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似乎很難啓齒,大概是認爲我知道了事情的一切,覺得自己在我的面前已經喪失了做人的最基本尊嚴,所以她只是支吾著,不知道該怎麼辦。畢竟他做的這些事情已經成爲在我心裡他的一個大污點,恐怕永遠也洗不乾淨了。
“不好說了是嗎?還是我來接著幫你解釋吧,你們把他的公司從他手裡奪了去,又剝奪了他愛的權利,所以他要搶回屬於他自己的東西,因此纔會做出一系列的行動來的!”夏若清見到他那沒辦法說下去的樣子,於是急人之所急,所以她繼續說下去道,並將他的目的都說的一清楚二楚,看來他們兩個之間的交情已經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否則她不可能知道他這樣多的東西的。
“夠了……夠了,不要再說了!”他已經沒辦法再忍受下去了,因爲她將他不想說的話都給說了出去,儘管這些話他早就在我的面前說過,但是卻從來沒當著我之外的第三個人說這樣的話,因此現在夏若清將一切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無非是在讓他的臉上難堪,畢竟這是他和我之間的私事,他不想被衆人知曉,否則一但傳到我大姐的耳朵裡,那他現在在公司所擁有的一切職務都將會被她罷免掉,所以他從來就沒趕在別人面前將自己心裡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但是現在夏若清卻將一切都毫無保留的給說了出來,甚至是當著在場所有人的面,因此他覺得事情已經是瞞不住了,很快就會東窗事發,他已經沒辦法再阻止事情的繼續和發生了,所以他怒吼起來,咆哮著。
“告訴我,酒店的事情是不是你設計的?”這眼前的一切已經證明了他過去的種種舉動,所以我聯想起恆源酒店發生的事情,當時就他和我躺在了同一張牀上,才弄的我和大姐之間的關係到現在還沒有修復,因此我覺得那事肯定和他脫不了關係,才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的。
“不是我做的!”他否認著說道,“那天的事情連我自己都是中招的受害者!”
因爲出了這樣的事情,所以他也正在到處查找結果,想知道到底這中間發生了什麼,我們又怎麼會一起出現在酒店裡的,但是他卻沒有任何的收穫。
“那你爲什麼要用那麼恐怖的蜈蚣來嚇唬小龍女,她的膽子本來就小,難道你想嚇死她嗎?”瘦妹甘見到他承認了前面的事情是他做的,卻不肯承認酒店發生的事情和他有什麼關係,所以問道,她想知道他爲什麼要那樣做,幾乎快要將我嚇得半死了。
而最奇怪的事情是那些花都不知道是什麼時間送進來的,因爲每次我見到他的時間他的手裡都沒有帶任何東西,因此我覺得很難想象當初他是怎麼做到的,因爲每次都是我一個人的時間纔看到那些東西的,只因爲最近的一切是瘦妹甘進我辦公室想問我在餐廳到底怎麼了,可是沒想到這一進來就撞上了那樣可怕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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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這樣做的。在傷害她的同時也在傷害著我自己,但是當我每次想放棄的時間,就想起她和海藍在一起,因此我的心就被嫉妒佔據著,而那份嫉妒開始在我內心深處膨脹著,使得我欲罷不能了!”戚不復像似在爲自己的愛情討說法,所以將自己內心深處的感受都給說了出來,甚至將自己說成很無辜的樣子,彷彿是在被什麼魔法操控著,纔會坐出這樣多身不由己的事情來,因此他一邊訴說著,一邊告訴我們他之所以這樣做完全是因爲愛。
