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哥,明早凌晨五點到。”南門從柳高興的道。
近十年了,她壓抑不了心中的歡喜,恨不得此刻就回到了祖國的懷抱!
“哈哈,瞧你高興的,恨不得現在就到我身邊來是吧!”高原道。
“嘻嘻,還是原哥好,我心裡想什麼你都知道。”
“必須的,晚上我來接你。”
“嗯,bye!”
掛完電話的高原,急匆匆的預訂了一間總統(tǒng)套房。
遠在海外的凌宏盛,現在正接待著一位重要的客戶。
這位客戶正是海外智新國際集團剛開發(fā)的新客戶,沙特石油大亨的大公子泰德·本(TedBen)。
“本先生,合作愉快!”凌宏盛握著泰德·本的手道。
“合作愉快!”泰德·本道。
兩人握完手後,各自交換了一份合同。
接著會議室裡傳來了熱烈的掌聲。
隨後,凌宏盛陪同泰德·本等人蔘觀了整個海外智新國際集團。
最後,凌宏盛邀請?zhí)┑隆け镜搅怂霓k公室。
凌宏盛的辦公室不大,但很溫馨,裝修的極爲精緻,給人一種家的感覺。
歐式沙發(fā)後的牆面上,三副凌夢晨的藝術照,整齊的掛在了雪白的牆面上。
泰德·本一進來就被這三副畫吸引了過來,對畫面上的人一見鍾情。
“凌先生,這畫中之人美若天仙,栩栩如生,不知其本人是誰,想必本人比相片中還要漂亮。”泰德·本道。
“哈哈哈,本先生過獎了,此乃愛女夢晨。”凌宏盛道。
“妙哉,與凌先生合作我就放心了。就憑這點,我泰德·本該就追加合同,讓整個沙特三分之一的場地都採用智新國際的安全系統(tǒng)。”泰德·本道。
“哦,本先生此話怎講?”凌宏盛道。
“哈哈,凌先生是一個有責任感的男人,特別是對家的責任,瞧,您的辦公室都裝修的跟居家一樣,與您這樣的人合作,我是放一萬個心呀!”泰德·本指著辦公室的裝修道。
“早就聽說本先生年輕有爲,做事敢於決斷,今日一敘讓凌某大開眼界,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呀,青出一藍更勝一藍。”凌宏盛道。
“凌先生過獎了,不知令媛現居何處,真想見上一面。“泰德·本道。
“實在不好意思,小女夢晨如今在國內管理智新國際集團,如果本先生有空的話,可前往我華夏,屆時定把小女介紹與您相識。”凌宏盛道。
“好,能與如此佳人相見,真乃我的榮幸!”泰德·本道。
“本先生,飯點了,不如我們去進餐如何?”凌宏盛道。
“凌先生客氣了,請!”泰德·本道。
凌宏盛與泰德·本愉快的聊著天,越聊越發(fā)覺泰德·本是商界不可多得的人才,越聊越喜歡這個年輕人。
於是有了把夢晨介紹給泰德·本的想法,如果他倆能成,智新國際的發(fā)展將再次提速,這次海外的危機便可迎刃而解。
而自己女兒的終身大事亦可成,當下凌宏盛便表態(tài)要把自己的女兒介紹給泰德·本。
而泰德·本也很嚮往東方的女性,尤其是像凌夢晨這樣的絕色美女。
兩人一拍即合,泰德·本立馬改口稱呼其凌宏盛爲岳父大人了。
而遠在國內的凌夢晨並不清楚其父已爲她量身定製了一個未婚夫。
一個石油大亨的未來接班人——泰德·本。
睡夢中的她打了一個噴嚏,心想誰在念她。
嶺南國際機場,兩個航班前後不過十分鐘抵達了嶺南。
崇雨軒與何劍靈都拖著拉桿箱有說有笑的往進口而去。
儘管兩人都素顏,但還是吸引了衆(zhòng)多男士的目光。
特別是某貨的目光,某貨本來無精打采,漂浮不定的目光忽然發(fā)現兩個身材高大的女子向他走來。
他一下來了精神,眼放金光的向兩女瞧去。
崇雨軒披著長長的頭髮,一米八的個子,加上一個漂亮的髮箍,配上修長的身材,顯得特別的漂亮有氣質。
何劍靈兩條彎彎的眉毛下有一雙機靈的眼睛,一看就知道是個非常能幹的人。
她染著金髮,身材高挑穿著火爆,微微卷曲的金髮攏在腦後,紮成兩綹,輕巧地垂掛著。
兩人邁著模特獨有的步履款款而來,高原有點目不暇接。
近了,高原深吸了一口氣,淡淡的女人幽香撲鼻而來。
也許是高原那樣子太色,當兩女露過高原的身邊之時,厭惡的白了高原一眼。
靠,難道哥長的不帥嗎?竟然被忽略了。
前面那女子好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
在高原望向兩女背景思索之時,南門從柳一把矇住了高原的雙眼。
“好看嗎?”南門從柳帶著責備的口氣道。
“好看,再怎麼好看,還不如我們家南門從柳好看。”高原知道自己失態(tài)了,於是厚著臉皮道。
“嘻嘻,還是原哥會說話。”南門從柳鬆開了手高興的道。
“走吧,瞧你高興的樣子,他們沒有爲難你吧。”
“我一說要提前回國,他們那些老骨頭沒有一個同意的,最後只好把你搬出來,他們才許我一個星期的假。”
“他們那些老玩童是捨不得你走,並不是不同意,給你一個星期假,還真是破天慌了,我還以爲只許你三天假。”
“他們真要只許我三天假,我還真不回去了呢。”
“唉,那可不行,還有半年你就可以完成你師傅的遺願了!”
“好吧,我們先去哪裡?”
“走,房間已給你開好了。”
新國濱大酒店,總統(tǒng)套房內。
一進門,高原便摟著南門從柳,兩人迫不及待的親吻了起來。
十年前她就成了高原的女人,她愛高原,高原也愛她。
只是南門從柳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與高原能在一起,因爲高原的身份不允許她們走在一起。
儘管知道結果,南門從柳還是義無反顧的成了高原的女人,她不在乎世俗怎麼看。
她只在乎擁有,而不在乎天長地久。
兩人邊吻邊脫對方的衣服,像是久別的戀人。
衣服掉落一地,兩人乾脆撲倒在沙發(fā)上大戰(zhàn)了起來。
別看南門從柳是神醫(yī)的傳人,醫(yī)術更是遠超其師傅。
那全是高原的功勞,因爲高原在南門從柳身上種下了一粒內力種子。
現在種子已經成長,擁有了一定的戰(zhàn)鬥力,加上這些年高原的親身指導,她已經是一位不可多得的高手了。
高原估計董曉清都不是其對手,所以兩人的這一戰(zhàn)從早上六點打到了八點。
南門從柳滿足的倒在了沙發(fā)上,不著寸縷的睡了過去。
高原打座了一會兒,等精神恢復到頂峰後,才離開新國濱大酒店。
何劍靈獨自打車回到了家,她望著滿頭白髮的父親,流下了傷心的淚水。
她沒有想到,幾年不見,父親已經變老了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