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公司現在的敵人不但是他,還有那個神秘對手,假如我們現在就和他撕破臉的話。要是那個神秘對手突然出手,我們就腹背受敵了,到時間我們該怎麼去應付?”我勸說道,雖然我的心裡確實沒有放下過那個男人,但是在親情和他的面前,我選擇是隻會是親情,所以我不想讓公司再度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只要他不太過分的話,我們現在只能是睜隻眼閉一隻眼了。
二姐已經聽明白了我的意思,所以將自己衝動的心收了起來,但是卻看著衰才黃依舊站在這裡,不知道到底是在等待二姐對我發威,還是在看熱鬧,反正沒有離開的意思。
“你還不去做事情?”二姐對她說道,大概是因爲她剛纔的那些話讓她覺得這個女人有點心機吧,所以不想見到她了,因此纔想讓她先離開,畢竟這裡是我們兩姐妹商量辦法的地方,她一個外人留在這裡不怎麼合適。
“二姐!”我看到二姐正要將她給轟出去,於是說道,叫住了二姐,“我看將她調離這裡的事情就算了吧,既然她不願意去。我們也不要勉強她!”
我知道將她調走是解決不了問題的,畢竟她也是個人,會有自己的想法的,所以我們更應該尊重她。雖然她是在和我老公在一起,甚至威脅到我的家庭,但是我卻沒有怪她的意思,也許是因爲我自己給不了海藍什麼吧,所以就想讓她來慢慢的取代我。我知道海藍和我的關係再這樣下去,受傷害的不但是他一個人,所以現在我必須想好後面的路該怎麼走。
“可是——”二姐猶豫著,大概是她不放心她留在海藍的身邊吧。畢竟她覺得我和海藍的關係不是沒有辦法去補救,所以她不想在我們的關係修復之前再鬧出什麼問題來,因此她認爲將衰菜黃調走是有必要的,但是她卻沒有想到我會拒絕這個決定,所以有點迷惑的看著我。
大概是她不理解我爲什麼會原諒一個搶自己老公的人吧,畢竟這事情擺在哪個女人的面前都是接受不了的,恰是我,倒一反常態,做出這樣異常人的舉動,不知道是該說我心地善良呢,還是該說我比較傻。
“現在公司正是用人之機,我不想因爲人才流失而讓公司遭受到損失!”我說道,給出了一個理由,畢竟衰菜黃能夠做到今天這個位置完全是靠她自己的本事,所以我相信她對公司的未來發展是會有一定的幫助的,因此我要將她留了下來。一是爲了讓她能知道我沒有將她趕離公司的意思,也沒有故意排斥她的想法,一切的決定都是人事部的,和我沒有什麼關係,所以她剛纔進門後對我的指責完全是沒有任何道理的;二是公司現在面臨的情況很嚴峻,正需要有用的人才出來協助公司度過難關,因此於公於私,我都不能同意二姐要將她調走的意思。
“那好吧,希望她能懂得你的意思,不辜負你的期望!”二姐終於同意了,也許是她找不到什麼理由來反駁了吧,畢竟公司的事情大於一切,現在我們一定要爲公司將面臨的困難做好準備,免得到時間大街都手忙腳亂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衰菜黃本想借著我和戚不復在辦公室的事情脅迫我二姐答應她留在公司的,可是沒想到這件事情裡另有隱情,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所以讓她的計劃撲了個空。不但是這樣,而且剛纔因爲我的求情二姐已經答應了讓她留下來,雖然是達到了她想留下來的目的,可是卻讓她欠了我一個人情,這使得她的心裡就像壓了一塊石頭一樣。堵得慌。要知道此刻的她寧願我恨她,也不希望她來欠我什麼,否則她會不知道該怎麼去還的,甚至也會讓她覺得和海藍現在的關心蒙上一層深深的陰影,永遠也揮之不去。所以她沒打算領我的情,當著我和二姐的面就說道:“別以爲我會感謝你!”
