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除內(nèi)奸,約定戰(zhàn)期
總算是回到了宿營底,現(xiàn)在想想都還覺得害怕,剛纔的時候真的是太嚇人了我們這就是在賭博,賭注就是自己的性命,不過我們這個賭注下對了,安先鋒這傢伙腦子少點什麼東西,我們也是成功的騙過了他,成功的回到了地方,不過說實在的,黃毛的演技真心不錯,這傢伙要是不去那個什麼小金人,我都覺得可惜。
但是,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贏家,我們雖然一時間的穩(wěn)住了安先鋒,但是,同時我們也付出了些東西,我們約定,在七天之後的今天,正是決戰(zhàn),當然不是跟弒月教,我們的實力根本就不能夠和弒月教相提並論,我們只是要跟安先鋒決一死戰(zhàn)罷了。
回到了營地,黃毛就在帳篷裡面我們商量對策,黃毛說到“我認爲,我們現(xiàn)在就是兩軍對磊,春秋無義戰(zhàn),再說了,他們就是邪教,都說我們妖怪不講究,我覺得,他們這些還不如我們呢,跟他們不用任何講究,趁著他們客場作戰(zhàn),又不熟悉地形,直接先下手爲強。”
黃毛雖然說的有理,但是我卻是不敢茍同,先下手爲強有什麼用,我說到“不要這麼像,先下手爲強有什麼用,我們跟他的的整體實力差距太大,茫然的偷襲只會剛我們?nèi)姼矝],我倒覺得,擒賊先擒王,這樣,也能讓我們的損失降到最低。”
這句話黃毛也很贊同,我們就要打算這麼辦的時候,沈韻雪攔住我,說到“不好,雖說我們的整體實力不能夠跟他們對抗,但是,安先鋒也不是好對付的,你們兩個都跟他交過手,應(yīng)該明白他的實力,根本就不是我們所能夠匹敵的,所以,我覺得這樣茫然的出擊,一定會讓我們什麼都落不下。”
別說,沈韻雪說的這句話還真對,黃毛說到“弟妹,那你說怎麼辦?”
我也一轉(zhuǎn)頭,沒想到沈韻雪的臉色通紅,我到現(xiàn)在還沒有明白到底是怎麼了,忽然我纔想來,黃毛剛纔喊了一聲弟妹,我也趁亂說到“對啊,媳婦,大哥都這麼問了,你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呢?”
沈韻雪臉色潮紅的捏了我的大腿一下,我剛忙說到“不鬧了哈,不鬧了,小雪,正經(jīng)的,既然你說我們這個辦法不行,那你說應(yīng)該怎麼辦?”
沈韻雪正了一下表情,說到“現(xiàn)在的當務(wù)之急,並不是跟安先鋒血拼,我們也拼不起,所以,要我說,小毅,你趕緊的準備符咒,雖說符咒的戰(zhàn)鬥能力不是特別的強,但是,我們?nèi)齻€裡頭,只有你的戰(zhàn)鬥力是最強得了,你要是不好好準備,七天之後的決戰(zhàn),我們一定會失敗。”
說完這句話,他轉(zhuǎn)身繼續(xù)說到“黃毛哥,你和我,除內(nèi)奸!”
說完,他跟黃毛兩個人就離開了帳篷,別說,沈韻雪的這個辦法真心不錯,安先鋒之所以敢跟我們直接叫板,說白了就是裡面有內(nèi)奸,他能夠第一時間知道我們的所在,要說知己知彼所戰(zhàn)不殆,這等於他們在明,我們在暗,按照兵法所說,我們這等於是捨棄了自己的強項,從何順著別人的鼻子走。
他們兩個離開之後,我從揹包裡面拿出了所有的東西,硃砂,黃紙,毛筆,一系列的東西,一張接著一張的畫著,但是符咒並不是隨便畫出一張就能夠用的,需要用自己右手食指的鮮血激活,就算是在空中的畫的符咒,也只能夠用食指,俗話說到男左女右,這並不是說說罷了,左歸陽,右歸銀,這就是天道釋然的原因。
只有二十張符咒吧,我的指頭就已經(jīng)有有些乾癟了,再也擠不出血來了,也正是這個樣子,要是能夠隨便,不用激活符咒的話,那還能有什麼鬼怪呢,這就像是奧特曼的技能,不是說放就能放的。
我出了帳篷,看了看周圍的情景,拿著張先生留下的那個羅盤,四處的橫掃著,我猛然發(fā)現(xiàn),在我們平常集合的臺子上面,有著強烈的陽氣,雖說東面陽氣重,南面陽氣重,但是這個西北角卻有著強烈的陽氣,不過話說回來,這也不是什麼特別的事情,原本就是,早晨太陽東邊升起,正好照耀在西邊,正午十分,太陽正在南邊,北邊收到的陽氣也重,所以,這裡陽氣也是集中。
我一共帶來了兩把銅錢劍,把其中的一把用黑布包好,放在了下面的石頭裡面,經(jīng)過這一個星期陽光的照耀,足夠讓他有足夠的陽氣。
等到我回去的時候,走到帳篷門口,正好碰見他們回來,我說到“事情解決了?”
