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君邀白頭8
妒夫,和離吧8_與君邀白頭8
他的脣,很燙,他的鼻息在她臉上層層鋪灑,將她本就發(fā)燙的臉頰幾欲融化,在脣感覺到他更爲(wèi)灼燙的舌時,神智竟有恍惚起來,對什麼都變得一無所知。
吻很輕,可心卻跳得狂烈。
時間不知流逝多久,似很長,又似很短,在他的脣離開,在他將她摟入懷中時,她還在恍惚著,讓她漸漸回神的,是他一下一下的心跳聲。
“阿景,等我。”他在她頭頂說。
她的意識卻還留在脣上,那兒是濡溼的,是發(fā)燙的,甚至還有他脣舌的觸感,彷彿他們依然相貼。
“此番回京,你要保重。”許久,她纔回。
他摟著她的手再次一緊,而後另一隻手伸入懷中拿出一塊玉佩來,“阿景,這是我行冠禮時祖母給我的,上面有我的名與表字,今日我說娶你,以此爲(wèi)證。”
今夜有月光,那玉佩躺在他手心泛著瑩白光芒,環(huán)形佩,圓環(huán)外側(cè)兩條龍首鯉身吉物相對,繫著玉佩的,是一根紅絲線。
沐景伸手,指尖輕觸他掌心,將帶著暖意的玉佩握到手中,隨後從他懷中起身,擡手摸向發(fā)間。他卻伸手?jǐn)r住她:“不要,贈玉佩給你,是我想讓你安心等我,可你是女子,東西落到別人手上稍不注意便會有諸多麻煩。”
沐景擡眼看向他,柔笑道:“那你想要麼?”
英霽看向她發(fā)間,並不作聲。
沐景便將挽了頭髮的玉白髮簪拔了出來,放到他手心,“我知道,可此時,卻沒心思顧忌這些,也不想顧忌。而且……”她忽而得意地晃了晃捏了玉佩的手道:“這上面有你的名和字,那髮簪上可什麼都沒有刻,就是貴重了些,是我最好的首飾。”
英霽便笑道:“做了我娘子,我日日帶你去打首飾,保證十倍百倍還你。”
沐景臉上又一紅,含笑低下頭去。
執(zhí)手回沐家時,兩人都沒有多說話,只是緊緊牽著手,將步子邁得極慢。
然而再慢,總有到的時候,到屋角處,沐景便停下了腳步,看向他道:“夜黑,你回去小心些。”
英霽點頭,“放心。”
相顧良久,他又說道:“記得,等我,最多兩月我便過來。”
“嗯。”沐景話音未落,身後沐家大門突然“吱呀”一聲用力拉開,二人同時朝大門看,只見張七驚愕地看著二人。
待沐廣茂一行人也從大門口望過來時,沐景與英霽雖早已放開了手,可兩人深夜幽會卻是不爭的事實,一時大爲(wèi)尷尬。
沐廣茂又驚又喜,忙當(dāng)作沒事一樣說道:“阿景原來你就在門外啊,還準(zhǔn)備去找你呢,快進(jìn)來快進(jìn)來吧,還有英大官人,也快進(jìn)來。”
雖是夜深,鄰里都已入睡,可不免有人聽見聲響起來瞧一眼,二人只得立刻進(jìn)屋去。一時院中站滿了人,有沐景原本以爲(wèi)睡著了的人,還有睜著兩隻眼睛一動不動看著她與英霽的沐文傑。不只沐文傑,此時所有人都看著他們,表情各異,多是驚訝居多,只有孟卓然與方氏臉上帶著笑,當(dāng)然,孟卓然是一副事不關(guān)已的泰然神情,而方氏臉上則全是嘲笑鄙夷,如同看笑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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