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這種事情又發(fā)生在我身上?”看著王董毫不留情的轉(zhuǎn)身離去,秦暖陽憤怒的將王董帶來的仿造衣服撕碎了扔在腳下。
“暖陽,你別急呀,這設計圖平時都有誰接觸過。”陸小柏看著暴走的秦暖陽急急的勸慰到。
“這辦公室除了我之外,就只是幾個高級幹部能進來。但他們進來的時候,我一直都在。自從上次,我丟了比賽設計稿後,我就一直很注意防盜措施……”
“秦小姐,你這間辦公室安裝了視屏。”張管家沉穩(wěn)的聲音驚醒了兩個正如沒頭蒼蠅般正在滿地文件中尋找設計圖的秦暖陽和陸小柏。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在陷害我?”秦暖陽惡狠狠的盯著電視。
“最好把這個人,送進警察局。”陸小柏一雙大眼睛瞪的滾圓。
錄像帶慢慢的播放開來,電視中的畫面也越來越清晰。先前是車間主任和生產(chǎn)組組長送來最近一星期的行程報表,然後再是陸小柏一直都賴著不肯走。
“秦小姐,我們少爺是絕對不會做這種對不起你的事情的。”張管家看到秦暖陽眼神惡劣的瞟住一臉無辜的陸小柏,趕緊聲明。
“天地良心啊,秦暖陽,我不會當著你的面介紹生意給你;然後又在背地裡扯你的後腿,傻瓜纔會這麼做。”陸小柏又不是傻子,當然不會這麼做。
“秦小姐,少爺你們看。”
正在爭吵不休的兩人,聽到張管家的聲音後,不約而同的看向了電視頻幕。
就在他們走後不久,方卓然就進了秦暖陽的辦公室。他在裡面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然後就在辦公桌的左下角抽屜裡,拿走了一個牛皮紙封好的紙袋子。
“秦暖陽,如果是方卓然偷走了你的原設計圖,你會不會去告他?”陸小柏笑容滿面的問。
“他是方卓然,是我最愛的方卓然,我怎麼可能去告他?”秦暖陽的怒吼使陸小柏的笑容頓時僵化在臉上。
陸小柏沉默了一會兒,留下了一句話,就和張管家離開了陽光服裝廠。
“賠償?shù)氖虑椋視湍愕摹!笔堑模绻嘏柌唤怀鐾翟O計圖的人,那就意味著她要賠償王董雙倍的損失。
那是我最愛的方卓然。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怎麼可以呢?
“暖陽,你沒事吧。”在接到秦暖陽的電話五分鐘後,方卓然驚魂未定的推開了秦暖陽的辦公室。
“你沒事……你知道不知道我正在開會,你怎麼可以在電話裡說這麼嚴重的話。”
五分鐘前,秦暖陽在電話裡頭暴喊;‘方卓然,我限你五分鐘內(nèi)馬上來見我。否則的話,你永遠也見不到我。’
“卓然,你老實回答我,你是不是從我的辦公室拿走了思夏的原設計圖?”秦暖陽現(xiàn)在最想知道的就是這個問題。
思夏,這兩個字好熟悉。
“是,我拿了。“方卓然思索了片刻後,肯定的回答到。沒錯就是一星期前,張海梅讓他拿的那份文件。
“真得是你偷的,別人給了你多少好處,讓你捨棄靈魂來出賣我?”
“你知道不知道你害我損失了多少,甚至於連整個陽光都會賠進去的?”秦暖陽不可思議的看著方卓然,她最愛的方卓然怎麼可以對她做出這種事。
“什麼偷的,是張海梅讓我?guī)退玫奈募俊狈阶咳煌耆牪欢嘏栐谡f什麼。
“你不用把罪名誣賴在她的頭上。張海梅,一個星期前就已經(jīng)辭職了。”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暖陽,你丟了什麼設計圖?”方卓然看著橫眉豎目的秦暖陽,滿懷希望的開口問。
“方卓然,你可真會演戲,都已經(jīng)證據(jù)確鑿了,你還在裝傻。”
“你拿走的就是我和王董簽約的那份原設計圖。別人利用那份設計圖,做了很多仿造品已經(jīng)流入了市場。按照合約我得賠償王董六十萬。”
“六十萬,你知道不知道我要奮鬥多少年?”如果真得要賠償,她就是將整個陽光賣掉了,也就夠個三分之一。她這幾年的心血就全白費了,什麼夢想什麼理想全都是扯雞蛋。
“我不知道張海梅爲什麼要讓我?guī)退媚欠菸募ky道我方卓然在你秦暖陽的心裡,竟是如此的骯髒不堪。”
“發(fā)生了這種事,你在乎的不是我爲什麼拿走了你的設計圖,而是我害你損失了多少?”
“我心目中的秦暖陽從什麼時候起,變成了這個樣子。
我討厭這個滿身銅臭,以金錢到上的秦暖陽,我憎恨這個自私自利,唯利是圖的秦暖陽。我再見不想見到這個肆意踐踏我真心的秦暖陽。”
陽光透過玻璃窗,跌落在辦公桌上。紫色的開心豬耳釘發(fā)的耀眼光芒,刺痛了秦暖陽烏黑又明亮的眼睛。
“秦暖陽,你永遠失去方卓然了。”滾燙的眼淚從秦暖陽的眼眶裡跌落在桌上,摔得支離破碎。
“暖陽,設計圖被盜的事情肯定跟司曼脫不了關係。”沈恭辛來到了自家的書房,尋找一些蛛絲馬跡。
“司曼,應該不會這麼笨的把證據(jù)留在他的書房纔對。”沈恭辛皺了皺眉,轉(zhuǎn)身去了臥室。
不在衣櫥裡,不在梳妝檯上,以司曼的個性更不可能把東西藏匿在牀底下。難道會是在……沈恭辛打開了司曼的保險櫃。
保險櫃除了司曼的珠寶手飾,還有些銀行的存摺和現(xiàn)金。
“啪啦。”難道這次的事情真的跟司曼沒有關係,就在沈恭辛認爲自己錯怪了司曼的同時,從保險櫃掉落了件文件袋。
“這是……”沈恭辛猶豫了片刻後,拆開了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