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跳豔舞的人,身材保證會很好,因爲(wèi)她們是靠出賣身體來吸引你的眼球賺錢,要做一個成功的人,同樣要吸引你的眼球,而我吸引別人眼球的方法就是殺人,無情的殺戮帶給別人的只有恐懼和毀滅,只有這樣,才能夠唯我獨尊,傲視天下——葉天行中年語錄。
葉天行的手停止撫摩的時候,黃靈也是一呆,豔舞她清楚的感受到葉天行的心逐漸的冰冷起來,葉天行的一舉一動都時刻牽引著黃靈的心,黃靈小心翼翼的擡起頭,發(fā)現(xiàn)葉天行的視線望著外面一個沒有絲毫表情的富家子弟。
沒有表情的人不代表沒有頭腦,越是沒有表情的人其實心裡面比一般人更要精明,這是葉天行對對面那個人的看法,因爲(wèi)葉天行並不清楚,那個人是什麼時候出現(xiàn)的,他出現(xiàn)的時候,葉天行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只是感受到他那冰冷的眼神,葉天行才注意到他,黃靈從來都沒有看見葉天行會對一個人如此的重視,也稍微留意了一下,但是她並不相信,世界上會有比葉天行還要恐怖的人,因爲(wèi)她深有體會,一隻巨大的猛虎直接是慘死在葉天行的手上,就連那隻比猛虎還要龐大兇猛的怪物都對葉天行臣服。
葉天行的臉上習(xí)慣性的露出那輕佻的笑容,對著黃靈緩緩說道:“靈兒,現(xiàn)在就告訴我吧!司馬家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身在北京對於司馬家不熟悉的高層人士,恐怕只有葉天行一個,但是黃靈也絕對不會輕視自己的男人,有敢輕視葉天行的人,恐怕很快就會死在黃靈的手上,黃靈稍微想了一下,才緩緩說道:“司馬家族也像歐陽家族一樣,是整個北京城都很強大的家族”。
葉天行點點頭,表示瞭解龐大的家族是一個什麼樣的含義,就算葉天行此刻有什麼問題,他也不會說出來,因爲(wèi)他沒有打斷別人說話的習(xí)慣,黃靈深情的望了一眼葉天行,才繼續(xù)說道:“但是司馬家不管是在政治和經(jīng)濟上面,頭上的光環(huán)是歐陽家遠不能比的”。
葉天行來到北京城這麼久,也從歐陽家瞭解到一些東西,知道頭上的光環(huán)代表的是一個什麼樣的含義,皺了皺眉頭,邪笑著問道:“靈兒,你倒是說一說,看看司馬家到底有什麼樣的光環(huán),我不知道會不會被司馬家的光環(huán)給照死”。
黃靈知道,葉天行這樣一個男人,是絕對不會在意司馬家的勢力的,因爲(wèi)現(xiàn)在的葉天行完全有那個可以不將整個司馬家放在眼裡的實力,葉天行這樣問,只是稍微有一點擔(dān)心會禍及歐陽家。
對於司馬家的事情,有很多是市面上流傳的,還有一些是冰影組織調(diào)查出來的,不過結(jié)果都相差不大,黃靈想了想,纔將最真實的調(diào)查說出來,“司馬家是四大家族之一,司馬家在政治上面的實力可以說在整個華夏,沒有一個國家能夠與之抗衡,就算是在軍隊上面,也有司馬家族裡面的人”。
聽到這個,葉天行第一次真正的皺起眉頭,一言不發(fā)的望著桌面,葉天行很清楚,一個家族如果擁有國家做靠山,那麼想要動一動這個家族的話,就會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這一點葉天行還是很清楚的,就算不管怎麼樣,他也不想與整個華夏爲(wèi)敵。
其他方面對司馬家的傳言都沒有真實的證據(jù),黃靈也不想隨便說出來,葉天行
也知道,一個神秘的家族如果什麼東西都被調(diào)查出來,那麼這個家族就不會是神秘的家族,站頭看了那個神秘的年輕人,才笑著說道:“時間也差不多,我們回去吧!”