“真是荒謬!”海藍對他的解釋似乎覺得他是在故意給自己找藉口脫身,甚至還將自己那卑劣的行爲賦予愛這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真的讓他覺得無恥到家了,所以他以那種不屑的聲音說了一聲,相信此刻的他已經在他的心裡扭曲變形了,他根本就看不起了他。
“我不管別人怎麼看我,只要你相信我就行了!”戚不復的情緒有點激動,一把將我的手攬到了他的胸口,直接說道,看來此刻他最在乎的人只有我。所以他纔會顯得那樣的情不自禁,甚至不惜在衆目睽睽之下,我的丈夫面前做出這樣的舉動,一時間我都快被他給嚇著了。
我沒想到他會突然見來這樣一下子,讓我始料不及,甚至都沒有一點點的準備,所以心裡特別的慌亂,幾乎已經忘記了自己應該將他推開。
海藍見到這個樣子自然沒辦法忍受了,於是一下子就參到了我們兩個的中間,一把抓起他的魔爪,一把將他推將開來,幾乎讓他摔幾個跟頭倒在地上。要不是他的身體比較強壯,體力也還充沛的哈,他應該已經到了地上去了,怎麼也不可能還站在這裡的。
“你到底想做什麼?”海藍憤怒的朝他咆哮著,作爲男人,這樣的事情他當然是沒辦法容忍的,如果不給他一點點的教訓,他還真以爲世界上什麼東西他都可以碰呢,所以他非要給他點顏色,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做後悔。
“應該我問你想做什麼纔對,你根本就不配擁有她,憑什麼和她在一起!”戚不復此刻已經將自己的身體轉了過來,走到他的面前,大有要向他進行挑戰的樣子,畢竟在他看來眼前的他根本就什麼也不是,霸佔著我只能算是他的運氣。所以他很不甘心,非要將這些日子心裡所承受的一切給吐露出來不可,在他的心裡,永遠都認爲我已經是他的了,只是因爲海藍的搶奪,才造成了現在這個局面,所以他覺得一直都是海藍虧欠他的,現在海藍反而在他的面前咆哮起來,就像是他在搶他的東西一樣,所以心裡十分的委屈,不和他理論一翻是不肯罷休的。
“你知道你在胡說什麼嗎?她是我的妻子,現在是,將來是,永遠都是!你憑什麼再來糾纏她?”海藍的聲音繼續發大,幾乎是要和他一較聲音的大小,大概要贏得這場比拼,他覺得自己首先就不能在聲音上輸給他。
“你的妻子?笑話!你知道她愛你嗎?在她的心裡到底有沒有你?”戚不復扯著嘶啞的嗓子說道,這事情在他看來再簡單不過了,一段沒有愛情的婚姻不能算是婚姻,所以他根本就不會認同的,要他承認海藍和我的夫妻關係。除非是我當著他的面,發自內心的告訴他我愛的是海藍,否則他是怎麼也不會放棄的。
“我和她的關係已經是法定的,這一點誰也沒辦法改變,懂嗎?”海藍憤怒的一把將他拽了起來,就差還沒對他動手了。也許他覺得我的心裡有沒有他都不關這傢伙的事,那是我和他之間的問題,因此他對待眼前的這個“無賴”並沒怎麼的客氣,拽拉的時間幾乎已經拼盡全力,似乎都快讓對方喘不上氣來了。
我看到這樣的情況立刻上前阻止說道:“你們都給我住手,現在都什麼時間了,辦正事要緊,要是你還想在這裡繼續和他糾纏的話,那我先走了!”
