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哈哈哈……這個是罵人的話啊,你竟然,哈哈哈……笑死我了?”笑道這兒,鳳靈兒十分的無語,她真的沒想到古人沒聽到過著罵人的話,竟然把本就是罵人的曲解成這樣子,這簡直太好玩了,要是把現代的一些罵人的話都弄到古代來,會發生什麼情況,她真的十分的好奇,這一刻開始,鳳靈兒的生活中又多了一份的樂趣。
事情的後面出乎意料的解決了,反而得到了更好的答案,兩人之間的感情也因此更上一層樓了,對於澹臺佑冥而言,他期待每一次的這種狀況的發生,只有這種情況的發生,才能讓他們之間的感情加濃了,更加的甜蜜了,兩人之間的心也更加貼近了。
對於風靈兒而言,這種情況雖然有些的莫名其妙,但也還是讓她更加的清楚明白了,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不是一個人單獨的踏步就可以了,兩人之間只有共同的進步,纔會變的更加的美好。
皇宮承乾殿澹臺佑冥面對著滿朝文武的奇怪目光,臉上保持這一向的冷漠,對於高臺上那個帝王,眼中有著別人所看不清楚的情緒,那個帝王真的是讓他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那嘴角明顯的笑意是那麼的希望他倒黴嗎?可這麼的喜形於色,不是太好笑了嗎?
“皇弟不知道你對於外面這對你不利的傳言是怎麼看的?”
滿朝文武嗡嗡的說個不停,卻沒有一個人敢真正的出聲,這讓坐在高位上的澹臺喜十分的不滿,他養這些人,讓他們在朝堂上議論紛紛,不是爲了讓他們只在旁邊嘀嘀咕咕,而是爲了讓他們把目標對準他的好皇弟,面對著他強大的氣場,卻沒有一個人敢真正的出面,害的他只能自己動口了。
“啓稟皇上,臣弟不知道什麼傳言?”對著澹臺喜,行了一個禮,澹臺佑冥這才說了出口,眼底全是冷漠,絲毫看不出有什麼情緒的變化,好像對於澹臺喜所說的事情,他是真的不知道,一個不知道的事情,又怎麼說的出看法呢?
“哦,皇弟是真的不知道嗎?”嗤笑一聲,澹臺喜滿臉興味的望著澹臺佑冥,無論什麼時候,他都是這一副的表情,剛剛在那邊聽了那些官員說了那麼久,現在竟然說不知道,真是好笑,難道他澹臺佑冥真的當他是一個笨蛋嗎?明擺的事情,竟然也敢忽悠他,澹臺佑冥是不是太過得意了,這麼明擺的事情都敢搪塞他,看來不給他一些厲害瞧瞧,他還真的以爲西鳳的天下都是他澹臺佑冥說的算。
“啓稟皇上,臣弟不知道皇上說的是什麼意思?臣弟的確不知道什麼傳言?”
冷漠的望著澹臺喜,澹臺佑冥這次不再有什麼舉動,只是淡漠的站著,對於澹臺喜所說的那些事情,他沒有一點點的興趣,甚至臉上的表情連詫異一下,或者憤怒什麼的都沒有,好似澹臺喜針對的人不是他,而是其他人,而他只是一個局外人,要不是因爲他前
面行了一個禮,恐怕所有的人都會認爲他是故意的,故意要藐視皇上什麼的。
“哦,皇弟看來是真的不知道了,這樣子吧,曹大人,你就來說一說朕所說的傳言是怎麼一回事?”嗤笑一聲,澹臺喜已經被澹臺佑冥的態度激怒了,怒火太過了旺盛已經讓他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了,反而變的冷靜了下來,對著那邊自己的人,曹大人說道。
要說西鳳的朝堂,可以說除了澹臺佑冥就沒有一個官員是他的人了,至少表面上看來是如此,但是武將對澹臺佑冥那種由心而出的尊敬,讓澹臺佑冥這個異類,有了三分之一的支持者,這些人僅僅只是支持者,可就是這些支持者,卻讓他有些束手束腳的感覺。
澹臺佑冥一人,卻敵得過千軍萬馬,在民間百姓的心目中澹臺佑冥不是“鬼王爺”而是“戰神王爺”。這麼說吧,在官員和富貴人家的心目中,澹臺佑冥是一個不吉祥的人,特別是京城中的百姓,對於澹臺佑冥這個“鬼王爺”有的不是敬佩和感激,甚至連起碼的尊重都沒有,要不是澹臺佑冥天生渾身帶著冷漠、厲殺的氣息,恐怕很多官員對於他都不會尊重,甚至連起碼的禮儀也是看心情。
爲什麼說看心情,當然是西鳳帝王和皇太后對於澹臺佑冥少了一份尊重和承認,無時無刻不是在想著怎麼算計他,想讓他成爲一份過去,要不是他有先王冊封的攝政王爲幌子,讓他們不太敢明目張膽,澹臺佑冥自己也有本事,恐怕早就被澹臺喜給擠下了臺,成爲了一個罪臣,甚至連性命都沒有了。
