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悠沉睡著,呢喃咕噥都沒有了,睡得很安穩(wěn),也不會像別人那樣醉後亂吐。
遊烈縮回了摸她臉的手,頭顱壓低,在她的脣上親了親,才自牀沿邊上站起來,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間,掏出手機(jī)打電話給母親喬依蘭。
“媽,你有空嗎?”母親一接聽電話,遊烈溫沉地問著。
喬依蘭問著:“怎麼了?”
“我想讓媽過來幫我照顧一下悠悠。”
聞言,喬依蘭的心一揪,緊張地問著:“小烈,悠悠怎麼了?”
遊烈放軟聲音安撫著母親:“媽,先別擔(dān)心,悠悠沒事,就是心情不太好喝醉了酒,我把她帶回了我位於市中心公園旁邊的公寓了,但我還要去辦點(diǎn)事情,暫時沒有辦法留在這裡照顧悠悠,便想讓媽來幫我照顧她。”整個大宅裡那麼多的人,遊烈現(xiàn)在只能相信母親對許悠是絕對不會有傷害之心的。
“好,媽現(xiàn)在就過去。”
“謝謝媽,媽,不要告訴其他人。”
喬依蘭疑惑不解,但兒子這樣叮囑她,肯定有兒子的理由,於是她點(diǎn)頭應(yīng)著:“好,媽不告訴任何人。你在那裡等等媽,媽立即過去。”喬依蘭說完,就掛了電話,匆匆回到自己的房裡,拿了包及車鎖匙,匆匆地離開,出門前還不忘叮囑傭人要照顧好受了腳傷的女兒遊詩雨。
二十分鐘後,喬依蘭出現(xiàn)在公寓區(qū)裡,遊烈在樓下等著母親。
“小烈,悠悠怎麼會喝醉酒的?是中午喝醉的嗎?”喬依蘭一邊跟著兒子上樓,一邊關(guān)切地問著。她知道許雅和君墨今天去登記領(lǐng)證了,林如歌早就把這個消息散播出來,還想再挑事端,除了喬依蘭心存祝福之外,其他人的確是很生氣,但人家已經(jīng)領(lǐng)了證,他們不過是舅父母,無權(quán)干涉,也就是心裡氣恨。
遊烈?guī)еS悠回許家吃飯,喬依蘭便以爲(wèi)許悠是在孃家喝醉的。
“那是悠悠的孃家,她要是喝醉了,你可以把她留在許家的呀。”喬依蘭不等兒子
答話,又自顧自地說了一句。
遊烈只低沉地答了一句:“不是在許家喝醉的。”
喬依蘭微愣,“那是怎麼回事?小烈,你和悠悠鬧矛盾了嗎?悠悠不是那種隨便就喝酒的女人。”
“媽,你別問,我也沒有和悠悠鬧矛盾。”遊烈把母親領(lǐng)回到自己的公寓裡,歉意地說道:“媽,悠悠就拜託你先幫我照顧著,我出去處理一點(diǎn)事情。”
喬依蘭嗯著,“你忙你的吧,悠悠這裡有媽呢。”
遊烈深深地看了母親一眼,終是沒有把真相告訴母親。想等到證據(jù)確鑿了,在告訴老太太的同時,才讓大家都知曉加害許悠的人是誰。
把愛妻託付給母親照顧後,遊烈轉(zhuǎn)身便走。
當(dāng)他回到自己的車內(nèi)時,立即打電話給自己的保鏢,吩咐著:“帶上八個人去康氏公司門口等我。”
保鏢以爲(wèi)自己聽錯了,八個人?大少爺平時是連一個保鏢都不想帶著。
“立即,馬上!”
遊烈低冷地強(qiáng)調(diào)了一遍,便掛了電話。
八名保鏢,基本上就把遊家養(yǎng)著待用的保鏢團(tuán)挖空了。
吩咐完保鏢後,遊烈駕著車直接去康氏公司。
他的蘭博基尼到了康氏後,保安還沒有看清楚車內(nèi)的人是遊烈,例行性地沒有馬上開門,遊烈搖下了車窗,冷冷地剜著剛走出來想問話的保安,冷冷地命令著:“開門!”
遊烈是來過康氏的,康氏的保衛(wèi)科所有人都記得這位霸氣的大少爺,緣於許悠。
那名保安被遊烈這樣命令,渾身就打了個冷戰(zhàn),什麼慣例都不記得了,趕緊就給遊烈打開公司大門,讓那輛此刻帶著殺氣騰騰的蘭博基尼駛進(jìn)了康氏公司。
保安還沒有來得及關(guān)上公司大門,忽然而至的四輛黑色轎車尾隨著遊烈的蘭博基尼殺進(jìn)了康氏。保安們追上前去,想查問對方是誰,五輛車統(tǒng)一停下來。
四輛黑色轎車的車門同時打開,從車內(nèi)走下
八名著清一色深藍(lán)色西裝的高大男子,他們走到了蘭博基尼前,恭恭敬敬地站立著,似在恭迎首長下車,其中一名保鏢上前替遊烈拉開了車門,恭恭敬敬地叫著遊烈:“大少爺。”
保安這才明白過來。
他們曾經(jīng)見過遊烈?guī)е拿gS前來接離辭的許悠離開,當(dāng)時他們就覺得遊烈不愧是遊家的大少爺,那氣場,那排場,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就算有些人出入會帶著十幾名保鏢,可氣場上比不過遊大少爺,這位大少爺天生就是個領(lǐng)導(dǎo)者,舉手投足間盡顯王者霸氣,這種王者霸氣不是用十幾名保鏢就能烘托出來的。
遊烈下車,也不說話,兩片脣瓣抿得緊緊的,眼神沉冷,俊顏上更是冷若冰霜。他大步地走,八名保鏢亦步亦趨地跟隨著,本來就有著霸氣的他,此刻更是霸氣逼人。
看到遊烈在八名保鏢的簇?fù)硐伦哌M(jìn)來,康氏的前臺錯愕不已,待看清楚是遊烈時,其中一名前臺趕緊給康祖天的秘書打電話。另外一名前臺則堆笑著迎上前,但話還沒有說一句,遊烈就冷冷地越過了她,徑直就朝電梯口走去。
康祖天忽然接到通報,遊烈來了,驚得他手裡的筆都掉在桌子上,他霍地站起來,問著秘書:“是娶了許悠的那個遊總嗎?”
秘書點(diǎn)頭,除了那個遊總能讓他們總經(jīng)理如臨大敵之外,還有誰?
“他怎麼來了。”
康祖天小聲地嘀咕一聲,人跟著繞出了辦公桌,就朝辦公室外面走去,在辦公室門口迎面與遊烈相撞,他堆起了狐貍般的慣笑,“遊總,你怎麼來了?”
遊烈抿緊脣也不答話,帶著他的八名保鏢冷冷地殺進(jìn)康祖天的辦公室裡,他自顧自地在沙發(fā)前坐下,八名保鏢一字排開,就站在他的身後,相當(dāng)?shù)挠袣鈩荩沧尶底嫣焯却蟮霓k公室瞬間生出了捅擠的感覺。
康祖天臉上的笑容微僵過之後,堆笑得更厲害了,他跟著往回走,心裡卻在猜測著,遊烈此刻前來的目的是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