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族是爲女子,這是爺爺一生的錯啊!”親眼看著自己最疼愛的孫女死在自己的懷中,雪政的心何其的痛,可是他無法,他只能這麼靜靜的聽著說著,期待天衣可以找到了一個好的來世,一口鮮血再也控制不住的吐了出來,灑落在了雪天衣的身上,爲她灑上了點點紅梅。
“天衣!”情不自禁的邁步,雪壽的心十分的難受,這是他唯一的女兒啊,從小就是公主般的高貴,誰都沒有想到她的下場會是如此,都是雪華這個狠心的女人,這是她的親生女兒啊,竟然這麼的害她,她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壽兒!”上前的腳步被雪政拉住了,現(xiàn)在都這樣子了,決不能讓天衣的真正身份曝光,雪政以爲她是他的孫女,就讓他繼續(xù)以爲,不過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處置了雪政,不能讓他東山再起,特別是他已經(jīng)知道這事情跟他們有關係,所以雪政必須死。
“父親,他是……”不敢置信的望著自己的父親,即使這時候他還是這麼的清醒,他真的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好笑,他是你唯一的孫女兒啊,她死了,死了啊,你竟然還在考慮其他的,難道你的心就這麼的狠嗎?
“我知道,但是你更該知道她在外人眼中的身份!”兒子眼中的責怪,讓雪珀的心一冷,其實他又怎麼不愛這個孫女啊,這是他唯一的孫女啊,即使她對於雪政的維護讓他氣憤,但那時因爲妒忌啊,本來這些愛意這些含飴弄孫的快樂是屬於他的,可是最後,他只能看這,而雪政卻可以享受,人到了年紀,都希望身邊有孩子陪伴,可是雪政剝奪了他的權利這,和也是他這麼恨雪政的另外一個原因,只要他是族長了,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公開了天衣的身份,到最後,雪政擁有的一切就都到了他的手上了。
曾經(jīng)他也無數(shù)次的幻想著,當他當上了族長了那一天,天衣對他這個爺爺?shù)奶蹛郏墒亲钺崴麉s怎麼也等不到她的一聲爺爺了,他如何不痛,如何不傷心,可是他無法,只能把所有的痛和恨都放在了心中,他不能再失去了孫女,再失去了好不容易謀劃來的族長地位。
“可是!”
“沒有可是,即使你多麼的想過去,那也要等人少的時候,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處置了他!”指著一直抱著雪天衣的雪政,雪珀眼底出現(xiàn)了殺意,現(xiàn)在是最好的時機,這些人全都怕這事情被雪政曝光了,所以今天是最好的機會。
“爹爹我想……”
“行了,我去!”截斷了雪壽未出口的話,想要他放過雪政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放虎歸山可不是他做的事情。
手中的拿起了劍,一步步的往雪政的方向而去,雪珀帶著必殺雪政的決心,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太受打擊了,面對著雪珀的殺氣,雪政毫無知覺,甚至連動作一下都沒有,劍已經(jīng)慢慢的靠近了脖子,雪政還是維持著一個動作。
“既然你想死,我成全你!”越走近,雪珀才感覺到雪政這樣子的原因,他這明顯就是認命了,也是他受傷了,只有一個人,而他們可是這麼多的人,他和壽兒的武功更上不差於他,在這種情況下,雪政的死是已經(jīng)決定的結局了。
手上的劍擡起了,用力的往下面切了下去,所有人都閉上了眼角,可以預見這個曾經(jīng)他們的族長等下肯定是人頭落地,雖然他們有些人並不是多喜歡這個族長沒,但是畢竟這麼多年的感情了,還有就是族長剛剛的故事,雪族竟然是鳳族賜下的姓氏。
雪族竟然是鳳氏的奴隸這是他們從未想過的事情,可是鳳族到底是什麼人,爲何他們這些身爲雪族人竟然都不知道,腦中雖然有疑惑,但是看到雪珀和雪壽,只能把疑惑壓在心中,他們都沒有膽子去跟雪珀作對。
“哐當!”手中的劍突然劍脫離了手臂,驚醒了等待死亡的雪政。
“是誰?”看著擡起頭的雪政,雪珀不滿的喊道,周圍沒有其他人,爲何現(xiàn)在會出現(xiàn)這事情。
“父親,我沒有看到石子從哪個方向來的!”知道雪珀的心思,雪壽寒著臉說道,剛剛的石子像是突然間出現(xiàn)一般,根本就找不到來處,這讓雪壽也起了警惕性。
“給我一把劍!”
怎麼都找不到人,雪珀示意雪壽扔一把劍過來,接好了劍,雪珀這一次,對準了目標,就直接往下面切,顯然這次雪珀是下了決心了,前面劍被打開了,現(xiàn)在雪珀乾脆用上了雙手,心想這一次一定能成功。
“哐當!”
