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並排走進來幾十個美女,白皙通透的肌膚,誘人的紅脣,臉上洋溢著動人的微笑。有甜美可愛、溫柔儒雅、率性簡單,每個人都個性鮮明,青春時尚,簡直是百花齊放的節奏。
男人們看的入迷,癡癡笑到走神。
義哥,拍了下眼鏡男,問:“大小姐,又在搞什麼鬼”。
眼鏡男,笑道:“絕對不是讓你挑對象的,等著,來了”。
美女們有序的靠旁邊站成兩排。有個高挑的身影從門外徐徐走來,女人氣場超強,走過誰身邊都讓人不禁要去仰視。女人穿著一件黑色歐美新款機車皮衣,脖子上隨意搭上一條暗紫色色圍巾。下身搭配的是藍色牛仔褲和黑色碎花高幫帆布鞋,配上黑色墨鏡,給人的感覺性感帥氣。
女人身上強大的氣場和只屬於她的特質,路過誰的身邊都讓人不禁誠服在她的腳下。她邪媚的撇撇嘴角,摘下墨鏡,亮紫色的眼影襯托的,棕色杏眼更加神秘。
義哥,微笑:“好久不見,這次是最後一次,我把話說清楚——”,還沒說完,女人就火辣的吻上他的脣。
眼鏡男頭疼的拖了下眼睛,結果胳膊被人親暱的挽住了。他低頭,看到美少女俏皮眨了下右眼,可愛的說:“嘿嘿,好想你,等會去約會吧”。
眼鏡男無奈的嘆了口氣:“你怎麼也來了,學校還有課吧”。
女孩白色的兔子短寸杉,外面配了一件刺繡民族風的寬鬆牛仔外套,黑白格的高腰短褲,一雙粉紅的帆布鞋。灰色的微卷長髮,用黃色寬布髮箍束在後面,整個人在歌唱青春的顏色。
她悠閒的跳到黑白開來的汽車上,蹲坐在車頂上:“沒事,我和校長說好了,當學生會長,幫他管學生,條件是學校我愛不去就不去”,說完無害的笑了,露出潔白的牙齒,讓人的心跟著萌化。
場上的男人們越來越糊塗了,總覺得氣氛突然變成粉紅色的,美好的讓人對愛情憧憬。
眼鏡男無奈:“所以就和你姐一起過來了?”。
女孩看向黑白和初夏,突然蹦了下來,驚訝道:“爲什麼你會在這裡,還是被綁著?”。
女人被義哥,用力推開了,他長吸一口氣,怒罵:“瘋女人,差點斷氣了”。
女人意猶未盡的添了下嘴脣,忽然正色道:“到此爲止了,我還有工作”。
現在這種情況,估計沒有誰瞭解全部,都等待這位大小姐說明。
初夏已經懶得去分析這奇怪的現象了,只是覺得那個女孩有點眼熟:好像在學校見過。
黑白更加從容,只想快點結束,這兩天工作推在一起,想想就讓她嘆氣。
眼鏡男問:“號號,你認識她們?”。
圖號號點點頭:“這個男生在學校女生心中,是從童話世界跑出來的什麼子,因爲他我工作多了很多”。
眼鏡男贊同:“那她呢?”。
圖號號看向初夏旁邊,那張出彩的臉,乾笑:“是誰?”。
黑白還記得眼前的這個女孩,再次見面依然覺得她給人的感覺很舒
服。
這兩張臉放在一起,對比更加強烈。
義哥,忍不住笑著對黑白:“醜丫頭,我決定用那錢帶你去整容。怎麼樣,你想長成什麼明星臉,我覺得黑白很棒,仔細看你們體型還挺像的”。
黑白漠視的別過臉:“黑白嗎?”。
義哥:“呵呵,別不好意思了”。
圖號號不解的問眼鏡男:“爲什麼,他們關係看起來很好”。
眼鏡男搖頭:“這兩天我覺得時間長的可怕啊,他們類似成爲朋友”。
兩個人突然覺得旁邊一股低氣壓,正在想要折斷那個嬉皮笑臉男人的脖子。
大小姐坐在他們搬來的靠椅上,扯下了圍巾,眼睛瞥了一眼樓上,見上面的人給出開始的手勢。
她笑吟吟的衝黑白說:“你好,他們都叫我大小姐,今天抓你過來,只是想和你玩個遊戲”。
黑白有點困惑:他們是抓我的嗎?,求證的看了眼初夏,見他正盯著美女們看,無奈輕嘆。
大小姐溫柔的點點頭:“不說話,是同意嘍,那我們開始吧”。
初夏還是不明白這樣做的理由,而且找這麼多女孩過來,不可能是身體傷害,這就更奇怪了。
大小姐示意兩個男人抓住初夏,不要讓他能自由行動。
黑白嚴肅的問道:“不是和我玩遊戲嗎?爲什麼要牽扯他”。
大小姐笑的毫不留情:“別急,耐心,很快你就知道了”。
