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冷漠的聲音離透著幾許悲傷。穆苒臉上沒有了那妖魅詭異的笑容，而是悲涼而可笑的冷酷。

“你毀了我的臉！！”艾麗莎害怕的舞者自己被劃傷的臉，眼神恍惚的看著眼前臉色有些蒼白的女孩。

她在嘲笑自己，那麼狂妄的笑容，自己被毀容了，會變成醜八怪，戀會不喜歡的！不！不要！

“我沒有。”這一刀算不上是毀容吧，如果她想毀了她，完全可以狠狠的劃一去，不顧一切的。這，只是給艾麗莎一個警告和懲罰而已，人，不能太得寸進尺。

雙手插在褲袋裡，自嘲的笑了笑，穆苒轉身離去。她到底在在乎什麼呢？

“小苒……”轉身剛走了幾步，就對上了塵羽戀那複雜而不安的雙眼。

“塵……”

“戀，你要幫我報仇，這個女人毀了我的臉，我不要活了！”穆苒還來不及說話，艾麗莎就衝過來哭訴著，還指著自己的臉，一副‘今天你不幫我，我就死給你看’的表情。

刀傷？看著艾麗莎的臉上的血痕，還有少許的血在溢出，塵羽戀皺了皺眉，看向穆苒。“是你劃傷她的臉嗎？”

“對，是我。”穆苒點點頭，臉上淡漠的表情讓塵羽戀覺得陌生和厭惡。

“爲什麼？”沒有再看她，塵羽戀看著艾麗莎的臉，拿出紙巾溫柔的替她擦拭。

“戀……”難得塵羽戀對自己那麼溫柔，艾麗莎也柔和下來，心裡滿溢甜蜜。她喜歡的，就是這樣的塵羽戀，這隻屬於她的溫柔。

“爲什麼？這個問題你問她，也許會得到更好的答案。”穆苒覺得好笑，果然，先被攻擊的她，到最後絕對是那個招人厭恨的始作俑者。

“道歉。”簡單而複雜的兩個字，沒有任何感情的從塵羽戀嘴裡出來。帶著別人無法知道的疼痛，也把他和穆苒之間那條越來越遠的線狠狠剪斷，不在有任何牽連。

把艾麗莎完好無缺的送回英國是他首先要做的事，所以決不允許她有任何閃失。

“抱歉，做不到。”穆苒眼裡閃過一絲錯愕和失望，她沒想到塵羽戀會讓她道歉，還有他的冷漠，是不是真的做不成情人連朋友都沒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