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蠻的獸夫們都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剛剛沒人去管他們。
燭修等雄性因爲(wèi)不能對幼崽動手,在得知他們是阿蠻的獸夫後,所有火力重點落在他們身上。
現(xiàn)在差不多都已經(jīng)去掉了半條命。
酋戎沒有理會阿蠻,目光掃向她的獸夫們:“今日之後,阿蠻一家永遠(yuǎn)不得踏入虎族領(lǐng)地。”
“你不配當(dāng)族長!“阿蠻最受寵的獸夫突然暴起,雙目赤紅,“爲(wèi)了個雌性,連本族獸人都不顧。”
他話未說完,酋戎的虎爪已經(jīng)抵在他咽喉上,只需輕輕一劃,就能讓他血濺當(dāng)場。
“再多說一個字,”酋戎的聲音冷得像冰,“我就按叛族罪處置。”
全場死寂,連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阿蠻終於崩潰,在被拖走時歇斯底里地咒罵:“你們會遭報應(yīng)的!外族雌性遲早害死虎族!”
酋戎的目光掃過衆(zhòng)人,“你們也覺得我只是在護(hù)著我的雌性嗎?”
“不……族長,你在維護(hù)部落的公正,阿蠻的獸夫先動手傷害你家幼崽,錯的本來就是他們。”
所有獸人都被酋戎的雷霆手段震懾,誰都不敢在這時候當(dāng)出頭鳥再被罰。
白彎彎走到酋戎身邊,輕輕握住他的手。
酋戎低頭看她,眼中的冰冷慢慢消融。
辛豐也走了過來,衝酋戎點頭致謝,“今天多謝了。”
酋戎點了點頭。
以前他只是想奪回屬於父獸的一切,但現(xiàn)在他知道自己應(yīng)該坐穩(wěn)族長的位置。
只有這樣,才能護(hù)著彎彎和崽子們平安。
燭修收起長尾,恢復(fù)人身,“但你今天的行爲(wèi)一定會被一些獸人利用,你自己小心!”
超級部落族長之位……無數(shù)獸人覬覦,就等著他犯錯將他拉下來。
“不要緊,至少他們現(xiàn)在動不了我。”
白彎彎默默地聽著,看樣子只有絕對的實力才能讓他們一家安全。
眸光閃了閃,她得儘快將獸夫們的天賦力提升到赤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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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彎彎站在新建的樹屋前,陽光透過樹葉斑駁地灑在她臉上。
尹澤懷裡抱著剛破殼三天的鳳凰幼崽,小傢伙渾身金燦燦的絨毛在陽光下閃閃發(fā)亮,時不時發(fā)出“啾啾“的稚嫩叫聲。
“終於完工了。”白彎彎深吸一口氣,空氣中還飄著新鮮木材的清香。
主體房屋傍著一棵十分粗壯的巨樹,兩層的主體樓房寬敞而大氣。而巨樹上的三間樹屋是她留給自己和崽子們放鬆娛樂的地方。
“育兒房在這裡。”辛豐推開一扇雕刻著各種小獸圖案的木門。
房間中央鋪著厚實的獸皮墊,周圍擺放著數(shù)個精緻的小窩。
小鳳凰在尹澤掌心扭了扭身子,好奇地打量著這個新家。
辛豐適時地遞來一小碟蜂蜜水,小傢伙立刻歡快地啄食起來。
“浴室在這邊。”炎烈得意地展示他的傑作。
一個由光滑黑曜石砌成的浴池,溫?zé)岬娜爸鴭枊枱釟猓拔以诘叵乱藴厝S時都可以泡。”
白彎彎毫不吝嗇地伸出大拇指,“棒!我很喜歡。”
炎烈立馬喜笑顏開。
站在他身邊的金翊低聲說:“你的房間在樓上,要去看看嗎?”
原本獸人都習(xí)慣住在底層,但白彎彎強烈要求,她喜歡二樓,還有個寬大的陽臺。
每天醒來放眼看去,都是青山碧水,會讓她覺得生活幸福而愜意。“好,我們上去看看。”她反握住金翊的手,轉(zhuǎn)身退出溫泉室往樓上走。
別的獸夫們還在忙著搬家。
白彎彎身邊暫時只有炎烈和金翊。
炎烈回頭看到雌性和金翊一塊兒離開,擡步想跟上,卻被後面的辛豐叫住,“炎烈,過來幫個忙。”
炎烈看了一眼已經(jīng)上樓的白彎彎和金翊,只好暫時先去幫忙。
推開木門,首先入目的是一張寬闊舒適的大牀。
牀邊的地面上鋪著厚厚的雪白獸皮。而整張牀都是她從系統(tǒng)空間兌換而出的。
近三米的大牀,蠶絲的被褥……
而她的房間還有單獨的洗漱間。
終於,她在這樣的原始獸世大陸即將過上舒適便利的生活。
她在陽臺處流連忘返,目光所及之處都是蒼翠巍峨的原始山林。
正感慨自己的渺小時,背後貼上滾燙的懷抱。
鼻尖是熟悉的氣味,白彎彎乾脆仰頭靠在他的胸膛上。
“我好喜歡我們的新家,你喜歡嗎?”
她扭頭去看金翊那張五官自帶矜貴氣息的俊臉。
金翊的目光卻絲毫沒有注意別的,一直專注地看著她。
“嗯,喜歡。”
只要是彎彎喜歡的他都喜歡。
白彎彎心頭高興,仰頭過去在他脣上啄了一下。
金翊卻環(huán)住她的腰不讓她退開,加深了這個吻……
當(dāng)他們再次出現(xiàn)時,即便白彎彎表現(xiàn)得十分正常,但略微紅腫的脣還是出賣了她。
獸夫們的目光從她脣上掃過,落到金翊含笑的臉上……
所有獸夫的心都開始蠢蠢欲動,他們在新家裡還沒試過。
“咳……我看新房建得挺好,我們回去收拾收拾,這兩天搬家怎麼樣?”
白彎彎被他們的目光看得發(fā)毛,趕緊轉(zhuǎn)開話題。
“好,都聽彎彎你的。”辛豐溫柔地注視她。
“那咱們收拾了儘快搬過來,這邊寬敞住著舒適。”
參觀完新家的喜悅還未散去,當(dāng)他們返回部落中心時,發(fā)現(xiàn)部落裡似乎來了不少外族獸人。
原本熱鬧的集市此刻鴉雀無聲,獸人們自發(fā)地讓出一條通路,目光敬畏地望向同一個方向。
白彎彎順著視線看去,那裡站著一個陌生的雄性。
他身姿挺拔如鬆,一頭褐發(fā)在陽光下泛著冷冽的光澤。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雙淺灰色的眼睛,彷彿凝結(jié)了千年寒冰,卻又深邃得讓人移不開視線。
即便白彎彎無法感知天賦力,也能直觀地感受到對方身上散發(fā)出的強大氣場。
就在她出神的剎那,懷中的小鳳凰突然驚醒,金色絨毛全部炸開,“啾“地一聲發(fā)出警惕的鳴叫。
“別看他的眼睛。”酋戎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幾乎是同一時刻,五道高大的身影已經(jīng)嚴(yán)嚴(yán)實實地?fù)踉谒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