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父子見房子搖晃,嚇得跑出後院,他們以爲地震。
楚天早就見識過陳明做法,對於張家搖晃,他坦然面對,不急不緩的走出張家。
“陳大師,剛纔的地震,是你弄出的嗎?”張曄摸著花白頭髮,疑惑詢問陳明。
張斌眼睛灼熱的盯著後院新墳,想不到陳明將女屍埋葬在張家後院。
“張師傅,我?guī)湍慵谊栒淖兞孙L(fēng)水,以後你們住在這裡,會人丁興旺,說不定你很快就能當爺爺了?!标惷魑⑽Ⅻc頭,坦率的笑道。
“真的嗎?我快當爺爺了嗎?”張曄不可置信的指著張斌,恨鐵不成鋼的道:“兒子,你什麼時候能爭氣點?讓父母早日抱孫子!”
“爸爸,感情這事,不能勉強的!”張斌口裡是這麼說,但心裡樂開花,他也想早點結(jié)婚。
可惜張斌身材肥胖,不討女孩子喜歡,他連談戀愛都難,更不要說結(jié)婚。
張斌對自己未來伴侶的要求就是沒要求,能湊合就行了。
“陳大師,你看,我兒子就這個樣子,能給我抱孫子嗎?”張曄對張斌很失望。
“青菜蘿蔔各有所愛!”陳明指著新墳道:“張師傅,孫紅梅的墳?zāi)惯€差一塊墓碑,你幫她買一塊回來,相信她會庇護你們張家的?!?
“我會的!”張曄猛點頭道:“我年輕時候一直想要個女兒,可惜老婆子不爭氣,以後我當她是我的女兒來祭祀。”
“這樣最好!”陳明鬆一口氣,對張曄的話很放心,相信他不會搪塞自己。
“陳大師,我現(xiàn)在就去買墓碑?!睆垥险f到做到,馬上告別陳明,要到外面買一塊墓碑回來。
“嗯!”陳明點點頭,目送張曄離開。
此地是殯儀館,張曄想要買墓碑,是舉手之勞的事。
以前要在墓碑上刻字,需要人工雕刻,但現(xiàn)在有機器刻字,所以一切簡單多了。
“陳大師,我家的風(fēng)水,沒問題了吧?”張斌不想搬家,對張家風(fēng)水耿耿於懷。
“你們家的風(fēng)水已經(jīng)擺平,現(xiàn)在是旺宅,住在這裡,會添新丁。”陳明盯著張斌,若有所思的道;“我看你姻緣線浮現(xiàn),應(yīng)該快有喜事了?!?
“真的嗎?”張斌摸著肥胖的臉龐,露出滿臉不可置信的神色。
“你相貌堂堂,之所以虛肥,那是房子陰氣重,相信不出半個月,你會瘦下來。”陳明指著張家明朗的走廊道:“你們剛纔站在那裡,難道不覺得熱嗎?”
“熱!”張斌又驚又喜道:“以前我家很涼爽,不過剛纔很熱!”張斌說著拉扯寬鬆睡衣,他身子肥胖,最受不得熱,對熱敏感。
“這就對了!”陳明指著孫紅梅的墳?zāi)沟溃骸耙葬崮愣鄟磉@裡祭祀,陰宅會蔭庇你們張家子孫後代。”
“我會的!”張斌肯定的道。
“張警官,我要走了!”陳明看了一眼手錶,轉(zhuǎn)身對楚天道:“楚天,我們回鼎盛集團吧?!?
楚天點頭跟隨陳明離開。
“陳大師,慢走!”張斌恭敬的歡送陳明。
穿過張家走廊,楚天出了一身汗,有點吃驚的道:“陳顧問的風(fēng)水術(shù)
果然厲害,剛剛我還冷得發(fā)抖呢。”
張斌大汗淋漓,很贊同楚天的話,他對住宅變化很吃驚,他走路都會流汗,以後想不瘦下來都難。
他對陳明的話,深信不疑,相信自己到時候會瘦下來,說不定還真的交上女朋友,結(jié)婚生子。
“陳大師,你怎麼不進去坐坐再走呢?”張曄扛著一塊墓碑往家裡趕,見到陳明,連忙打招呼。
“張師傅,我還有事忙!”陳明想不到張曄這麼快就搞定孫紅梅的墓碑。
“爸爸,陳大師還有工作的!”張斌解釋道。
“喔,我以爲陳大師的職業(yè)是風(fēng)水師呢?”張曄不好意思的道:“陳大師,你有事,就先走,再見?!?
“不急!”陳明走到張曄身前,看了一眼墓碑,嘆氣道:“孫紅梅的生辰八字,我?guī)退躺习???
他說完捻手印,一個個咒文浮現(xiàn)在陳明手掌,形成一個符籙,符籙裡面有孫紅梅的生辰八字在沉浮。
“噼噼啪啪……”陳明手掌摹刻在墓碑上,墓碑馬上噼啪啪作響,一個個文字摹刻在石碑下方,連孫紅梅的忌日都摹刻在石碑上。
“這……”張曄目瞪口呆,想不到陳明還有如此法術(shù),被嚇到了。
“張師傅,你天天跟陰人打交道,我送你一張鎮(zhèn)煞符,保你平安。”陳明從懷裡拿出一陣金燦燦的鎮(zhèn)煞符,遞給張曄。
“謝謝,陳大師!”張曄恭恭敬敬的接過鎮(zhèn)煞符,揣摩著鎮(zhèn)煞符上的咒文,驚喜道:“想不到鎮(zhèn)煞符還能消除我手裡的屍氣?!?