“我沒打算要你感謝我,留你在公司是公司的需要!”我故意這樣說,其實我是不想讓她覺得欠我什麼,所以我說的留她下來就像跟我沒有什麼關係似的,希望她可以顯得輕鬆點。
可是她卻並沒有任何顯得輕鬆的感覺,不過卻沒打算多留在這裡一刻,於是轉了個身就離開了這裡,也許是因爲她不想見到我吧,所以走得比較急,但是腳步卻變得很沉重了。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你先工作吧!”二姐見到天離開了,於是說道,看來她也不想在這裡耽誤我做事情了,所以正打算離開。
可是等她走到門口的時間,纔想起了什麼事情似的,又轉身回到了我的面前,對我說道:“這一鬧我都差點將正事給忘記了!”
她很認真的在面前說道,看來她是來找我有事情的,只是於是剛進我的門就聽到衰菜黃和我的談話,因此才和她鬧起來的,但是沒想到這一鬧就將來這裡做什麼的事情給忘記了,當要離開的時間才突然想了起來,這纔回到了我的身邊。
“到底什麼事情啊?”我好奇的問道,本來人事部的事情和我的廣告部是沒什麼瓜葛的,她來這裡肯定不是爲了工作上的事情,能使得她親自來我這裡的事情一定是有關查詢神秘對手的消息。
“我已經查過了,最近幾個月李潔處理的人事調動還算正常,只是關於戚不復的入檔問題不是很清楚,人事表格上什麼都沒填,我覺得有點奇怪,所以來找你對照對照!”她說著將手裡的一東西交到我的手裡,並解釋著她懷疑這些事情的理由。
我接過來打開一看,那檔案裡面只是很簡單的寫了戚不復的名字,性別,年齡等幾項,其他的如經歷,專業,證件,等等都是空白。
本來在別的公司填這些就已經足夠了的,但是在路源,經過我們的改革後,人事檔案要將每一項都填寫清楚,否則將無法在公司上班,所以在檔案裡是絕對不會有這樣多處空百的事情發生的,因此才讓我們覺得奇怪了。
雖然戚不復進公司的關係很簡單,是因爲大姐的關係才讓他進來的,但即便是這樣,他將自己的資料完全可補交到人事部的,怎麼也不可能是這個樣子,除非是他有什麼地方想故意隱瞞著,不讓我們知道,
“他是靠大姐的關係進來的,大概是沒補得及時吧!”我似乎找到個比較合理的解釋,畢竟他才進公司上班沒幾天,所以來不及補交檔案也是可以理解的,因此我頓時覺得這些奇怪的事情就沒什麼奇怪了。
“但是你再看看這個!”二姐說著將檔案翻了兩頁,在第而行裡看到兩個人的名字,一個叫王本夕的副經理,竟然只是填了個名字,其他的性別和年齡都沒填,證件和其他的東西都沒有,而另一個叫陳書年的主任,也和前面這個一樣,本來是可以用李潔做事情馬虎來解釋的,但是卻從他們進來的時間上找出了些端倪,這兩個人是和戚不復同一時間進來的,而且一近來就是高層領導,這就不得不讓我們生疑了。
“你是說這兩個人有問題?”我吃驚的問道,看來這兩人很有可能是戚不復故意安插進公司的,爲的是方便做他的幫手,以便執行些他交代的任務的。所以我覺得問題有點嚴重了,似乎看上去不是我們表面見到的這樣簡單了。
