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小翠害羞的說道:“我...我...我的傷在後背上...”
範皓軒收起笑容,一本正經的說道:“你把座位往後調一點,然後趴到方向盤上就可以了,我只會割掉你傷口周圍的一小片衣服,你放心就是了。”
謝小翠聽話的把座位往後移了一點,然後臉紅的趴在了商務車的方向盤上,在範皓軒用手指劃過她的後背時,她還不自覺的抖了一下,範皓軒還是像給苗苗治傷一樣,從體內的那瓣血蓮上吸收一點兒先天靈氣,用這一點兒先天靈氣給謝小翠治傷,正是這先天靈氣,不但治好了她們的傷口,還恢復了她們的肌膚。
範皓軒給苗苗和謝小翠治療以後,走下車扒了兩個黑衣人的外套,遞給她們時說道:“你們先將就一下,別凍著了。”
兩個女孩兒歡快的接過外套穿在身上,謝小翠問道:“這些人怎麼處理?”
準備把他們收進血蓮戒帶去墓地的範皓軒,假裝不在意的說道:“別管他們,我們去墓地要緊。”
謝小翠緊張的說道:“別去,我懷疑他們是許文正的手下,墓地肯定也有埋伏。”
“你覺得這些人能對我造成威脅嗎?墓地有埋伏更好,正好讓它們跟我們一塊兒拜祭一下姚伯父的父母。”範皓軒說完,就對著地面揮了揮手,地上橫七豎八的大石頭像被人搬起來了一樣,整齊的落到了路邊的雜草叢裡,坐上車的範皓軒,開口詢問道:“小翠,你先試一下車子,看能不能正常起動。”
“應該沒問題,除了右邊的車門被石頭砸了一下,別的地方都沒事兒。”謝小翠說著就打了一下火,一下子就起動了車子。
範皓軒點點頭說道:“走吧,估計她們在前面等的都有些著急了。”
謝小翠小心的駕駛著車子向前開去,車子開了有三十米的距離,當範皓軒確定她們通過倒車鏡看不到後面的情況時,把車窗打開了一條縫,伸出戴著血蓮戒的左手,意念隨心而發(fā),倒在地上的黑衣人跟著消失在原地。
又行駛了幾公里,商務車停在了奔馳的後面,張靜她們慌忙從車裡跑下來詢問情況,走下車的謝小翠,有些後怕的說道:“那些黑衣人個個都是武功高手,還拿著刀,我們三個人根本不是對手,如果不是皓軒去的及時,我們都看不到你了。”
範皓軒走下商務車,面無表情的說道:“都先上車吧,有什麼話回去再說,天黑了,我們先去墓地。李亞南也坐後面的商務車吧。”
“皓軒,對不起,我不該意氣用事,是我害小翠她們受傷的。”李亞南走到範皓軒的面前,低著頭說道。
“先上車吧,回去再說。”範皓軒說完就上了前面的車。李亞南看著上車而去的範皓軒,只好上了後面的商務車。
姚振國坐上車以後,看著面無表情的範皓軒說道:“皓軒,亞南畢竟沒經歷過什麼大的事情,還是一個小姑娘,你就別再生她的氣了,剛纔你走了以後,她還非要跟著去救苗苗她們,是我和張靜把她拉住的,你沒看她的眼睛都哭紅了,她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一個從未離開過家的小姑娘跑到這裡來給你打工,也
挺不容易的,就讓她繼續(xù)呆在這裡吧?”
範皓軒嘆了一口氣說道:“把她趕走了,嘉欣姐那裡也不好交代,我只是嚇唬她一下,希望經歷過這次事,她能真正的成熟起來。”
開著車的張靜笑著說道:“我就知道哥你最好了,纔不會這麼狠心的趕亞南姐走呢。”
範皓軒沒好氣的說道:“就你嘴甜,專心的開你的車吧。”
到達雲(yún)霧山公墓時,已是晚上六點半,加上陰天的緣故,根本看不清車外的物體,“你們先在這兒等我一下,我先去收拾一下藏在墓地的幾個小毛賊,等我回來了,我們再一起上去。”
張靜擔心的說道:“哥,你小心點,這裡這麼黑,挺嚇人的,我們去坐在商務車裡等你吧?”
範皓軒笑著說道:“有我在呢,別怕,你們去坐到商務車裡也好,人多了可以壯膽。”
姚振國面色難看的問道:“皓軒,這些人是許大頭派來的嗎?”
範皓軒冷笑著說道:“是啊,既然他們想要我們的命,那就先讓他們去拜祭一下,然後送他們下去陪陪姚老爺子。”姚振國激動的說道:“好,就聽你的。”
範皓軒看著張靜和姚振國坐到商務車裡,才向前面的公墓走去,確定她們在車裡看不到時,消失在了原地。
瞬移到姚偉民墓前的範皓軒,大聲的說道:“許文正,帶著你的人出來吧,感謝你們來陪伴姚老爺子。”
許文正帶著三十多個穿著黑色外套拿著開山刀的手下,拿著手電從姚偉民的墓地周圍走了出來,還有些囂張的說道:“小子,大爺?shù)拿忠彩悄憬械模≡觞N就來了你一個毛頭小子,其餘的人不會都死在路上了吧?”
