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華軒神色不悅的甩了甩衣袖。
“隨她去吧,想離家出走就走吧!”
他爲(wèi)什麼要大晚上的出去找她呢?又不是他讓她離家出走的,這女人耍什麼脾氣?
他大步來到書房內(nèi),看著桌子上的奏摺。
翻開一本書,卻怎麼也看不進去?腦海裡都是鄧瑾溫的模樣。
今日,她彈了一首歌曲,這首歌真的很美妙。
還有她平時的一顰一笑都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慕華軒心煩意亂的扣上書本,怎麼回事?自己這是犯了什麼毛病?
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鄧瑾溫怎麼突然之間離家出走了呢?
不想想這些,他回到自己的寢房內(nèi),準(zhǔn)備睡覺。
然而,躺在牀上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這麼晚了,她一個小女人在外面是不是會發(fā)生什麼危險呢?如果碰到壞人怎麼辦?
她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能打得過壞人嗎?左思右想,怎麼都睡不著。
慕華軒最終還是一個翻身坐了起來。
換了一身黑色行衣,從窗戶跳了出去。
不管怎樣,還是先找找看吧,如果她是安全,那自然好。
一路順著著道路向西而行,出了城。
這一路都沒有看見那個女人。
再往前走,就是一個村落,難道那女人此時在村落裡?
他又用輕功飛到了村落那邊
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家家戶戶早已熄燈休息一片黑暗,他沒有看到鄧瑾溫的身影。
沒有看到,應(yīng)該沒有發(fā)生什麼危險吧?
慕華軒就這樣整整找了一夜都沒有找到鄧瑾溫。
天矇矇亮的時候,他回到了王府,換回自己的著裝,躺在了牀上。
這丫頭怎麼這麼不讓人省心呢?沒事幹嘛要離家出走?
想著想著終究是太困了,漸漸閉上眼睛入睡了。
可能是因爲(wèi)自己的運動量過大,這一覺睡得格外的香甜,夢裡還夢見了鄧瑾溫這個女人在自己的院落中放風(fēng)箏。
可一覺醒來,哪還有什麼鄧瑾溫。
終究是夢一場,慕華軒感覺心裡空落落的。
早上吃飯的時候,有幾次方嬤嬤在旁邊欲言又止。
慕華軒自然知道方嬤嬤想要問什麼,也不開口,只獨自吃飯。
只是每天這個時候,旁邊還會有一個女人,一臉滿足的大口吃飯。
平時就算他沒胃口不想吃,但是看到那女人吃飯噴香的模樣,都忍不住嘗上幾口。
也不知道那女人怎麼樣了,有沒有吃上早飯,吃的早飯能有王府好嗎?
慕華軒用力搖了搖頭。
想她幹嘛?所以她沒事幹嘛離家出走?
用力放下碗筷,“不吃了。”
次日清晨,鄧瑾溫很早就醒來,趁著天還矇矇亮得到時候出了城。
城外又走了一段路就是一個小村莊。鄧瑾溫也沒有要停留的意思,準(zhǔn)備直接穿過。
而另一邊,穆央嬌昨晚就聽說了鄧瑾溫離家出走的消息,這一夜她倒是挺開心。
“找我何事?”一個身穿一身黑色夜行衣的蒙面人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了穆央嬌的屋內(nèi)。
“找你自然是有事了。”穆央嬌被這突然出現(xiàn)的黑衣人著實嚇了一跳。
但是她很快穩(wěn)住心神。
“幫我綁了鄧瑾溫。”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眼神裡閃過一絲狠毒。
黑衣人見怪不怪,作爲(wèi)一個殺手,每天的工作就是幫助僱主殺人。
至於僱主究竟是有什麼仇什麼怨就不是他們能過問的。他們也不想過問。
“那個楚王妃?”黑衣人跟她再確定一下。
“她馬上就不是了。”穆央嬌聽不得別人喊鄧瑾溫作楚王妃。楚王妃的位子馬上就是她的了。
一想到這裡,她的眼神裡就得意洋洋。
黑衣人也不追問,領(lǐng)命就退下了。
此時鄧瑾溫正在城外不遠的村子裡。
村裡的人都醒的早,天漸漸亮了,能看到有些農(nóng)戶已經(jīng)起牀把做好的包子帶著進城裡賣。
鄧瑾溫感覺自己有些餓了。正好一個大媽路過,籃子裡散發(fā)著包子的香味。
“大媽,您這包子怎麼賣?”
大媽聞聲停下腳步,四下打量了一下鄧瑾溫。
看這小丫頭的行頭就知道是個富貴人家的小姐。
“五文錢兩個。”大媽回答。
“好,那我買兩個。”鄧瑾溫從腰包裡拿出五文錢遞給大媽。
買了兩個包子吃。
包子是素餡的,但是也能頂飽。
鄧瑾溫揹著包裹邊走邊吃,很快就吃完了。
她沒有注意到自己身後嗎,剛纔還一臉和善的大媽,在賣完自己包子之後,就匆匆提著籃子拐了個彎消失了。
並沒有進城。
吃完包子又走了一會兒。
鄧瑾溫感覺自己的腦袋昏昏沉沉的。
難道是今天醒的太早了,沒睡好?
她迷迷糊糊的又走了兩步,直接兩眼一黑,倒地了。
遠處突然一個黑衣人用輕功快速趕了過來。二話不說直接用麻袋把鄧瑾溫裝走了,扛著麻袋就跑了。
等鄧瑾溫醒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破舊的草房裡。
手腳都被綁著,嘴裡還被塞了一團草。
“嗚嗚嗚……”她想說話都沒法說,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醒了?”一個男聲響起,正是黑衣人。
“嗚嗚。”鄧瑾溫示意讓把自己口中的草拿掉。
黑衣人把她的草拿出來。
“怎麼?有事要說?”
“你們是誰?綁架我?guī)质颤N?”口腔得以釋放,鄧瑾溫趕緊張口問道。
“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惹了不該惹的人。”黑衣人坐在草地上說。
隨後不管鄧瑾溫說什麼,黑衣人都沉默不語,許是懶得和她說話。
那穆小姐是要讓人先把這女子強暴後,再殺掉。
真不知是多深的仇怨。
既然是要死掉的人,那也沒有談話的必要了。
不一會兒,遠處有很多腳步聲傳來。
聽起來有五六個人。
這幫人推開了門。
鄧瑾溫一看,都是五大三粗的壯漢。
有滿臉麻子的,還有啤酒肚的,竟然還有一個侏儒。
鄧瑾溫看見這些人就感覺有點後怕。
心頭涌起一絲不好的預(yù)感。
“嘿嘿嘿,這小娘子長得還挺俊。”其中一個滿臉麻子的壯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