當下我見到二姐爲那兩個人的身份與背景表示懷疑。而且這兩個人的人事檔案也不是很完整,根本就沒辦法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麼來路,所以我似乎有點明白了,所以才這樣問二姐,想確定一下她是不已經掌握了些什麼東西,要知道這事情是發生在她掌管的部門,她要查起來也比較方便,即便那個李潔再厲害,可面對她是她上司的身份也是無可奈何的,所以她應該是有機會了解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的。
“現在還不確定,我害怕打草驚蛇,所以沒有進行詢問,到現在爲止還不知道具體情況,不過我相信他們兩個的進來和戚不復脫不了關係!”二姐說道,看來她已經感覺到這兩個人是和那個男人有關係的,只是現在沒有掌握到證據,因此她還不敢有所行動,幾乎將內心的憤恨都壓在了心裡,不敢有任何的發泄。
“那我們該怎麼辦?”我問道,既然知道了事情的疑點,那我們就不應該坐以待斃。但是因爲現在的情況比較複雜,我們在沒有真憑實據的時候是絕對不可以貿然行動的,否則一但打草驚蛇,我們就得不償失了。
“我還沒想好,不過我相信他們一定會有所行動的,只要我們仔細的觀察,就不難有所發現!”她說道,也許她很明白現在我們正處在什麼樣環境裡,所以每一時刻到要提高警惕,防範於未然,以便應對那些我們所不能預知的突發事件,因此她纔不敢這樣貿然的對他們兩個行動。不過他們只要進來的目的不那樣單純,就一定會有破綻露出來的,所以只要我們細心察覺,就不難找出他們遺留下來的一切證據,到那時再處理他們也不晚。
“那好,我們就以不變應萬變,我倒要看看我們的對手到底能在我們面前耍什麼樣的把戲!”我同意二姐的意思,知道事情也只能是這樣處理了,畢竟現在公司正處於外憂內患之機,所以我們必須先將槍口對外,找出了那個神秘對手再說,否則的話,我們不但解決不了公司內部的問題,還將遭受到外面的威脅。
二姐點了點頭,似乎我們的商討就這樣結束了,她和我告別後就拿著她帶來的文件東西離開了我的辦公室。大概是因爲她今天才回到自己的崗位上,有很多事情還等待著她去接手,所以她不敢在這裡有過多耽誤,因此她拿上自己要帶走的東西后了迫不及待的離開了。
她走後,我將身邊的文件給收拾了下,接著在鍵盤上敲打起來,因爲那些文件東西積壓的太久,所以都存檔在那裡等待著處理。本來這些事情根本就不是我一個經理去做的,但是因爲瘦妹甘已經爲昨天的那些計劃累得不行了,要是將這些東西交到外面的小職員去做,我自然可以輕鬆點,但是公司有些需要保密的東西就會因此而泄露,尤其是在這個非常時期,我更加應該小心慎重纔是,所以只能是由我自己一個人來扛。
一陣忙碌,我都累得頭暈眼花了,從我擔任公司經理以來,就從來沒做過這樣多的事情,沒想到今天卻要累成這樣?當經理當我到這個份上,也真夠可悲的,竟然和當初作爲小職員的自己沒什麼兩樣。
這個時間我有人在門外敲門。我連眼睛都沒顧得上看一眼,只是一邊打著那些計劃,一邊叫道:“進來!”
也許是我真的忙得沒有辦法去看到底是誰進來了吧,所以連說話的時間還得做著事情,這些東西幾乎佔據了我的一切時間。
“還在忙呢?是不是交給我處理?”這個時間我聽到了瘦妹甘的聲音,看來是她見我忙得這樣緊張,實在過意不去,所以纔想進來幫忙的。
於是我稍微將頭擡了起來,看了她一眼,連她臉上是什麼表情都沒看清楚就說道:“沒事,我還應付得來,只是有段日子沒這樣做過事情了,所以顯得有點生疏,你先休息吧!”