黃靈不知道葉天行說的回去,是回歐陽家還是去別的什麼地方,來到這個神秘人旁邊的時候,葉天行故意停了一下,不過什麼話也沒有多說,這個神秘人明顯也停頓了一下,不過還是任由葉天行離開這裡。
京城很繁華,這是葉天行來到這裡的時候說的第一句話,而且京城的水資源也是全國最好的一個地方,當(dāng)然是要除開那些什麼風(fēng)景區(qū),天然泉水區(qū)之類的地方,看著河面上漂浮的綠葉,副手而立的葉天行略帶憂傷的說道:“春欲去,冬將盡,人生渺茫何處尋,天之崖,海之角,我心茫然無處存”。
或許是感受到葉天行語氣中的憂傷,黃靈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默默的站在葉天行的背後,她能夠感受到,葉天行很無奈,縱然有很強大的實力,但是有很多事情都不是他願意做的,就好象殺人一樣,但是人在江湖,你不殺人,別人就會殺掉你,葉天行沒有信仰,但是他卻不得不去親手殺掉那些人。
黃靈不知道葉天行爲(wèi)什麼會來這裡,但是她清楚的是,不管葉天行到什麼地方去,她都會跟著去,就算葉天行不要她,她也會默默的跟著葉天行,葉天行一直都沒有轉(zhuǎn)身,因爲(wèi)他在等人,等一個必須要等的人。
就好象以前有人說過一句話,刀是什麼刀,回答這句話的人很直接的回答了這個人,‘殺人的刀’,不錯,刀存在的意義就在於殺人,瞬間的秒殺看似殘忍,其實最爲(wèi)仁慈,因爲(wèi)這是不喜歡看到對手在地上痛苦哀號的一種表現(xiàn)。
葉天行不是一個仁慈的人,因爲(wèi)他永遠也學(xué)不會對敵人的仁慈,他不知道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但是他很清楚,如果不讓對方心寒,那麼他還會找機會來找你,敵人是殺不光的,只有讓他們從心底害怕,他們就永遠不會再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
兩人默默的站在這裡,聽到後面有動靜,黃靈趕緊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茶樓上面那個神秘的陌生人再次出現(xiàn)在這裡,黃靈馬上就將身上的銀槍摸出來,對著這個神秘的陌生人,一臉防備的指著他,一句話也不說。
而葉天行好像是身後也有眼睛似的,不溫不火的說道:“靈兒,把槍放下,難道你忘記我的話了嗎?你只是我的女人,再也不是一個殺手,槍對你來說,只是一件防身的武器,況且你的武器對於我們來說,沒有半點用處”。
聽完葉天行的話,黃靈一臉不悅的嘟起小嘴,不知道是因爲(wèi)葉天行不讓她保護生氣,還是因爲(wèi)葉天行說她的武器沒有用,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因爲(wèi)不管葉天行說什麼,她都會聽葉天行的話,絕對不會去違背。
收起槍,慢慢的回到葉天行的身後,不過眼神還是沒有離開這個陌生人的身體,一臉防備的樣子,就好像一個小女孩想要吃蘋果,卻吃不到是一樣的,這個人從出現(xiàn)到現(xiàn)在,臉上的表情絲毫也沒有發(fā)生一點變化。
葉天行好像享受過這裡的美景,才緩緩說道:“你一直跟著我來到這裡,應(yīng)該有事吧!”
“有事沒有事,我不知道,只是我知道你的命今天要留在這裡”,葉
天行足夠冰冷,但是沒有想到,比葉天行冰冷的人大有人在,葉天行足夠無情,但是至少他會對自己的女人有情,而這個人,彷彿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沒有一絲感情,恐怕就算是地獄來的魔鬼也不過如此吧!
聽到這個人的話,葉天行真的很想笑,很想放聲大笑,不過他沒有笑,因爲(wèi)高手之間的對決只是一瞬間的事情,葉天行表面上看起來還是那副玩世不恭的痞子樣,但是心裡比誰都清楚,也比誰都要仔細,因爲(wèi)他絕對不允許自己有一絲一毫的出錯。
“你真的那麼有把握可以殺死我?”葉天行並沒有表現(xiàn)出他猖狂的一面,不是他不敢,而是他沒有必要,猖狂的一面如果是在這個人面前表現(xiàn)出來,只會讓這個人認爲(wèi)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小丑在跳舞,完全是自取其辱。
“沒有”乾淨(jìng)簡潔的兩個字,讓葉天行也是一呆,不過後面的話更讓葉天行費解,“但是你必須得死”。
猖狂的人,葉天行見過,自大的人,葉天行也見過,冷酷的人,葉天行還是見過,但是像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人,葉天行的確沒有見過,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冷笑著問道:“既然你沒有把握,那麼你怎麼確定我必死?”
“殺一個人很容易,但是想要殺一個深藏不漏的高手卻很難,想要除掉這個深藏不漏的高手,除非能夠與這個高手同歸於盡,你認爲(wèi)我說得對還是不對?”不管這個人說的什麼話,彷彿都不會有絲毫的感情。
葉天行的心也因爲(wèi)這個人的話深深的震撼一下,臉上的表情也變得不自然起來,一個人想要修煉成一個高手,很困難,特別是眼前這個樣子的高手,更是難上加難,但是他卻願意和自己同歸於盡,現(xiàn)在先不說他抱著必死的決心的實力會發(fā)揮出多少,就說他這樣的一個殺手,絕對是世界頂級的殺手,光是這一點,葉天行就絕對不可能好受。
一個人如果不要命的想要殺掉自己,除非一個可能,那就是你和他之間有很深的仇恨,仇恨深得不能不殺你,葉天行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了這麼一個恐怖的敵人,而沒有殺死他,反而還將他留到現(xiàn)在。
“我們之間到底有什麼仇恨?”讓葉天行都費解的事情,絕對不會是小事,然而有一個敵人想要殺死你,而且是那種不折手段的想殺死你,你卻好不知道,這個敵人爲(wèi)什麼要殺你,這種感覺讓葉天行很難受。
“沒有仇恨”,這句話一說完,就連旁邊的黃靈都驚呆了,葉天行怒極反笑,笑聲很殘酷,就好像千萬只孤魂野鬼在嚎叫似的,而且極具穿透力,就連旁邊的黃靈都忍不住矇住雙耳,對面的陌生人卻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似的,依然站在微風(fēng)當(dāng)中,彷彿什麼事情也沒有發(fā)生似的。
他看起來比葉天行還要多幾分穩(wěn)重,就連葉天行此刻不絕對不敢對他小視,黃靈偷偷的將銀槍拿到手中,她明知道如果自己真的開槍,葉天行絕對會生氣,但是她還是會開槍,因爲(wèi)對方要傷害的人是葉天行。
在黃靈偷偷將槍拿到身後的時候,陌生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次不是對葉天行說的,而是對黃靈,“他說得很對,你的槍對我沒有任何的作用,我不殺女人,所以你可以將你的槍放回去,如果你不想看見他死,也可以馬上離開這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