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鄭榮情等大少行動起來,使出各種手段,威逼利誘,十分鐘內(nèi)就清空了所有的客人。
同時,這間會所的經(jīng)理跟服務(wù)員們也緊張忙碌著。
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何況還不用她們上陣殺敵,只要十分鐘內(nèi)將禮堂布置華麗,對於她們來說是駕輕熟路,只是時間上非常吃緊。
此刻,會所內(nèi)部,禮堂跟廚房都瀰漫著一個聲音。
“快點快點!今天是我兄弟的大日子!所有人十分鐘之內(nèi)把該做的工作全部做完,每個人立刻獎勵十萬現(xiàn)金!另外如果可以讓我們滿意,每人再加一個大紅包!”
胖子老八就是一副監(jiān)工的模樣,手裡攥著一瓶紅酒,對著所有服務(wù)員長嘯連連。
果然,人類的潛能是無窮的!
巨大利益的驅(qū)動下,這些本就訓(xùn)練有素的工作人員展現(xiàn)出了她們的潛能。
不到十分鐘,一陣緊鑼密鼓的籌備當(dāng),整個可以容納人都不會擁擠的禮堂處處張燈結(jié)綵,鋪著紅布的圓桌足足就有五十個,禮炮、花瓣、香檳全部到位,三十位精挑細選的年輕美少女服務(wù)員列大門兩旁一邊喘息著一邊挺胸擡頭的站立著,等待著今天的主角降臨。
廚房,一片煙熏火燎,密集的棧板聲此起彼伏,同樣,這些廚師也準(zhǔn)備好了材料,開始籌備等一下的宴席。
“來了!來了!”
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喜氣洋洋的禮堂當(dāng),陸長歌此時身穿一套剛剛火速買來的筆挺黑色西裝,目光炯炯的盯著大門口得方向,忽然就見一位大少風(fēng)風(fēng)火火衝了進來,是老十四。
“蕭綵衣來了?怎麼這麼快,難道路上不塞車嗎?”
老二一瞪眼,跳了起來。
“我哪知道,反正她的確是到了。”
老十四攤了攤手,表示無奈。
“可是咱們邀請的客人還沒有來啊,正主先來了算怎麼回事?沒有驚喜了啊!”
老二榮少嘆了口氣,看向陸長歌。
“無妨,她還進不來,程廣強還有蕭家都叫上了麼?”
陸長歌穩(wěn)坐泰山,一切掌握,今天是個大日子,是蕭綵衣的生日,也是他正式向香港各大勢力下達戰(zhàn)書的日子!
“叫了,你放心,聽說是給蕭綵衣慶生,程廣強這個虛僞做作的人怎麼會不來,他還要表現(xiàn)他的大呢,倒是蕭綵衣的兩個哥哥跟蕭綵衣關(guān)係不好,本來不肯來,不過鄭老大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把人叫來了,就路上。”
老二榮少點了點頭,陸長歌站了起來,背過身去,看向一個經(jīng)理“燈光都準(zhǔn)備好了嗎?”
“好了好了,陸少您放心!”
這個女經(jīng)理連連點頭,心知今天的忙活全是因爲(wèi)眼前這位大爺,絲毫不敢怠慢。
無良大少團的名氣她早就知道,而且經(jīng)常光顧這裡,熟悉的很,都是些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
然而今天這些大少爺卻是忙前忙後,專門爲(wèi)了這位陸少,可見陸少的厲害!
“陸少……”
陸長歌笑了笑,他一個貧二代竟然也是少爺了“這個名字不錯,是不是啊,榮少,崔少?”
“哈哈哈,老十五你少來,咱們還是叫排名,只有這樣我才感覺你是我小弟,哇哈哈。”
老十四崔少哈哈大笑起來,老二也是笑呵呵的對陸長歌表示無奈,他也是這麼想的。
“走,等下,還要給我們的朋友一些驚喜呢。”
陸長歌苦笑一聲,與二人一起離開了禮堂。
……
會所大門口,蕭綵衣帶著兩個生怕她被陸長歌“吃掉”的多事姐妹剛一到達這裡就被一位極其英俊,氣質(zhì)優(yōu)雅的青年攔下。
此人自然就是司空撕空。
特地準(zhǔn)備出來的包廂裡,四人安靜坐著,蕭綵衣一臉平靜,司空撕空優(yōu)雅的喝著茶水,倒是自認爲(wèi)慧眼識真人的秀秀跟安娜盯著司空撕空看個不停。
不可否認,他極其俊美的外形以及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zhì)可以瞬間擊潰許多出身豪門的千金自認爲(wèi)堅強的心裡防線。
“教官什麼時候到?”
