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叔叔,你現(xiàn)在就聯(lián)繫何家,如果相信我的話,我這就過去爲(wèi)何老治病,不相信就算了,我馬上回內(nèi)地。”楚凡果斷的說道。
既然想要插手賭場生意,就要硬氣一點,現(xiàn)在,不是楚凡求著何家,而是何家有求於他。只有擺明了身份,楚凡才能站在一個有利的位置,爲(wèi)自己謀取最大的利益。
鄭君誠遲疑了一下,點點頭道:“好,我這就打電話聯(lián)繫何子雄,他是何逍的大兒子,也是現(xiàn)在何氏企業(yè)的代理人,只要他點頭,這事就算成了。”
隨後,鄭君誠朝著樓上大聲喊道:“琪琪,快下來招呼客人。”
話音剛落,鄭雪琪就從樓梯拐角處跑出來,看樣子,是偷聽半天了。
“楚凡,我先帶你去洗個澡,換身衣服,然後我再陪你去澳門。”鄭雪琪興奮的說道。
距離近了,楚凡能聞到她身上有股清香的味道,看她的頭髮還有些潮溼,顯然是剛剛在樓上洗過澡,而她身上的味道,應(yīng)該是純天然的花香。
難道,她泡了個花瓣浴?這得用掉多少鮮花,才能泡出這種香味來?太奢侈了。
鄭雪琪不但洗了澡,還換了套衣服,精心打扮過。上身穿一件黑色的雞心領(lǐng)短袖雪紡衫,雪白的肌膚,在黑色雪紡衫的襯托下,顯得更加白皙嫩滑,而雞心領(lǐng)也恰到好處的露出她精緻的鎖骨,胸部把領(lǐng)口撐起,卻只露出一抹白皙,反倒比低胸衫更讓人浮想聯(lián)翩。
下身穿一條牛仔短褲,短到讓楚凡都敢直視,幾乎都要露屁股了,這穿著也太大膽了吧?可看她上半身穿的,也不像是走性-感路線的女孩子呀?
還有她化的妝,不濃、不豔,恰到好處的把她少女的青春靚麗體現(xiàn)出來,看上去有那麼一點點成熟,卻又帶著一點點俏皮,十分可愛。
這還是鄭雪琪嗎?她怎麼忽然間變漂亮了?嗯,肯定是化了妝的緣故,化了妝的女人,水分太大了。
“這個……還用洗澡嗎?”楚凡現(xiàn)在有些害怕鄭雪琪,她不會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吧?比如說,要和自己一起洗,拒絕吧,傷她自尊,答應(yīng)吧,自己得吃多大虧呀。
唉,可真是頭疼。
鄭雪琪伸出兩根纖纖玉指,提起楚凡的衣袖,皺了皺鼻子,嗔道:“你自己聞聞,都餿了,還有你這身衣服,是從哪兒偷來的?難道你想就這身打扮去澳門,給賭神治病啊?”
楚凡低頭看看,這身衣服確實是娜塔莎順手牽羊從船上摸來的,沒辦法,楚凡的衣服都溼透了,還是從死去的海盜身上扒下來的,不換也不行啊。
可衣服畢竟是別人的,他穿著能合身嗎?還有,在船上折騰了一晚上,早晨連個澡都洗就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出了一身的臭汗,要是沒有餿味就怪了。
“好像,確實不太好哈?”楚凡站起來,笑道,“那就去洗洗吧,不過,你就不用跟著了吧?我會害羞的。”
“哈哈哈哈!”鄭君誠拍了拍楚凡的肩膀,大笑著走了出去。他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喜歡這小子了。可惜,他有女朋友了,否則,還真想把閨女嫁給他。
鄭雪琪像吞了一隻死蒼蠅似的,瞪著楚凡半天沒說出話來。這壞傢伙,在瞎說什麼呢?誰要跟你一起洗了?我只是送你去洗澡,是送,送是什麼意思你聽不懂嗎?
嗚嗚嗚,這下,老爹肯定以爲(wèi)我喜歡上這大壞蛋了,可我怎麼會喜歡上他呢?
想到這裡,鄭雪琪的神色黯然下去,就算她喜歡楚凡又能怎麼樣?他身邊已經(jīng)有好幾個了,哪還有她的位置?可他怎麼就是自己的偶像殺人王呢?
楚凡洗了澡之後,換了一套鄭君誠的西裝,兩人身高差不多,可鄭君誠要比楚凡胖一些,畢竟人到中年,身材都有些發(fā)福。但也沒有辦法,家裡只有父女倆,也沒有別的衣服給楚凡換了。
但這衣服也只是暫時給楚凡穿一下,緊接著,鄭雪琪就開車帶著楚凡出了門,要給他好好換一套衣服。用她的話說,人要衣裝,這次去澳門,總要給人家留個好印象,所以,穿著打扮是最重要的。
很快,兩人就來到港島最大的購物商城,把車子停好之後,鄭雪琪就輕車熟路的帶著楚凡直奔樓上,那裡都是國外品牌服裝的**店,一條內(nèi)褲的價格都在千元以上。
真特麼貴呀!
