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裘刑,鐵刀的人騎著山地車趕來了。
這些人身手好不說,還個個武裝完全,拿起***就向葉塵瘋狂掃射,噠噠噠的聲音不斷,但大多都只能跟隨葉塵的腳步而去,壓根沒辦法觸碰。
葉塵的世界就是槍林彈雨,還夾雜著恐怖的鐵核桃暗器!
“你…你沒事吧?”薛笙月被嚇得臉蛋蒼白,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她這一次是真的被嚇住了,因爲她發現葉塵的七孔居然在流血,甚至連毛孔都有溢出血跡的痕跡。
“你放下我自己跑吧,他們不敢殺我…”她的話音有了一些哭腔,伸出纖細五指不斷的在葉塵的臉上擦血。
她不止一次的見過死人,但還沒有見過像葉塵這麼恐怖的七竅流血,還是因爲她才這樣的,所以心情十分難受,真怕葉塵就這麼突然一下子就死了。
“閉嘴!”葉塵咬牙罵道。
說著,他憑藉自己的感官超能力,預判性的一歪頭躲開了一顆致命的鐵核桃。
“你這樣抱著我跑不快的,你已經救我了,我真的很感動,你就放我下去吧,然後快逃出去找醫生,我不像看見你死!”薛笙月梨花帶雨的央求道。
“老子讓你閉嘴!”葉塵處在崩潰的邊緣,狠狠的罵了一句,還有抱住她的右手狠狠的掐了一下她的臀部。
他眼神兇悍,帶著血跡更是嚇死人,薛笙月吃痛但被嚇得絲毫不敢說話,甚至都忘記了葉塵對她做了什麼。
他闖入了大山,後面追兵不少,只是拉開了距離,但壓根沒有甩掉。
“死!”
倉輝內氣爆發,瘋狂衝向葉塵,速度比他應該有的速度快多了,因爲潯陽三位師兄弟同時在他的背上推了一下,內氣全面爆發,藉著力道,倉輝的速度噌噌噌的上漲,瞬間縮短距離。
他幾乎追上了葉塵,一掌拍了出來,內氣匯聚,空氣炸響,一塊鋼板都能直接打穿。
шшш◆ttκǎ n◆C○ 葉塵連頭皮都在發麻,感覺到了一種致命的危機。
若是平時自己自然是不懼怕,但現在被丹藥所害,他連逃跑都如此吃力了,更別說跟別人對打了!
“噗呲!”
儘管葉塵在躲閃了,但自己的左手還是被一掌穩穩的拍中了,直接是一口老血吐了出來,血跡把薛笙月的半個身子都濺射到了!
踉踉蹌蹌的葉塵怒吼一聲:“啊!”
他爆發急速,全力運轉黃帝內經,忍住爆體和皮膚龜裂的那種痛楚,瘋狂向深山深處衝去。
倉輝第二掌落空,轉眼距離又被拉開。
他的目光震驚無比,如果是龍象六段更本不可能有這樣的速度,甚至七段都不一定!
就這速度就讓他對葉塵的忌憚更深了,大吼一聲:“快,不能跟丟了,此子必殺,若不殺掉必成大患!”
他以身作則,不惜耗費內氣損傷身體也要跟上葉塵。
見行動再次失敗,潯陽三人怒不可揭,同樣也滿是疑惑,師門的丹藥不可能出問題的啊!?
難不成葉塵都突破龍象這個大境界了?
他們不敢遲疑,和倉輝一樣不惜傷害自身來提升速度,務必要殺掉葉塵。
山腳下,裘刑這些人雖然有山地車,但在這等陡峭的山上還是跟丟了,只能遠遠看著幾個人跟神仙一樣在雲霧邊飛來飛去的。
“這幾個自大的傢伙,出大問題了!”鐵刀憤怒大罵,臉色鐵青。
裘刑的臉色也不好,遲遲不能抓住葉塵是一件非常嚴肅的事,如果葉塵逃走了,那麼惡龍幫將受到災難一般的報復。
他撥通了一個電話,把這裡的情況告訴了南宮蒼。
一陣商量之後,裘刑掛斷電話,眼神兇惡衝鐵刀道:“老三,快讓老二和軍師帶人來,我們要在外面封山,進行地毯式的搜捕!”
“葉塵受傷了,老子就不信抓不到他!”
鐵刀一震,目光嚴肅道:“大哥,你確定封山?”
“咱們這樣做的動靜太大了,會留下把柄的,更何況那個姓柳的女人還在上面,搞不好會出大事的,而且總部空虛的話,豈不是讓青門有了可乘之機?”
這個惡龍幫最兇狠的男人都勸阻了起來,可以想象裘刑這樣做的風險有多大!
“管不了那麼多了,就算青門發難,我們也必須這樣做,葉塵不死,惡龍幫就會有天大的危機!”裘刑目光森森的說道。
“好吧。”
鐵刀咬牙點頭,然後開始打電話叫人來了。
這座山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勝在毗鄰著其他大山,如果葉塵沒有被包圍,逃走的可能性還是很大。
一個巨大的巖石上,倉輝四兄弟在這四周林立,掃視四方,目光不善。
“混賬!”倉輝怒吼,一腳將腳下的地面都踩出了一個大坑來。
他們一行四人追到這山頂的時候就失去了蹤跡,徹底被葉塵甩開了。
柳老頭目光森冷,他深深明白這次行動的重要性,比誰都緊張。
他瞇了瞇雙眼,看見地上的血跡眼中精芒閃爍,道:“大師兄你們過來看看,這血跡到了這裡就沒有了,這說明我們沒有跟丟,只是這個小子藏起來了而已。”
潯陽幾人一看,血跡的確到這裡就沒有了。
“沒錯,趕快找一找,他已經是強弩之末了,肯定藏在這四周,兩個人應該很好找的!”長空陰冷道。
倉輝看了看背後的山林叢道:“老三,老四你們去那樹叢裡找,老二繼續向上面追去沿途找一找!我往後面找一找!全部都小心一點,這個葉塵有點古怪,師傅的丹藥對他都沒有作用,他還可以使用內氣。”
“是!”
“是!”
三人齊齊應道,然後分別散開。
這是一個平躺的地面,四人未離開的位置往北方就是懸崖峭壁。
懸崖邊,葉塵雙手扣住一個石頭縫,用雙腿盤住了薛笙月的腰肢,兩個人就這邊掛在峭壁上,一失足就是千古恨!
他此時額頭青筋暴露,痛苦無比,丹藥的力量愈演愈烈,他需要找一個地方安靜打坐,運轉黃帝內經來消除。
薛笙月雖然被夾住有些難爲情,但這個時候也不是羞憤的時候,忍不住擡起雪白脖頸問道:“你還在流血,你怎麼樣了?”
“沒事,他們已經離開了,你抓緊我的腿,我帶你爬上去。”
葉塵低頭擠出一個比鬼還可怕的微笑,雙手開始用力向上攀爬,他的左手幾乎是不斷在顫抖,因爲剛纔被拍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