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是手冢君啊!哇!好帥??!”兩眼冒心心。
“可惜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還是不二君好!又溫柔又養(yǎng)眼!!哇!好喜歡啊!”
“哇!菊丸學弟也好可愛?。。。 ?
……
青學的網(wǎng)球隊似乎走到哪都能輕易地吸引人的視線,就算在喧鬧的人羣中依舊鶴立雞羣, 格外閃眼。
走在最前端的手冢目不斜視, 神態(tài)自若, 平靜地彷彿對於四周投來的灼熱視線渾然未覺, 而其他幾人也像沒事似的, 大大方方地從衆(zhòng)人的眼皮底下走過,顯然是習慣了這種猶如衆(zhòng)星捧月般的情形。
突然,冷峻的身影頓住了, 清冷的眼眸直視前方——一個同樣引人注目的隊伍正朝這走來。
“好久不見了,手冢。”停下腳步, 少年睨著傲視一切的眼眸, 摸著眼下的淚痣說。
“啊?!?
“說起來, 你們青學的校園祭還真是不華麗,”灰紫的眼眸掃了四周, 又摸了下淚痣,“比起冰帝還真差遠了,不過既然青學邀請本大爺來,本大爺勉強接受?!?
慵懶的聲線,配著囂張的語氣, 實在讓人惱火, 但對於青學的人來說卻是已經(jīng)習慣的了, 畢竟水仙花不開花那就不是水仙花了。
“呵呵, 那小景逛的如何?”不二習慣性地笑著。
“那些不華麗的節(jié)目入不了本大爺?shù)难??!臂E部輕撩灰髮, 頓了下,睨著他, “你們似乎很閒,沒有節(jié)目嗎?”
“今年網(wǎng)球部的節(jié)目由學長們包辦了?!北緛砘顒邮谴蠛蛯W長交由手冢和經(jīng)理策劃的,但是經(jīng)理的突然退社,打亂了原本的計劃,而手冢又忙於班裡和學生會的事,學長們只能重新策劃。
“哦?那你們現(xiàn)在是要去哪?”
“看一場表演,嗯,應該是一場相當不錯的表演。”不二摸著下巴,輕笑著,對於某人的表演,他可是很期待啊。
“表演?”有些詫異不二的稱讚,“誰的?”
“呵呵,”不二眼兒瞥了眼手冢,笑意不明,“某個重要的人。”
僅那一瞥,跡部就猜到是誰了,瞥了眼手冢,手冢沉靜的面容看不出什麼,摸了摸眼下的淚痣,心裡有了打算,輕勾起傲人的笑,高傲的聲線傳出:“既然不二都這麼讚賞,那麼本大爺就勉爲其難一起去看看。”
前面一個社團的表演即將結束,意味著音樂社的表演要開始了,後臺,又是一陣忙碌的氣氛籠罩著。
嘭!嘭!嘭!地板被踏地嘎嘎作響。
“快!快點!服裝!”
“把那個髮夾給我!”
“樂器準備好!”
……
當網(wǎng)球部的衆(zhòng)人來到後臺,見到的就是這樣混亂的局面。
“好、好亂??!”菊丸貓咪愣愣地看著他們,輕喃著。
“嗯,我們似乎來的不是時候?!辈欢氈掳洼p笑。
“真是不華麗,吶,Kabaji?”跡部一邊摸著眼下的淚痣,一邊輕哼。
“WUSHI!”
菊丸貓眼掃視一下四周,“咦?怎麼沒看見小可愛啊?”