我這話是衝著海藍說的,本來從公司出來的時間就只剩下不到四小時的時間,如今他還在這裡浪費時間,難道在他的心了就真的只拿自己的私事放在第一位的嗎?公司的事情可是大家的事情,他竟然一點也不在乎,這真的讓我覺得很失望,於是我說完就走到了正在吃驚的瘦妹甘的身邊,讓她跟我走,可是沒想到我叫了她兩聲她纔有反應,大概是因爲她從來沒見過兩個男人爲一個女人而大打出手的場面吧,所以她看得有點發呆了。
我將她叫醒過來後就直接朝著門外走去,而這個時間的夏若清卻不知去向了,於是我覺得留在這裡看兩個男人打架和找已經與夏若清談好了一切的趙路常談公司的問題都沒什麼意義了,只能是先離開這裡,去看看二姐那邊有沒有什麼好點的消息。
所以我上了車,載上瘦妹甘就離開了趙家。朝著公司的方向而去,這次的行動我這裡算是功敗垂成了,真後悔帶上了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海藍參與,否則也不會既耽誤了時間又沒將事情辦好。
“感覺你挺幸福的,有兩個男人爲你爭成這樣!”瘦妹甘坐在副駕駛室裡說道,不知道是在羨慕還是在嘲諷,我都爲這樣的事情敢到無奈和煩惱了,她到覺得是一種幸福,這真的讓我很難理解,不禁讓我覺得她是不是沒男人追所以看到這樣的情景才說是幸福的?
“幸福什麼啊,現在我們什麼事情都沒有辦好,他們卻在那裡打架,我是懶得去理會他們了,等公司被人家奪走了,看我們大家一起去喝西北風吧!”我說道,似乎沒將她說的話放在心裡,畢竟公司的事情現在是迫在眉睫了,要是不好好處理的話,那後果將不是我們可以預料得到的,所以我不敢有任何的分心,只顧著自己專心開車。
當我們回到辦公室的時間,二姐已經在我的辦公室裡等待了。一見到我就問道:“那麼想到了什麼辦法沒有?現在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二姐急切的望著我,似乎很想知道我們這邊的情況,不過她這樣緊張我們這邊,我已經猜到她那邊的進展也不是很順利,否則她的表情不會這樣重視我們這邊的,但是我還是想確定一下,於是我搖了搖頭問道:“你那邊怎麼樣了?大姐怎麼說?”
二姐見到我的表情已經知道了結果,所以顯得有點失望了,但是卻沒忘記和我說說她在大姐那邊的情況:“我在大姐面前將我們知道的情況都和她說了,可是她卻不相信,尤其是我在說了關於你知道的情況後。她愈加覺得我們是在故意編排著什麼,所以固執的不肯聽我的勸告,依舊決定要召開股東大會,非要執行那個計劃不可!”
她簡單的描述了一下具體情況,但是事情都不盡如人意,所以到現在我們也沒有任何新的進展。我看拉看時間,離開會的時間已經不到半個小時了,看來已經是回天乏術了,只能是聽天由命,等待著那個結果了,只是希望我們猜測結果不要發生,否則我真的很難想象到底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時間已經來不及了,我們盡力了!”二姐似乎也感覺沒有辦法了,畢竟已經沒有了時間,即便是有好的辦法也無法再實施起來,只能是等待著股東大會的召開,看看結果會是怎麼樣。
她說著看了看我們身邊,有點奇怪的問道:“海藍呢?他去做什麼了?”
事情沒有進展,照道理他應該是在我們身邊的,但是自從我們進門到現在,也沒見到他的人,所以她才問道,也許還在抱著一線希望在他的身上吧。
“他啊,在和人打架呢!”瘦妹甘還沒等我回答就搶先說道,不自己知道的情況首先透漏給我二姐知道,畢竟在她看來這只是平常的事情,只是覺得有點感悟而已,所以她並沒多想就直接說了出去。
“打架?都什麼時間了他還有心思打架?”二姐聽了很詫異,似乎沒想到這小子會在這個時間還有閒情逸致去和人家打架鬥毆,然而作爲二姐,心裡更多的自然是關心他的安全問題,“和誰打?又是爲了什麼打?”
