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現場這情況不像徐守飛想的那樣,到了一千五百萬就停下加價了,而是變得更爲火爆。
“沒錢你還來買什麼啊,出去買垃圾貨去吧。我出一千七百萬。”一個穿戴講究的中年人不客氣的譏諷道。
“一千八百萬,”一個胖胖的珠寶商說道,“拿下了它,我公司這幾年裡的油青種都夠貨了。”
到了這價位以後,出聲競價的人倒也只剩下了這兩人。
“一千九百萬。”
“兩千萬。”
“兩千一百萬。”
“兩千三百萬。”胖珠寶商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一樣,猛地加了兩百萬。
只可惜,那名中年人也是紅著眼喊道:“兩千五百萬。”顯然這也已經是他心裡能夠接受的極限價格了。
聽到中年人最後的報價,那個胖珠寶商,猛地一拍大腿,硬是沒叫出聲來。
胡菲菲在臺上希望能有人再出一個高價,於是慢悠悠地說道:“兩千五百萬第一次……兩千五百萬第二次……兩千五百萬第三……次,恭喜這位先生將這麼大的一塊上好的油青種收入囊中。”胡菲菲有些惋惜沒人再出價,不過對於兩千五百萬這個成交額胡菲菲還是比較滿意的。
陳秀珠一臉得意地看著徐守飛,滿臉嘲諷笑意地說道:“誰說沒人會再出價的,你現在看看啊,老孃我的眼光看起來確實比某人要好一些,只是不知道某人今天是走了什麼狗屎運了。”
徐守飛沒有理睬陳秀珠的嘲諷,就這麼靜靜地看著陳秀珠。
陳秀珠發現徐守飛並沒有反擊自己,只是就這麼靜靜地看著自己,臉上有些微微發燙,“你看什麼看,沒見過這麼漂亮的美女啊!”
徐守飛這時笑著說道:“確實沒見過這麼臭美的。”
陳秀珠嬌呼一聲,又撲進了徐守飛懷中,一頓亂
拳招呼著徐守飛。
徐守飛是不是裝模作樣地痛呼幾聲,這時陳秀珠往往就有些尷尬地看著滿臉痛苦的徐守飛,然後徐守飛便哈哈的笑出聲來,迎來的往往是陳秀珠更多的粉拳亂擊。
會場裡不少人都回頭看向他們二人,看著這對在拍賣場裡的另類。
陳秀珠感受到周圍人的目光,則立馬從徐守飛懷中逃出,裝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樣子,好像剛剛那一切都與自己無關一樣。
徐守飛看到陳秀珠這副模樣,笑得更歡樂了。
陳秀珠的三塊翡翠總共賣出了六千九百萬,這令陳秀珠也是非常滿意的,只是一想到那塊被王昊一億五千萬收走的翡翠,便會惡狠狠地瞪徐守飛一樣。
當拍賣會結束了,徐守飛又重新來到三層,找到了艾伯,主要是詢問了下關於神醫歸來的詳細細節,然後向艾伯借了輛車便離開了這個交流館。
徐守飛怎麼也沒想到的是,這家交流館竟然並是不建造在黑店店址地下的,而是通過那一條布著陣法的通道來到了德陽市附近的一座小山裡,第一層的高度接近山腰位置了,而且停車場建在更高的地方。
徐守飛開著車從應龍山上往下開的時候已經是半夜時分了,這個時間段的應龍山本應該安安靜靜的,可是這回確實回想著陣陣激盪的引擎轟鳴聲。
徐守飛看著身邊開過一輛法拉利,車內的年輕男子衝著自己豎起中指,發出了挑釁,心裡有些不爽。
徐守飛很自然地回敬一指,並將寶馬車向著那輛法拉利擠了過去。
法拉利很死輕鬆地避了開來,接著法拉利便不斷的主動想著寶馬開始了擠壓,可是都被靈巧的躲開了。
趙宇在別人眼裡,他是個給父母丟臉的高衙內,是個紈絝子弟,可他自小就酷愛汽車,是個汽車發燒友,從小一直努力練習車技,直到
三年前打敗以前稱霸應龍山的車神周樑後,這三年來在地下車手中那是神一般的存在,享受著賽車帶給自己的榮譽,習慣了別人的尊重、羨慕!這樣也深深的滿足這個官二代的虛榮心!
這種生活過的時間太長太長了,他對贏已經麻木了,今天居然有人敢在他的主場,對他這樣挑釁,趙宇沒有憤怒,反而是充滿了期待!
這個男人不簡單,而他剛纔一直在對寶馬進行擠壓,可這男人居然每次都能巧妙的避開,直到現在,他還行駛在原來的車道。可見這男人絕對是裝B到極點了,對於那些有錢人的惡趣,趙宇可是瞭解到極致!
所以趙宇愈發堅定了要與這個男子比試一場的決心,隨即一個猛地加速向著寶馬車前衝去,硬生生地將寶馬車給超了過去,然後亮起了紅色車燈,慢慢地放慢了速度,將寶馬車給逼停了下來。
徐守飛看著前面那輛法拉利將自己逼停下來以後,車上下來了一個年輕人,來到自己的車窗旁,敲了敲玻璃。
徐守飛搖下玻璃以後,開口問道:“你倒底是想這麼樣?”
趙宇很是不屑地笑了笑,十分自豪地說道:“我是應龍山的地下車神趙宇,想找你比一圈,就五千萬一圈,你敢不敢來吧。”
徐守飛冷冷地看了趙宇一眼,“沒興趣,不好意思,我還有事,請你讓開。”
“我看你是不敢吧,是不是怕輸啊,哈哈哈哈”趙宇滿是嘲諷意味地說道,“只要你認輸,我就放你走。”
這時,副駕駛上的陳秀珠聽下去了,對著徐守飛說道:“你慫什麼啊,上,跟他比,就他這樣的貨色怎麼可能是你的對手呢。”
徐守飛一聽,“知道了,”轉過頭對趙宇冷冷地說道:“那你帶路吧。”
就這樣,徐守飛跟著趙宇的車開到了應龍山山頂的一個地下賽車場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