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結(jié)婚了7
“白琴,你們怎麼了?”秋璐心裡有著壓抑,白琴和南宮凜之間的不尋常似乎像是一塊巨石壓在她胸口,讓她壓抑的喘不過氣來。
白琴已經(jīng)收拾好情緒,哭過的嗓子也帶著一絲淡淡的沙啞和溼氣,勉強一笑,“沒事,希望老首領(lǐng)醒了,凜就能振作起來吧。”
“嗯。”秋璐點頭,既然他們都不願多談,那她就不問。“要不你回去休息一下吧,我看你臉色不太好,爲(wèi)了瞳瞳都沒有休息好吧?”
她沒有過孩子,無法深刻體會那種爲(wèi)了孩子心痛擔(dān)心的心情,可是即便只是一個外人,看到瞳瞳那段時間的痛苦災(zāi)難,那些嚎哭慘叫,也覺得心驚動魄,心生不忍。
“嗯,好。”白琴心事重重的離開南宮凜的房間,如抽去魂魄的人一樣,神不守舍。
南宮凜一直陪著南宮問天,雖然醒過來了,但是因爲(wèi)年紀(jì)大了,受了重創(chuàng)和打擊,又昏迷這麼久,身體異常的虛弱,所以需要多休息,所以才醒來沒多久又睡過去了,連南宮凜的面都沒見著。
南宮凜沉默的陪伴在南宮南宮問天牀前,默認醫(yī)生爲(wèi)他的左臉清理傷口上藥,腦子裡卻不斷的在重複剛剛白琴的話和行爲(wèi),心裡一陣陣的悸動。
這是他一生最終極的渴望,伸出手指撫上小腹上的衣服,那裡似乎還殘留著白琴的氣息和溫度。她願意走近自己一步,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努力向她靠近,爲(wèi)的就是等她邁出一步,終於被他等到了,他卻止步不願向前了,他卻放棄了。
撫過衣服的手指探在鼻下,那一股若有似無的淡淡百合馨香竄入鼻尖,無端的讓他猶豫動搖了,生生生出一絲眷戀和不捨。
剛剛拒絕的,是他最愛最愛的女人呢。
只要他願意放下可笑的尊嚴,不要計較她的感情是愛情多一點還是同情多一點,那麼他就可以日日夜夜擁有這份淡雅的馨香,可以永遠留住心中渴望了多年的愛。
即便,他不算一個男人,或許一輩子也無法從真正意義上擁有白琴,可是相伴一生一世的美好,是連樓馭西都要妒忌的。
“少主,你臉上的傷通過植皮手術(shù)基本能恢復(fù)七八分,雖然不能完全復(fù)原,但是經(jīng)過手術(shù)至少能看起來跟常人無異,只是這一塊傷口恢復(fù)後的表皮不那麼平整光滑而已。”醫(yī)生清理完傷口小心翼翼的開口,生怕引起他的反彈。
“那腿上的傷呢?”南宮凜頷首,頓了一下又屏息開口。
醫(yī)生瞬間明白過來他問的是靠近大腿根處的傷口造成的後遺癥,沉吟片刻,仔細的斟酌字眼,“其實那個地方並沒有直接傷害,只是子彈擦過的時候熱度擡高有些灼傷,如今已經(jīng)恢復(fù),男性功能問題理論上可以恢復(fù),如今的問題恐怕是你的心理問題。”
南宮凜呼吸一岔,急急抓著醫(yī)生的袖子,“你的意思是說,我可以恢復(fù)?”
果然,男人最在意這種事情,這幾乎成了象徵男人能力強弱的最直接依據(jù)。
醫(yī)生嘴角狠狠一抽,有些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