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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分離的眼淚

果真王宮傳來辰霄解除禁足的旨意,辰霄即刻出宮找到晞兒和吳勝。吳勝和晞兒都高興壞了,他們兩人在外按照辰霄的意思四處聯(lián)絡朝中各人,聯(lián)名向梵王請願釋放唐將軍並重新調(diào)查。但是沒有y用,梵王一律拒而不見。唐將軍目前還關(guān)在大牢,洛瑤又沒有半點消息……兩人都快急死了,這下看到辰霄,終於看到了希望。三人湊在一起,晞兒先著急的開口到:“殿下,是否找到洛瑤的線索?”辰霄說:“洛瑤在大公主那,應該暫時安全,我沒辦法見到她……但我見了唐將軍,去了鑄劍所……”

“啊,那鑄劍所和上古遺書這件事有沒有關(guān)係?鑄劍所什麼秘密?”吳勝和晞兒異口同聲的問到。

辰霄沉默了一會,說:“鑄劍所的秘密和王室醜聞有關(guān),我也只是看到一半殘像,還沒有弄清楚,但可能和梵王有關(guān)……”

吳勝激動起來:“我大伯的死也和你們有關(guān)嗎?你快說!”晞兒急忙阻止到:“吳勝,冷靜點,就算和梵王有關(guān),辰霄也是不知情的啊。”辰霄低頭沉默不語。吳勝接著激動的說:“就算和殿下無關(guān),那也是你的父王。”這句話衝著辰霄。晞兒怎麼都壓不下吳勝的激動情緒。辰霄看著吳勝說:“如果查出真相真的與父王有關(guān),我……一定……”

“好啦,吳勝別逼殿下了,這事先查清楚再說,珞瑤和唐將軍的安危最重要。”晞兒打斷到。吳勝臉上一臉怒氣,但聽到晞兒這麼說,狠狠的盯了一眼辰霄,背過身去沒在說話。

辰霄緊了緊眉頭說:“現(xiàn)在最主要的是吧唐將軍和洛瑤救出來。吳勝,這件事查清楚後,我自然會給你一個交代……”說完,吳勝憤怒的輕錘了一下桌子坐下說:“希望殿下說到做到。”辰霄看了吳勝一眼接著說:“唐家這次被冠名通外敵,父王是不打算放過他們,只要月圓儀式結(jié)束以後,必定會賜死唐將軍兩人。所以,我們要先把他們救出去。”晞兒聽完點點頭,問到:“怎們救?”

“月圓那天,父王、國師、大公主等都會在儀式現(xiàn)場,我到時候提前假借國師指令,將看守大牢的獄卒調(diào)走,留下一兩留守。這時你和吳勝就進入大牢把人救出來。救出來以後往城西外走,城門會換成銀翼軍團的自己人,門口備有快馬。到時候你們和唐將軍騎上快馬朝西北邊城走,西北邊城唐將軍三年耕耘,到那必能護幾人安全。”辰霄說到。

“那洛瑤怎麼辦?”晞兒問到,吳勝也擡起頭看著辰霄。

“到時候我會在儀式現(xiàn)場伺機把洛瑤救出來,從我寢宮邊門出,我和洛瑤也會向西北邊境走,到時候我們在西北邊城匯合。”辰霄回答到。

“殿下一個人能救出洛瑤嗎?我們救出唐將軍以後回王宮助你吧。”晞兒擔心的問到。

辰霄毫不遲疑的說:“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拼死救出洛瑤。儀式只有儀式人員參與,你們不僅進不去,即使進去了,也會打亂儀式計劃,梵王有可能現(xiàn)場賜死洛瑤。你們?nèi)チ朔炊黾游kU。”

聽到辰霄的回答晞兒想了下,辰霄說的有道理,接著問:“殿下和我們一起逃走的話,梵國怎麼辦?”