不過,反正不用楚凡掏錢,他是真不客氣呀,從裡到外換了兩套,一套深藍(lán)色的阿瑪尼西裝,內(nèi)襯一件雪白的襯衫,讓楚凡看上去神韻內(nèi)斂,有股淡淡的上位者氣質(zhì)油然而生,舉手?jǐn)E足都透著一股強大的自信。
鄭雪琪對自己的眼光非常滿意,不過,總覺得還欠缺點什麼,在楚凡擡手的時候忽然發(fā)現(xiàn),他手腕上還少了一塊手錶。
手錶是一個成功男人身份的象徵,怎麼可以少了手錶呢?鄭雪琪馬上帶著楚凡來到名錶**店內(nèi),準(zhǔn)備爲(wèi)楚凡買一款價格高昂,又不會顯得過分張揚的名牌手錶。
可到底是買勞力士,還是百達(dá)翡麗呢?江詩丹頓也不錯,可是,勞力士太土豪,百達(dá)翡麗太古板,江詩丹頓又太花哨,到底哪個更適合楚凡呢?
就在鄭雪琪覺得爲(wèi)難的時候,楚凡自己看中了一款,指著櫃檯內(nèi)的腕錶對店員說道:“小姐,麻煩你把這款表拿給我看一下。”
“好的先生。”店員小姐都是經(jīng)過專門培訓(xùn)的,不但長得漂亮,素質(zhì)也非常高,手上都戴著雪白的手套,小心翼翼的把名錶從櫃檯裡拿出來,擺在櫃檯上,示意楚凡可以隨意觀看,並試戴。
一般的名貴品,店員都不會親自交到顧客手中,萬一失手掉下去,摔壞了,會引發(fā)很多不必要的誤會。所以,店員小姐在這方面都經(jīng)過特殊培訓(xùn),把商品放在櫃檯上,讓顧客自行拿起或放下,一旦出現(xiàn)失手,是誰的責(zé)任就一目瞭然了。
黑色的錶盤,搭配一條黑色的錶帶,很不起眼,但仔細(xì)看卻能發(fā)現(xiàn),這款手錶處處透著高雅、大氣,很是不俗。
不用店員介紹,鄭雪琪就忍不住眼睛一亮,稱讚道:“楚凡你眼光不錯嘛,這款江詩丹頓傳承系列,和你的形象氣質(zhì)很配,就是檔次有點低了。”
楚凡指著那些動輒千萬的手錶,撇撇嘴:“這些高檔,可你覺得我戴著合適嗎?”
鄭雪琪也覺得不合適,那些高檔手錶都鑲滿了碎鑽,能晃瞎人眼睛。真不明白,他們賣的到底是手錶還是賣鑽石的。不過,楚凡相中的這款價格也不低,高達(dá)兩百六十多萬,要是自己花錢,打死楚凡都不帶買的。
可就在兩人選好了手錶,準(zhǔn)備去交錢的時候,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不合時宜的在前面?zhèn)鱽怼?
“喲,這不是鄭雪琪小姐嗎?”一個穿著花裡胡哨,還帶著一款墨鏡的男子,口中嚼著口香糖,懷裡還摟著一個化著煙燻妝、穿著性-感暴露的少女。
一看這就是個紈絝子弟,帶著濃重的挑釁意味。
男子把懷裡的女人推開,晃著八字步來到楚凡兩人面前,故作驚訝的問道:“你不是被海盜擄走了嗎?這麼快就被放回來了?跟我說說,海盜長什麼樣?他們上了你多少次?爽不爽?”
看著他那張找抽的臉,楚凡都想伸手了,哪有這麼嘮嗑的?這不是找揍是什麼?可楚凡忍住了,他倒要看看,面對這樣的羞辱,鄭雪琪是怎麼解決的。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聲傳來,把楚凡都嚇一跳。
這妮子脾氣夠暴的,還真敢動手啊?
男子也被打蒙了,怎麼個情況?鄭雪琪敢動手?誰給她的膽子?
“阮鴻飛,你不是個男人。”鄭雪琪的臉色鐵青,一字一頓的說道。
阮鴻飛頓時急了,暴跳如雷的罵道:“臭婊-子,你敢打我?信不信我把你扒光了,扔廣場上去展覽?”
“我不信。”鄭雪琪挺起胸脯,上前一步,冷笑道,“有膽子你動我一下試試?我爹就我一個女兒,你敢動我,他就算散盡家財,也不會讓你們?nèi)罴液眠^。”
“我……”阮鴻飛巴掌揚起,卻愣是沒敢落下去。
他是真怕了,雖說阮家在財力上不輸給鄭家,可關(guān)鍵是,鄭君誠只有一個寶貝女兒,而他爹有三個兒子呢。
真要把事兒鬧大,鄭君誠敢把財產(chǎn)都砸進(jìn)去,跟阮家拼個同歸於盡,可阮家爲(wèi)了息事寧人,百分百會把他交出去。到那時,他不但分不到任何家產(chǎn),沒準(zhǔn)會被鄭君誠弄死。
特麼的,瘋子,他們老鄭家都是瘋子。
“噗嗤!”楚凡在一旁看得忍不住樂出聲來。
這下,被阮鴻飛找到發(fā)泄口了,馬上把怒火轉(zhuǎn)移到楚凡身上,指著他鼻子怒罵道:“草尼瑪,你笑什麼?很好笑嗎?別以爲(wèi)撿了多大便宜,還沒到手呢,你就指不定戴多少頂綠-帽子了。”
楚凡原本還笑意盈盈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一股彷彿來自地獄的陰冷嗜血氣息,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嚇得阮鴻飛面露懼色,腿都打顫了,卻邁不出一步。
“找死!”
楚凡的聲音冰冷,閃電般的伸出手,直接掐住他的脖子,把他高舉到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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