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龍明周圍十幾名小弟死死的保護著他,火舌噴吐的子彈,頃刻間全部噴射出,沒有一絲保留。
陳玄狂笑著接白龍明,白霧包裹的手臂在凡人眼中如同猙獰的鐵器。
“死來!!”陳玄揮手抓中離自己最近的人,猛的一提,像是撕碎破布娃娃一般,將腦袋扯下,然後無情的向旁邊一丟。
腦袋咕嚕嚕的滾落到一旁,脖子下還帶著一段尾巴般的脊椎。
恐怖的一幕,將躲在角落裡的陪酒女嚇的嘔吐。
血腥味和嘔吐的氣味混合在一起,讓氣氛更加詭異了。
保護白龍明的十幾名小弟和親信中,已經有人嚇的雙腿顫顫,想要逃走了。
平日裡讓這些傢伙,砍個人、殺個人,不會有星點的恐懼,但是當他們死到臨頭的時候,他們絕對跑的比任何人都快。
再加上陳玄如此兇殘的手法,已經有人開始逃走了。
“啊!!”一個戴著墨鏡的黑衣男,大吼著向一旁的窗戶跑去,武侯閣位於二樓,跳下去頂多會崴下腳。
“取死之道!!”陳玄點了一下腳邊的碎渣,臉上的狂氣遮掩不住。
那一個木頭的碎渣在被陳玄點了一下,如同墜落的隕石,‘梭!’的一聲打逃跑那人的身上,直接在那人的心口穿過。
“饒命!老爺子饒命!我願意把我全部財產贈送給您!買我一條賤命!”
白龍明當場下跪求饒,還止不住的磕頭,嘭嘭的將腦袋都要磕碎了。
其餘的小弟也紛紛跪下磕頭,只是叫什麼的都有。
“聒噪!”陳玄冷哼一聲,手如刀劍,當場就斬殺了十幾名小弟,身邊白霧的紅色也越發明顯了。
如今還活在這個房間的人,就只有白龍明、王總還有一些陪酒的女郎。
白龍明,這個蒼南縣的王者,此時竟如同一條死狗般的趴在地上,四肢發抖,任誰看了都要笑掉大牙。
“白龍明!”陳玄一腳踢起死狗般的白龍明,他獰笑坐在還算完好的桌子上。
白龍明聽見陳玄喊他的名字,心中大喜,以爲自己不用死了,於是急忙擡頭說道:
“爺!您以後就是我親爺爺!您要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陳玄此時心中的殺氣都快要成形了,他眼睛血紅,看著白龍明說道:
“我可以不殺你!”
陳玄淡漠的聲音響起,此時殺了白龍明,事後還要一個個找到他的小弟,進行殺戮。
那樣太浪費時間了,不如圍點打援,以白龍明一人引來所有的人,一起處理。
白龍明聽見了陳玄的話,剛想磕頭就又聽見一句話。
“但是刀已經出鞘了,沒有血腥怎麼能收回?!”陳玄毫無感情的聲音響起,其意圖已經非常明顯了。
“我還有手下!”白龍明頭如搗蒜的說道,同時心中不免憤怒,你已經殺了我十幾名弟兄,還不滿足嗎?
但是想起陳玄那如同鬼神的手段,又不敢不從。
“你有多少兄弟?!”陳玄邪笑著,他的九轉玄功已經開始自動修煉了,十幾名壯年男子的氣血飄散在空中,九轉玄功源源不斷的吸取著最精粹的部分,反哺著他。
果然是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補路無骨骸!
“一千多名,我能找來一千多名!”白龍明有些恐懼的說道。
他曾經在一次喝醉的時候,想要給蒼南縣展示一下自己的勢力,便一口氣將所有的小弟找來踏街遊馬。
數千名的黑色分子在縣城中心放肆,那是多麼的恐怖啊!最後還是縣長求著他,他才解散了所有小弟。
現在想起來,白龍明心中只有一絲心酸,當時是多麼的意氣風發,如今卻像個狗一樣。
“找不到一千名,我會讓你生不如死!”陳玄忽然站起,一腳踢飛白龍明,而後陰悚悚的說道。
“我這就叫!這就叫!”白龍明心中發狠,千人又如何?只要能活著就算是萬人,他也在所不惜。
手忙腳亂的拿出手機,開始撥通小弟的電話,白龍明眼神中似乎還有一團火,他不信陳玄一人就能抵擋一千人,當時候千人一起,定可以將其碎屍萬段。
陳玄自然不會知道白龍明此時的想法,就算他也不會在意一個渣滓的想法,一個修仙者連千人屠都做不到,那還是別混了。
隨意瞥了一下躲在角落裡如同一個鴕鳥般的王總還有陪酒女郎們,陳玄有些無聊的離開了武侯閣,打量著皇城娛樂會所的內部。
“太宗殿,太祖宮,侍郎房,……”
陳玄在二樓轉著,忽然他感到一種熟悉的感覺。
劍!
是一柄好劍的感覺!
陳玄跟著感覺走到二樓的一個拐角,在那裡看見一個收藏室,他推開門進入。
發現裡面擺滿了各種收藏品,他對裡面的各種垃圾沒什麼興趣,徑直的走到一柄青銅劍面前。
一拳錘開外面的鋼化玻璃,拿起裡面的已經生鏽的青銅劍。
這柄青銅劍裝飾普通,沒什麼銘文雕刻,但千年的沉澱,早已使其成爲絕世的好劍,只須把其表面的鏽跡,它就可以在陳玄的手中發揮千倍萬倍的力量。
陳玄握著金屬的劍柄,情不自禁的揮舞了兩下,結果竟然將一旁的黃花梨的櫃子切爲兩半。
“好劍!好劍!”陳玄撫摸著劍身大笑道,“就讓這千人的性命,爲你再次開鋒吧!!”
語畢,陳玄將自己的法力注入劍身,他估計再經過一個月的法力注入,就能將其改造成一把靈劍。
拿到這柄青銅劍,陳玄也沒有興趣再進行其他了。
懷著殺性回到了武侯閣,陳玄真是一刻也等不了了。
白龍明依然在不停的打著電話,陳玄懷中抱劍。
“我看大廳風水不錯,是一個殺人的好地方!不知幾位意下如何啊!?”
陳玄的聲音明明很平淡,但讓在場所有的活人心驚膽戰、直冒冷汗。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王褚宏雙膝下跪,泣聲說道,“我和白龍明根本就不熟悉!我在這只是談生意而已!還望好漢饒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