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二)涼薄主僕
“你。。。。。。。。你。。。。。。。?!北涣鹆н@話氣的說不出話來的清管家,直直的指著琉璃,你了個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嘖嘖,可憐啊可憐,都快被氣的嘴巴都歪了。”一旁的清禪瞧著被氣的不清的清管家,立刻搖著頭,嘖嘖出聲的說道。
“我。。。。。。你,你們。。。。。。?!鼻骞芗抑钢宥U和琉璃,說著說著,猛然的噴出一口鮮血來,原本頹廢的臉色立刻便是變得有些蒼白了起來,身子也是開始搖搖欲墜了起來。
“當(dāng)真是脆弱不堪啊。再玩下去也不知道會不會立馬去見閻羅王啊?”琉璃嘖嘖的搖了搖頭,很是鄙視的看著清管家,嘴上不留情的說道。
“這賭債你是還也得還,不還也得還。”赫連清琪面無表情的說道,“若是你償還不清的話,那就留下來,不要走了。何時等你還清了這些銀子,何時在走吧?!焙者B清琪說著揮了揮手,一旁候著的壯漢立刻便是會意的上前來,一把抓住了拼命掙扎著的清管家。
現(xiàn)在他是被氣出了內(nèi)傷來,再加上這兩壯漢的力氣之大,他竟然是掙脫不開。
“等一下,你可知道我是誰的清管家?你這樣的對我,難不成你窈窕閣是想要和我滇倉國開戰(zhàn)不成?”沒有辦法了,在這麼下去,恐怕他這條老命就得交代在這裡了,無奈之下,他只要將他的主子給“出賣”了。也希望眼前的這些人會有所忌憚。
要知道,他的主子也並非是一般的世家子弟,乃是滇倉國的二皇子,雖然這次是秘密前來龍鳳城參加家主之爭,並且希望能夠奪得赫連總府的家主之位,好返回京都去參加那奪嫡之戰(zhàn)的。但現(xiàn)在,他是命在旦夕了,還是搬出他家主子的好。
也希望窈窕閣會有所忌憚!畢竟這龍鳳城就在滇倉國境內(nèi)不是?換言之,他們現(xiàn)在可是在人家的地旁上,多多少少應(yīng)該要有所顧忌點(diǎn)吧?當(dāng)然,這是這清管家的想法,奈何無論是赫連清琪還是琉璃等人都沒有真正的將這放在心上。
一直就想要調(diào)查出他背後的主人是誰,卻是沒有想到這麼容易就知道了,滇倉國的二皇子?嗯,這下是有了目標(biāo)人物,找起來可就簡單多了,只要接下來找到這些人的藏匿地點(diǎn),然後將這些修煉屍魔功的人一網(wǎng)打盡就行了。
“滇倉國的二皇子?”赫連清琪輕聲重複了這麼一句,而聽在清管家的耳朵裡就好似這就是希望一般,立刻便是點(diǎn)點(diǎn)頭,掙扎了一番,想要掙脫開這兩壯漢的鉗制:“沒錯,我家主子就是滇倉國的二皇子。別忘了,這裡可就是滇倉國。”
爲(wèi)了使得赫連清琪更加的忌憚,清管家還不忘提醒一句,這裡可就是滇倉國啊,一旦動了他,就是在向滇倉國挑戰(zhàn)。
“你能夠代表滇倉國的皇帝還是你家的二皇子能夠代表整個滇倉國?”就在清管家有些得意的想著待會兒他們會將他給放開的時候,赫連清琪淡淡的出聲詢問道。而這話一出,清管家被噎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無論是他還是二皇子都沒有辦法代表滇倉國!
“既然你們不能代表滇倉國,那爺將你給拿下了,難不成你們滇倉國的皇帝還能夠爲(wèi)了你這麼一個奴僕來和我窈窕閣開戰(zhàn)不成?再說了,貌似你家主子,那個滇倉國的二皇子並非是最有希望奪嫡成功是皇子吧?
換言之,一個不一定會成爲(wèi)赫連總府乃至滇倉國未來皇帝的二皇子,你覺得這份量在我窈窕閣面前,可夠?再說了,你應(yīng)該還不知道吧,別說是你滇倉國了,就算是蒼賀國、清麟國都來了,也不會向我窈窕閣發(fā)難。”赫連清琪說著,走到清管家的面前,笑的格外的邪魅,輕聲說道,“因爲(wèi),我窈窕閣的背後,可是血傾殿呢?!?
此話一出,清管家立刻便是瞪大了眸子,一副見鬼了表情。血傾殿?窈窕閣的背後是血傾殿?那麼這麼說來,他威脅的就是不是單純的一個窈窕閣,而是整個血傾殿了。換言之,別說他們抓的人是他這麼一個小小的管家了,就算他們抓的是二皇子,恐怕皇上都不會爲(wèi)了這件事情而得罪血傾殿!
知道這個結(jié)果之後,清管家立刻便是蔫掉了,已然是沒有任何希望能夠逃脫的掉了!
就在赫連清琪準(zhǔn)備讓人將他給拉下去的時候,猛然的他忽然想起了什麼事情來,立刻便是擡起眸子來,雙眼放光的看著赫連清琪,很是激動的說道:“我有銀子,有銀子償還?!?
