯看到了。

他……到底想對穆苒做什麼。

“小苒，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腳步依然一動著，一步兩步，塵羽戀的聲音溫柔到可以蠱惑人心。

“什麼問題？”穆苒疑惑的問，依舊把視線定格在別處。

“如果我傷害了你，你會原諒我嗎？”塵羽戀說著，伸出手把她的頭擺正，讓她看著自己。這家到底在看什麼？

“不會。”穆苒直視著他，斬釘截鐵的說。

這一看，她才發現，今天的塵羽戀好帥，純白的修身燕尾服，中世紀的荷葉領襯衫，連往常略微凌亂的黑色碎髮今天都打理的很柔順，有點像個剛落入凡間的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