“還能爲了什麼?不就是爲了一個情字?”瘦妹甘見她那關心的樣子,不忍心再繼續誇張下去,於是老實的將事情全說了出來,雖然不是很全面,但是她多的這些,二姐一聽就能明白的。
“瘦妹甘——”我想阻止她繼續說下去的。可是沒想到她已經將事情說完了,我根本就沒辦法將她攔住,因此事情終究是讓二姐給知道了,畢竟她和他已經生活了近二十年,對他的瞭解已經不能算是淺了,所以聽到瘦妹甘這樣說,怎麼可能不知道的,因此我放棄了繼續阻攔的想法。
“好了,不去管他了,我們先去會議室吧!”二姐心領神會,知道了海藍到底是被什麼事情給纏住了,所以她也沒工夫去管那些,只能是先到會議室去,等待那個決議的最後決定,所以她和我說道。
畢竟股東大會只能是由本公司的股東們參加的,瘦妹甘她們自然沒有參加的權利,所以我們這邊參加會議的人只能是由我和她兩個人了。
於是我們兩個先來到了會議室,當我們推開門進去的時間,發現裡面已經坐滿了人,大家似乎都在等待著大姐他們的出現。
不久,大姐就出現在會議主桌上,將上午的那份東西分派到大家的手裡,並要求大家看後發表自己的意見,畢竟事情在股東門的面前擺著,他們是有決定權的人物,所以這樣大決議沒有經得他們的同意,是很難做出決定的,不然大姐怎麼也不會同意召開股東大會而阻饒她的抉擇。
“我先說兩點吧!”這個時間,已經看過資料的趙路常說道,看他的樣子似乎已經是決定好了,所以那樣迫切的想在大會上說上幾句,因此先提了出來,看看大家的反應到底怎麼樣。
“趙老有話請直說!”大姐見到年近半百了的趙路常看完了那份計劃後,想當堂發表下自己的看法,她自然沒有辦法去阻饒的,所以便爽快的答應了下來,並要求他說下去。
“這個計劃我看了,的確是不錯,有合作的前途,但是,公司面臨的問題也不少,第一,近些年來因爲匯率的不穩定性,造成外貿公司虧損的事情頻頻發生,先是華洋實業在歐洲趕上去年的經融風暴,虧損了近9.7個億人民幣,隨後是容泰、華融、金生與林氏實業集團,都因爲這場經融風暴遭受到不同程度的虧損,介於如今的經融市場還屬於不穩定時段,我建議我們公司還是不要參與的好;第二,市場貿易本來就是我們的陌生領域,缺乏經驗是一個方面,需要從新開拓市場也是一個方面,所以在這經融風暴的背景下,這樣的情況對我們不是很有利,所以我不主張這個決議,當然,我不是否定這個決議,嘗試新鮮事物,拓展市場是公司的根本,我所反對的,只是現在進入國際市場!”趙路常說著頂了一下眼鏡,將自己的意見全數給說了出來,之後補充說道,“當然,這僅僅是我個人的一點意見,要是大家有不同意見大可以列舉出來!”
他分析的很有道理,說話也能掌握分寸,比較容易讓人接受,但是我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在這個時間提出反對的意見,畢竟我在他的家裡見到夏若清和戚不復都去了拜訪他,原想他們應該已經將他給勸服了的,可是沒想到現在卻和我們站在了同一陣線上,這真是讓我感到意外極了。
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才讓他有這樣的轉變的,也不清楚他提出這樣的建議到底是出自他自己真實的想法還是另有別的什麼目的,總之他站在我們這邊,使得我們得到的結果有大弧度的轉變,幾乎是讓我們得到了意外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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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聽到趙路常那一反他態度的說詞。真的讓我心裡重新燃起了希望,原本以爲我們此是沒辦法再挽回大局了的,但是沒想到風迴路轉,他竟然站在了我們的這邊,與我們成爲了同一條陣線的人。
“大家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的意見?”大姐見到他說的話似乎有點後悔召開這個股東大會了,但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也找不到了其他的辦法進行補救,所以只能寄希望於其他的股東,畢竟我們現在還就只有趙路常一個人支持著,一旦其他股東同意她的決議的話,那也不會影響接下來的決定。
她的聲音落下了許久,但是會議場上卻再也沒有了聲音,大概是大家還正在憂鬱著吧,畢竟這可不是件小事情,需要慎重的考慮,再加上剛纔趙路常所說的那些話,或多或少是在他們的心裡起到了一定作用的,因此在大姐期盼他們說話的時間,他們卻都在猶豫了。
好一陣,一個帶眼睛的中年男人說道:“我同意趙老的看法,雖然做外貿是有利潤可圖。但同樣也擔負著相當的風險,路源如今纔剛剛脫離部分外債,還沒有完全的贏利,一但增加風險,萬一虧空的話,公司面臨的將不僅僅是倒閉了,所以我覺得還得慎重點的好,畢竟公司是大家的,誰都不想自己的一切都毀在這次的浪潮裡!”
