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伊心舔了舔脣又繼續(xù)說道:“不過你別怪我精打細算啊,我這樣做其實是想讓李叔明白他其實還很有用,而且也不會擔(dān)心我們是施捨他。人總是需要被人需要的不是?”
石銳深邃的黑眸漸漸佈滿說不清的情愫:“謝謝!”
當石銳送劉伊心回家洗了個熱水澡後,蘇沛跟沈夢就領(lǐng)著李叔回來了。
李叔是一個做事非常有條理的人,堅持穿著冰冷的溼衣回來洗澡再換。好在書房裡也有衛(wèi)生間。
趁著李叔洗澡的空檔,蘇沛跟沈夢又開始掐架了。
“我告訴你,我不會喜歡你的,能不能別胡說八道我是你男友!”
沈夢冷哼:“你現(xiàn)在是眼瞎沒看見自己的感情,但不代表以後眼睛不會治好。”
劉伊心很想大翻白眼:“停,麻煩你們現(xiàn)在把書房的東西辦出來一些,然後立馬買牀來收拾,謝謝,儘快!”
石銳明白劉伊心的想法,咳了咳看向蘇沛:“去弄吧,完事給你們兩大好處!”
沈夢聽到好處二字,雙眼立馬放光:“什麼好處啊?”
劉伊心憋著笑:“辦完再說。快去弄吧,等會李叔洗澡出來就要做飯了,我們要考驗一下他的動手能力!”
“……”沈夢發(fā)誓很想給劉伊心豎一箇中指。
阮家別墅這邊,阮章完全沒料到雅琴居然跟司徒翼直接衝來了!
將阮澤乾跟阮素素叫回各自的房間,阮章表情不耐煩的看著他們兩母子:“來這裡幹什麼?”
雅夫人表情嚴肅的看著阮章:“ME的問題始終是家事,我們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先把股份收回吧。”
“媽!”司徒翼一臉的驚詫,那賣得的錢他幾乎用了小半,現(xiàn)在讓他退回去,簡直可笑。
“閉嘴,媽再處理!”
阮章看著母子兩的神情,就明白這事應(yīng)該是她自己想後悔了?
雙腿交疊,他冷冷看向這兩人:“雅琴,有些事我想你真的弄錯了。是不是有什麼人在你耳邊嚼了舌根,所以你誤會我對你的關(guān)心了?”
雅夫人神情一僵,但轉(zhuǎn)瞬即逝:“沒有的事,只是想著司徒玨那孩子怎麼都是自己生的,兩兄弟哪有隔夜仇,他哥哥的事業(yè)他總不能獨吞了不是?”
阮章低低一笑:“獨吞?看來你真是沒明白啊,那司徒玨要的是整間ME,而不是你們以爲的說放就放。我?guī)湍銈冋故颈9芄煞荩褪菗?dān)心那小子從中私下?lián)v鬼,結(jié)果現(xiàn)在你卻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實在是讓人寒心!”
故作起身,他睨了雅夫人一眼:“我現(xiàn)在就將你們的股份轉(zhuǎn)讓回去,至於當初協(xié)議的錢,也不用十倍賠償了,退回就行,去簽字吧!”
司徒翼聽見退錢二字,立馬起身反駁:“不行,阮叔你別聽我媽的,我相信你!我那份不用退了!!”
“司徒翼!”雅夫人不滿的低喝道。
司徒翼撇頭:“媽,現(xiàn)在公司被那司徒玨弄的烏煙瘴氣的,有阮叔出手幫忙震著多好,到時候?qū)⒐灸切├瞎哦切∽右黄鹛叱鋈ソ鉀Q掉我們的後顧之憂,之後咱們還需要擔(dān)心什麼?”
頓了頓:“而且你沒聽過背靠大樹好乘涼嗎?咱們應(yīng)該感謝阮叔纔對,不知道你怎麼就聽信了那白癡的話,非要收回,要
收你收!”
雅夫人一時語蹙,頓了頓:“你沒聽你弟弟說那公司最後也是要給你的嗎?”
那孩子歲雖然跟自己不親,但說話像來算話。而且看他今天的神情恐怕阮章這裡是真沒開玩笑的!
ME如果依附了阮氏,搞不好今後只能成爲一個空殼公司,又或者成爲傀儡。可如果司徒玨肯不動自己哥哥的產(chǎn)業(yè),那繼續(xù)讓ME壯大還是不錯的選擇!
司徒翼冷哼一聲:“我信他?難道你忘了那小子之後又補充的一句,從現(xiàn)在開始,我跟你都不再跟ME有任何瓜葛了。媽,現(xiàn)在司徒玨要徹底獨吞公司了你聽清楚沒?”
雅夫人舔了舔脣,反倒不好反駁些什麼。
阮章目光森冷的看著這兩母子,脣畔微勾:“看來是你小兒子回家跟你說了些什麼,嘖,看得出那小子是個不錯的人才,反正我今天就把話撂在這裡,如果你們想要退股,我現(xiàn)在就退給你們,並且從此不再參與,如果非要我?guī)停蔷捅仨氾@示出你們對的信任,簽下協(xié)議從此不再反悔收回!”
阮章這話其實就是一個巨坑,協(xié)議如果真的簽下,那他們就會成爲石銳之前說的“從此與ME無關(guān)”哪還會真的退還給他們?
但司徒翼是個沒腦子的,爲了不退回錢財貪圖一時的享樂,根本不讓雅夫人有所思考,立馬選擇了後者!
阮章挑眉睨了雅夫人一眼:“雅琴,有些話我不好多說,但這些年對你怎樣你應(yīng)該清楚。反正選擇權(quán)在你,隨你怎麼選吧!”
