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答應了葉戈,他自然會信守承諾。
因爲校長說有些事要與他商議,於是安思冉跟白玉,就先離開了校長室,路邊偶爾遇見幾個學生,看到白玉都是一副見了鬼過後就是了然的樣子。
並沒有安思冉想象中的質疑、謾罵之類。
但,有些人就是會沒事找事,這一類人,就是此刻站在安思冉面前,堵著她與白玉去路的韓筱寧。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活生生沒有一絲一毫的傷痕的白玉,韓筱寧本來想拿她開刀的可是一回想起葉戈在小山村裡對她所做的一切,咬了咬牙,擡起的手並沒有打在白玉的臉上。
而是不甘心的放了下來,見下巴擡得高高的,就像是一隻高傲的孔雀般,對著安思冉說道,“怎麼?現在住在宮家是不是很逍遙?抓住了宮少梟這根救命稻草,是不是自以爲安家就可以起死回生了呢?真的是可笑!”
她養了幾天的傷勢,用了最好最昂貴的藥,纔將身上那些淤青跟傷痕除去,但仔細看,還是能看到一點痕跡。
不過她心裡的那股怒火遠遠比這個多,因此纔會忍不住的提起過來,就是看不慣安思冉一直都住在宮少梟的家裡。
而且,她還聽說宮家以前的那個女僕叫什麼夏可兒的說了,安思冉以前在宮家做女僕的時候,可是想方設法的要勾、搭上宮少梟,要麻雀飛上枝頭變鳳凰!
結果,還真的被安思冉做到了!才幾天時間,她再去宮家時,韓筱寧還記得宮少梟當時對她說:滾出宮家!
這真的是她最痛心的時候了,也是一切傷心的源頭。
“……你有病嗎?”安思冉現在對韓筱寧非常的無語,莫名其妙的說著這些話,以前是有帶著這種想法讓宮家拉一把快不行了的安家,只是在安家沒了後,她壓根就沒有想過這些事了。
韓筱寧在小山村裡弄成那副傷痕累累的樣子,還沒有學聰明嗎?
就知道整天瞎晃悠找她茬。
白玉雖然沒說話,但也是一臉的贊同,估計是看著宮少梟不在,所以韓筱寧纔敢蹦出來這樣說話。
宮少梟如果站在這,韓筱寧恐怕連一個重字都不會說,更別提露出真面目了。
“你說誰有病呢?!安思冉我看你是找打吧!?”韓筱寧氣到兩邊腮幫子都鼓了起來,習慣性的擡手就打算往安思冉的臉上打去。
但卻被安思冉輕而易舉的擒住了手腕,看著韓筱寧想要掙脫卻掙脫不了的樣子,安思冉冷笑,“韓筱寧,每次都是打巴掌,能不能出點新鮮玩意兒?力氣還沒有我大,你覺得,你打得過我嗎?”
安思冉現在幾乎是沒有什麼弱點了,以前是怕牽連白玉一家,現在白玉住在宮家,被保護的很好,不必擔心這一點。
她自己更是無所謂了,不過就算是韓筱寧想要弄死她,也是打不過她的。
她在國外打了十年的架,從最初只能當沙包到現如今的拿別人當沙包。
韓筱寧這種只會扇巴掌的,她一個人可以打三四個都綽綽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