辰霄冷笑了一聲,彷彿是自嘲的說到:“這王位不適合我,我寧願和你們一起遠走天涯……”

“你走了,我大伯的冤屈誰來聲張?”吳勝又一次質(zhì)問到。

辰霄轉(zhuǎn)身說到:“如果查實確實跟父王有關(guān),濫殺人命。我會以我放棄大統(tǒng)爲條件,要求大公主還吳家清白,公示梵王罪狀,以證法綱。”吳勝聽辰霄說完後,沒有再接話。晞兒急忙接話緩和氣氛說:“既然殿下都答應了,我相信殿下定能說到做到,吳勝你也不用擔心。那我們就按計劃進行。洛瑤就拜託殿下了。”

辰霄點點頭,披上斗笠,準備出門說:“放心吧,我先去見唐將軍把計劃告訴他。”說完準備走的時候。聽到吳勝說了一句:“一定要護洛瑤周全,否則,我們一定回來找你。”辰霄捋了捋衣服,沒有回頭的說了句:“放心吧。”便騎上馬消失在雨雪中。

晞兒轉(zhuǎn)頭嚴肅的看了一眼吳勝說:“吳勝你是怎麼了,辰霄殿下和我們出生入死,難道你還質(zhì)疑他?就算這事跟梵王有關(guān),也是冤有頭債有主,我們定要找梵王討回公道。但是,你如此逼殿下就有點過份了。”

吳勝哼了一聲說:“這些王親貴族,哪個不是爲了自己的權(quán)力、利益利用他人,殿下現(xiàn)在即使不是這樣的人,但是有這樣的家族,難道就不會變成跟他們一樣嗎?”

“吳勝,你繼續(xù)這樣逼殿下,只會讓殿下真的變成你口中描述的那樣的人。我們既然是朋友,一定要相信朋友,不是嗎?”晞兒指責到。

“這世界上,能相信的只有自己的力量,自己有力量了,自然能掌握一切。”吳勝犀利著眼神說完便轉(zhuǎn)身回屋了。晞兒看著吳勝轉(zhuǎn)身的背影,還有想和吳勝繼續(xù)解釋什麼,但是晞兒知道吳勝此刻已經(jīng)聽不進去了。

這邊辰霄馬不停蹄的在雨雪中穿梭,自從一點點開始調(diào)查出真相以後,他就感覺到所有的一切都像一塊一塊石頭,只能自己揹著,一點點壓的有些喘不過氣。這條路上只有自己一個人在往前奔走,很累但是卻無法停下……雨雪中忽然聽到有個小孩的哭聲,他尋聲看過去,一個小孩跌倒在雨雪中,獨自一人在哭泣。他緩下馬步,想過去幫忙,這時忽然看到一個婦人焦急的叫喚著小孩的名字,看到小孩的迴應後焦急的向小孩跑去。婦人扶起小孩,心疼的拍了拍他身上的雪,用手擦了擦小孩哭泣而出的眼淚,把他抱在懷裡安慰了一會,小孩停止了哭聲,婦人把他背到了身上,遮上斗笠,忽然兩人有說有笑的向另外一邊走去。小孩和大人爽朗的笑聲迴盪在街道上,迴盪在辰霄身邊。他忽然明白了,再黑暗的時刻,自己也不能忘記身邊依舊有這樣平凡的幸福在。就像那片花海中,身邊依偎著洛瑤的溫暖……他曾經(jīng)想守護的這一切並不是沒有意義。辰霄想立刻見到洛瑤,把這些故事都說給她聽,緊緊握著她溫暖的手……想著,他伸出右手,一片雪落在手心,慢慢融化,辰霄緊緊握住了這片雪花,隨後急馬向大牢而去。

唐將軍不敢相信看到了辰霄,焦急的說到:“罪臣叩見殿下,殿下怎麼會到這兒來?”唐麒將軍也同步行禮。辰霄急忙扶起唐安、唐麒,脫下斗笠。焦急的說:“兩位將軍可還好?”唐麒先發(fā)話說:“還好殿下,雖然吃的簡陋點,但並沒有爲難我們。”