他說得很實在,本來大家投資公司爲的就是賺錢,但是那些賺不到的錢,他是不願意去冒這個風險的,所以他支持著趙路常的意見,幾乎也和我們站在了一起。
有了他們兩個的話,大家紛紛發表自己的意見,自然是支持的少,反對的多了,所以在最後大姐不得不宣告撤消這個計劃,並和日東集團暫時終止合作關係。
這讓我們著實鬆了一口氣,但是大姐卻似乎沒有將那口氣嚥了下來,本來她已經可以決定該怎麼去做了的,卻偏偏被我們兩個給破壞了,所以心裡很壓抑,直到會議室裡就剩下了我們三個,她才緩緩起來,收拾下手裡的文件東西。
“大姐,你沒事吧?”我看到她的表情壓抑。心情也不是很好,於是我問道,其實這事情是公司的事,她大可不必爲了這些東西而感到不開心的。
“當然沒事,我能有什麼事情?難道你希望我有什麼事情嗎?”她將收拾好的東西放到桌子的一邊,衝著我說道,那言語裡充滿了不憤和不滿,也許是覺得我們這些做姐妹的不但沒有支持她,反而還在她後面扯她的後腿,心裡很不舒服,因此想找我出出氣吧。
“大姐,你這是什麼話?小龍女也是在關心你!”二姐聽了忙爲我報不不平,並站了起來說道,她不知道大姐爲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我們到底還是姐妹,爲什麼她非要將我們弄得水火不融不可?
“關心我?呵!好,我先謝謝你的關心!”她說著將東西拿了起來就朝著門外走了出去,看來是根本就不打算和我們再和好了。
“二姐,大姐看來是不能理解我們這樣做了!”我有點委屈的說道,本來我們做事情的出發點就不是衝她去的,現在她卻這樣的誤會我。真的讓我覺得有冤無處伸,我沒有想到我的這些做法竟然會讓我們姐妹的關係愈加的疏遠起來,甚至變得越來越僵。
“是她自己不對,不能將公私兩個字分離開來,滿腦子都覺得是我們對不起她,可她自己卻不去想想,最對不起她的人就是她自己!”二姐安慰著我說道,其實我們做得光明磊落,沒有什麼見不得光的,就不怕她多想,早晚有一天她會知道我們並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樣的。
我們說著話也收拾了下東西,離開了那個會議室。
當我和二姐反手後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因爲還有點時間,我們必須爲公司以後的計劃多想想,畢竟我們的努力已經讓那家日東公司遠離了我們,所以我們就該爲公司的發展儘自己的一分力氣。
然而這個時間海藍卻來到了我的辦公室,當我看到他的那一刻,幾乎是被他的外貌更震驚了,我沒想到他的臉上竟然會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看來傷得不輕。
“怎麼會弄成這樣的?”我問道,我只知道我離開他的時間他們正在一起拽拉著,可怎麼也沒想到會被打成現在這個樣子,雖然我是在詢問他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但是心裡卻在不由自主的擔憂起來。
“你是想問他怎麼樣了吧?”他似乎已經看出了我的心思,所以直接問道,看來在他的心裡根本就不完全的信任我,尤其是在趙家門口,他看見戚不復握著我的手的那一刻,我幾乎沉迷了。甚至沒有一點想掙脫的意思,因此他纔會極力在那傢伙面前一再申明我是他的妻子,不讓他對我有任何的想法的。
可是他知道單純的找他理論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因此他纔會在已經受傷後,不顧自己身上的疼痛來到我的面前,似乎非要我非在趙家門口發生的事情給予他一個合理的解釋不可,
