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參賽的二十一家勢力的子弟,一共有45位,包括四大門派跟天山派的那聞人幕兒。而這西側(cè)區(qū)域也很寬敞,放滿了一堆大小一般,方方正正的扁平巨石,旁邊則站著90名天山派弟子,兩人一組等在那裡。
“這石塊乃是天蟒山的特殊石材,密度很大,每塊重一千斤,開始的時候每人需舉起兩塊巨石,而你們只要能堅持下去,每隔十分鐘,就會加一塊巨石,誰堅持的時間越長,誰就獲勝。第一名獲得45積分,然後依次遞減,最後一名0分,直接從這次大比中淘汰。此項目允許使用內(nèi)功,只要你的真氣充足就行。”天山派的主持人,將這項目的規(guī)則說了一遍,然後各個參賽子弟便都各自找了一個位置走了過去。
不得不說,這規(guī)矩還是很公平的,不過誰要是最後一名,那就慘了,就算別的方面擅長,也會被直接淘汰掉,連後面的項目也不用參加了。
不過作爲一名高手,各個方面應該均衡,如果在力量跟耐力方面,欠缺成這樣,那被淘汰也不冤枉,因爲就算你身體在瘦弱,也可以用內(nèi)勁嘛……
杜凡看見這項目,不禁心中暗樂,這項目說白了就是考驗力量跟耐力啊,看來自己得抓住這次機會,爭取拿個好名次。
而那主持人宣佈後,在場的各個家族的長輩,卻都朝著那臨時搭設(shè)的石臺走了過去,不知道在幹什麼。
杜凡疑惑地朝那邊看了一眼,又跟古德拜小聲問道:“你沒問題吧?看看你這小身板,可別被石頭壓扁了。”
古德拜瞪了杜凡一眼:“顧好你自己吧,長得塊頭大有什麼用。”
兩人說著便走到了相鄰的兩處位置,擺好了架勢準備應對這升級版的“千金閘”。
等各個參賽弟子都就位後,那主持人便喊了聲開始,接著各個位置的天山派弟子,便兩人一組配合參賽選手托起兩塊巨石。
兩千斤的重量對於這些選手來說,都還是可以承受的,畢竟都算是真武層次的精英弟子。
所以前十分鐘,這45名選手沒有一個下場的,於是衆(zhòng)人的頭頂,便又多了一塊巨石,變成了三千斤的負重。
這次便有的弟子開始腿肚子打顫起來,在十七分鐘的時候,第一個堅持不住的人終於出現(xiàn),是個女弟子。
看的出來,她已經(jīng)盡了全力,甚至真氣跟力氣耗完後還不想放棄,導致直接達到極限被巨石壓倒在地,受了不輕的內(nèi)傷,被天山派的人員擡了下去。
“羅山派陸田田淘汰。”天山派主持人不含絲毫感情的宣佈道,然後只聽得各個勢力的圍觀人羣中,有人不禁嘆息了一聲。
接著在二十分鐘之前,又有兩名參賽弟子堅持不住退場,而且都是女的,看來女弟子天生的身體條件還是要弱一些的,在這個項目有些吃虧。
接著便是四千斤的重量,在這十分鐘之內(nèi),退場的選手更多,足足有十名。其中渤海的那名女弟子胡觀月,也在其中。
不過杜凡卻一直感覺很輕鬆,煉體者之所以變態(tài),不光是力量強大,最優(yōu)勢的地方就在於耐力。
隨著持續(xù)時間的增長,不斷的有選手耗盡力氣跟真氣,而選擇退出或者是被壓倒受
傷。
終於,在42分鐘的時候,杜凡的心裡一緊,此時45名選手已經(jīng)僅剩下13名了。
此時杜凡看到旁邊的古德拜,開始有些吃力的抖了起來,看來六千斤的重量,加上40多分鐘的消耗,讓她快到極限了。
“古德拜,你行不行了?千萬別硬撐,如果感覺不行就放棄,不要受傷,不然影響到後面的項目,那纔是真的蠢!”杜凡小聲地朝著古德拜說道。
古德拜看了杜凡一眼,咬著牙輕輕地點了點頭,接著又堅持了兩分鐘,古德拜終於輕哼了一聲,將手中的巨石扔到了地上,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古井派古德拜,第十三名,得到33積分。”此時那主持人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此時人羣中聽見古井派三個字,不禁都議論起來:
“古井派這小白臉竟然堅持到現(xiàn)在?不錯嘛……”
“恩,確實有些意外,他不是應該墊底嗎?”
“呵,你們別說話了,我能告訴你們,古井派還有一名選手,現(xiàn)在還堅持著呢。你們看,那個短髮小子,現(xiàn)在身子連抖都沒抖。”
古德拜看著此時臉色如常的杜凡,不禁握了握拳頭說道:“師兄,你要加油!”
杜凡撇了撇嘴,小聲說道:“趕緊一邊歇著去吧,你看看你這動作,要多娘有多娘,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個女的是不?”
