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明擺著用自己的價值威脅上帝,上帝們會就此妥協嗎?
無覺得自己能做主意,他想開口拒絕傑森的要求,不料卻被天搶先一步。
“行啊,只要你打贏了扎坦諾斯!我一切要求都答應你。”
這次天沒有忌諱著任何的約束規矩,因此傑森對著他豎起了自己的大拇指。
“夠乾脆!”
自己說的也說了,那麼現在該是自己回到戰場的時候了。
失一手搭在傑森的肩膀上,示意他是否準備好。
傑森在臨走前,轉身對著天毫不遜色的說。
“即使你們對我步步相讓,可你們的形象在我心目當中,一直不變。我向來敢作敢當。恕我直言,你們上帝的存在對我而言,就像是我們人類世界裡的領導一樣,只會光說不練,廢物一大羣。”
失不想再聽到這個人類在自己面前肆無忌憚的評論自己的一言一行,所以他趕緊使用了自身能力,將傑森給傳送了出去。
不過就是眨眼時間,傑森就離開了這個維度。
傑森走了之後,這幾個人的話題就變得多了起來。簡單來說,對於談論傑森這個人就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無問天。
“我就奇了怪了。你怎麼能這麼的肯定他會接受我們的洗禮,重新回到地球上拯救那些地球人呢?之前他可是一直把人類當成是自己的敵人一樣來看待,世界上哪個人死了都對自己無所謂的。當初的你爲何這麼堅持?”
天面帶微笑雙手懷胸,一副勢在必得的架勢。
“至於這個嘛…在地獄的那一場戰鬥,怨靈告訴他,這時候是實現自己的後果的時候。他當時曾經猶豫過,而我從這個猶豫中就可以斷定,他是捨不得自己。他並不害怕死亡,這點我看得出來。他只是留戀留在地球上的自己的親人。在自己臨死時甚至都沒時間來跟自己的親人說上一句話。換做是你們,早就哭爹喊娘了。”
被貶低了自己身份地位的無勉強接受天對自己的評價,接著他又開始從天的推斷中選出其他的可能性。
“誒你剛纔說你看見他遲疑了一下,你怎麼就這麼肯定的認爲他這是留戀地球上的親人?”
失說。
“是因爲那個叫加爾的小孩,是吧?”
天也點頭。
“是的,那個叫加爾的小孩在臨死的時候曾經囑咐過他,雖然他心中一直堅持著自己的原則,可加爾就是他的一面鏡子,折射出了內心深處的真實的他。我想,加爾的死可能是讓他想通了某點,所以才甘願犧牲自我。”
說到這,天看著烏列說。
“謝謝你,剛纔沒有動粗。”
烏列並算不上是一個上帝。之前他之所以能在墨菲斯托和這些上帝之間作爲一箇中介人,那價值存在也頂多就是個傳話人罷了。
他自己知道,自己這個職務很少能贏得上帝們的尊重。而現在天卻對自己說了一句尊重的話,自己肯定是禮尚往來了。
對著天做了一個恭恭敬敬的禮節後,他迴應道。
“這沒什麼的。”
接著天又問。
“我知道他殺了你大哥,雖然你大哥十惡不赦,可他說到底還是你大哥,我想知道你當時是怎樣的看法。”
烏列也老實說。
“墨菲斯托他這個人活該被傑森給殺死。我已經不止一次,出於兄弟之間的情面或者是你們的衷心勸告,他不但沒有聽取甚至變本加厲。這個下場是他咎由自取。但是,當我真正和他面對面時,出於某種程度上的憤怒,我很想跟他打上一回,我很想知道他實際的能力到底有多少。”
天很誠懇的說。
“多謝你的誠實,要說你用心的去感受那個人的全部實力的話,我想你整個人都會爲之震驚的。他不是你能面對的人物,不是你可以對抗的人。”
烏列尷尬一笑。
“或許吧。”
安吉美在幾個男人的途中插嘴道。
“傑森他剛纔說想讓你們復活,是想讓你們復活自己嗎?”
天深邃的瞳孔挺直身子望著前方,說。
“這個也只要他自己知道。現在…就讓我們好好的看看自己重生後的他到底具有多麼強大的能力吧…終極惡靈!”
……
另一邊,當自己的元素球爆炸後,正面接下自己的招式的帝國之子以及待在他們的結界當中的鮮血氏族也沒有死。
這一點多少都出乎自己的想象。當他看到那些被巖石壓在地表下的人正拖著自己疲憊的身體一點一點嘗試爬出來時,這的確是讓他本人感到相當的羞恥。
其中,他看到了背叛了自己的戴帆。
戴帆這個人的背叛性質和溫蒂一樣,統統都是罪不可赦。原本在還沒背叛自己之前,戴帆心狠手辣,可是在背叛自己之後,他認爲戴帆間接性的降低了自己的身份。
因爲他當時看到地表下的戴帆拖著自己傷痕累累的身體爬出來的同時,自己的懷中還抱著一個人類小孩。
他連自己都顧不上,卻還有心思在爆炸的那一刻,保護著一個人類小孩?
真的是可笑。
看著他在自己的瞳孔中掙扎著,老扎忽然從戴帆的背影上看到了一種氣息:捨己爲人。
這更是讓他怒髮衝冠。
徑直襲向戴帆,而地面上的戴帆儘管是在自己傷痕累累的情況下,他依舊能感覺到自己身後的那一股強大的力量。
他沒有轉身,而是將剩餘的力量全部託付自己懷中的小孩,用盡力氣將他丟了出去。
人類小孩在空中不斷的翻轉,同時,空中的老扎也剛好降落。
他不會因爲過去戴帆對他的所作所爲而留任何的情面,毫不猶豫的踩在戴帆的後背上。
“咚”的一聲,好不容易爬出地表的戴帆又再次陷入地表下。
戴帆當時一句話都沒說,只覺得自己後背一陣麻木。
老扎抓住他的頸部,高高舉起。因自己力量用盡以及疼痛的緣故,他無能爲力的看著自己正前方的老扎。
老扎從戴帆那瞇成一條縫的眼睛當中看出了戴帆的不甘心。
於是乎,他加大了對戴帆的蹂躪,並沉聲問。
“這是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