我依舊認真的打著東西,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似乎也不覺得自己現在要將這些事情交給她去做,因爲我知道她現在需要休息,畢竟她昨天爲了我的那個計劃熬了一個通宵,她的身體已經吃不消了,所以我怎麼也不忍心再將這些繁重的工作派給她。
“我還休息呢?都幾點了?好了,你快停下來吧,吃完了東西再說!”她聽了我的話話立刻說道,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中午,她的疲勞也已經消弭了,所以她見到我依舊在那裡工作,不忍心朝到我,所以就自己先到樓下去了買吃的東西,順道也給我帶來了一份,因此在此刻她非要我停下手裡的事情來。畢竟那些事情的積壓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想在這樣短的時間內將它做完,別說是我一個人做不到,就是加上她也不成。
“吃飯?”我有點吃驚的看像她,似乎覺得沒這樣快,要知道我一忙起來就什麼也不記得了,只感覺自己纔剛剛開始,怎麼會這樣快就中午了的,於是我吃驚之餘看了下自己的手錶,原來時間已經到了下午一點多。
“你啊,一忙就不知道了時間!”她說道,一邊說著一邊將手裡的東西放到我的桌子上,大概是她買來不久,所以我摸著那些東西還是溫熱的。
“平時都是你們拿文件進來我簽字就可以了,所以慣得我連原來的工作水平都沒有了!”我一邊吃著她帶來的東西一邊說道,也許是她比較瞭解我的生活習慣吧,所以她買的東西基本上都對我的胃口,因此我的心情也好多了。
“得,你還是慢點吃的好!”她看著我那狼吞虎嚥的樣子立刻說道,並將一瓶礦泉水遞到了我的面前,示意我先喝點,免得將自己噎到。
就在我們一變說笑一邊吃東西的時間,大姐突然來到了我的面前。一見到我就問道:“我讓你昨天準備的文件呢?怎麼到現在還沒給我!”
她並沒關心我爲什麼忙到現在才吃飯,而是一進門就直接問我昨天的文件,這讓我的心裡倒真的很抱委屈,可是面對她既是我的大姐又是我上司的身份,我卻不敢在她面前表露出什麼來,於是將手裡的食品放到了桌子上,然後拿出了那份瘦妹甘早上遞給我的文件,交到她的手裡,結巴著說道:“我…..我忘記了!”
“都不知道你在忙些什麼?這樣重要的文件都可以忘記!”她責罵著我,似乎沒有一點點留情面的意思,大概是非要讓我長長記性不可。否則她擔心我還會有下次。
要不是今天我的事情太多的話,我也不至於忙成這樣,甚至到過了吃飯的時間都不知道,可是大姐進門後不但沒有一句慰問的話,反倒給來了一通責罵,這讓我真的覺得她對我態度完全變了。我不明白爲什麼會這樣?難道就爲了那樣一個誤會她就可以不要我這個妹妹了嗎?
“下次不會了!”我心裡雖然是這樣的怨憤著,可是面對她我並沒有多說什麼,畢竟我不想和她去吵什麼,因爲我不想我們的關係繼續那樣的僵持下去,所以我顯得很聽她話的樣子,完全做到了一個妹妹該做的事情。
她似乎沒有想和我多說什麼的意思,接過我手裡的文件,轉身就離開了,甚至連多看我一眼的機會都不給。
“她怎麼這樣?好歹你也是她的親妹妹,怎麼對待你比對待她的下屬還嚴厲?”瘦妹甘看到了這些她不相信的事情,沒想到親生姐妹竟然在工作上會弄成這個樣子,實在是難以想象。所以她在我大姐離開後就問我說道。
也許在她看來姐妹兩應該在工作上多多關照纔是,怎麼也不可能在看到自己妹妹那樣辛苦的情況下連一句問候的話都沒有,這不是太讓人難以理解了嗎?