“那就好,兩位唐將軍,我是……”說到這兒,辰霄看了看周圍是否有獄卒在。看到獄卒都走遠,才小聲說:“我是給兩位將軍傳遞信息,月圓夜兩位將軍準備,晞兒和吳勝會來營救兩位,到時候出了城外會備有快馬,你們一路向西北邊城去。我救了洛瑤後,我們在西北邊城匯合。”

唐安問到:“殿下除了逃出去,沒有其他辦法了嗎?唐家百年基業(yè)……”

“唐將軍,我明白,可是這次父王是不打算放過你們了,只要國師的儀式一結(jié)束,你們必死無疑……”辰霄接著安慰到,“先活著出去,我們再想辦法。只有活著纔有辦法啊。”唐麒在一旁說到:“哥,殿下說的對,我們先逃出去再想辦法,西北邊城有老部下駐守,邊城地勢險要,可以護我們周全。”唐安聽到兩人的話後,嘆了口氣點點頭。忽然又擡頭問到:“殿下剛纔說,你要單獨去救洛瑤?”

辰霄點點頭繼續(xù)說:“我已經(jīng)和大公主談好,洛瑤會在月圓之夜啓動上古遺物,完成國師的儀式。”

唐安驚奇的問:“洛瑤同意啓動上古遺物了?殿下也同意?大公主和國師可信麼?會不會有詐?”

辰霄回答:“這次我去了鑄劍所,鑄劍所之所以被毀,是因爲牽扯王室醜聞……但是這個醜聞我只是看到了一些片段,不知道背後的原因。我只知道鑄劍所因此被毀,所有人被殺……”唐安、唐麒聽聞後都深深吸了一口氣。辰霄接著說:“這次我還找到了上次在密室缺失的書頁。”一邊說一邊拿出書頁遞給了唐安,唐安拿書頁仔細看了起來,而辰霄接著說,“知道了所謂的梵王劍的孕育之法……我簡直不敢相信,王族一直以來都保持這這種殘忍的儀式。”唐安、唐麒看完那書頁,聽完辰霄說的話,也深深感到震驚。唐安說:“這……真的太殘忍了。至親相殘。大公主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所以纔對你如此怨恨……”辰霄點點頭,繼續(xù)說:“國師說他們想借由啓動上古遺物的機會改天換命,打破這種‘詛咒’。所以我才同意的,我想洛瑤也應該是同樣的原因纔會答應的……”

“那如果國師他們騙你們呢?”唐麒擔心的問。

“如果現(xiàn)場有什麼不對勁,我就先救下洛瑤。”辰霄想了下說,“但是這事也關(guān)乎大公主自己的生死,我想他們應該不會亂來……只是父王的計劃就沒有辦法實現(xiàn)了,可能會惱羞成怒。”唐安和唐麒思考了下,也點了點頭表示同意。辰霄說完了,準備回宮安排那天的具體部署。唐安看著他說:“殿下,臣罪過,還要殿下替我們親自勞心。”辰霄拍了拍唐將軍的肩膀說:“我從小如果不是受唐將軍教誨和幫助,可能活不到今天。再說唐家世代忠良,也是因爲我牽扯進王室秘密中,而受到牽連。所以,唐將軍,這些都是我應該爲你們做的……”說完看到唐將軍眼中閃爍著一點點淚光,辰霄不忍繼續(xù),轉(zhuǎn)身想離開。正準備走出監(jiān)牢,好像又想起了什麼,忽又轉(zhuǎn)身問到:“唐將軍是否知道我父王之前有一個差不多大的兄弟嗎?”唐將軍楞了一秒說:“臣……不太熟悉,之前是聽說過有一位王兄,但是早年病逝了。”辰霄激動的問:“唐將軍是否知道他的長相?”

