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只是因爲(wèi)言可跟他離開之夜,所以,俞滕不打算出手救豆芽?
“什麼然後?”俞滕擡眸,斜眼看南木澤(毒舌寶寶童養(yǎng)妻70章)。
“阿滕,我們認(rèn)識多年,我也沒必要跟你拐彎抹角,你真的不打算救豆芽?”照理說,這是俞滕的家務(wù)事,他本不該‘插’手。可若是俞滕袖手旁觀,爲(wèi)了言可和豆芽,他不可能會坐視不理。
“救他?”俞滕冷嗤,那漠然地雙眼彷彿在說:豆芽是誰,我爲(wèi)什麼要出手救人?
“我明白了。”南木澤點頭,身爲(wèi)俞滕多年好友,俞滕的爲(wèi)人,他深爲(wèi)了解。只是一個眼神,他便能明白,俞滕的想法。“這件事,我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隨便你。”
見俞滕不願意多說,南木澤識相地沒有再圍繞著豆芽這個話題。
“阿滕,言可是你值得珍視的‘女’人,比以往任何一個,都值得你珍視。”南木澤不知道俞滕有沒有將這句話聽進(jìn)去,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房間。
如果俞滕懂得珍惜,不用他多說什麼,俞滕必定會把言可捧在手心裡呵護(hù);反之,俞滕不懂得珍惜,即使他說的再多,俞滕也不會發(fā)現(xiàn)言可的好。
俞滕看著那扇關(guān)上的‘門’,久久沉思。
直到楊斐推‘門’走進(jìn),他纔回過神來。
“有豆芽的消息了嗎?”俞滕開口,直奔主題。
楊斐搖頭,一臉抱歉。“總裁,暗組織一直在竭力調(diào)查豆芽的下落。只是,有人刻意抹去所有線索,想要查到豆芽的下落,需要一些時間……”
俞滕揚手,打斷楊斐的話,暗組織的能力,他不會質(zhì)疑。“不管怎麼樣,必須把豆芽安全救回來。”
豆芽是俞勒的棋子,甘心也好,被‘逼’也罷,他是言可的兒子,這是不爭的事實,爲(wèi)了言可,他無論如何也會把豆芽救回來(毒舌寶寶童養(yǎng)妻70章)。只要他想做,不需要任何理由,不需要向任何人說明道清。
“放心,暗組織不會讓你失望的。”楊斐點頭保證。
而另一邊,南木澤也是絞盡腦汁尋找豆芽被綁架的消息和線索,只是,無論他從哪方便入手,查著查著,線索就會中途中斷,像是被人刻意抹掉。
不,就是被人刻意抹掉,以南木家族的勢力,怎麼可能連一個人也找不到。
言可和敖嬌在賓館等得心急如焚,儘管她們告訴自己,豆芽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可是,她們還是會忍不住擔(dān)心,豆芽畢竟才三歲,不懂得照顧自己。再說,還不知道那些劫匪會不會對豆芽動粗,想辦法折磨他……
總之,言可和敖嬌擔(dān)心的很多,豆芽失蹤的時間越長,她們的擔(dān)心越多。
豆芽雖然被綁票,心態(tài)還是相當(dāng)積極樂觀。他不擔(dān)心那個‘女’人和男人會對他做什麼,他就是擔(dān)心老男人會鐵石心腸地不顧自己的死活。
唉,早知道,當(dāng)初就不該得罪老男人得罪的那麼徹底。現(xiàn)在倒好,他的小命緊緊拽在老男人手裡,生死全憑老男人一句話。
“唉……”豆芽乖乖坐在角落,額上的黑布早在‘女’人進(jìn)來之前就被他拉下來。從‘女’人進(jìn)屋到現(xiàn)在,他不哭不鬧,只是聲聲嘆息忍不住逸出‘脣’角。
“你嘆什麼氣?”‘女’人問,聲音裡隱藏著不耐煩。
“阿姨,啊,會不會把你叫老了?還是叫你姐姐吧,姐姐,你說好不好?”關(guān)鍵時刻,嘴甜是必要的,只要是個‘女’人,就沒有不喜歡聽甜言蜜語和讚美的。
果然,‘女’人的語氣明顯好了很多。
“嗯。”
雖然只有一個字,豆芽還是能從裡面感覺出語調(diào)的變化。“姐姐,你一定長得很漂亮吧?”必殺技之二,‘女’人都喜歡被恭維,被誇貌美如‘花’。
什麼?你們不知道從哪兒學(xué)這些‘花’‘花’招子?孤陋寡聞,太孤陋寡聞了!這年頭,有什麼不會的,不懂的,當(dāng)然要找度娘啊!
“那還用說。”聽這語氣,內(nèi)心明顯的被膨脹了。
“嗯呢,聽姐姐的聲音,我就知道姐姐一定是大美‘女’。那麼姐姐的心一定也很美,可姐姐爲(wèi)什麼還要綁著我呢?”豆芽的言語之間滿是無辜純真,越說到後面,聲音哽咽,充滿委屈。
“你不用害怕,我不會傷害你。”這個小屁孩,一直不是她的目標(biāo),他不過是她達(dá)成目的的踏腳石。
去,誰殺人之前,還特意跟人說一聲,我要殺你了,你準(zhǔn)備好沒有!看他三歲,就把他當(dāng)成三歲小孩子哄麼?
“我知道姐姐是好人。”賣萌是神器啊!