“哦?”赫連清琪聽得他這麼說,立刻望向他,示意他繼續(xù)說。
“我家主子那裡有一百萬兩銀子,我可以叫他拿給你們。”清管家立刻開口說道。爲(wèi)了自家小命,也沒有辦法了。主子應(yīng)該是不會怪罪他的對吧?清管家在心裡這樣安慰著自己說道。
其實(shí)他心裡很是明白,比起銀子來,恐怕他家的主子選擇的會是銀子。要知道,成就大事,沒有銀子可不行,但沒有了他這麼一個清管家。。。。。。。不對,現(xiàn)在他們家的主子還必須得要他,因爲(wèi)他是清管家,沒有了他,就不可能參加的了赫連總府的家主爭奪戰(zhàn)。
想到這裡,清管家的眸子立刻便是更加的亮堂了起來。他在外漂泊了許久,心狠手辣也就算了,其實(shí)他最大的特點(diǎn)其實(shí)是涼薄吧?正因如此纔會尋找到當(dāng)朝的二皇子這個同樣涼薄的人吧?
恐怕一旦有一天,大難來臨,他們該是會大難臨頭各自飛的同時還不忘出賣對方一把吧?他依附著他,所以對他幾乎是言聽計(jì)從,更是做足了一個奴僕該有的態(tài)度,不過嘛,遇到了小命不保的時候,什麼主僕之情,什麼主子管家的,那都是浮雲(yún)啊浮雲(yún)!保命纔是王道啊王道!
“好,既如此,那就給你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後若是爺沒有看到你拿著銀子前來還債,爺會讓你知道欺騙爺?shù)南聢龅降子卸帱N的悽慘。”赫連清琪淡淡的說著,威脅之意不言於表,揮了揮手,那鉗制著清管家的兩壯漢立刻便是放開了他,讓其離開。
“一定,三天之後我一定會帶著銀子來的?!鼻骞芗矣行┨撊醯恼f著,轉(zhuǎn)身便是快速的離開的窈窕閣。
“少主,就這樣的放他離開嗎?”望著那人離去的背影,琉璃出聲詢問道。
“派人跟著?!焙者B清琪打開手中的摺扇,輕輕的搖曳著,微笑著說完之後,沉默不語,只是那雙眸子晶亮的能夠刺瞎人眼了。滇倉國的二皇子是什麼人,她可是清楚的很,要說這世上誰最涼薄,恐怕這二皇子得排在數(shù)一數(shù)二的位置上吧?
前世的時候,有幸與他相遇,對他的涼薄可是有著深刻的瞭解啊。上一秒他能夠?qū)⒛憬o捧上天,只要是觸到了他的利益,下一秒他就能夠?qū)⒛愫莺莸牟仍谀_下,而且憐香惜玉什麼的,在他的面前那都是神馬。這也就算了,若是她沒有記錯的話,當(dāng)年那個領(lǐng)兵打仗在外的大皇子,就是被他給害死的吧?
只因當(dāng)時大皇子最有可能被冊封爲(wèi)太子!而且,這大皇子可是與他是同胞兄弟啊,皇家儘管無情,可自個兒的哥哥也該念點(diǎn)手足之情吧?更何況人家大皇子還只是有可能會被封爲(wèi)太子,這還是不一定的事情呢。
連自己的哥哥都會毫不留情害死的人,一個管家而已。。。。。。。。哪怕他現(xiàn)在需要他幫他證明他是清管家選定的人,好去參加赫連總府的家主爭奪戰(zhàn),但事後,恐怕這清管家會死的更加悽慘吧?
同??蜅?
“主子?!鼻骞芗夜虻乖诎滓律倌甑纳砬?,恭敬的說道,只是眸光微閃,卻是在想如何才能夠讓眼前的白衣少年拿出百萬兩銀子來爲(wèi)他還清欠下的賭債。
“如何了?”眼看著天都要黑了,他纔回來,少年還以爲(wèi)他的這個管家是遇到了什麼麻煩,回不來了呢。
“主。。。。。。主子,是,是屬下無能。”清管家猶豫不決中緩緩的開口說道,他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自然是清楚的很,也正因如此,對於面前的白衣少年,他更是能夠了解的深層幾分,主要還是因爲(wèi)他們是同種人。
更重要的是,他爲(wèi)僕,少年纔是主。
“怎麼?血傾殿也不肯販賣那人的情報(bào)消息?”白衣少年深深的吸了口氣,他情願是第二種可能性,那樣的話,或許有一天他成長起來,也就不用害怕鬼冥宮了,但是現(xiàn)在,那個打傷了清管家,敗壞了他其中一個計(jì)劃的神秘少年,卻是令的血傾殿以及鬼冥宮兩大超級勢力都有所顧忌,那可就不是一般的人了。
看來,這次是碰到了一個龐然大物了!
“不,不是。。。。。?!?
“嗯?不是?那到底是怎麼回事?”聽得清管家的話,白衣少年立刻便是打斷了他的話,問道,繼而轉(zhuǎn)過身來,眉清目秀的容顏,翩翩一佳公子哥,只是此刻,眉頭卻是微微的蹙起,很顯然他有點(diǎn)不滿意清管家吞吞吐吐的稟報(bào)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