雅夫人秀眉緊蹙,似乎有些拿不定注意。
司徒翼趕緊走到雅夫人身旁勸解道:“媽,難道你就不想公司屬於我們?你想想看今天司徒玨離開時的神情,那小子擺明要跟咱們劃清界限了?而且站在咱們這邊的股東全都將股份給了阮叔,這就說明咱們是有很大勝算的啊,你何必擔(dān)心的這麼多?”
雅夫人擺了擺手示意他暫時別再說了。
來到阮章面前,雅夫人輕聲道:“你說的問題我會考慮考慮,但是股份的問題我怎麼都覺得……”
阮章忽然擡手拍了拍雅夫人的肩膀:“我曾經(jīng)說過吧,我這麼做只是爲了幫你。要知道司徒玨很小就跟你分開,那孩子哪還有什麼親情可言?我拿捏著股份在手中就是……”
擡眸快速撇了一眼司徒翼:“爲了做著最後一份保障。免得老來日子過得不好,歸根到底我也不會害你不是?”
雅夫人凝視著阮章眼底的真摯,心中慌亂不已。
司徒翼這個孩子的心性她明白,如果公司真的全盤丟給他打理,只怕沒多久就廢了吧!
阮章俯身靠著雅夫人的耳畔輕喃道:“我把股份捏在手裡,其實也是給你最大的保障,以後司徒翼想做什麼都要經(jīng)過我,而我的決定卻通通附屬於你,這樣算下來,難道我對你真的很差?”
雅夫人心底一頓:“阮章!”
“乖,咱們現(xiàn)在都屬於老一輩了,我重要爲你的將來負責(zé)不是,誰知道大家還能活多久,起碼在我有生之年,要保障你的生活安全無憂,想買什麼買什麼,貴婦人的生活絕對不能收到一丁點的影響。我愛你,你知道的!”
“……”雅夫人感動的凝視著面前的這個男人,心中有著說不出的感動。
輕輕抱了抱她,阮章乾脆執(zhí)起雅夫人的手掌走到二樓,然後兩人又說了許多的悄悄話。
這之中更是大力說明司徒玨是在蠱惑她的事情,甜言加蜜語,雅夫人很快就簽下了阮章事先準備好的合同。
客廳內(nèi),一直躲在暗處的素素在確定只有司徒翼一人後,她趕緊昂頭走了出來:“喂。”
司徒翼轉(zhuǎn)身看向素素,眼底迅速散發(fā)著精光:“你是阮叔的女兒,阮素素?”
他以前只聽見自己老媽聽過,卻從未見過這丫頭,現(xiàn)在一看,到真是純美的讓他怦然心動。
有些嫌惡地白了司徒翼一眼,素素隨便找了一處沙發(fā)優(yōu)雅的坐下:“剛纔我不小心聽到了一些,但有些迷糊,你們找我爸是做什麼啊?”
司徒翼趕緊討好的走到素素身旁,賊兮兮的笑道:“噢,我們ME決定跟你們?nèi)钍虾献髁耍瑴蕚鋪最I(lǐng)T市最大的市場份額。”
素素秀眉微蹙:“跟我們?nèi)钍虾献鳎俊遍_什麼玩笑,ME在T市的影響力已經(jīng)可以算佔領(lǐng)三家的最大份額了。怎麼突然又會扯到合作?
司徒翼嘿嘿一笑:“對啊,你爸跟我媽關(guān)係這麼密切,加上我們準備一起擊打某些小人,所以自然要合作,到了那個時候,簡氏也會成爲我們的囊中物,懂嗎?”
素素不屑的冷哼:“喲,看來你倒想的挺遠,完全是想依附我爸吃甜頭啊?”
“哈哈哈!素素你真聰明,難怪張的這麼好看,惹人憐愛!”
素素不滿的起身:“靠我這麼近幹嘛?坐一邊去。”
“噢噢噢,好的好的!”
“不過你們打擊的某些小人,是不是你口中說的司徒玨?我記得那人好像是你弟弟吧?”
司徒翼一聽到這個名字立馬不耐煩的揮手:“別提那小子,看著就噁心,還真以爲自己算跟蔥,呸!”
素素眨了眨眼,心底忽然產(chǎn)生了一個想法。關(guān)於石銳的……
目光悄然打量著不停窺竊自己的司徒翼,她櫻脣微勾,得意的起身準備離開。
“唉,素素你要去哪?”司徒翼貪戀的輕問道。
素素腳步不停,頭也不回的回答:“與你無關(guān)!”
剛走到二樓,就正好與不知何時站在走廊上的阮澤乾面面相覷。
“你要做什麼?”
素素白了阮澤乾一眼:“不關(guān)你的事。”
阮澤乾一把拉住正要邁步的素素,嗓音低沉道:“你突然呢跑下去找司徒翼聊天,還故意詢問ME的問題,你是不是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素素表情不耐的推開阮澤乾的大掌:“你弄疼我了。再說了,我問問又怎麼了?難道還不允許人提問的嗎?真是可笑!”
阮澤乾表情嚴肅的凝視著素素:“我警告你,ME的事情不準插手,你懂嗎?”
素素櫻脣微微揚起,一臉的探究:“我還以爲只有我一個小人偷聽呢,怎麼,看來剛纔爸跟他們談話的事情你全都偷聽了啊?”
“你……”
“別對我嚷嚷,你知道我心臟不好的,這更換的心臟可受不得你驚嚇!”素素咬牙道。
“阮素素,別做讓你自己後悔的事情,這是我對你的最後警告!”
“隨便!”素素仰頭固執(zhí)回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