同樣的情景再次上演了,不過這一次,好多個石子對準了他的手和劍,讓他根本沒辦法下手,整個手都腫了起來,顯然這一次阻止的人很多。
“誰?”捂著雙手,雪珀滿身戾氣的喊道。
“別扔了,直接下毒不快!”
“那你怎麼不早點下!”
“好,那我下毒了,其實我覺得主子讓我們來就是爲了讓我們下毒的!”
這次有聲音了,而且聲音還很多,唧唧歪歪的一大堆,沒一會,雪政等人的面前就出現(xiàn)了推推搡搡的一大羣人,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是青年才俊,他們的人數(shù)很多,一下子就把整片地方都圍了好幾層,接著他們都感覺都自己沒有力氣了,全都癱了下來,而雪政看到了這些人的出現(xiàn),本來眼中出現(xiàn)的亮光,暗了下去了,前面他還以爲是夜兒回來了,原來根本不是,也是,夜兒恐怕再也不會原諒他了,即使沒事,他也不會回來了。
這些人的出現(xiàn),讓雪政等人的臉都白了,這些人一個個看上去修爲高深,他們怎麼不知道他們谷中什麼時候來了這麼多人,這些人的出現(xiàn)像是扇在了雪政等人臉上一大耳光,這些人在這裡這麼久,竟然沒有一個知道。
不僅僅是雪政,雪
珀的臉也白了,這些人到底是怎麼出現(xiàn)了,他們一點風聲都沒有,整個飄渺谷不都在他的控制下嗎?這些人到底是哪裡冒出來的?而且聽他們的話,他們都中毒了,怎麼可能?可是身上沒有力氣這又該怎麼說?
“你……”
“你們是什麼人?”有氣無力的,但雪珀還是堅持自己的尊嚴,看到雪珀接過了自己的話,雪政苦笑一聲,閉上了嘴巴,曾經(jīng)他怎麼沒有注意到雪珀這狼子野心,害了自己的孫女,可憐他只有一個孫女,卻只能白髮人送黑髮人,罷了罷了,他這麼的努力,最後得到的卻是這麼一個結果,他還管什麼?
沒人回答,像是那麼站在外面的人只是一個虛假的圖像一般,要不是因爲看到這實實在在的人都在面前,真的會以爲自己看到的是幻象,可是卻沒有人理會雪珀,或者該說是飄渺谷的任何一人,這些人在他們的眼中是污穢的存在,甚至連看他們一眼,都污了眼睛,那露骨的看不起,打破了飄渺谷一直以來的高高在上,一直以來他們都認爲自己的身份高貴,可當面對著這些人,沒有一人感覺到自己還是身份高貴的存在。
“你們……”
“話說主子什麼時候回來?要是再不回來,我就一把火燒了這裡好了!”像是沒聽到雪珀的不滿,也沒有看到飄渺谷衆(zhòng)人的目光,要不是因爲裡面有一個人的身份特殊,這些噁心的人他連看都不想看,更別談動手了,一個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父親好久不見了!”一席白衣,在雪夜的身上永遠是最好的詮釋,一般人是衣服襯人,可是在雪夜的身上,襯人的不是衣服,而是人,因爲雪夜的存在,讓原本簡簡單單的衣服在雪夜的身上彷彿有了它的靈魂,當一身白衣高潔清雅的雪夜出現(xiàn)在衆(zhòng)人眼前,有一種心靈被洗滌的感覺。
“雪夜?”
“雪夜怎麼沒死?”
“雪夜怎麼回來了?”
“武功好像更高了?”
因爲雪夜的出現(xiàn),沒人感到高興,他們在場的沒有一個人對得起雪夜,這個曾經(jīng)他們的少族長,他們仰望的存在,前面他們不覺得什麼,可現(xiàn)在當面對著他們,他們才發(fā)現(xiàn)他們有種自慚情穢的感覺,覺得自己就不是人,一個個人都羞愧的低下了頭,這麼一個仙人般的男子,因爲他們的存在,玷污了他的仙姿。
當然並不是所有的人都這麼認爲,有些人則認爲自己給雪夜一個侮辱,這是他一生最正確的事情,因此看到雪夜的出現(xiàn),都帶著一種的幸災樂禍,女人被人睡了,女兒被人睡了,一個男人當成這樣子也太窩囊了吧,對著雪夜沒有覺得對不起,反而帶著一種的得意,他們都想看看雪夜等下的臉會變成什麼樣子所以知道了雪夜武功提高了,他們沒有害怕,反而帶著期待,期待從那張永遠鎮(zhèn)定的臉上看到不一樣的情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