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弗,這三個傢伙就交給你去安排了,等會兒讓黑暗夫人好好招待招待它們。”說到這裡,葉珈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塔比特,而塔比特此刻也用血紅的眸子狠狠瞪著他,那兇厲的眼神彷彿是要發(fā)狂噬人的野獸般。
邪獸軍團的傳說級將領,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做了階下囚,應該很窩火吧。
葉大領主見狀lou出一絲玩味的微笑,指著塔比特又補充了一句:“尤其是它!”
“是,領主大人。”韋弗略一欠身,這位已經追隨葉大領主時日不斷的吸血鬼管家自然明白自己老闆口中的‘招待’二字意味著什麼,“另外那兩隻巖獸是不是也妥善處置一下呢?假如坐騎失去駕馭超過48小時,或者坐騎主人死亡,坐騎都會直接叛變爲野怪。”
“這倒是個麻煩。”葉珈摸著下巴自言自語道。
之前巖獸騎士是被【黑晶鐐銬】束縛雙手,騎著巖獸回到緘默之城的。現在如果要給巖獸騎士上刑,肯定就要把它和坐騎分開,否則巖獸這個龐然大物還不得一屁股把電椅或鐵輪給坐塌了啊?
“能把巖獸交給其他戰(zhàn)士駕馭嗎?比如血魔力士或者魔化暗武者?”葉珈想了想,試探著問。
“已馴化過的坐騎確實可以交給其他戰(zhàn)士重新駕馭,可是這種情況要求新的駕馭者的戰(zhàn)力必須比原駕馭者高出兩個級別。巖獸騎士是高級戰(zhàn)士,也就是說巖獸的新駕馭者必須是無雙級或無雙級以上的存在才行。”韋弗兩手一攤。
葉珈聞言轉過頭去看向小蘿莉:“這個,薇拉?”
“休想,我纔不要騎這麼醜的傢伙!”小蘿莉一臉決絕的反對道,那模樣彷彿只要葉大領主強迫它,它就會立刻撞牆自盡。
哎,小巧可愛的蘿莉配粗蠻醜陋的巖獸,這的確很煞風景~想來就算葉珈勉強讓小蘿莉接受巖獸爲坐騎,也會遭到全《覺醒》蘿莉控們的追殺吧。
“那除了通過行刑招降巖獸騎士之外,就沒別的辦法利用巖獸了嗎?萬一巖獸騎士在行刑中掛掉就不好辦了,你知道黑暗女王下手通常都沒輕沒重,而咱們緘默之城裡現在又沒有能使用治療技能的人在……”葉珈一把攬過韋弗的脖子低聲說著,這話可不能讓那些穿著黑色皮衣手舞長鞭的暴力女王們聽見,否則難保它們會不會一氣之下棄葉大領主而去。
“這個嘛,也不是沒辦法。倘若那倆巖獸騎士上刑的時候抵受不住掛掉,它們的坐騎就會變成野怪狀態(tài),能夠被重新馴化。問題是咱們緘默之城沒有馴獸師,單憑蠻力制服巖獸的話,出現‘馴化’狀態(tài)的機率不足5。”韋弗十分拘謹的答道,領主大人親密的舉動顯然令它有些不適應。
“丫的,看來還是隻能從招降巖獸騎士身上下功夫啊。”葉珈失望的鬆開了吸血鬼管家。不過俘虜這兩名巖獸騎士已算是額外的收穫了,做人不能太貪心,是不是能把這兩個肉盾招入麾下就看造化吧。
但是通過這件事情來看,緘默之城的功能型npc還真是遠遠不夠。
對於這點,也只有寄希望於多招募一些類似魔手白瞳那樣有特殊輔助技能的玩家加入勢力來解決了——畢竟npc的數量有限制,何況特殊類型的npc也不是那麼好招募到的。
又吩咐了韋弗幾句,葉珈便與大部隊分開來,獨自往【地下城之心】趕去,地精侍從尼爾森正在那裡等待著他。
“領主大人!”尼爾森見葉珈踏入房間,急忙趕幾步到近前問候。
葉珈擡手示意它不必拘禮,徑自走到【地下城之心】旁,手按在石拱上問道:“廢城區(qū)域各勢力的情況如何?”
“邪獸軍團方面沒有任何明顯舉動,但在詹寧斯兄弟率領的殘軍退回邪神殿遠征軍廢棄軍營後,整個軍營憑空多出了一道結界,我已經無法再刺探到其內部的情報。”
看來邪獸侍神奧多姆應該已經獲悉第二波部隊慘遭重創(chuàng)的境況了,只是詹寧斯和埃文斯十有**沒有據實彙報,甚至還可能謊稱塔比特已經戰(zhàn)死,要不然主系統(tǒng)應該提示邪獸軍團增加仇恨之類的消息纔對。
現在倒好,自己等於白撿了個大便宜,只是萬一事情敗lou肯定要和邪獸軍團拼個你死我活了!
算了,管它呢,反正照目前的態(tài)勢邪獸軍團在一段時間內都沒有力量再侵入廢城,更遑論來緘默之城找麻煩,大不了把塔比特和那倆巖獸騎士變成【墓園】的肥料,來個毀屍滅跡……
葉大領主眼珠子轉了幾圈,不知不覺間笑得很邪惡,直看得尼爾森背後發(fā)冷。
“邪獸軍團那邊可以先不用去管了,廢城玩家們有什麼特別的舉動麼?”暫時免去了邪獸軍團這塊心病的葉珈情緒大好,語氣都變得十分輕快。
“正如大人所預料的,無法得到確切情報的他們都不敢輕舉妄動,需要我再用『散佈謠言給那些傢伙製造些麻煩嗎?”地精侍從搓著手壞笑道。
“不必浪費精神在他們身上,回頭我自有安排。”葉珈擺擺手,接著神色一正:“接下來有一個比較艱鉅的任務交給你。”
“無論多麼困難,屬下一定竭力爲領主大人達成。”尼爾森拍著胸脯昂首道。
葉珈滿意的點點頭:“好,我要你去刺探哈特伯德大領主的動向!”
“哈、哈特伯德大領主?”地精聽葉珈說完,臉上登時浮現出不安的表情,“哈特伯德大領主與領主大人您似乎沒有什麼衝突吧?那傢伙可是個脾氣暴躁又陰險狡猾的主兒,貿然去刺探其勢力情報被發(fā)現的話,很可能會觸怒它,引發(fā)領主戰(zhàn)爭的。”
“它是什麼樣的人我不瞭解,但這次我們劫擊邪獸軍團的舉動也算是破壞了它的好事。所以我必須得弄清楚,它是不是掌握了事情的始末,下面又打得什麼主意。”葉珈眼中閃過一縷精光,用不容反駁的態(tài)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