突然,更衣室的門簾拉開了,一位英姿颯爽的少女走出。
四下靜默……
忙碌的人們停住了,愣愣地望著少女。
月牙白的長袍套在少女身上,紫色的腰帶緊束腰身,幾抹淡紅櫻花盤繞腰間,曳下的長袖輕輕舞動,透出幾分閒雅與自在,長袖淡藍的髮束起,銀白的髮帶飄蕩,幾撮髮絲垂落肩頭,襯著那月牙白的長袍,竟顯出幾分妖嬈,女孩光潔的額頭輕揚,微側著頭,晶亮的紫眸輕輕一瞥,剎那流光四溢,又仿若女神般的聖潔,那一瞬間,耀眼的光芒刺得衆(zhòng)人睜不開眼。
聖潔中帶著幾分妖嬈,淡雅中帶著幾分颯爽,那不自覺散發(fā)出的魅力最是叫人心悸。
瞧見一抹熟悉的身影,女孩嘴角輕勾,眼兒彎如月牙,四下倒抽一口氣,於是,在衆(zhòng)人的目光中,女孩宛如蝴蝶撲向某人。
“吶,國光是來我的表演嗎?”扯著他的衣袖,不自覺地顯露嬌態(tài),消去了那份只可遠觀不可褻瀆的聖潔。
“嗯?!蔽⒋诡^凝視女孩,不自覺流露出溫柔,察覺到四下投注在女孩身上那過於炙熱的目光,微蹙了眉,有些不悅,犀利的目光射向四周,冷氣全開,周圍的人驚了下,忙轉移視線,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xù)忙碌,實際上耳朵卻是高高豎起。
“呵,原來傾城眼裡只有手冢啊,我們好可憐哦~”哀怨的語氣,卻配上那張微笑的臉龐實在沒什麼說服力。
女孩這才發(fā)現(xiàn)其他人,微紅了下臉,悄悄瞪了眼不二,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不就行了嘛。
“吶吶,小可愛今天好漂亮啊!”菊丸睜著貓眼,雙眼發(fā)光,真的好漂亮?。『孟袼业拿廊四九及。『孟氡О。。?!
女孩頭皮有些發(fā)麻,暗暗後退幾步,英二,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嗯,還算華麗,勉強夠得上本大爺?shù)膶徝??!备甙恋穆暰€透出幾分慵懶,盯著女孩的灰紫眸若有所思,嗯,手冢,算是撿到一個寶吧。
傾城一看,是跡部,心裡有些詫異,他大爺怎麼會在這?
再掃了眼冰帝的隊伍,發(fā)現(xiàn)少了某隻狼和某隻綿羊,某隻狼她並不在意,只是想到某隻綿羊……心裡黑線,不會又在哪睡著了吧……
“咳、咳,”嶽人清咳了下,絕不承認自己方纔有片刻的失神,“MA,還不賴嘛?!庇行暸さ淖撡p,頓了下,酒紅色的頭突然湊過來,“吶,你待會是要表演什麼?”
“啊,武術……”
這時,另一更衣室的門簾也拉開了,一位少年走出,同樣是月牙白的長袍,腰際的櫻花卻是淡藍,額前的發(fā)輕垂,漆黑的眼晶亮閃耀,仿若繁星墜入,襯著那張精緻光芒隱動的臉龐,只讓人想到一個詞——風華絕代。
少年漫步走來,步伐悠然,長袍曳下,慵懶中透著幾分仙風道骨。
在女孩面前站定。
同是月牙白的長袍,站在一起,仿若穿著情侶服,男俊女俏,宛如一對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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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人顯然有著同感,一致將目光投向某位的正牌男友——手冢國光,看戲的看戲,擔憂的擔憂,戲謔的戲謔。
手冢不動如山,似無反應,唯有緊繃的線條與緊握的雙手泄露他的情緒。
精明一點的明顯地察覺到這細微的變化。
呵呵,有意思,原來手冢緊張起來是這個樣子啊。不二暗笑著。
真是不華麗,手冢這傢伙竟然也會吃醋。跡部腹誹著。
嗯,手冢100%是吃醋,不錯的記錄。乾貞治計算著。
不會打起來吧?大石擔憂著。
而笨一點的只能茫然地望著他們,比如向日嶽人,再白癡一點的,比如菊丸英二,直接嚷嚷道——
“??!感覺兩個人好配啊!”
這下,冰山直接黑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