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佑被警員帶到審訊室的時候,才知道在飛機上和自己爭吵的女人,還有來接她的刀疤臉男朋友都被人殺了,屍體就在朱天佑所在的女洗手間的旁邊,那間朱天佑聽到打鬥的男洗手間。
“警官!真不是我乾的!我當時沒有在那個洗手間!”
“首先你和死者發(fā)生過爭吵,而且我們瞭解到,這兩名死者是追著你跑過去的,而你們都進了洗手間,你怎麼和我們解釋這件事?”
“警官先生,這件事是這樣的,我確實和那個女的吵過架,而且他們在出口那裡想要教訓(xùn)我的事情也是真的,但是我真的沒有殺他們??!我連他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你要相信我!”
“你說你沒有在洗手間,那你去哪裡了?消失了?你別和我說你是外星人!”
負責(zé)審訊朱天佑的警察不屑的說著,顯然他根本就不相信朱天佑的話。
其實這也不能怪這個警察,朱天佑爲了躲避那對情侶的追擊,使用他的慣用伎倆躲進女洗手間,這件事情確實很出乎常人的意料,要不然他也不可能憑藉這個方法,每次都能躲過狗仔隊的跟蹤的。
不過這次朱天佑的小伎倆沒有幫到他,反而讓他百口難辨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如果承認自己當時躲在女洗手間的話,身爲米國前途無量的搖滾歌星的他,還真的擔(dān)心被人把這件事情拿去做文章,那樣的話,他也就別想在娛樂圈裡混了,而且他老子要是知道他怕捱揍,竟然會不顧身份的跑去女洗手間,恐怕朱天佑的屁股會被打的徹底廢掉。
“我。。我。。我要求見我的律師!”
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的朱天佑,突然想到了應(yīng)該來接他的林華,他連忙激動的對兩個警察說到。
“米國人就是不一樣?。硬粍泳鸵娔愕穆蓭煟觞N?我們在這裡等著你的律師從美國飛過來?”
警察明顯對朱天佑米國人的身份很是牴觸,說起話來也是夾槍帶刺的很不客氣。
“我姐姐在鄲城,我可以讓她幫我在這裡請律師,總之,沒有見到律師之前,我不會再回答你的任何問題!警官先生!”
朱天佑想到林華會保護自己的時候,心裡自然是踏實了許多,說起話來也就沒有那麼慌亂了。
這段時間米國**正在和華夏國發(fā)生摩擦,所以各機場和港口的警察,都在嚴查著從國外來的外籍人士,而朱天佑不僅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米國人,現(xiàn)在又涉嫌一宗殺人案件,再加上這兩個華夏國的警察很是敵視米國,所以警察對朱天佑的態(tài)度明顯的不友善。
接過警察遞過來的手機,朱天佑又開始犯起難來,他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怎麼和林華說,難道說自己第一天到華夏國,就因爲一件屁大的小事牽扯進了兇殺案?那樣的話,朱天佑覺得林華隔著電話都會罵死他,不過現(xiàn)在朱天佑真的是沒有了別的辦法,只能硬著頭皮撥通了電弧。
“二姐,我是天佑。”
“你個混蛋在哪呢?我在機場等你好久了!你是不是耍我呢!”
“二姐,我被警察抓了,我沒出機場呢!”
“抓了?你是不是又追著美女要電話,被警察抓起來了?”
“他們說我殺人了!”
“什麼?你再說一遍?”
“警察說我殺人了!我現(xiàn)在就在機場的治安室,二姐,你快來救救我??!”
“啊?天佑別怕!等著我!”
剛纔還生著氣的林華現(xiàn)在很是擔(dān)心,她和楊娜急急忙忙的向機場的治安室走去。
朱天佑和林振國的女兒林華、向南天的女兒向秋萍是一起長大的,朱天佑是個什麼樣的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她根本就不相信朱天佑會殺人,但是爲了穩(wěn)妥期間,林華還是給林蕭打了個電話希望他能幫忙處理一下,畢竟林蕭和警局裡的老謝和小范關(guān)係還是不錯的。
來到治安室的門口,林華表明瞭身份才被允許見朱天佑。
“二姐!”
朱天佑看到自己的救星出現(xiàn)了,說話的聲音竟然有些哽咽起來。
兩個負責(zé)審訊朱天佑的警察,看到朱天佑這副就要哭鼻子的樣子,立馬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了,誰能想到朱天佑這麼大的人,這個時候竟然會當著衆(zhòng)人的面哭鼻子。
“哭什麼哭!都多大了!怎麼這個毛病還沒改?”
林華看到朱天佑委屈的樣子,既是心疼又覺得生氣,她的眼眶一紅也險些哭出來。
朱天佑之所以違揹他爹的意思,不願意攙和龍門裡的大小事務(wù),其實也和他本人的性格有關(guān),從小在林華和向秋萍的保護下長大的他,不僅性格懦弱而且膽子特別的小,有著自知之明的他,就選擇了走上演藝圈的道路。
“唉!唉!你哭什麼,是不是想說我們欺負你???”