“臣……有些……記不清楚了。”唐安頓頓的說。辰霄聽到後遺憾的皺了皺眉,辭別唐安唐麒轉(zhuǎn)身出了大牢。

“哥,你不打算和殿下說下之前的事情嗎?”唐麒看到辰霄走遠以後問到唐安。

唐安嘆了一口氣:“如何說起呢?不是徒增悲傷麼?她不想見到這孩子揹負這些傷痛。”唐麒也嘆了一口氣搖搖頭,輕輕拍了拍唐安的肩膀。

辰霄出了大牢後,部署安排了儀式當天所有的接應事宜,這件事只能他親自安排。所有一切都安排好以後,辰霄回到寢室,倍感疲憊,但是卻一點睡意都沒有。他不知道儀式那天會發(fā)生什麼,而父王到底殺了的是誰?那個死去的面孔總留在辰霄腦海中,辰霄總感覺這個人和自己有什麼牽連……還有洛瑤刺向自己胸口的那一劍,那麼真實,每當想起來都胸口隱隱作痛……他們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麼?所有這些都是未解的疑問。他想問,現(xiàn)在的洛瑤在做什麼呢?漸漸的窗外天又亮了……

洛瑤在寢宮內(nèi)也無眠,手中一直握著辰霄給他的銀盾。她想親口問辰霄,把這幾天的疑問都問清楚,想見他描述未來理想時那自信陽光的樣子。洛瑤第一次感覺到未知的無措感,就像三年前從吳家村逃出來時,對發(fā)生的一切感到無力。而這次也是,總覺得自己變強了就能保護大家,可是現(xiàn)在卻變成了一個束手無策的普通人,任人魚肉……而王族的傳統(tǒng)又如此黑暗,到底是什麼讓人們可以首韌親人、濫殺無辜?是對權(quán)力無止無盡的慾望嗎?辰霄或者她自己又會變成這樣的人嗎?

幾天的煎熬後,梵王也快支撐不住了,瀕臨死亡的邊緣,起身走路都很吃力。但是他卻一點不糊塗,命人喚來國師。國師急急趕到,沒等國師下跪行禮,梵王就命令到:“快,孤……孤現(xiàn)在需要你的血續(xù)命……快……”說完半扶起身,用手顫顫巍巍的指著國師。國師走上前提起刀,在自己手腕上割開一個口子,瞬間鮮血直流,國師用桌子上的杯子接過鮮血,盛滿一杯後遞給梵王,梵王像野獸一樣飢渴的接過鮮血一飲而盡,嘴裡嚷著:“還要……還要更多……”國師就這樣一杯一杯讓梵王飲著自己的鮮血,漸漸筋疲力盡……直到已經(jīng)無力擡起手,梵王才肯作罷。飲過國師血的梵王,瞬感舒服許多,但依舊老態(tài)明顯。梵王躺在榻上說:“國師,儀式準備的怎麼樣了?兩天後就是月圓之夜。”國師勉強支撐站起身來說:“陛下放心,已安排好。”梵王聽聞後心滿意足的點點頭,說到:“你退下吧。”說完便轉(zhuǎn)身睡去。

國師跌跌撞撞走出大殿……手上的傷痕從身上扯下一片布紮好後,用衣袖遮住,向自己寢宮走去,剛到宮門口,有侍女早已等候多時,大公主命她前來請國師。國師只好整理了下衣袖,挺直了身子,隨侍女往大公主寢宮走去。一進大公主寢宮,正想行禮,大公主就焦急的打斷國師說:“星,你沒事吧,我聽說父王又宣你進殿。我命人過去看看。”國師搖搖頭表示沒事,國師現(xiàn)在其實已無力講話。大公主看他臉色慘白,憐惜的用手扶著國師,仔細查看著有沒有哪裡受傷,無意中碰到國師手臂的傷口時,國師臉色輕微變化了一下。國師極力剋制不想讓公主看出端倪……但這細微的表情還是沒有逃過公主的眼睛,公主拉開國師衣袖,忽然看見國師手上隨意纏繞的布條不斷在向外滲血……大公主立馬驚聲失色,命人讓御醫(yī)過來,國師急忙阻止公主:“公主不用勞煩,小問題,別驚動御醫(yī)了。”公主聽國師阻止後,便作罷沒有請御醫(yī)。公主屏退左右,輕輕解開纏繞的布條,一條深深的傷口殘留著半乾的血跡立刻展現(xiàn)在她眼前。公主心疼的握著國師的手,臉色凝重的說:“是不是父王,他又找你去續(xù)命了?”國師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公主厲聲到:“真是自私……明知道你的血沒有續(xù)命作用,卻一再威脅你。”國師沉默著沒有說話。“星,你何必爲了我這樣……”大公主忽而溫柔說到。國師用另一隻手輕輕撫摸了公主的頭,溫柔的說:“我就是你的啊,沒有你就沒有我……”公主微微皺起了眉頭,把自己身上一塊乾淨的手帕拿出來,溫柔的包紮著國師的傷口。輕聲到:“快了,兩天後就到月圓了。”此時房間裡沉默而平靜。

