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來賓的見證下,白栩成爲了上金白曜的妻子,成爲了歸元殿的女主人,成爲了落落的師母,成爲了他們眼中的帝妃。
白栩被落落攙扶回了白曜的房間,一入門就看到牆上別了一幅掛畫,掛畫裡是她跟他!那張穿著婚紗西服的畫,他居然裱起來了,是當做他們的婚紗照?
落落也看到那幅畫了,畫裡的女主人很美,不亞於現(xiàn)在,只是不同風情的美。
新房裡到處扎著紅色的帷幔,在燭光下,房間裡洋溢著紅色的暖暖情調(diào),白栩安靜的坐在牀邊,耐心等自己夫君的到來,心下很是緊張,捏緊鮮紅的裙子,指節(jié)泛白。
一分鐘。
兩分鐘。
三分鐘。
此時此刻,仿若度日如年的感覺,白栩?qū)嵲谑懿涣爽F(xiàn)在的氛圍,安靜得都能聽得到自己撲通撲通直跳的心跳聲了。
起身到桌前倒酒喝,壯壯膽唄,雖然跟他不止一次同牀共枕過,可是第一次洞房花燭夜啊。
白栩一口氣連喝五杯酒,一排緋紅跑到臉頰上,心跳這才恢復尋常的跳動了。
“師母,你怎麼能在這個時候喝酒呢?”落落推門走了進來,看到白栩居然在喝酒,搶過酒壺,靠,居然都沒了,一滴都不剩的喝完了。
“我緊張得手心都是汗,所以借酒壯膽!”
“你想師父一進來就聞到你身上都是酒味嗎?”
“不至於吧,我也才喝幾杯而已……”白栩低頭嗅了嗅自己的衣服,絲毫聞不出來的說。
“幾杯?一壺好嗎!”落落大聲咆哮著。
“哈哈哈……”白栩歡樂的笑著。
隨後,白栩又覺得這頭冠好礙眼,不受落落的阻止將它取了下來,“帶著不好做事,你懂嘛。”
落落似懂非懂的點頭又搖頭的。
白栩開始犯花癡的看著牆上那一幅掛畫,雙手捧著臉頰情不自禁的說著,“我們生出來的娃肯定也很好看。”
剛好進來的上金白曜聽到這句話,不禁乾咳了幾聲,白栩依聲回頭,卻見這房中不知何時就只有她跟白曜了。
一臉欣喜的跑過去,給他來一個熊抱,“曜曜,你太好了,居然把那幅畫掛在房間裡。”被上金白曜輕而易舉的接住了,身上帶著淡淡的桃花香味,一點酒氣都沒有,反倒是自己喝了酒就被一眼聞出來了,“你喝了酒?”
白曜抱著她往牀邊走去,“就幾杯而已。”
“落落說你喝了一壺。”
“……”落落那個叛徒,一臉尷尬的笑著,“也就一壺,一壺對我來說就跟一杯一樣。”
“油腔滑調(diào)。”白曜並沒有讓白栩坐牀上,而是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白栩雙手纏著他的脖子,仔仔細細的端倪起他的面龐來,柔軟的青絲劃過臉頰,面露癡情,手拂上他那吹彈可破的臉頰,叫大多女人羨慕嫉妒恨啊,“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
上金白曜淡然的表情多了一絲寵溺,摸了摸白栩的腦袋,“這不是夢,至此後,你便是我上金白曜的妻子。”
白栩感動的將自己的不能描寫的部位貼在他那冰冷的不能描寫的部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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