義哥,剛想說什麼,被她打斷了:“我知道你說什麼,不會死人。這都是我的工作,要是插手,你也不能原諒”。
黑白催促道:“可以開始了嗎?我只有一個條件,要是因爲我的原因,傷害了其他人,我是提線木偶,也不會乖乖聽話的”。
女人愣了下,聳聳肩:“看你怎麼配合了”。
經過昨天和上午的時間,他們都清楚女孩的個性,要是來硬的可是很棘手的,不小心反而咬到自己。
初夏坦率朝黑白吼道:“閉嘴,我沒那麼弱”。
二樓的屏幕後面,一個坐在輪椅上男人,輕輕敲打扶手的手指,因爲聽到了黑白的話,停下了。
女人暗笑:感情深,威脅起來就好辦了。不過這個女孩長的比我想象的還糟糕,到底和黑先生是什麼關係。
大小姐讓美女們站到初夏面前。
大小姐:“遊戲規則很簡單,我會問你一些問題,你只能回答,拒絕回答或是撒謊的話。作爲懲罰一次,你的男朋友就要脫去一件衣服,隨便我們拍照觀看。長得這麼性感,大家肯定都很喜歡吧。怎麼樣,很公平也很新穎,對吧!”。
女人的一番話,驚倒一羣人,男人不禁感慨女人想要玩死你,太容易了。
圖號號,被迫拿著相機,對著初夏調準焦距,通過鏡頭,讚歎:“美的簡直像是畫中人,唉!連我都忍不住想獨自欣賞”。
對於懲罰的程度,還在初夏的意料中:只是這些問題,肯定是木偶怎樣都不會回答,所以纔拿我做要挾的嗎?想的真夠詳細
的。
黑白很清楚和這個女人打馬虎眼是很困難的:大費周章只是問一些問題嗎?難道他們已經知道我是誰?
女人拿出筆記本,熟練的敲著鍵盤,操縱了一會停了下來:“問題來了、、、、”。大家都很認真的在聽,到底什麼問題,需要做到這種程度。
大小姐:“第一個:你現在過的幸福嗎?”。
男生們覺得吃驚:這是在婚姻普查嗎?也問錯人了吧。
大小姐把頭髮用手鍊紮了起來。義哥,點頭難辦,知道大小姐現在是十分認真,這時候不要隨意打擾她比較好,不然後果不說自明。
黑白覺得第一題就有難度,自己幸福不幸福:“沒有特別開心的事情,也沒有不幸的事發生——”。
女人直接輸入答案,接著問:“你交男朋友了嗎?或是有很喜歡的人?”。
黑白猶豫了,心中不明:光是這些問題,是記者才感興趣的吧。我不在意回答別人問題,關鍵你是用心在聽,不是紙上寫些無聊的文字。
女人擡起頭,提醒瞅了一眼初夏,對黑白說:“難道因爲這麼簡單的問題,讓他脫嗎?”。
初夏嘆了一口氣,冷聲道:“不想回答就不要回答,我也討厭按別人指示做。只是不穿衣服而已,隨便她們看好了,當然,只有你不許看”,說完斜視一眼黑白。
義哥,低笑,和眼睛男坐到旁邊的板凳上,喝起啤酒:“乾杯,讓他們玩吧,我對男生的身體沒什麼興趣”。
眼鏡男:“那小子,明明就挺喜歡醜丫頭的”。
義哥,贊同點頭:“我看也是”。
“這樣可以嗎?”。
義哥:“沒什麼不可以,早知道只是回答問題,我也不用擔心了”。
女人吩咐兩個男人動手,初夏拒絕:“我自己來可以”。那些美女們欣喜的踮起腳尖,像是要看穿初夏不可。
黑白淡淡說:“沒有男朋友,有喜歡的人”。
圖號號靠近,脫口而出:“是他嗎?”。
見黑白轉過臉不做聲,女人咳嗽了一下:“這可以拒絕回答,下一個好了:你未來有什麼打算?”。
大家都覺得新奇,這個委託的大人物爲什麼問她這些問題。
黑白又難住了,思索之後,看著那羣如狼似虎的女生,無奈道:“讓全世界的人認識我——”。
對於這個回答,都感到吃驚,只有初夏淺笑:爲了讓他看見你?笨蛋天生不知道什麼是放棄呢。
這次換到大小姐好奇了,但她也只是在心中問爲什麼,不由覺得這個少女很有意思像個謎題集。
“第四個問題:你還記得自己的父母嗎?”。
在場的人都覺得這是一個很普通的問題,仔細想想後,設想有人會忘記了自己的父母嘛。
黑白始終淡定的態度,明顯焦躁了起來:“不記得了”。
簡單的幾個字,輪椅上的男人,覺得自己像是在閉著眼睛走獨木橋,無助害怕。
女人微笑:“抱歉,你撒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