範皓軒冷笑著說道:“讓你失望了,都活的好好兒的,倒是讓你損失了二十多個手下。”
許文正狂妄的表情冷了下來,狠狠的說道:“我說怎麼沒消息,電話也打不通。倒是我小看了你們,既然來了,就別想再活著回去了,我會親手殺了你,再讓兄弟們輪了那幾個女人。”
範皓軒生氣的說道:“許文正,既然你接受許大頭的命令來了這裡,還滿嘴狗屎,那就給姚偉民夫婦陪葬吧,也省得我再去找你了。”
許文正拔出腰間裝著消聲器的手槍指著範皓軒,狂笑著說道:“小子,你以爲你是誰啊?奧特曼還是金鋼狼?就憑你還想跟爺爺手裡的槍鬥,識相的話,就乖乖的說出那五個女孩兒和姚振國的下落,我可以讓你少受點皮肉之苦。”
範皓軒笑著說道:“你們的消息挺靈通的,還知道是五個女孩兒,不愧是清遠市的黑道大哥,佩服,佩服。”
“哇哈哈......哈哈......”許文正狂笑幾聲纔開口說道:“知道就好,那就乖乖的說出五個女孩兒和姚振國的下落吧,只要讓我高興了,說不定我能放了你也不一定哦。”
範皓軒冷冷的說道:“許文正,你真以爲有槍在手,我就收拾不了你了嗎?我說過讓你給姚偉民夫婦陪葬,就一定會讓你死在這裡,不信的話,你可以開槍試試。”
被手槍指著還這麼囂張,莫非他真
的是有恃無恐,許文正警惕的看著範皓軒,朝著他的腿上就是一槍,讓許文正感到不可思意的一幕發(fā)生了,在手電的幫助下,就像電影中慢放的鏡頭,他居然清晰的看到了子彈飛行的軌跡,更讓他不敢相信的,是高速旋轉的子彈,彷彿遇到了阻力,竟然停在空中絲毫不能前進,被這一幕嚇住的他,像瘋了一樣朝著範皓軒不停的開槍,直到看到八顆停在空氣中的子彈,他纔不得不接受現(xiàn)實,被看到的場景嚇得出了一身冷汗的他,拔腿就想跑。
“你們是跑不掉的,還是老老實實的回來當祭品吧。”範皓軒說著就用意念控制著身前的子彈向周圍射去,剛纔還浮在空中的八顆子彈,在範皓軒的真元力的控制下,在這些龍?zhí)贸蓡T的腿部來回穿梭,包括許文正在內,每個人的雙腿上都多了一個血流不止的小洞。
範皓軒用神識掃過周圍的墓地,確定沒有漏網(wǎng)之魚後,發(fā)出真元力,把三十多個龍?zhí)贸蓡T託過來,扔在姚偉民夫婦的墓前,又把血蓮戒裡裝的二十多個龍?zhí)贸蓡T弄了出來,加上許文正正好是六十人。
範皓軒從血蓮戒內拿出一塊靈玉,把體內的真元輸進去,直到靈玉發(fā)出萬道白光的時候,才停止輸送真元,然後把靈玉拋入空中,蘊含著真元的靈玉,根據(jù)範皓軒的意念,停留在三米的高空,姚偉民的墓地被靈玉發(fā)出的白光照的亮如白晝。
看著被嚇得瑟瑟發(fā)抖的龍?zhí)贸蓡T,範皓軒冷冷的說道:“這個墓穴的主人叫姚偉民,是偉民集團的董事長,偉民集團就是清風集團的前身,你們的老闆許大頭,用卑鄙的手段殺害了姚偉民夫婦,還霸佔了偉民集團的股份,如今,又派你們來殺害姚偉民的兒子,你們這些助紂爲虐﹑喪失良知的社會敗類,既然選擇了這條道路,就應該想到了自己的結局,你們想要我們的命,那就別怪我對你們痛下殺手,我就先用你們來祭奠姚偉民夫婦的英靈。”
許文正大聲的乞求道:“不,不,不,要殺就殺我吧,求你放了他們,他們是無辜的。”
範皓軒早就在第一時間,就讀取了他們部分人員的記憶,得知了他們的過去,又怎麼會相信許文正的鬼話,看著許文正假裝出來的可憐樣,範皓軒冷笑著說道:“這五十九個龍?zhí)贸蓡T,應該叫龍影吧?宋世強花了不少心血才把他們訓練成一等一的功夫高手,他們這些年幹了多少不法的勾當,用我說出來嗎?多少來清遠投資的企業(yè)家被他們敲詐勒索,多少清風集團的競爭對手慘死在他們手中,這也叫無辜嗎?虧你說的出口。”
許文正低下頭絕望的說道:“有些事連我都不是很清楚,你是怎麼知道的?”
範皓軒冷笑著說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你們準備受死吧,這些年死在你們手中的無辜之人,也該安息了。”
“姚老爺子,你們在底下有傭人嗎?我給你們送點傭人供你們使喚。”範皓軒說完,不顧這些龍影成員的哀求,發(fā)出一道天雷之火向他們席捲而去,“啊...啊...啊...啊...啊......”無數(shù)聲慘叫聲過後,地上只剩下焚燒後的灰燼,一陣寒風吹過,把雷火燒剩下的灰燼,吹的乾乾淨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