“也許是她對我的要求高吧!”我說道,但是眼睛卻有點失神了,畢竟我是清楚到底是什麼事情讓我們的關係走到今天這樣的地步的,只是那些事情我永遠找不到一個可以傾訴的人,只能深深的藏在心裡,不讓任何人發覺。
“是這樣啊,不過也太嚴克了點吧!”瘦妹甘感嘆著說完,就幫我收拾起桌面來,並整理出一部分文件,自己拿了出去,準備繼續工作起來。
當她收拾好一切的時間,我就坐回到了自己的桌子邊,繼續著我的工作,只是我的速度慢了下來,大概是因爲心裡有太多的事情壓抑著吧,所以沒辦法舒展開來。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著,我的心卻在這一刻涼了下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可以將我們姐妹之間的關係修復,重新回到以前那些開心快樂的日子裡。
我很清楚。只要我和戚不復的事情一天沒有了結,我們之間的關係就不可能再回到從前的那一樣,因此我只能是期待戚不復不要再來找我的麻煩,否則我真的要被他給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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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真的是怕什麼來什麼吧。就在下班的時間,我收拾好東西正要出門的時候,戚不復卻來到了我的辦公室,他沒有敲門或是作出其他出於禮貌的動作打招呼,而是直接就闖了進來,剛好堵在了正要出門的我的面前,使得我沒辦法出去。
“你想怎麼樣?”我問道,看到他那霸道和不可一世的樣子,我就有點害怕起來,我不擔心他會對我做什麼,而是擔心這樣的場面對大姐發現,那樣的話我就是跳進黃河也沒辦法洗得清了。
“爲什麼這樣怕我?”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心虛,於是帶強迫性的問道,大概是不滿意我現在對他的態度吧,畢竟在她看來我已經是屬於他的了,所以他非要我在他的面前表現出臣服的樣子,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臉的害怕和恐懼。要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即便是讓我臣服了,也不會覺得自己有任何成就的,反而會認爲是自己的無能。甚至都不能接受那樣的結果,在他的眼裡那是對他的一種侮辱。
“真是好笑了!我爲什麼要怕你?”我強裝鎮定的說道,擺出一副一點也不害怕的樣子,抗擊著他的那份報道的氣焰,但是我的眼神卻無時無刻不在出賣著我,讓我的這些僅有的虛榮心在他的面前蕩然無存。
“那你這樣慌張的要去哪?”他繼續問道,大概是要弄清楚他在我的心裡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所以他才一再的逼問我,想從中瞭解到我的內心世界,甚至想霸道的剝奪我靈魂的自由。
“我去哪還要向你交代嗎?別望了你現在只是一個小小的總經理助理!”我反駁著說道,似乎非要和他一爭長短似的,要讓他明白我雖然是個女人,但是我卻不是她想象中的女人,所以我不會受到他的控制或是什麼的,我要做我自己,不爲任何人而生,也不爲任何人而死,只爲我自己而存活在這個世之上。
“我不管你去哪,反正現在你不能離開!”他強壯的身體沒有讓開的意思,反而將門口堵得更家嚴實了。並且用他那命令式的語言對我喝道,大有我不聽他的話,他就不放我走的意思。
“憑什麼?你是什麼人啊?”我顯得有點焦急,雖然我現在不是急著一定要離開這裡,但是因爲他要強迫我留下,所以我才非要離開不可的,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叛逆,越是不想讓我做的。我偏要去做,而且要做得轟轟烈烈的,讓所有人都知道纔算完,否則我是絕對不會放棄的。因此我在聽到他那命令式的話語後,就迫切的想將他推開而離開這裡。
