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了回覆短信,我就把車調(diào)頭,往王陽說的那個地方去了。
路上的時候,孫悅打了個電話問我情況,我說,“情況有點兒麻煩,小張還僵著呢,怕是徐浩和婆婆他們不會同意離婚。”
孫悅一聽就炸起來了,她說,“什麼?!不肯離婚?!徐浩那個賤人未免也太臉皮厚了吧?這事兒都暴露了,難道他還想繼續(xù)和你過下去,糾纏你?!”
我也頗爲(wèi)煩躁,我說,“不知道他到底是打的什麼主意,孫悅,我覺得這裡面兒,一定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東西。”
孫悅忙說,“還有什麼?還有什麼?難道他們還有什麼陰謀?”
孫悅在這麼一說,我無語了,我說,“我就是不知道呀,總覺得這裡面兒有不對勁兒。”
孫悅又問,“不對勁兒那是肯定的!你現(xiàn)在在哪兒啊?接下來準(zhǔn)備怎麼弄?”
我就說,“剛剛和徐浩那個賤人還有他媽吵了一架……”然後我就把剛剛的事兒給她說了一遍,她一聽,直恨恨的罵,“賤人就是矯情!他媽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虧你當(dāng)初還把她誇的一個勁兒的,天上有地上無的,現(xiàn)在看來,跟徐浩一個貨色的!”
我也有點兒囧,當(dāng)初我覺得我遇見了一個好婆婆,總是掛在嘴邊而嘮叨,可真到了這東窗事發(fā),好婆婆也撕破臉皮,成了一個害人精了。
我不以爲(wèi)意的嗤笑一聲,“都是一個種,徐浩從她肚子裡爬出來的,能說些什麼?”
然後孫悅突然問,“那你公公呢?”
她這麼一說,我倒是愣住了,每次像是這種情況,不知是巧合還是故意的,公公總是能不再現(xiàn)場,我就說,“公公不知道哪裡去了。”
孫悅就說,“你公公對這件事兒被發(fā)現(xiàn)了之後的態(tài)度怎麼樣?”
我想了想,就說,“公公一直都是一個很少發(fā)言的人,只有幾次說話,可不是和徐浩吵架,就是針對徐浩……”我越說,越覺
得有點兒意思,“公公昨天也沒有出聲兒,只是最後好像他們又吵了一架,但是具體是什麼,我也不清楚。”
孫悅在電話那邊兒默了默,就在我以爲(wèi)她是不是都沒有聽了,她突然又在那邊兒開口說話了,“我覺得,這件事兒,你公公可能會是一個關(guān)鍵人物,你怎麼覺得?”
我默了一會兒,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說,支支吾吾個半天,孫悅煩了,她說,“你現(xiàn)在不是在外面兒嗎?在哪裡?我來找你。”
我哦了一聲,忙又說,“我剛剛收到王陽那個賤人的短信,他說約我在xx咖啡店去一下。”
“你說什麼?!”一聽我這麼說,孫悅在那邊兒立馬吼了出來,她說,“王陽那個賤人竟然敢約你?!”
然後她又吼道,“你也是,你真是沒腦子啊?!王陽叫你去你就去?如果他有什麼陰謀詭計,你一個人去,那不就是著道的份兒啊?”
孫悅這麼說,倒是叫我好一陣怔愣,我根本想都沒想到這個事兒,我只是覺得王陽敢約我,那就是明晃晃的要找我示威呀!我如果不應(yīng),去滅滅他的威風(fēng),天知道他會做什麼事兒?
我久久不說話,孫悅就知道我的心思了,她煩躁的說,“哎呀!我真是服了你了,快點兒,你把地址報給我,我趕去給你助陣,到時候我們兩個,我就不信王陽那個賤人還真敢把你怎麼著了!”
我聽罷,反應(yīng)過來,心裡微微一暖,忙就笑著把地址給孫悅報了過去,她邊記地址邊說,“誒,你別和他衝動啊,等著我,我馬上趕過來。”接著就把電話掛了。
我不禁笑笑,繼續(xù)開著車,去見王陽也變得更加有意思了!
沒一會兒,我就到了xx咖啡店,還是個比較高檔的地方,我仔細(xì)的看了看,這裡我以前都不知道。
把車停好,我走進去,服務(wù)員上前詢問,我笑著說我是找人的,服務(wù)員微微點頭,我就徑自找著王陽說的地方,是個靠窗的地
方,座位號88。
這個地方倒是好找,我一眼就看見了一身迷彩休閒服裝的王陽,戴個鴨舌帽。
我走過去,把包往他的對面兒狠狠的一甩,然後坐下來。
王陽擡起頭,見到我,立馬笑道,“嫂子來了。”我見他的樣子和以前一樣,就好像那天我看見和徐浩鬼混的人不是他一樣,竟然絲毫沒有尷尬感。
我微微冷笑,“別叫我嫂子,我嫌惡心的很。”
王陽也不介意,說,“你喝什麼?”
我想了想,還是點了一杯卡布奇諾,然後我看向王陽,眼神淡漠冰涼,聲音冷冷的道,“說吧,你約我來這裡,到底是爲(wèi)了什麼?”
聽我這麼直接,王陽不禁一愣,接著燦然一笑,我看著他,突然覺得,這個人真是看不透,以前的他,現(xiàn)在來看,怎麼都是越來越裝的很,想著,我不由暗自心驚,這個王陽,絕對不簡單!
王陽沒理會我,他笑了一下,接著目光看向窗外,像是在回憶著什麼,好一會兒都沒說話,我等的有些不耐煩,差點兒就站起來拎包走人了,他又突然回過頭,笑著說,“真是不好意思,我出神兒了。”
我冷笑,“有什麼事兒,你快點兒說出來就是了,我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來陪你耗!”
王陽說,“好吧,你還是那樣,當(dāng)初浩追你的時候,我就說過, 你不好惹,他還偏不信,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你發(fā)現(xiàn)了。”他擡起頭,“你是什麼時候發(fā)現(xiàn)的?”
我聽罷不禁冷笑,原來從一開始,這就是一個有預(yù)謀的,我說,“有一句話,叫做,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wèi),你們自以爲(wèi)做的很隱秘,可是你們太過急切,想要發(fā)現(xiàn)什麼馬腳,這是很容易的事情!”
接著我又說,“新婚那天晚上,我看見的,的確是事實。”這句話,我不是問他,而是陳述一個事情,也就是回答他,我從那天晚上,就發(fā)現(xiàn),哦,或者說是懷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