兩日後,一切就緒。大公主來到洛瑤房間,大公主說到:“走吧,洛大人。”洛瑤便隨著大公主往前走去。另一邊,國師也來到辰霄寢宮,楫手到:“臣來帶殿下前往。”辰霄跟著國師向梵王寢宮走去,同樣在寢宮前面花園一角啓動機關(guān)走了下去,走了一段路以後,辰霄看到了下面的鑄劍所。辰霄才恍然大悟,原來,鑄劍所可以從王宮直接走到,鏈接王宮和外面兩個通道口。自己生長在王宮這麼多年,卻毫不知情,看來這稱爲“家”的地方到底還有多少是自己不知道的。

辰霄隨國師從密室往下走到鑄劍所平臺上,這時候的鑄劍臺和辰霄那天來的時候有些變化,中間的一個圓形的平臺,周圍注滿了水。有東西南北四條道可以通向圓臺的中間,中間立有一個祭臺,而靈鏡框就立在水池的正北方。遠遠的辰霄看到了站圓臺對面在大公主身邊的洛瑤,辰霄激動的喊著洛瑤,想向她那邊跑去。洛瑤也看到了辰霄極力的向辰霄呼喚著。可是這一切卻被國師和大公主拉住了,國師說到:“馬上儀式就開始了,梵王馬上就到。”辰霄聽到國師這一說,控制了下情緒,他知道,如果儀式有半點差錯,在場的他們四個人都會死。洛瑤轉(zhuǎn)身讓大公主放開她,大公主嚴厲的說到:“你想讓我們大家現(xiàn)在就死在這裡嗎?”洛瑤聽完後才緩下了情緒。

辰霄和洛瑤兩人遙遙看著彼此,辰霄大聲問到:“洛瑤,你沒事吧?”洛瑤眼裡含淚的點點頭……這時,梵王杵著梵王劍,顫顫巍巍走進來,整個鑄劍所迴盪著梵王踱步的聲音,莫名的感到恐懼。梵王披散著頭髮,眼神中透露著兇光,周圍四人都不自覺的屏住了呼吸,急急行禮到:“參見梵王陛下。”梵王一步步走到靈鏡面前停下,輕輕敲了三下地板,忽然從地上升起一個藤曼纏繞的王座,隨著王座上升,梵王緩緩的坐了上去,這個王座就像從地底生長出來的一樣,而座椅下面是由樹根支撐,奇怪的是,樹根中間閃爍著一點紅光,似乎裡面有一棵跳動的心臟……梵王,倚靠在座椅上說:“國師開始吧。”國師回到:“遵命。”於是轉(zhuǎn)身向中央的祭臺走去,放上了花型上古遺物,隨後用手在空中畫了一個紋章符文,運功符文發(fā)光消失,瞬間祭臺和靈境突然發(fā)亮。此刻國師說:“殿下和大公主請移步到靈鏡子旁邊。請洛大人到祭臺,啓動上古遺物。”洛瑤聽到國師的指令後,握了握拳頭,向前走向祭臺……同時,大公主和辰霄也向梵王和靈鏡旁邊靠近。

