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現(xiàn)在所能做的就是靜靜的等待接下來的‘審判’。
對於這樣的房間,秦陽最起碼能有100種辦法出去,殺光外面所有的人,把這個地方永久的埋在地下,但是這樣做的話,就像西醫(yī)治病似的,治標(biāo)不治本。
還是要搞清楚對方的目的,才能對癥下藥,永除後患。
這一次秦陽覺得自己的敵人在暗處,自己使不上勁,感覺一拳下去砸在了棉花上,沒有拳拳到肉的感覺。
“他們不會拿咱們怎麼樣吧?”阮冰霜問道。
“不會的,你放心,就算他們要那他們怎麼樣,不是還有我呢麼?”秦陽說道。
“我總感覺這裡陰森的恐怖。”
“沒事,就是地下室而已,不是陰曹地府,更何況,陰曹地府我都去過了,小鬼都給我跪下磕頭呢,更何況現(xiàn)在這些都是人,不用害怕?!?
“嗯,只要有你在我身邊,什麼樣的事情我都不害怕,這就證明了我當(dāng)初是沒有看錯你?!?
“遇見我是你的福氣,要是其他人的話,現(xiàn)在你一個人孤苦伶仃的被關(guān)在這裡,你早嚇得昏死過去了吧?”
“瞧你把我說的不值一提,怎麼說我也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從小接受的教育和所練就的貴族氣質(zhì)也不是那麼輕易的在這些歹徒的威逼之下就能隨便說沒就沒了的。”
到這個時候了,阮冰霜還在和秦陽說著貴族氣質(zhì)神馬的大道理。
秦陽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掏出一支菸點(diǎn)上,說道:“我要是劫匪的話,首先就得治一下你的貴族氣質(zhì),然後再讓你乖乖的就範(fàn)?!?
“就範(fàn)什麼?”
“你可真是一個大小姐,單純無邪到極致了?!?
阮冰霜這下似乎聽懂了秦陽所說的話,粉拳怒砸秦陽的肩部,一時間房間裡笑聲連連,完全沒有因爲(wèi)自己被拘禁而感到很絕望。
他們玩累了,笑夠了,就互相依偎著睡了起來,其間有人來送過晚飯,秦陽問那個送飯的人要把他們關(guān)在什麼時候,那人只是搖了搖頭,什麼話也沒有說。
吃過飯,又睡了一覺,秦陽感覺門有響動,就起來看來看。
這個時候進(jìn)來兩個大漢,把阮冰霜拉走了,秦陽要阻止,期中的一個說道:“我們只是把你們分開關(guān),不會對這位小姐做什麼的,至於爲(wèi)什麼這樣做,那你就得問咪咕哥了,這是他的意思。”
“我不要和你分開,我知道你能做的到的,快和他們說說?!?
阮冰霜這裡的說說其實(shí)就是要秦陽開打,可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秦陽不想這麼早的暴露自己。
按道理來說,這個時候他要開始發(fā)狂了,但是,他沒有,冷靜的分析了一遍當(dāng)前的形勢和這些人的態(tài)度之後,他放棄了反抗,只是看著阮冰霜求救的眼光,他什麼都沒有做,知道這眼光變成凌厲的怒視。
“好吧,你們把他帶走吧,但是我警告你,要是她少了一根頭髮,我絕對會讓你們爲(wèi)你們做下的事情買單的?!?
秦陽說的輕描淡寫,但是在他自己的心裡卻足夠的震撼。
那兩人相視一笑,搖了搖頭帶著阮冰霜出去了。
他這是爲(wèi)了她們家族好,希望阮冰霜能夠理解。
可是女人這種動物天生就是一根筋,不管因爲(wèi)什麼,秦陽這次沒有救她,就是不在乎她,自己那麼信任他,到頭來也不能同患難,就算是這些人對她好吃好喝的供著,心裡那個堵得呀,怎麼都走不出那個彎彎繞。
剛纔還卿卿我我的兩個人,現(xiàn)在卻在彼此時間留下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陰影。
又過了很長時間,其間除了送過兩次飯,就再也沒有人出現(xiàn)過,也不知道這個咪咕哥究竟想要做什麼。
也不知道阮冰霜現(xiàn)在怎麼樣了,要是她有個三長兩短,就算是他殺了這所有的人,都不能再彌補(bǔ)她心靈上所受的傷害了。
想到這裡,秦陽開始使勁的敲門,一個勁的問有沒有人。
良久都沒有任何的迴應(yīng)。
秦陽不能再等了,他要展開攻勢了,他不能給自己在心裡留下陰影。
起初他就是爲(wèi)了阮冰霜的身體來的,誰知道自己會真的愛上她而不能自拔呢,要是自己達(dá)到目的而甩手走人的話,阮冰霜得有多傷心啊。
她可不能和竇心怡比,她還是一個含苞待放的小姑娘呢,要是這麼早在心底留下什麼不好的事情,一輩子都很難過去的。
就在這時,他感覺自己的後背被人輕輕的拍了一下,在這個密封的環(huán)境下,他的身後還有一個人,這是多麼詭異的一件事情。
在轉(zhuǎn)身的時候,手心裡已經(jīng)抓了一把冰,隨時應(yīng)付緊急情況。
他轉(zhuǎn)身之後,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是郭靈柔。
依舊是一襲黑衣,身背長劍的打扮,雙手環(huán)抱,笑瞇瞇的看著他。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快把我?guī)ё撸ゾ饶闳罱憬?。?
“不要那麼著急,我剛從她那裡過來,她很安全,其實(shí)她就在你的隔壁。”
“你不會騙我吧?!?
“有必要麼,更何況你自己現(xiàn)在和我一樣也會瞬間轉(zhuǎn)移和把時間停止了,難道你不知道麼?”
“啊!我什麼時候會的,那不是你的能力麼,我怎麼可能會,我們修煉的方向有所差別,根本不是一個系統(tǒng)的。”秦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其實(shí)我來見你,是有些話要和你說的?!?
“不會是關(guān)於我能瞬間移動這件事吧,還是我們……”
“我們什麼事也沒有發(fā)生過,以前沒有,現(xiàn)在不會,以後更不可能?!?
“啊……”
“那次我回到過去,碰見了一個老人,是他給了我這把劍,說這把劍是當(dāng)年七仙女見董永之後,留在人間的仙品,一直在等待一個合適它的人接手,我被挑中了?!?
“這麼狗血?”
“接下來,這個老頭逼著我學(xué)習(xí)劍法,喝一些他從山裡捉的一些小蟲子熬成的藥湯,還穩(wěn)定了我天生的能力,可以隨著自己的意志而隨意變換地點(diǎn)?!?
“這麼說來你是真的遇見高人了,那麼,上次你喝醉之後,我們……”
郭靈柔的臉變的通紅,似乎在下一個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