“你什麼意思?”我問道,似乎覺得他是來這裡故意找事情的,所以我有點惱怒他的行爲,甚至覺得他是沒事找事,存心不讓我安心的工作。
“我什麼意思你不清楚嗎?他握著你手的時間是不是感覺很溫暖,很浪漫?”他咆哮著對我吼道,似乎經過剛纔的一場打架還沒有將他的那股不平給摸平,依舊對我不依不饒,非要爲他自己討回個說法不可。
“夠了,我不想和你吵!”我說道,將自己的聲音提了高來,似乎不甘於被他的聲音壓了下去,其實那個時間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根本不是我自己可以控制得了的,他既然這樣介意,那我也沒辦法。
“你以爲我想和你吵嗎?以前我以爲你不喜歡我是因爲我做的不夠好,可是到了現在我總算是明白了。原來不管我做得有多麼好,你心裡有的人永遠是他,而不會是我!”他憤怒的象一頭獅子,將滿腹的委屈都在這一刻爆發出來,那件事情就象是一根導火索,一但點燃,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此刻他的臉陰冷了下來,就像是火山快要噴發前的徵兆一樣,讓人看了就心驚膽寒,而他的兩隻手牢牢的將我的手掐了起來,不給一點空間。似乎要爲我那個動作尋求報復似的。
“快將我的手鬆開,我被你弄痛了!”手上傳來被他掐壓的疼痛,這些我都可以忍受,而最讓我忍受不了的是他說的那些話,儘管我不愛他,但是我卻在儘量讓自己接受他,而他這樣說完全是在無視我的努力,因此我覺得他根本就不理解我。
“他握著你就不疼,而我握著你就疼了?我是沒有他那樣溫柔,沒有他那樣懂得體貼你是不是?”他嚎叫著,似乎我現在在他面前說什麼都是錯的,不管我說什麼,他都會拿他和他去做比較,然後再向我發脾氣,大概是我做什麼都是錯的。
“你瘋了!”我的聲音顫抖著,大概是因爲手腕上傳來的疼痛讓我受不了吧,畢竟我已經被他這樣抓著有一段時間了,手腕給他掐得開始有點紅腫起來,甚至連疼痛的感覺都變的麻木了。
“是,我是瘋了,我是被你給逼瘋的!”他說著就將他的頭低了下來,眼睛和我x得相當近,幾乎可以讓我感覺到他那充滿報復的慾望,那眼神幾乎讓我的後背都涼了起來,因爲是我從來沒有見到過的,所以感覺特別的陰冷。
就在這個時間,瘦妹甘聽到我在辦公室倆的聲音,於是將門給推了開來,一見這情景,立刻上來拽拉著他,希望他先將我鬆開,畢竟有什麼可以好好的說,終於動手算什麼?欺負女人的男人她一向都看不起,所以她纔會出手幫我的忙的,因爲她害怕自己出手太慢會弄出什麼事情來。
“你給我出去,這沒你的事!”他憤怒的咆哮著,一把將我推到一邊。鬆開了我的手,然後他將她往門外推,也許他是覺得她不該在這個時間進來的,所以他非要將她請出去不可,否則他就沒辦法在我的身上進行發泄了。
他強行將瘦妹甘推到了門外,然後將門給反鎖上,任憑她怎麼在外面叫嚷他也完全無視著,全當沒聽見。
我趁著他將她推出門外的機會,揉了揉自己已經開始紅腫的手腕,但是卻沒想到他這樣快就回過身來了,而且將那門已經反鎖,任憑什麼人也沒法進來。
此刻我知道自己是沒有人能救了,看來只能是任憑他對我的肆虐而無任何辦法逃避了。
大該是瘦妹甘在外面的叫聲音比較大吧,所以我感覺到外面聚集了很多人,只是現在我沒辦法去理會外面的事情了,單是一個眼前的他就夠我應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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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想怎麼樣?我不敢想象。現在的他似乎已經失去了理智,甚至讓我覺得他的頭腦都被戚不復給打壞了,不然他怎麼敢對我這個樣子?