忽然,蕭綵衣看向了平淡喝茶的司空撕空,後者手部微微顫了顫,心說他老人家早到了,不過臉上卻是露出一抹可以讓性冷淡的母貓情的笑容“教官馬上就到。”
蕭綵衣點點頭,而後閉上眼睛。
今天她穿的非常漂亮,窈窕的身姿上搭配著一條淡綠色小禮服,不單將她的好身材勾勒出來顯現(xiàn)出了一股雍容高貴的氣質(zhì),一襲秀滾落秀背散著絲絲大自然特有的迷人清香。
司空撕空是第一次見蕭綵衣,正如蕭綵衣也是第一次見到他一樣,幾乎第一眼他就給了蕭綵衣一個滿分,心感慨,也只有這樣的女人才是真正的能夠配得上教官。
“你叫什麼?爲(wèi)什麼替那個教官做事?”
這時,秀秀終於按耐不住對司空撕空說道。
“美麗的小姐,名字不過是代號而已,你喜歡怎麼叫我都行,至於我爲(wèi)什麼爲(wèi)教官做事,這個問題等下你就知道了。”
司空撕空微微一笑,說了一通廢話,不過秀秀卻沒有流露出一絲不滿,反而覺得司空撕空與她調(diào)侃。
“你到底是做什麼的啊?”
安娜也不由加入進來操著熟練的華夏語問道。
她們的確看不起小白臉,但是像司空撕空這種長的到達了極致的俊美,氣質(zhì)又高雅渾然天成的男人她們眼就是可造之材。
尤其是出身傳統(tǒng)英國貴族的安娜對於司空撕空身上流露出的紳士氣質(zhì)分外著迷。
蕭綵衣雖然閉著眼睛,但從她看到司空撕空第一眼起就感覺到這個青年雖然始終帶給她如沐春風(fēng)的感覺,可這美麗的背後卻透著絲絲恐怖的氣質(zhì)。
這是個很危險的傢伙!
蕭綵衣心裡不由感慨陸長歌的勢力越來越大了,她剛認識陸長歌的時候,後者還只是擁有不到兩的血鳳兄弟,可是現(xiàn),整個海清都是他的天下,官商黑三道馳騁,無往不利!
她不是個會被人擺佈的女人,與程廣強訂婚是她故意順從了父親蕭成的意思,爲(wèi)的什麼,這對都不簡單的父女兩心都跟明鏡一樣。
蕭成想斷了蕭綵衣的心思,蕭綵衣卻想逼陸長歌來到香港,展示威嚴(yán)。
二人各懷心思,展開了一場無聲的交鋒,到底誰勝誰負就要看陸長歌香港的拳腳能不能攻破蕭家、程家跟青紅幫的江山了。
“兩位尊貴的小姐,我只是……哦,你瞧。”司空撕空不動聲色,正要戲弄二人,手機卻忽然響了一聲,這是陸長歌給他的暗號。
“蕭小姐,教官的事情已經(jīng)處理好了,我們過去。”
司空撕空優(yōu)雅的朝蕭綵衣三人微微俯身,便當(dāng)先去把門打開。
“終於來了麼。”
蕭綵衣眼睛亮了一下,平靜的眸子裡盪漾著一絲波瀾,這是她第一次與心愛的人一起過生日,哪怕這個男人並不知道,至少她可以再次投入到這個可以讓她激情澎湃的懷抱。
這就是美好的生日禮物……
蕭綵衣帶著心的波瀾,如一位尊貴的公主朝司空撕空微微點頭,而後邁著不急不緩的步子走出了包廂。
越是心裡著急,她越要平靜以待,她不想自己心的英雄看到一個氣上無法匹配他的女人。
而且,她的臉頰忽然泛起一抹潮紅,心想起一句話來。
那是當(dāng)初海清她與陸長歌離別前所說過的話“妾心亦如此,待君揮師香港,妾當(dāng)沐浴粉飾,備酒以待,任君採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