黃毛點了點頭,說到“那傢伙就是個慫蛋,我們剛過去,還要動手,他就慫了,我就是從後面踹了她兩腳,他就跑了,上次不過就是安先鋒在罷了,這次根本就不是安先鋒,而是一個普通的鬼,就是弒月教的一個基層罷了。”
原來是這麼個情況,等一下,我說到“跑了?你確定是跑了?不是死了?”
黃毛點了點頭,說到“沒錯,是跑了啊。”
“跑了還得了,本來我們還知道他在誰的身上,還能夠乘勝追擊,這下子好了,他跑了,這不就是放虎歸山,別忘了,他是鬼,他可以隨便附身在任何一個人的身上,根本就不可能直接跑回去。”
當我說完,黃毛一拍腦袋,說到“完了,我忘了!”
就在我倆沉默的時候,沈韻雪說到“沒事,事情大概還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遭,按照我對安先鋒的瞭解,就算是他跑回去,也難逃一死,他一定還會就在我們這些人的中間,想要把他找出來,那還不容易。”
她說到這裡,故意的停了一下,我說到“趕緊的說,你這半句半句的不是掉我胃口嗎?”
沈韻雪嫣然一笑,說到“這是鬼,我們弒月教的人,不對,弒月教的人我最清楚了,根本就沒有二十一世紀的新人,他們不懂得科技就是第一生產(chǎn)力的道理,只需要我們一張小小的試題,就足夠讓他漏出馬腳,按照我對這個鬼的瞭解,小毅,你解決他絕對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聽他這麼一說,我可以說是喜憂參半吧,高興的是終於有辦法解決問題了,不高興的就是這個女人太聰明瞭,要是他一直真心對我也就算了,我怕他到時候把我給騙起來,我根本就沒有應(yīng)對的餘地。
我嘆了口氣,看了看指頭,還沒有緩過來,看樣子只有趕緊回去睡一覺,修養(yǎng)好生息,明天繼續(xù)畫,按照這個局勢,最起碼我能夠畫上一百張符咒,別說你是安先鋒了,就算你是安樂死你也起不了什麼大浪。
第二天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了,當我睜開眼睛的那一刻,是被沈韻雪給推起來了,說外面準備好了,讓我一起去,我這纔想起來昨天黃毛說的事情,看樣子今天要考試了,不過,沈韻雪跟我說到“你埋伏好的時候,順便看著一點黃毛,我覺得他也又被附身的可能,他只是有著野仙的血統(tǒng),但是,他並不是野仙,還是那句話,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雖說沈韻雪的這句話有些不好,但是,目前爲止並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只能這麼做,我出去之後,黃毛已經(jīng)在點人了,旁邊的短毛就跟一個孫子一樣點頭哈腰的,我藏到了南邊的一棵樹的後面,這裡四面都有退路,但是,北面是臺子附近,是從黃毛的那一邊走,應(yīng)該沒有什麼問題。
西邊是帳篷宿營底,沈韻雪在那邊也不會出現(xiàn)什麼問題。之物東邊。。。這個。。。只能賭一賭了。
我本來以爲黃毛能有什麼高深的辦法,沒想到掏出自己的手機,說到“我知道大家都帶了手機,我的號碼,你們也都有,好,現(xiàn)在,你們每個人都給我打過來一個電話,這個,沒問題吧。”
說實在的,這個簡直就是小兒科,大街上拉來隨便這人,就是小學(xué)生他也會給人打電話,這就是時代變遷的規(guī)定,但是,身爲一個死了很多年的老鬼,他怎麼可能會打電話。
但是,令我意外的是,挨個人全部都達到了黃毛的身上,開始我挺納悶的,但是,接下來我也就明白了。
鬼怪是能夠隨便切換宿主的,這裡有百事號人,他完全可以在這個時間段裡面切換宿主。
想到這裡,我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石頭,接著在原地畫了一張鎮(zhèn)宅安家符,帥給了黃毛。
黃毛當然知道我是什麼意思,馬上用繩子把周圍圍城了一個圈,接著,把符咒貼在繩子上面,喊了一聲急急如律令!
一陣淡黃色的光芒之後,黃毛繼續(xù)說到“全部,一個不拉,全部都給我再來一個電話。”
那些同學(xué)其實挺納悶的,這都是小兒科的事情,但是最近遇到的離奇事件實在是太多,大家也就都沒有生疑,全部挨個的打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