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笑了一會,找了個位置坐下,郭壞讓薛大柱和孔飛點菜,兩個人也不客氣,郭壞啥身價幾個人知道,燒烤店的老闆速度也快,不一會的功夫,一個桌子上擺滿了吃的。
“壞人,還別說,這小地方的燒烤吃著味道還不錯啊。”玉兒笑著說道,雖然剛纔很尷尬,但是玉兒是誰啊?跟著天庭第一不能惹的人物嫦娥仙子的玉兔,剛纔的事情早忘了。
“華夏美食幾千年的歷史,最早不就是從燒烤開始的麼?”郭壞笑著說道,“這小縣城有些古怪,感覺出來了吧。”
“還以爲(wèi)你不問呢,當(dāng)然感覺出來了,一個小縣城,怎麼會有如此大的怨氣啊。”玉兒吃了一口羊肉,搖了搖頭說道。
“怨氣?怪不得從車上下來就感覺到了一絲的不舒服,還以爲(wèi)我坐車時間太長的原因呢。”薛大柱撓了撓頭說道。孔飛也跟著點了點頭。
“壞人,這事情管不管?”玉兒看著若有所思的郭壞輕聲問道。
“喜歡管閒事,何況恰巧遇到了,沒有不管的道理,不過咱們還是先吃飯,吃完飯再說。”郭壞笑著說道,自己拿起一把剛剛烤好的肉串,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幾位,二十個板筋,你們的吃的齊了,如果還想要吃其他的,招呼一聲就行。”燒烤店的老闆將一盤子板筋放在桌子上笑著說道。
“叔,坐下喝杯酒,有些事情想問問你。”郭壞笑著拉住了燒烤店的大光頭老闆,順手拿來一個凳子放在了自己旁邊,一杯啤酒已經(jīng)滿上。
“郭壞,武城人,帶著幾個朋友自駕去旅遊,途徑貴地,不知道最近咱們這裡是不是發(fā)生了些什麼事情啊。”郭壞笑著對光頭老闆問道。
“小兄弟,你們應(yīng)該是在網(wǎng)上看到一些報道來的吧。”光頭老闆笑著說道,“就知道紙保不住火,他們就是再怎麼封鎖消息,照樣還是有人會知道這裡發(fā)生了什麼事情,你們是哪家報社的?”
“叔,真是路過貴地,難道這裡最近發(fā)生什麼大事了?”郭壞笑著問道,自己的仙力全無,如果使出讀心之術(shù),也不用這麼麻煩。
“小兄弟,我叫彭大海,這裡的人都喊我聲海哥,你也別叔叔的喊了,都給哥哥我喊老了。”彭大海笑著說道,接著一杯酒下肚,自己拿起酒瓶又倒了一杯。
“海哥,說下什麼事情吧。”郭壞笑著問道。
“你們真不知道?”彭大海帶著一絲質(zhì)疑問道,“我們這裡是溪雲(yún)縣,你們知道吧。”
“咳咳,開車進來的時候看到大牌子了,這知道。”郭壞笑著說道。
“溪雲(yún)縣七天之前發(fā)生了件大事。”彭大海聲音小了一點,輕聲說道,“死了幾個女學(xué)生。”
“海哥,嫂子讓你過去下。”彭大海還想繼續(xù)說些什麼,剛纔身邊路過的一個服務(wù)生急忙跑過來小聲對彭大海說道。
“我一會過來,你們先吃著。”彭大海喝完杯中酒,走進了裡面屋裡。
“怎麼了,還不讓說說了,我就不信華夏還沒王法了,還就是他向家一手遮天了。”片刻之後,郭壞聽到彭大海在屋裡大聲吼道,幾個坐在外面吃飯的人紛紛看向燒烤店裡。
“你小聲點,想死你去死,別連累我,跟著你這麼些年,好不容易安生下來,你想幹什麼啊。”彭大海的媳婦大聲說道。差不多五六分鐘的時間,彭大海從屋裡走出了,再次坐在郭壞旁邊。
“小兄弟,不好意思,這事情你去問下別人吧,剛纔估計你也聽到了,我這是小本買賣,做生意不容易。”彭大海拳頭緊握,搖了搖頭說道,說完自己再次回到了屋裡。
郭壞輕輕點了點頭,心中多少已經(jīng)知道爲(wèi)什麼如此大的怨氣,看樣子剛纔彭大海口中說的幾個女學(xué)生死了,肯定和這事情有關(guān)。
“幾位,不介意我坐在這裡吧。”一個和郭壞年齡相仿的少年笑著走到郭壞旁邊,輕聲問道,目光接著落在了玉兒的身上。
“如果你能保證不再看我媳婦,你可以坐在這裡。”郭壞笑著說道,少年輕咳幾聲,告了個罪,自己喝了一杯啤酒。
“認(rèn)識一下,我叫王龍。”少年輕聲說道,“你們想知道溪雲(yún)縣七天前發(fā)生的事情?”