張曄是入殮師,天天跟死屍接觸,對屍體氣味很熟悉,他能感覺到屍氣被鎮(zhèn)煞符驅(qū)除。
“鎮(zhèn)煞符能鎮(zhèn)壓一切陰物,張師傅,後會有期?!标惷饕姀垥闲Σ粩n嘴,向他告別。
“再見!”張曄向陳明揮手道別,對手裡的鎮(zhèn)煞符愛不釋手。
孫紅梅的墓碑本來沉重,但經(jīng)過陳明法力加持後,張曄感覺墓碑一下子輕了一半,他現(xiàn)在能單手擰起石碑。
張斌目送陳明上車,直到奧迪車駛離殯儀館,才轉(zhuǎn)身回家。
“兒子,以後多祭祀孫紅梅墳?zāi)梗绬??”張曄提醒張斌道:“我抱孫子就看她的了?!?
“我會的,爸爸!”張斌點頭道,進了張家,他馬上脫掉外套,因爲太熱了。
“這纔是真正的陽宅!”張曄摸了摸臉龐的汗滴,滿意道:“以前家裡陰氣過重,現(xiàn)在陰氣全沒,我家該轉(zhuǎn)運了?!?
劉秀蘭這個時候從樓上走下,她腰肢挺拔,不再弓腰,精氣神不錯。
“老頭子,等等我!”劉秀蘭對扛著墓碑的張曄開口。
“老婆子,你來幹什麼?”張曄拉起衣袖,大汗淋漓的道:“安葬孫紅梅,有我們就行。
“我要親自安葬她!”劉秀蘭慚愧的道:“當年沒看住她遺體,我心有愧?!?
“好吧!”張曄想了想,答應(yīng)劉秀蘭要求。
張家一家三口,很快就分工安葬孫紅梅,劉秀蘭和張斌挖土,張曄攪拌混泥土。
缺乏磚頭,張曄直接將後院的圍牆砸掉,用來建造墳?zāi)埂?
“爸爸,陳大師如果知道
,會不會罵我們?”張斌一邊堆砌磚頭,一邊詢問張曄。
“不會,有錢人都這麼幹的!”張曄肯定的道。
傍晚時分,一個磚頭堆砌的墳?zāi)钩霈F(xiàn)在張家後院,凸起的墳?zāi)梗雌饋砗軌延^。
墳?zāi)拱苍岷?,張家父子放上祭品,開始祭祀。
祭祀完畢,一道無形的氣運光環(huán)籠罩在他們身上,稍縱即逝。
此時,劉秀蘭笑容滿面的從屋裡走出,她活蹦亂跳,像個小女孩似地。
“老婆子,你怎麼了?”張曄被老婆子模樣嚇到,他已經(jīng)有三十多年,沒見過劉秀蘭這樣活潑。
“老頭子,寧城的媒婆打電話來,說上一次跟張斌相親的女孩子,明天想跟張斌再相一次親?!眲⑿闾m開心的回答。
“真的嗎?”張斌滿臉不敢相信的道:“看來陳大師說的添新丁,不是空穴來風(fēng)?!?
“兒子,你喜歡那個女孩子嗎?”張曄驕傲的道:“如果不喜歡,可以拒絕她?!?
“死老傢伙!”劉秀蘭馬上衝上去,擰張曄耳朵,張曄痛得嗷嗷叫,不敢反抗。
“老婆子,我說錯了!”張曄馬上收回說出的話。
“爸爸,你的確過分了!”張斌想不到老爸會這麼說,以前恨不得叫他娶一個傻婆回來,爲的就是傳宗接代。
“老頭子,人要懂得感恩,不能因爲張家風(fēng)水改變了,就得意忘形?!眲⑿闾m嘆氣道。
“老婆子我錯了!”張曄見劉秀蘭還不撒手,連忙認錯。
“媽媽,你和媒婆說,我願意跟她見面!”張斌開心的對劉秀蘭道,劉秀蘭馬上鬆手,不再擰張曄耳朵。
“行!媽媽明天給你安排!”劉秀蘭今天早上還死氣沉沉,如今生龍活虎,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張曄理虧,不敢再慫恿兒子挑選媳婦,張斌明天的相親就這麼定下來。
經(jīng)過此事,張家對後院新墳越來越敬重。
再說陳明,他回到鼎盛集團總部,就在保安亭睡覺。
蘇涵和柳芷墨忙著跟鳳凰集團合資公司的事,沒來打擾陳明休息。
直到天黑,楚天來找他,陳明才起身。
陳明在公司飯?zhí)秒S便吃完飯,就和楚天離開鼎盛集團,跟趙明賢匯合。
在鳳凰大廈門口,陳明見到了趙明賢和故明月,故明月依然一身黑色素衣,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
“大哥哥,你終於來了!”故明月見到陳明下車,馬上笑容滿面的走過來,一改冰冷臉孔。
“女大不中留?。 壁w明賢走出大廈,開心的笑出聲。
“趙董,故小姐笑了,是今年第一次笑!”何曉榮驚喜道。
“嗯!”趙明賢拍了拍何曉榮的肩膀道:“明月丫頭對陳明沒戒備,很信任他?!?
“趙董,故小姐,我們現(xiàn)在可以啓程了!”陳明觀天象,指了指星空的北斗七星道:“今晚北斗星顯現(xiàn),是一個良時吉日?!?
“陳大師所言極是,我們該走了!”趙明賢拉著故明月小手,往門口奔馳車走去。
故明月欲言又止的盯著陳明,見陳明無動於衷,只好閉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