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下午,陸長歌與十女在大阪最出名的遊樂場大玩特玩,似乎忘記了身處於無盡的陰謀漩渦當(dāng)中,更像一個遊客。
他與十女親密嬉戲的過程中不免吸引到許多人的眼球,俊男美女雖然讓人羨慕,但一位俊男與十位青春靚麗的美女一起就刺瞎了自以爲(wèi)很有見識的日本人的眼球。
然而,卻沒有人敢去找陸長歌的麻煩,畢竟能帶著十位如花似玉美女遊玩的男人,沒有背景是不可能的。
當(dāng)然,也有膽子大,不管不顧的,不過當(dāng)他們看到不知做了多少圈旋轉(zhuǎn)木馬的孟仇江那殺人的目光時,本能的危機(jī)感還是戰(zhàn)勝了人類的原始衝動。
“你怎麼看。”
左春秋看了眼在木馬上彌補(bǔ)童年歡樂的孟仇江,勾起嘴角,目光帶著一絲疑『惑』看向正與十女一起做過山車的陸長歌。
“教官怎麼做,我們就怎麼看,不單我們看,其他人也會看,教官的想法我猜不透,也不想猜。”
司空撕空伸了個懶腰,背靠在木馬外的鐵欄桿上,望著過山車上被美『色』包圍起來滿臉笑容的陸長歌,耳邊聽著從十女口中傳來的陣陣驚呼聲。
“呵呵呵……”
左春秋抱著胳膊,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陸長歌的想法沒有告訴過他們,或者說是他沒有機(jī)會告訴任何人,不過很明顯二人都看出他在拖時間。
整個下午,遊樂場哪裡熱鬧哪裡人多,他就去哪,似乎在防備什麼。
現(xiàn)在陸長歌的行蹤完全是落在大阪的許多勢力眼中,無論他到哪裡,他的位置會立刻被記錄下來。
誰都想知道,教官毀掉秋田組之後要幹什麼,不過,像天鴻大廈、大阪社這樣的大勢力,都清楚,陸長歌的手裡還有一筆賬沒有算清。
京谷光死在他手裡,他的師門,黃天道場是不會放過陸長歌的。
此刻,這些勢力幾乎都認(rèn)爲(wèi)陸長歌是在逃避暗殺,混在普通羣衆(zhòng)堆裡,不過誰都知道,這一招也只能勉強(qiáng)防的住一時,到了晚上,他就避無可避,甚至惹得久下晾沒有了耐心,就算陸長歌躲在人羣裡面也會被揪出來。
畢竟日本『政府』對陸長歌是沒有一絲好感的。
不過,久下晾不會這樣做,就連和田道夫得知陸長歌的行爲(wèi)時也只是含笑不語。
十個美女在陸長歌身邊,他願意拖時間,最好是到了晚上,陸長歌等人下榻酒店,到時候再**一番,陸長歌還有力氣決戰(zhàn)纔是有鬼。
對於十位少女服侍男人技巧,和田道夫很有信心,十個一起上更讓男人立刻陷入想要招架卻難以爲(wèi)繼的尷尬境地。
然而,他們只知道陸長歌在拖時間,卻不知道他爲(wèi)什麼拖時間。
忽然,他的手機(jī)震了三下,陸長歌的臉上『露』出了微笑,張文斌的人到了,那麼計劃也可以展開了。
坐在過山車上,當(dāng)過山車從高處俯衝下來而後又極速攀升到另一個最高點(diǎn),在周圍不斷的尖叫聲中,陸長歌的目光閃了閃,俯視著下面密密麻麻的人羣,久下晾很可能就在那裡。
呼呼——!
幾輪俯衝下來,過山車終於到達(dá)終點(diǎn),陸長歌拍了拍身旁凌子略微粉紅的小臉,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凌子就是十女當(dāng)中那頭戴花環(huán)的少女,被陸長歌臨時定爲(wèi)十女的頭頭,此刻,凌子見到陸長歌『摸』著她的臉頰,小臉微紅之後,猛然想起了什麼,神情一緊而後『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其餘少女見到陸長歌這個動作,也是一般神情,鶯鶯燕燕,簇?fù)碇戦L歌。
“走,我們隨便逛逛。”
陸長歌揮了揮手,左春秋三人也走了過來,一夥人在彷彿遊玩一樣,走走停停,時而看看風(fēng)景,時而給十女照相。
“來,左春秋,撕空,老孟,咱們一起照個相。”
一行人來到一棵大樹之下,陸長歌忽然對左春秋三人說道。
三人聞言都是一愣,一路上看陸長歌與少女們嬉戲玩鬧,他們一直扮演著保鏢般的角『色』,然而現(xiàn)在陸長歌居然要與三人合影。
左春秋、司空撕空是一直都不太喜歡照相。
而孟仇江則是知道,陸長歌從不照相,所以見到陸長歌在天鴻大廈給十女照相,他都覺得很新鮮。
“想什麼呢?咱們兄弟一起殺來大阪,難道不應(yīng)該紀(jì)念一下嗎?”