“如果你肯說,我們倒是想聽聽。”郭壞笑著說道,然後將王龍的酒杯倒?jié)M。
七天之前,在華夏這樣一個不起眼的小縣城,確實發(fā)生了一件讓云溪縣幾十萬人敢怒不敢言的事情。
三個花樣少女,在縣城的最大KTV無辜身亡,死了之後,幾個孩子的家長連屍體都沒有看著,只看到了三個孩子被人拉到KTV,然後收到的就是三個骨灰盒了。屍體沒有經(jīng)過法醫(yī)鑑定,公安部門直接作出的結(jié)論是三個女孩子援交,因爲(wèi)飲酒過多,酒精中毒身亡,一天之後,市裡的人還沒有到云溪縣,云溪縣公安局起火,僅剩的視頻影像一點沒剩,全部被燒燬。
“不可能,我的女兒不可能去那種地方,不可能,那天視頻裡的那個拉小蕓的男學(xué)生我認(rèn)識,他是向熊山的兒子,我知道你們爲(wèi)什麼這樣做了,你們好狠啊,還我的女兒。”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在縣委門口哭著大聲喊道。
“把這個女人給我?guī)ё撸汝P(guān)起來再說,其他那兩家是不是已經(jīng)搞定了,錢,給他們錢,一百萬不行就兩百萬,讓他們承認(rèn)自己的孩子作風(fēng)有問題,把事情壓下去。”縣委辦公大樓頂樓,縣委書記屋裡,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吸著煙說道。
“大哥,這次小羽做的有些過分了,你和嫂子不能在這樣寵著他了,不行就讓他先出國呆一段時間吧。”一個長相和向熊山有幾分相似的男人輕聲說道,這個人是向熊山的親弟弟,云溪縣公安局局長向留溪。
“向書記,您放心,花多少錢我們?nèi)砍袚?dān),只有不出什麼亂子就好,我們最近已經(jīng)停業(yè)整頓了,等市裡的這些人走了,我們在開業(yè)。”一個三十歲上下的男人輕聲說道,這個人就是那個出事的KTV,夏日激情KTV的老闆,尚天雄。
“天雄,開業(yè)之後那些上不了檯面的東西先緩緩,如果再出什麼亂子,這事情你就自己扛吧。”向熊山瞇著眼睛說道。
“恩,我知道了,向書記,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先回去了。”向熊山輕輕點了點頭,尚天雄慢慢的走出了縣委書記的房間,出去之後,他深吸一口氣,後背已經(jīng)全部溼透了。
“小山,把那份備份的監(jiān)控視頻放好了,誰也不要告訴,一會我會讓賬上給你轉(zhuǎn)十萬塊錢,你先回老家呆一段時間吧。”尚天雄說完之後,掛斷了電話,那三個女孩的樣子再次出現(xiàn)在自己的腦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