但是他的塊頭夠大,人又強壯結實,擺在我的面前就像一座大山,根本就不是憑我自己的力量裡撼動得了的,所以我推了幾次之後,便放棄了自己的固執,轉身將自己的手提包扔到了桌子上,然後患緩的坐到自己的椅子上,抗著依舊站在門口的他,等待著他將要對我說的話。
“今天你是不是讓人事部的人查我了?”他見到我已經很老實的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於是朝著我走了過來,用責問的語氣詢問著我,大概是因爲調出那王本夕和陳書年的資料的事情不知道怎麼被他給知道了,所以纔會這樣信誓旦旦的來找我興師問罪的。
“你做了那樣多見不得光的事情,還怕別人查你啊?”我說道,既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的和他周旋著,畢竟他來這裡找我一定是知道了什麼情況。否則怎麼著也不敢在我的面前這樣的質問我,所以不管我怎麼回答他的質問他都不會滿意的,因此我才選擇了這樣比較中性的方式,隨便他怎麼想都成,反正我是不希望和他多做什麼口舌之爭了。
“爲什麼要這樣做?”他似乎認爲是我讓人在查他的,所以他才這樣直接的質問我,也許是因爲他接受不了我在背後算計他的事實吧,所以才千方百計的想從我這裡知道我什麼要這樣做,畢竟在他看來我不應該這樣對待他的,也許現在的是不會給他什麼好臉色,但是我們過去好歹也有過一段美好的日子,所以不管怎麼樣,他都認爲我可能不出手去幫他,但是卻不可能在被後給他捅上一刀子的,因此他的心裡極度不平衡。
“需要理由嗎?”我不是很想回答他這個無聊的話題,畢竟在我看來沒必要和他多做什麼糾纏,因爲我和他的關係已經是扯不清了,一旦因爲某些事情再度昇華的話,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面對即將要發生的一切,所以我只是反問著他,覺得他問的這個問題有點明知故問的嫌疑。
“我要你親口告訴我!”他似乎已經堅定是我這樣做的了,所以連思索的機會都不給自己留,就直接對我說道,非我要在他面前說清楚到底怎麼會事情,爲什麼要這樣對待他?
“你知道你都作了些什麼嗎?即便是我能容忍你,老天也不會容忍你!”我數落著說道,雖然沒有羅列出他的任何罪狀,但卻沒打算給他什麼好臉色看,畢竟我不想將事情愈加弄得複雜話。到時間我就不知道該怎麼去收拾了。
“我都做了些什麼?”他似乎很不明白我對他的指控,也許在他看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他認爲該做的,而且沒有任何的過錯,所以面對我對他的聲討,他根本就不放在眼裡,只是敷衍似的反問了句,裝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來博得同情。
“算了,大家彼此心裡有數,我也不想去羅列你做的任何一件事情!”我態度冷漠的說道,也沒打算將那些他曾經做過的,另我們姐妹無法接受的事情給說出來,畢竟大家都是很清楚事情來龍去脈的人,即便我不說也能明白我指的到底是什麼了。
“我所做的無非就是爲了一份值得期待的真情,這也算是錯嗎?”他愈加靠近了我些,眼睛裡留露出一片深情,急促的呼吸聲在每次他靠近我的時間我都能感受到,所以在她靠近我的時間我感覺我的心跳在家快,似乎覺得自己有些不受控制了。
“你——”也許是我面對他的“無恥”找不到語言去責罵了吧,畢竟在我字典裡的詞彙不夠多,也找不到適合對他進行教訓的言語,因此就只是說出了一個你字,就再也沒辦法將後面的話說出來了。
“你敢說你的心裡沒有我嗎?”他的臉幾乎已經快逼到我的臉上了,所以我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不過他眼睛裡的一切我都看得很清楚,他是在用他的眼睛探索我心靈深處的秘密,畢竟我在他的面前是永遠也看不夠的,所以他每次看到我總覺得我在他的面前就像一個永遠都沒辦法破解的迷,折磨的他幾乎是忘乎所以。