洛瑤走到祭祀臺,國師對洛瑤點了點頭,洛瑤望著國師將信將疑的將手緩緩的伸向了上古遺物……洛瑤心裡也很忐忑,畢竟三年前一切發(fā)生的太快了,快到當時的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真能如國師所言啓動上古遺物……就在她一邊想著一邊猶豫著的時候,手觸碰到了上古遺物,她心裡不自覺的默唸著:“打開……打開……”,就在指尖觸碰的一瞬間,一道強烈的光擊破了鑄劍所的黑暗,直灌天空。而同時,酈國王宮、罄國王宮也看到了這光,在兩國王國模糊中的人影,看著這光,異口同聲說到:“聖光現(xiàn)、天地混沌……看來,百年安泰,要結(jié)束了……”

此刻的洛瑤彷彿被吸進了某種力量中,身體已不受控制的源源不斷的輸出能量,整個人進入了虛幻無意識的狀態(tài)……祭臺上的上古遺物也在力量灌入的同時一點點褪去石頭的外殼,向外生長成一棵晶瑩透明的粉色花朵,逐漸盛開變大和洛瑤一起浮向空中……在場的所有人都被此景震驚了,辰霄也驚呆了,他此刻真的相信了洛瑤就是擁有上古神力之人……

而王宮外,晞兒和吳勝順利潛入大牢,剩下的獄卒根本不是他兩的對手,他兩三兩下就解決了獄卒,救出了唐安、唐麒。四人按照原先預定的計劃,向城西外一路逃去。出了城門果真看到快馬已備好。四人立刻跨上馬,準備策馬向西北邊城出發(fā)……這時,唐安忽然停馬說到:“唐麒,你帶著他們兩先去吧。”唐麒、晞兒和吳勝轉(zhuǎn)身看向唐安,一臉驚異……唐麒開口說:“哥,你是要去找辰霄嗎?”唐安回到:“我還有答應別人沒做完得事情,我得回去。你們快去西北邊城吧,我晚一步在西北邊城和你們匯合。”

“哥,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我們和你一起去。”唐麒說到。

唐安阻止到:“別,你們?nèi)チ朔炊kU。快帶著他們?nèi)ノ鞅边叧牵萍业奈磥恚y翼軍團的未來都在你們手上了。快去吧……”

晞兒思考了片刻說:“唐將軍說的對,此刻我們?nèi)ブ粫黾游kU,讓只救洛瑤一人變成救三人……我相信唐將軍和殿下,一定能讓洛瑤安全。”說完晞兒策馬向西北邊城走去,嘴裡喊著:“唐將軍保重,我們在邊城匯合。”吳勝也隨晞兒策馬而去。唐麒看著唐安久久不願離去,唐安說:“唐麒,唐家百年基業(yè)不能斷送在我兩手上,你要記得獄中答應我的事情。唐家就交給你了……切不可意氣用事。”

唐麒突然吼道:“哥,你說什麼胡話,你到現(xiàn)在還執(zhí)迷不悟嗎?”

唐安搖搖頭說:“你以後就會明白了,這不是執(zhí)迷不悟……所有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選擇,答應了別人,我不能食言。”說完唐安轉(zhuǎn)身策馬向鏡湖奔去。唐麒看著唐安的背影,流淚喊著:“哥、哥、哥!”看著唐安消失在夜色中,唐麒只有忍痛轉(zhuǎn)身向追趕晞兒他們……唐麒知道,也許這一別就是永別,但是他沒有辦法阻止唐安。