“嗯。”‘女’人顯得意興闌珊,不想跟豆芽多說廢話。
豆芽也沒再開口,他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在沒有人把自己救出去之前,他必須在劫匪面前刷高自己的好感度。這樣一來,他就不用擔(dān)心劫匪會虐待他的小身板。
嗯,他果然很聰明啊!
‘女’人,也就是‘花’黎黎,看著坐在角落不哭不鬧,乖乖閉上嘴巴的小豆芽。她想要回到俞滕身邊,首先要做的就是把他身邊的‘女’人拔除。
俞滕,她勢在必得!
之夜大酒店。
俞滕依然站在落地窗邊,等楊斐帶回豆芽的消息。暗組織都一無所獲,南木澤必定也沒有線索,那個‘女’人……還好嗎?以他對言可的瞭解,想必好不到哪裡去。
思緒隨著窗外的夜景,緩緩飄遠(yuǎn)。
手機(jī)鈴聲突然在謐靜的房間內(nèi)響起,俞滕皺了皺眉,走到桌邊拿起手機(jī)。
“喂。”
“你就是俞滕?”電話裡傳出一道黯啞低沉的嗓音,透著一抹詭異。
“是我。”俞滕語氣平靜,思緒卻已經(jīng)在腦海中繞了千百回,這個陌生電話,必定跟豆芽被綁有關(guān)。
“我想跟你談?wù)勀銉鹤拥氖隆!?
“我沒有兒子。”俞滕回答得乾脆果斷。
電話裡的男人嗤笑一聲,才道:“那我就跟你談?wù)勀憷掀诺膬鹤拥氖隆!?
“那你應(yīng)該跟她去談,跟我有什麼關(guān)係?”俞滕無情道。
“你不打算救他?”電話裡的男人似乎很詫異俞滕的袖手旁觀。
“你覺得我有必要救他?不過是一個小屁孩,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這是一場心理戰(zhàn),電話裡的男人顯然想用豆芽威脅他什麼,他一旦低頭,勢必就要被那個男人‘操’控。
“俞滕,我倒是小看了你,都說冷血無情一向是你的標(biāo)誌。想不到,還真是一點也不假。”電話裡的男人冷笑,語氣裡不見憤怒。
俞滕眉頭攏得更緊,電話裡的男人,顯然是舊識。如果是陌生人,必定會因爲(wèi)他的話憤怒,而那人一點也沒有,顯然是習(xí)以爲(wèi)常……
難道是俞勒?
“謝謝誇獎。”說完,不等那端的人反應(yīng)過來,俞滕徑自掛上電話。
電話裡的聲音雖然不是俞勒的,但難保不會是他的親信,或者,他在使用變聲器。剛放下的手機(jī)又被俞滕拿起,熟練地按下一組號碼。
“楊斐,查俞勒。”除了俞勒,他想不出還有第二個人。
“是。”楊斐從來不質(zhì)疑俞滕的話,收到命令後,隨即著手調(diào)查。
星級賓館。
言可看著突然響起鈴聲的手機(jī),有些慌張無措地看向敖嬌。
“陌生號碼?”敖嬌問。
言可點點頭,兩人的想法不言而喻。
“接。”劫匪打來的可能‘性’佔百分之八十。
言可拿起手機(jī),拿著手機(jī)的手忍不住顫抖。如果真的是劫匪,那她該怎麼應(yīng)對?
“言可,接吧。”敖嬌拍拍言可的肩膀,她會是言可堅強的後盾。
言可深吸一口氣,按下接聽鍵,將手機(jī)貼在耳邊,握著手機(jī)的手忍不住加重力道。“你好,哪位?”
“你兒子在我手裡。”
“你是誰?你想怎麼樣?不要傷害豆芽,你想要什麼,直接衝我來。”手機(jī)裡冷漠簡單的一句話,直接崩潰了言可本就搖搖‘欲’墜的心。
“等我想好要什麼,我會再聯(lián)繫你。”
“你現(xiàn)在就可以想,只要我做得到,我一定都答應(yīng)你,只要你把豆芽還給我。”爲(wèi)了豆芽,她什麼都可以做!
“等我電話。”
言可還想說些什麼,手機(jī)裡就傳出一陣忙音。“喂,喂,不要掛電話啊!”
迴應(yīng)她的是一陣嘟嘟忙音,顫抖著手回?fù)苓^去,對方已經(jīng)關(guān)機(jī)。
“怎麼樣?”敖嬌焦急地問。
“她只說豆芽在她手中,其他的都沒說。”言可頹廢地低下頭,濃濃地失落正緩緩?fù)淌伤膬?nèi)心。
“他們是有目的的綁架豆芽,你放心,豆芽會沒事的。”敖嬌顯然比言可理智,關(guān)心則‘亂’吶。
“敖嬌,我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麼值得他們用豆芽威脅,我要錢沒錢,要什麼沒什麼……”所以,她真的害怕。
“你沒有,但是俞滕有。”敖嬌一陣見血地分析。
“你是說,她綁架豆芽是爲(wèi)了俞滕?”言可驚詫。
“很有可能,對了,劫匪是男人還是‘女’人?”豆芽被綁架的真相,已然慢慢浮出水面,只有掌握更多的訊息,他們才能想出更好的營救方案。
“是個‘女’人。”
敖嬌若有所思,一個‘女’人,綁架豆芽,她究竟想要從言可身上得到什麼呢?‘女’人綁架豆芽之前,必然調(diào)查過言可和豆芽,對言可的身價背景應(yīng)該瞭解透徹。
言可身邊唯一值得讓‘女’人垂涎和覬覦的,只有俞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