警察看到朱天佑和林華兩個人的樣子,立馬虎著一張臉訓(xùn)斥著朱天佑。
“你幹嘛那麼大聲?我弟弟不可能殺人的!一定是你們搞錯了!”
看到警員訓(xùn)斥朱天佑,林華生氣的說著。
“我警告你,你不要在這裡胡攪蠻纏,我們有證據(jù)證明,你弟弟涉嫌殺人,你最好給他請個律師吧!”
“你們有什麼證據(jù)!有什麼證據(jù)!”
“有什麼證據(jù),也沒必要給你看!你再這樣胡攪蠻纏的,我就要請你出去了!”
警員對林華的態(tài)度很是反感,他指著審訊室的門生氣的說著。
楊娜在一邊勸著林華不要激動,又連忙陪著笑臉向警員道著歉,兩個人這才從審訊室走了出來。
此時林華的心裡當真是紛亂如麻,朱天佑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她不知道該不該告訴自己的父親,之前林振國一再囑咐林華要保護好朱天佑,誰能想到朱天佑第一天到華夏國,就被警察以涉嫌殺人的罪名給抓了。
和朱天佑一起長大的林華,一直把他當作自己的親弟弟看待,雖然有時候她覺得朱天佑性格懦弱,遇到事情的時候膽小如鼠,但是這其中的原因卻和她,以及龍門上上下下都有著直接的關(guān)係,朱天佑就像是一個溫室裡長大的花朵,什麼樣的風(fēng)雨都沒有讓他經(jīng)歷過,他又怎麼可能像個男子漢那樣的成長。
就在林華六神無主的時候,林蕭和老謝兩個人遠遠的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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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華?”
“蕭!你怎麼纔來!”
“這是怎麼了?你怎麼哭了?”
“他們說我弟弟殺人了,警察還說有證據(jù)證明他殺人!蕭!你一定要想想辦法!”
“是嗎?因爲什麼殺人??!他也太霸道了吧!還把這裡當米國呢!”
林蕭聽著林華的哭訴鬱悶的問著,想到林華的弟弟竟然大白天的殺人,林蕭就覺得這件事情很是棘手,華夏國的規(guī)矩可不比米國,這裡可不是有錢人可以任意妄爲的地方,煩惱之餘,林蕭更覺得林華的弟弟過於驕橫了,所以林蕭說話的時候語氣也很是不悅。
"我弟弟不可能殺人的!他膽子那麼小,從小就總是被人欺負!又怎麼敢殺人呢,這裡邊一定有誤會!"
看到林蕭不悅的表情,林華連忙向他做著解釋。
“等老謝問過了再說吧,現(xiàn)在也不好妄加推斷!如果真的是他乾的,也確實有些不把華夏的警察當回事了!”
林蕭皺著眉頭犯難的說到。
在一旁聽完林蕭和林華對話的老謝,什麼也沒有說卻是苦笑著搖了搖頭,他看了一眼林蕭之後走進了機場的治安室。
隔著治安室的玻璃門,林蕭看到老謝和裡面的警察說了幾句什麼,便跟著一個年輕的警察向?qū)徲嵤易呷ァ?
林蕭對朱天佑的所作所爲這麼主觀臆斷,還是來源於林華父親林振國的身份,林蕭覺得林振國身爲龍門的三大首領(lǐng)之一,應(yīng)該也是一個囂張跋扈的人,雖然林華身上沒有表現(xiàn)出來那種專橫,但是林振國的兒子可就沒有準了,畢竟這樣的家庭稍有不慎,教育出來的孩子都會走極端的。
林華自然沒有想到自己所依賴的林蕭,是因爲簡單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從內(nèi)心裡就已經(jīng)認定朱天佑這個人,是一個仗著自己老子有勢力,到處爲所欲爲像張揚那樣的二世祖。
林華在治安室門口焦急的等待著,林蕭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楊娜在一旁小聲的安慰著林華,三個人就這樣等待著老謝的消息,但是人來人往的治安室裡,卻始終沒有看到老謝的身影出現(xiàn)。
“怎麼這麼久都沒有消息??!要不我們進去看看吧!”
心裡掛念著朱天佑的林華很是焦急,她輕咬著嘴脣詢問著面色難看的林蕭。
“再等等吧!這裡是華夏,不比米國,有些規(guī)矩我們是要遵守的,即便是強者也不能違反遊戲規(guī)則!”
林蕭說到最後的話很是意味深長,他的語氣之中明顯的表露出了自己的不悅。
正在倆人說話之間,衆(zhòng)人左等右等不出現(xiàn)的老謝,卻在治安室內(nèi)衝著林蕭擺著手,臉上的表情看起來也很是焦慮,這讓林華的心裡咯噔的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