鑄劍所裡洛瑤繼續(xù)釋放著巨大的神力,緩緩被上古遺物化成花朵包裹在內(nèi)。而隨著力量的不斷涌出,靈鏡果真開始一點點復原……梵王看到後欣喜若狂,癡狂的大笑著。而在圓堂前也逐漸出現(xiàn)了一個光亮的漩渦,和三年前辰霄見到的那個一模一樣。就在靈鏡復原到一半的時候,國師忽然大喊:“快,把血融進去。”梵王聽到國師大喊後,驚了一下。只見辰霄和辰敏,兩人迅速將手指劃破,取出一滴血彈如靈鏡中,瞬間靈境融合了兩人的血液迅速復原。而梵王此刻憤怒的起身問到:“你們在做什麼?”而看到血已經(jīng)完全融合後,辰敏大公主立馬抽出袖口的暗器,迅速將四個暗器插入梵王雙手臂和雙腿,把梵王釘在了王座上。梵王頓時劇痛喊了出來。辰霄被眼前的這一刻驚楞了,大公主則快速從梵王手中搶過梵王劍,把劍指向空中,瞬間靈鏡的力量傳到劍中,注入辰敏身體。此時的大公主吶喊著將力量控制在體內(nèi),秀髮四散在空中,紗裙四起,眼神變成了紅色……辰霄喊道:“公主你在做什麼?”一邊說一邊想上前阻止,而這時國師飛身過來,控制住辰霄。辰霄驚呼到:“國師,你和公主到底要做什麼?”國師冷靜的回到:“與殿下說過,我們只想改天換命……”正在兩人說話間,大公主已控制梵王劍,從空中躍下,揮舞梵王劍向左右兩個方向打開了兩個傳送漩渦,而這時辰霄在鏡中看到了景象,是現(xiàn)在世界的景象,辰敏公主打開的兩扇傳送門分別在酈國和罄國邊境內(nèi)打開,而頃刻間梵國早已消失的黑騎士忽然一批一批從傳送門走出,黑騎士出現(xiàn)以後開始在兩國的土地上肆虐,瞬間世界一片戰(zhàn)象……辰霄被眼前的場景震驚了,他眼珠裡深深的印出了鏡中的畫面,是公主嗎?原來這些年來,是公主一直在秘密訓練黑騎士……黑騎士所到之處一片火海、一片慘叫、一片血光……辰霄怒吼到:“快住手、快住手……”瞬間一股力量涌上,擊破國師的禁錮,向大公主飛去,用銀劍刺過去,而大公主此刻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辰霄的每個劍招都能輕鬆化解。在神力加持下的大公主,辰霄根本無法近身,兩個來回便被大公主打到在地,大公主用梵王劍從天正要刺向辰霄時,忽然,唐安飛身而出,用劍擋開了辰敏大公主的襲擊,救下了辰霄。辰霄看到唐將軍,眼中充滿了驚異:“唐將軍,你怎麼會在這兒?”

“別說了殿下,我答應過別人要護你周全,我不能走。”唐安說完後繼續(xù)像大公主出劍而去。國師見狀也加入其中,辰霄、國師、大公主、唐將軍四人纏鬥在一起。

而此時,梵王卻怒吼一聲:“吾輩小兒,竟敢如此造次。梵王劍豈是你可用。”身子已孱弱的梵王忽而大吼一聲,一股力量爆炸開來,把辰敏插入身體的四個暗樁,和纏鬥的四人彈射開。而在上古遺物包裹中的洛瑤卻絲毫沒有影響,繼續(xù)向外釋放著能量,但洛瑤也繼續(xù)沉睡不醒。梵王一擡手,梵王劍自然的飛回他手中,他握著劍怒吼一聲:“今天你們都得死……”這時四人才緩過神來,轉(zhuǎn)向招架梵王的招招劍劍,梵王畢竟手持梵王劍,力量在衆(zhòng)人之上,四人均不敵……而此時,洛瑤向外輸出的能量停止了,直衝天庭的光亮也收回了,只剩一個光亮的包裹著洛瑤的晶瑩花朵浮在空中,辰霄喚了好幾聲洛瑤,洛瑤都沉睡不醒……

沉睡中的洛瑤又陷入了夢魘,洛瑤來到了一個四周都是水的地方,四周一片光亮,那個熟悉的聲音又浮現(xiàn)了,她問她:“你想起來了嗎?”洛瑤尋聲找去,卻始終沒看到人在哪裡……就這樣在夢魘中四處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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