在外面一陣陣的吵雜聲裡,他緩步朝著我走了過來,一步步的向我逼近,要不是剛纔我已經領教過了他的暴力,相信這會準被他給嚇暈掉。
我驚恐的看著他,並沒有懇求他放過我或是什麼的,只是慢慢的將眼睛給閉了起來,等待著他將對我進行的肆虐,不知道什麼時間,眼淚從眼角滑落下來。
“你這副表情做可誰看?”他似乎已經察覺到我的眼淚了,於是大聲吼了起來,也許在他的眼該流眼淚的人是他,而不是我,因此他看到我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心裡就更加的怨憤,所以那場難以遏止的怨恨將像黃河之水一樣,永遠無法停留下來。
我沒有理會他,只顧自己閉著眼睛,我不要和他將道理,此刻的他根本就不會去聽我的解釋。所以我只能是忍受著,等待著他將對我的折磨。
“看著我!”他怒吼著,似乎我沒有依從他就覺得我是在對他進行叛逆,甚至覺得我這樣做是在對他進行挑釁,所以他沒辦法忍受了,非要阻止我的行爲不可。因此他肆虐的雙手強行托起我的臉,讓我的正面始終對著他,大概他對我閉著眼睛不看他並不滿意,他覺得我是不願意看到他或是在討厭他,所以纔會將眼睛給閉上的。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委屈的說道,本來他怎麼對我我都沒有做任何的抵抗,甚至都將眼睛閉上了,等待他將要對我做的一切,但是我沒有想到他並不滿足於這些,甚至還要強迫我將眼睛睜開來,看著他那副憤怒卻不講道理的臉,我實在無法忍受,但是因爲外面的門已經被他反鎖,我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逃脫出去的,所以只能是問他到底想怎麼樣。
“應該是我問你想怎麼樣纔對?難道我對你還不夠好嗎?你爲什麼要這樣對待我?”他咆哮著將我推到牆跟前,壓得我幾乎是喘不過氣來,“是,在你的心裡我也許永遠都比不上他,那你爲什麼又要給我機會,甚至要嫁給我?難道你所做的這一切爲的僅僅是要羞辱我嗎?還是在故意傷害著我?”
他似乎很弄不明白,竟然我已經答應嫁給他了,那麼爲什麼我的心裡卻始終存在著另一個男人。他不清楚我這樣做的動機到底是什麼,甚至懷疑我只是因爲一時的高興,想那他當成傻瓜玩弄,因此心裡強烈的不平衡在這一刻發泄出來。
他將我突然放開,一個轉身猛然將他的腳踢在了我的辦公桌子上,將我桌子上的文件整個拿了起來,拋到空中,狂笑起來:“原來我一直就是個傻子,你從來就沒正眼瞧過我,而我卻傻傻的等待著,等待著你回心轉意!”
這場面已經很轟動了,幾乎震撼得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不知道他究竟受到了什麼刺激,難道真的因爲在趙家門口的事情嗎?
我很清楚這樣的憤恨不一朝一夕的事情,所謂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其實他的恨從我認識戚不復的那天起就已經開始了,知識經過長久以來的積壓,精神壓力已經到了能承受這些的最高底線,所以被今天的情形一刺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