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塵真的覺得自己好幸福,好得意,兩邊都是傾國傾城的貌美女人,香氣四溢,肌體柔軟,真就分分鐘能夠飛昇了!
但他不敢亂來,如果還想有下一次這麼左擁右抱,哪就得循環漸進,否則會適得其反的。
陳霜兒倒是沒在意他那些細微的小動作,突然美眸一瞥,躺在鴿子窩蜷縮成一團看著他問道:“對了,老公,那個薛笙月是怎麼回事?我怎麼看你老是跟她在一起,你們?”
葉塵笑容在黑夜中一僵,說來說去還是繞到這個問題上了。
雖然秦柔不會怪他,但他也能明顯感覺到臉頰上她看來的目光,訕訕一笑:“咱們睡覺吧。”
陳霜兒輕哼一聲,她心中已經有些許答案了,沒有再繼續追問,伸手悄悄的在牀單下,一手抓住了他的不可名狀物!
“臥槽!”
葉塵下意識爆了一句粗口,雙腳翹起來,一眼瞪了過去。
“怎麼了?”秦柔長髮披肩,坐了起來,以爲是碰到他的傷口了。
“沒,沒事。”葉塵笑著讓她繼續睡下,然後解釋道:“霜兒正在給我做按摩呢,腿部按摩。”
“啊?”秦柔訝異的看了陳霜兒一眼,但太黑了,看不清楚什麼。
陳霜兒壓著嗓子低低的在葉塵耳邊說道,口吐蘭氣,十分誘人,但偏偏手跟個剪刀一樣,讓葉塵遍體生寒。
“平時在家裡吃飽了,就少出去拈花惹草的,柔兒好說話,但我不好說話,薛笙月就算了,不過不能再有下一次了!”
“否則後果你是知道的!”她的紅脣一勾,略微有些冷豔。
葉塵無語,咬牙嘀咕道:“先鬆開!”
“放心吧,瞧把你給嚇得。”陳霜兒低低一笑,然後抿了抿紅脣道:“上次你說想讓我給你生個寶寶的事還記得嗎?想要兒子你就聽我的話,否則門都沒有。”
“是是是。”葉塵陪笑,讓她趕緊鬆開了那一雙不安分的手。
果然啊,男人枕邊的人是最親近的,但也有可能是最危險的,別瞧陳霜兒沒跟著葉塵之前是個清白大家閨秀,人也冷俏,但現在哪可是膽子很大,在臥室裡竟然都掐著葉塵的要害說事,略微有點狂野。
“你們倆嘀咕什麼呢?”秦柔好奇的問道,美眸在臥室裡熠熠生輝,跟顆星辰似的。
“沒,沒啥。”陳霜兒莞爾一笑,理了理自己的睡衣,再把烏黑長髮束了一束,道:“柔兒,我今天例假來了,身子不舒服就先睡覺了唷,你們要是不想睡就小點聲,不許吵到我。”
聲音俏皮,帶著一絲玩味。
她平時不同意葉塵大被同眠,是覺得太尷尬羞人了,但如果她不是主角,只是看戲還是可以接受的,一直也想看看像秦柔這麼嬌滴滴,溫柔大方的校花,是不是也跟她一樣,會發出那些聲音,是不是也能十分的羞人。
“哎呀,霜兒姐你說什麼呢!”秦柔沒好氣的哼了一句。
“咯咯咯!”陳霜兒笑出了鈴鐺聲,清脆無比。
葉塵想是想,但也只能是想,剛纔廁所的時候秦柔就不同意他亂來,說什麼也是讓他等傷口好了再說,不然她就要生氣。
月色沉醉,三人在臥室裡的聲音漸漸小了下來,最後消失得了無蹤跡,只有蟲鳴發出,顯得十分靜謐和安逸。
此時的六頂寺依舊如火如荼的進行著營救行動,數不清的記者在這裡拍照,顯得人山人海的。
圓渡老和尚已經被潛龍的人親自押送回了警局看守,包括一衆邪僧也全部都被抓了起來,沒有一個是跑掉的!
幸運的是,所有被當作鼎爐的女子都獲得了營救,送往了醫院,雖然情況很不好,但不可能說會死,這算是不幸之中的萬幸了,至於那些地底的屍骨,也還在查驗之中。
但凡看到哪地下世界的人,無不是膽戰心驚,都在怒罵幾句,尤其是那些法醫眼淚都一直在掉!
…
清晨,葉塵在家裡都是被一陣的驚呼聲吵醒的,雖然他睡得少,但不影響精神。
秦柔和陳霜兒穿著睡衣,素面朝天的坐在牀上,各自抱著手機捂住嘴巴,表情很是震撼的樣子!
雖然葉塵昨夜已經給她們說了,但她們看見新聞上的報道以及現場視頻,依舊是震撼無比,背脊骨一片發涼。
“怎麼了?”葉塵睡眼惺忪,拍了拍陳霜兒的豐-臀。
二女把手機遞過來給他看。
秦柔俏臉誇張道:“我的天啊,這麼多人被囚禁,網上說這是一間很出名的寺廟!”
他拿過手機只看了一眼,標題寫著邪教僧人囚禁上百女子,禽獸不如,令人髮指,還有的標題寫著德高望重高僧化身殺人狂魔,昔日佛門重地成爲骯髒的代名詞。
等等標題都是實情,的確令人髮指。
這件事情短時間內直接震驚了全國,造成了巨大的轟動!
看了一會他把手機放下,沒有太多興趣,具體的細節是不可能這個時候公佈的,媒體是媒體,他還是要去薛笙月哪裡問。
搓了搓臉,道:“早上吃什麼啊?”
“噢對,慘了,奶奶多半起牀了,今天是我做早飯!”
陳霜兒俏臉一變,趕緊披上外套,簡單整理了一下黑髮穿著拖鞋,邁著一雙修長的美腿就下樓了。
到門口的時候,她還回頭道:“你們慢慢起牀,我去做早飯。”
秦柔關上手機,不再看新聞,伸了伸懶腰,白皙如玉的臉蛋在陽光下跟天使一樣:“我也去幫霜兒姐了,老公你快點起牀。”
“誒!”
葉塵一手抓住了她,衝她賊笑了兩聲。
秦柔還能不知道他的想法,一下子就嚴肅道:“不成,你胸口肚子上有傷口!”
說著她有點氣惱道:“你都受這麼重的傷了,還想著這些?你要氣死我啊,等段時間不成嗎?”
葉塵可憐巴巴的,道:“我不動就沒事了…”
“霜兒真是例假來了,現在就只有你了。”
說著,他一下子拉住了秦柔的手腕,哄道:“老婆,我知道你最好了,你從來不拒絕我的!”
“…”
秦柔咬了咬紅脣,黛眉微蹙,看著他無辜又無恥的眼神嘆了一口氣。
“好,好吧,真是拿你沒辦法,服了你了。”她沒好氣的去關好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