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警官把身份證還給姜半夏,打量了幾眼又問:“你今年多大,現在是幹什麼的?”
“我二十三了,目前在白山省丹江市丹江醫學院念大三,是個學生。這次來京都是找我表姐玩的。”姜半夏要多乖巧有多乖巧的回答,給人的感覺跟方纔報答蹂躪葉子雄時完全不同。
“學生?丹江醫學院的學生?”孫警官皺了皺眉。
丹江醫學院不能說不好,但也就是在白山很有名氣,在醫學院裡面能排在前五位。但放眼到整個華夏成千上萬的高校裡面,那就只能排在百名左右了。至少,跟京都師範大學這種老牌的名牌大學沒什麼可比性。
在孫警官想來,有靠山的人不可能跑去丹江那種二線城市上大學,既然如此,這個姜半夏恐怕沒有什麼過硬的靠山!
“姜半夏,你涉嫌惡意傷人。”孫警官腦海裡飛快的盤算了一下,決定站在葉子雄這邊。反正他一直都站在葉子雄這邊,現在反水也來不及了。
“哦,那你打算怎麼做,把我帶回警局嗎?”姜半夏問。
看到姜半夏淡定的樣子,孫警官很懷疑自己是不是站錯了隊,不過他已經沒有退路可走了。
“是的,你必須跟我回警局。”孫警官想,反正姜半夏傷人是事實,還有這麼多人目睹,帶回警局總不會錯。
“好啊,我跟你回去。”姜半夏點點頭。
孫警官沒想到姜半夏這樣好說話,滿腹狐疑,直到姜半夏跟劉海桐老老實實走進學府分局,他才鬆了一口氣。
才一進警局,三個警察就圍了上來,爲首一個大腹便便的警察冷冷道:“就是他們?”
孫警官忙道:“張隊長,人我給帶回來了。這女的就是劉海桐,這個是劉海桐的表弟姜半夏……”
“不用說了,我知道了。”張隊長臉上露出陰狠的神色,他剛剛接到葉啓善的電話,說葉子雄被打了。
葉子雄被打,打的不僅僅是葉子雄本人,也是打了張隊長的臉,更是打了葉啓善的臉。
如果走狗被打了卻不能挽回面子,那葉啓善也不用在京都混了,恐怕會被同一個圈子裡的少爺們嘲笑死。
所以葉啓善必須要給葉子雄出頭,而出頭這種小事當然不會是葉啓善親自做,就交給張隊長這條走狗了。
“你涉嫌故意傷人,必須拘留起來!”張隊長使了個眼色,身旁的兩個警察立刻拿出手銬,來抓姜半夏的手腕。
劉海桐臉色一變:“等一等,爲什麼要戴手銬,我表弟又不是犯罪分子!”
張隊長冷冷的道:“是不是犯罪分子,不是你說的算,是我們警方說的算。被打的葉先生傷的很嚴重,已經涉及到了重傷害,這可是夠判刑的重罪,我們必須把他扣起來,不然他跑掉了怎麼辦,誰負擔的起這個責任?”
“我負!”劉海桐不忿的道。
“你?”張隊長不屑的道:“你也要銬起來!”
“爲什麼?”劉海桐吃驚的道。
張隊長冷笑一聲:“沒有什麼爲什麼,這裡我說的算,我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我要投訴你!”劉海桐憤怒的道。
“投訴?好啊,等我先把你們關滿48小時,出去之後你們愛去哪兒投訴就去哪兒投訴,我今天就要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做法律的威嚴!”張隊長陰森森的道。
“給我戴手銬就行了,我表姐就算了。”姜半夏一路笑嘻嘻的,此刻也是一臉無所謂,因爲他知道,距離那個背後靠山是越來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