帝王和太后明目張膽的跟一國的攝政王過不去,那些官員和官員夫人、小姐、少爺,當然對於這個攝政王也少了一份的尊重,要不是忌諱他“鬼王爺”的名聲,恐怕知道會有多麼的張狂,佑了“鬼王爺”名聲的作保,讓那些想跟澹臺佑冥過不去,看不起他的人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得罪,只是在暗地裡說他的壞話,敗壞他的名聲,表面上還是算恭敬。
但是一有機會,肯定又會興風作浪一番,因爲太后的允許,因爲皇上的允許,爲了討好太后和皇上想要升官發財,只能這麼的折騰著,多做一些讓皇上和太后滿意的事情來,而這事情毫無疑問就是跟澹臺佑冥過不去。
當然這是富貴人家對澹臺佑冥的看法,普通的百姓人家對澹臺佑冥那是萬分的感謝,要不是因爲皇上的風向不對,他們肯定都會明明白白的喊出他們心中的期盼“戰神王爺”,從十二歲馳騁沙場開始,這麼多年來無一敗戰,讓西鳳過的邊境都安寧祥和,讓西鳳國從本來最後一名的國家,一下子成爲了最強國,最重要的是他讓邊境安寧,讓他們這些老百姓可以不像以前那樣子忍受戰火之苦,所以在他們這些百姓的心目中,“戰神王爺”是當之無愧的存在,是澹臺佑冥讓他們有了現在的美好日子,所以“戰神王爺”是他們對他最崇高
的敬意,可是因爲朝廷那邊的原因,他們都不敢明目張膽的喊,只能在心底默唸,或者在家中擺上長生牌,祝福“戰神王爺”幸福安康一輩子。
有人說百姓是愚民,因爲他們根本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麼,就跟著起鬨,可又有人說羣衆的眼晶是雪亮的,其實不是百姓是愚民,只是因爲誤導和他們的善良天性,讓他們有時
候明明是做好事,卻因爲好心辦成了壞事,由此我們只能說,羣衆眼睛是雪亮的沒錯,可是當他們的情緒被主宰了,就會做出一些衝動的事情,可當他們恢復了理智,他們也可以判斷是非,就如他們對澹臺佑冥的一份心。
如果說居廟堂上的官員是牆頭草,目光隨著利益轉悠;那麼處江湖之遠的百姓就是薄荷草,因爲他們都一顆清涼的心,能真正的體會到,誰纔是真正的好,即使他身上有著“鬼王爺”的稱呼,但他們還是愛戴他。
“遵旨!老臣惶恐!”
那個被澹臺喜點名到的曹大人,對著澹臺喜是一行禮,然後這纔開始面對著澹臺佑冥,三四十出頭的人,還正是壯年,可當他手捧著玉竺說老臣惶恐,怎麼看都有些的好笑,對於這個裝老賣老的人,朝中的百官都露出了鄙夷的神情,只不過是皇上點到他說一下話而已,有什麼好得意的。
看著官員們的嫉妒,那個曹大人得意的望了衆人一眼,然後這纔對著澹臺佑冥準備開始說話,他清楚的知道,官員之間的競爭是皇上喜聞樂見的,但當這些競爭影響到皇上對付澹臺佑冥的大事,那麼就危險了,所以曹大人也就炫耀的一下,一本正經的開始說了。
“啓稟攝政王,不知道您知不知道現在關於您攝政王府的傳言,實在是不堪入目!”
一說到那傳言,曹大人就一臉擯棄的樣子,那臉上本來沒什麼皺紋硬被他擠出了一大堆的皺紋,讓人不由的感嘆,您老怎麼這麼的喜歡裝老呢?真讓真真的無語。
“哦!是嗎?”銳利的眼神望著曹大人,澹臺佑冥眼底有了一聲淺淺的變化,他到不知道這傢伙,除了愛當老,竟然還懂禮貌,這一句話問的他是十分的舒服,也讓他挑不出什麼毛病來,雖然可能會惹怒上面的那一位,可是頂多是一句的喝斥,看來這傢伙還是一個智者,竟然可以在他和澹臺喜間找到一個平衡點,果然當得起這“老”字。
“曹鬆!”果然澹臺喜一句不滿的喝斥從上方飄了下來,讓澹臺佑冥眼底劃過了一絲的瞭然,整暇以待的面對著曹鬆,他倒是想知道這個在他眼中還算可以的人,會怎麼說這件事情。
“老臣有罪!老臣是感慨啊!老臣馬上就講了!請皇上放心,老臣絕對會講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句話落,曹鬆滿上就請罪,然後一副狗腿的樣子,對著澹臺佑冥,對於旁邊人的鄙視和奚落,他好像看不到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