陸長歌大手一揮,十女溫和笑著圍成一圈,凌子拿著手機(jī),其他九女將發(fā)愣的三人推向陸長歌。
“教官……你不是從不照相嗎?”
孟仇江『摸』著腦袋問道,左春秋、司空撕空又是一愣,教官今天怎麼了,行爲(wèi)一直反常。
與十女嬉戲像是昏君一樣不說,從不照相的他忽然又要搞個合影。
“男子漢別婆婆媽媽的,來。”
陸長歌搖搖頭,走到三人中間,兩隻胳膊搭在左春秋與司空撕空肩膀上,孟仇江站在最後面,
凌子拿著手機(jī),微笑看著四人“準(zhǔn)備好哦~來,茄子~”
“等等。”陸長歌擺擺手,忽然轉(zhuǎn)過身看向因爲(wèi)要拍照而硬擠出笑容的三人。
“都怎麼了?我不照相是習(xí)慣,但是今天,破個例又如何?”
陸長歌拍拍三人,搖頭一嘆“我們千里迢迢殺到大阪,這片土地上沾染了你們的鮮血,讓兄弟流血,是我的失職。”
“或許你們也不喜歡照相,呵呵,不過你們不要怪我自私、**,我真的很想用這一張相片記錄下我們第一次遠(yuǎn)征的笑容。”
“當(dāng)我們?nèi)蔗嵊龅骄薮舐闊┑臅r候,我們可以看一次這張相片,現(xiàn)在的我們勢力弱小,卻堂而皇之的殺來日本,掀起腥風(fēng)血雨,笑到最後,那麼,日後的麻煩又算什麼呢?只要我們齊心,世上還有什麼事是做不成的呢?”
陸長歌真誠的看著三人,三人也看著陸長歌不含一絲雜質(zhì)的目光,頓時感到心中一汪暖流緩緩流過,溫暖無比。
他們都明白,陸長歌雖然沒說,但這張相片是對他們的肯定,無論是左春秋還是司空撕空都是新加入血鳳,歸屬感不強(qiáng),但是陸長歌卻用一張相片告訴他們,即便你們想跑也跑不掉了,因爲(wèi)我會留下我們是兄弟的最好“證據(jù)”。
“美女,麻煩你要好好照,因爲(wèi)我的笑容將燦爛無比,會令美麗的櫻花都爲(wèi)之失『色』。”
司空撕空將手臂搭在陸長歌肩膀上,俊逸的臉上『露』出『迷』人的笑容。
“其實(shí),我很喜歡照相的。”
左春秋歪著腦袋聳了聳肩,眼睛彎成了月牙,猶豫了一下,也把手臂搭在陸長歌的肩膀上,用力的拍了拍。
“哈哈哈!跟教官照相一定會讓那些小崽子羨慕死的!教官,老孟來啦~!”
孟仇江高大的身軀站在三人後面,仍然『露』出了那咧著大嘴的腦袋,他張開雙臂,呲牙咧嘴的俯身抱向三人,巨大的衝力,讓毫無準(zhǔn)備的三人都吃了一驚,臉上不由『露』出驚容,而後三人的身體像是花朵綻開一樣,向著三個方向栽倒過去。
咔嚓……
俏皮可愛的凌子用手機(jī)捕捉下了這經(jīng)典的瞬間。
相片中,左春秋手舞足蹈的向左邊栽倒,然而他的臉上卻帶著溫馨的笑意,他眼角的餘光始終看著中央的陸長歌,笑意變得更加深刻。
司空撕空左臂拉著陸長歌一塊倒下,俊逸的臉上帶著孩子般頑皮的笑容,他的右手始終『摸』著胸口,眼中閃爍著追憶與溫馨。
三人身後,孟仇江瞪著牛眼,驚訝的看著三人如此不堪的高手,大嘴咧開,似乎洋洋得意,高手也不過如此。
然而,他眼角的晶瑩反『射』著陽光,鼻孔中的鼻水幾乎要流到嘴脣上,這一刻,這個面對數(shù)百秋田組幫衆(zhòng)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鐵漢流『露』出了屬於他的孩子氣。
“哈哈哈哈哈!”
在陸長歌四人的大笑聲中,一行人漸行漸遠(yuǎn),走向最終的戰(zhàn)場,凌子手機(jī)中的那張極爲(wèi)難得的相片,記錄著四兄弟之間鮮血染紅的情誼。
若干年後,當(dāng)凌子七歲大的兒子問他權(quán)勢滔天且外人畏之如虎的媽媽“咱們家到底有多少錢”時。
凌子撫『摸』著兒子的小腦袋,毫不猶豫的道“我們家裡最貴重的就是一張相片,那是教官交給我保存的,這相片就是我們家族的傳承,一輩傳一輩,等你長大了也要傳給你的孩子,兒子,你要記住,即便我們都死了,也不可以讓教官丟失掉珍貴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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