“你在胡說什麼?”我怯生生的說道,似乎藏在內心深處的東西被他發覺了一樣,讓我覺得十分的尷尬,甚至感覺到臉已經可是發燙了,所以纔在他的面前強行說道。
我很清楚我這是在故作鎮定,畢竟那些心虛的表現全都會在我的眼睛裡呈現出來,而毫無保留的被對方給察覺到。只是我不想在他的面前承認這些而已。
“我是在胡說嗎?”他似乎在故意爲難著我,明知道我撐不下去多久了,還要在我的面前故意將事情給挑明來說,爲就就只是證明他的感覺沒有錯。也許此刻的他已經知道我的心裡是有他的了,只是因爲某種原因,我纔沒有選擇他。
“你——無恥,竟然在我的面前說出這樣的話!”我罵道,並從椅子上爬了起來,畢竟我現在已經是結婚了的人,有自己的老公和那個經營了許久的家,他現在對我說這些算什麼?要是讓別人看到了,我該怎麼去面對我的丈夫,我的家,到那個時間我就要承受道德與良心的譴責,所以我死死保住我心裡最後的一道防線,不讓他突破。
“反正你都知道我無恥了,那我就無恥給你看!”他見我已經將他罵上了,於是將臉繼續往我這裡湊,並讓我感覺到他的呼吸越來越濃重起來,而我的心跳也再度加快,就像似要從我的胸口蹦了出來似的,不受我的控制。
“你趕?”我的理智讓我保持著頭腦的清醒,所以我將整個身體向後退了幾步遠,剁開了他充滿佔有慾的嘴巴。
“世界上有什麼事情是我不敢做的?”他似乎並沒覺得我可以逃離他的手掌,所以不慌不忙的繼續朝著我走過來,那眼神直接威懾著我的靈魂,使得我就像一隻被狼羣圍困中的小羔羊,只能是等待著他魚肉。
我隨著他朝我走過來的步伐,一步步的向後退著,直到我的整個身子靠到了牆壁上,才知道我已經無路可逃了,只能靠在那裡等待著他的肆虐了。
“怎麼?你覺得很無辜嗎?”他已經來到了我的身邊,用他的雙手輕託著我的臉,撫摩著的耳根部,眼睛直愣愣的看著我,似乎要用那被慾望所燃燒的眼睛徹底將我的靈魂整倒,讓我心裡的那道防線徹底的崩潰。
我閉上了眼睛。不敢看他那雙讓膽顫的眼睛,甚至都覺得自己沒有勇氣去面對他,所以我只能依靠將眼睛閉起來的動作,逃避著他那攝人心魄的眼神。
“看著我!”可是他卻沒有沒打算要放過我,於是怒吼起來叫道。他強迫的要求著我,彷彿都沒給我任何選擇的機會,也許是他非要我真正的面對著他,讓他更清楚的看清我眼睛裡所暴露出來的東西,畢竟他只相信那裡所帶給他的誠實性。
在他的強迫下,我只能將眼睛重新睜了開來,儘管我不想看到他那樣的樣子,但是我現在卻別無選擇,因爲的正個頭部都在他的控制之下,一點也動彈不得,所以我只能是任由他的擺佈了。
“我才無辜呢!當初你選擇嫁給那個草包的時間,我真的好心痛,我不知道你爲什麼會做出這樣的選擇?要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一向都很好,甚至說是連紅臉的事情都沒有過,可是你卻會在關鍵的時間答應嫁給他?所以我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因此我才混進了公司,因爲我不止一次的告訴我自己,一定要得到那些真正屬於我的東西。”他儘量將他的聲音壓低來,似乎害怕他說話的聲音太大而造成我的反感,所以他纔在認爲自己已經掌控大局之後,才和我說了這樣一大堆的心裡話。
雖然他與我的距離已經是零了,但是他卻始終不放心,害怕自己一鬆開我,我就將永遠的離開他,不再理他了,所以他牢牢的控制住我,不敢放棄任何一個機會。
“這隻能說是我們有緣無分!”我說道,儘管我被他在我耳根邊的撫摩弄得有點穌癢,呼吸也有點急促起來,但是我卻沒打算就這樣屈服,所以在他說出那樣一大堆的話後,我只回了他一句話,希望他能夠明白我的意思,這樣再執著在過去那段無法回去了的回憶裡,重新面對自己的未來。
要知道我大姐正在等待著他的慰寂,等待著他的關心,所以他必須將 對我的這些都轉移到她的身上,因爲她是現在最需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