古德拜氣的咬了咬嘴脣:“那祝你被石頭壓死,哼。”說著便走到了一邊休息起來。
杜凡呵呵笑了笑,觀察了一下場上的情況。只見剩下的十二人中,崑崙派的何嘯嶽跟太極門的楊凱文此時看起來也很輕鬆,額,還包括天山派那個小冷妞兒。
至於其他人,杜凡也不認識,不過已經(jīng)有5個,身體開始微微打顫了。
終於隨著時間的流逝,十二個人不斷的陸續(xù)退出,到了最後,只剩下包括杜凡在內(nèi)的6個人。
杜凡看了那五人一眼,不難猜出,這五人肯定就是加上天山派在內(nèi)的五大門派的子弟,其中有兩個青年杜凡不認識,不過只有那聞人幕兒是個女的,能堅持到現(xiàn)在,看來實力挺變態(tài)的。
此時每人頭頂上的重量已經(jīng)達到了一萬兩千斤,時間也過去了一個小時零五十分鐘……
此時圍觀的所有人開始騷動起來,看著跟五大門派弟子同樣還沒退出的杜凡,都現(xiàn)出一副驚訝的神色。
“這小子是那個門派的?怎麼堅持到現(xiàn)在?”
“這不就是那天把崑崙派一招秒殺的那個古凡嗎?古井派的!”
“什麼玩意?古井派的?就是那個馬上要被踢出的門派?這……這……”
而此時除了圍觀的人,包括天山派的裁判跟剩下的五大門派的子弟,也都不禁朝杜凡看了過來。
楊凱文,就是那一身白衣的太極門少主,看著杜凡,眼神中閃過一絲驚異,不禁開口道:“朋友,有兩……兩下子嘛,看來一招……秒殺崑崙派的垃圾,絕非巧合啊!”
這時候一萬多斤的重量對於楊凱文來說,也並不輕鬆,邊要用力頂住,便開口說話,難免聲音中間打了頓磕。
何嘯嶽冷哼了一聲,同樣有些吃力地開口道:“楊凱文,你……你特麼少幸災樂禍,這次大比,別……別讓我對上你!”
杜凡看到此時五人好像都已經(jīng)有些吃力了,而且
這時候又過了十分鐘,再次一千斤的石板加了上去,杜凡便開始裝的雙腿打顫起來。
“哈哈,小子,你……不行了吧?看你那腿……抖得!”何嘯嶽看了一眼杜凡,不禁出聲嘲諷道。
杜凡裝作臉色脹的通紅,同樣學著這傢伙,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誰……誰說我不……不行了?要……要不咱兩打……打個賭,看誰……誰先堅持不住?你敢……敢不敢?”
被杜凡當著所有人,尤其旁邊還有聞人幕兒,何嘯嶽哪會說不敢,再說了,他還真不信杜凡能比他堅持的久:“賭……就賭,說吧。賭什麼?”
杜凡哼了一聲,心裡又想起被何嘯嶽打了一下的事兒:“你tm那天,不……不是嫌我擋你門嗎?罵……罵老子什麼來著?誰……誰輸了,誰tm就……就學狗叫,怎……怎麼樣?”
這何嘯嶽那天是何等的目中無人,囂張的讓杜凡想起來就火大,不狠狠地出這口氣,就不是杜凡的性格。
何嘯嶽冷冷地看了一眼杜凡,只見杜凡現(xiàn)在臉色憋的通紅,腿也在打顫,就咬了咬牙點頭道:“好……這可是你……你自找的,你……你打算學……學幾聲?”
杜凡眼珠子一轉(zhuǎn),表面上咬牙切齒的好像在盡力堅持,嘴上無比費勁地說道:“這樣吧,贏得那個,能比……比輸?shù)模鄨猿侄唷嚅L時間,輸?shù)哪莻€就……連續(xù)叫……叫多長時間。”
何嘯嶽此時哪能在自己的女神面前認慫,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那你tm就……就等著叫破喉嚨吧。”
而其他四人,此時聽著兩人這賭注,不禁有些無語,這什麼古井派的弟子,提的賭注倒是奇葩。竟然不賭錢,不賭靈石,也不賭功法或者武器,賭學狗叫?有點意思啊……
接著時間慢慢流逝,而重量一千斤一千斤的往上又加了三次。聞人幕兒到底是個少女,在6人當中最先有些遺憾地退了下來。
不過隨著她的退場,其他人也逐漸不支,一個一個選擇了放棄……
到最後,只剩下看起來無比艱難的杜凡,跟此時已經(jīng)血管都鼓起來的何嘯嶽!
此時的何嘯嶽真的已經(jīng)達到甚至超越了自身極限,這時候就是僅憑這一口氣在支撐著。
“嘿,傻x,不行了就趕緊滾蛋吧?學狗叫總比被壓成肉泥強啊。”杜凡看了何嘯嶽一眼,咧了咧嘴笑著說道,聲音竟然根本就不打頓了……
何嘯嶽,包括其他幾名剛退下來站在一旁的聞人幕兒等人,都不禁一臉驚色。
何嘯嶽一口氣沒上來,直接吐出了一口鮮血,那將對他來說已經(jīng)重如泰山的石板,直接從其手中鬆開,眼看萬斤之重就要壓在此時真氣已經(jīng)耗盡的何嘯嶽身上。
聞人幕兒輕嘆了口氣,趕緊一招將十幾塊石板擊飛……
何嘯嶽此時直接委頓在地上,臉色由脹紅變的一片蒼白,見鬼似的指著杜凡:“你……你沒事?”
而這時候,天山派那女主持的聲音響了起來:“何嘯嶽第二名,44積分。”
但是聽到這道聲音,這個成績,何嘯嶽卻絲毫高興不起來,因爲……杜凡此時竟然面色輕鬆的依舊挺立在那裡!
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十五分鐘……
這……
此時所有人心中都出現(xiàn)一道疑問:這何嘯嶽到底要學多長時間的狗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