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蓖踅ǖ脑捵岅惾麸w搖了搖頭,“自從六年前那個拜聖教被我們毀了之後,就應該沒有什麼邪教了,不然我們不可能聽不到消息。行不可能是拜聖教死灰復燃吧,他們的教主貌似還在被我們關在特殊監獄裡面。”
“如果不是就麻煩了,如果又是一個擁有當年拜聖教的實力的邪教,恐怕就不是那麼好對付了?!边@個時候的廖真突然冒出了這樣的一句話,眼神逐漸的變得呆滯,陷入了回憶之中。
當年的拜聖教還處於避世狀態,幾乎沒有人知道有這個教的存在。當時第三調查科在調查一起半歲大的嬰兒離奇失蹤的案件的時候,順著線索找到了拜聖教。
經過幾天的調查,第三調查科得到了一個恐怖的事實。這件嬰兒失蹤事件的主導者,就是拜聖教。當然,他們並不是去拐賣嬰兒拿出去賣,而是用這嬰兒的鮮血,進行血祭。
一個當時第三調查科的成員,通過一些手段,混進了拜聖教之內。在拜聖教之內教徒的口中,他得知了一些東西。每年的十一月初一,便是拜聖教的祭祖之日,祭拜拜聖教的創建者。而祭拜的方式,就是血祭,用一歲之內的童男童女兩人的鮮血,對先祖進行祭拜。
那一天,這個成員親眼目睹了血祭的全部過程。兩名還在襁褓之中的嬰兒,被放入了一個巨大磨盤的孔洞之內。由於兩名嬰兒事先被人餵了迷藥一類的東西,所以並沒有哭鬧。
十幾個年輕力壯的拜聖教教徒,手扶這磨盤的推子,開始推了起來??植赖囊荒堪l生了,令人頭骨發麻的骨頭碎裂的聲音發了出來,黏稠,帶著濃郁的血型氣息,夾雜著骨頭和肉的殘渣,一道道血漿從磨盤的槽口流出
,換來的則是拜聖教教徒一陣陣狂熱的歡呼。
看著這一切,這個成員的心在滴血。自己身爲第三調查科的成員,卻只能是在這裡看著,而不能有所作爲??粗@兩個襁褓的嬰兒,就這樣殘忍的死去。他在極力的剋制自己,因爲他要將這一切帶回到科裡面,否則不光是這兩個小孩死的沒有意義了,自己得到的這一些東西也都帶不回去了。
他見到了後面的殘忍,兩名嬰兒的鮮血,被當時的拜聖教教主,灑在他們所謂先祖的牌位前。剩下的鮮血,卻被這些人分食而盡。
強忍著憤怒,找到了一個機會之後,這個成員走出了拜聖教,並向第三調查科裡面,報告了這一系列情況。當得知這一情況之後,科裡面也極爲震怒,立刻是全科出動,下達的命令就是,不惜一切代價,剷平拜聖教。
這一場戰鬥可以是用慘烈來形容,第三調查科的人雖然實力強悍,但是人手卻不多,可以說剷平拜聖教,是以寡敵衆。並且,拜聖教的教徒也不是吃素的,實力也不容小視。
最終的結果,可以說是慘勝吧。拜聖教最終是被剷除了,並活捉了他們的教主。而第三調查科雖然說是沒有人犧牲,但是幾乎人人帶彩,本來人手就不多的第三調查科,連時任科長一起,四個重傷,兩個終身殘疾。
當時的那個打入拜聖教的成員,看見了被活捉的拜聖教教主,想起了那兩名被磨盤磨成血漿的嬰兒,再看看自己第三調查科內的兄弟,心中的怒火不禁是油然而生。他當時想做的只有一件事情,殺了這個教主,讓他的血來祭奠那兩名嬰兒的生靈。
但是,這名成員被其他的成員攔住了。因爲這教主的身上,有太多的價值沒有被挖出來,所以還不能死。
想到這裡,廖真眼神之中出現了一道莫名的怒火。他的手握著緊緊的,身體也在不停的顫動。沒
錯,當年打入拜聖教的,正是廖真。
在現在第三調查科裡面,知道這些事情的人,一共也只有三個人。陳若飛,王建,以及葉天。而其他的人,都是一臉疑惑的望著廖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若飛,王建,跟我去特殊監獄,我要親自去提審教主?!绷握娴脑掅輳肥菑难揽p裡面擠出來了一樣,話語之中是充滿了怒意。一拳打在了桌子上,發出一陣巨大的聲響之後,廖真首先走出了辦公室。隨後的陳若飛,王建一起,跟著廖真走了出去。
特殊監獄,都關著的是一羣特殊的犯人。他們擁有著一些不同於常人的能力,但是他們卻選擇了錯誤的道路。所以,他們現在只有終身與鐵窗爲伴。
由於事先已經通知,所以監獄方面在廖真他們這些人還沒有到的時候,便是已經將教主帶入了一號提升室內。
“教主,好久不見啊?!绷握娴热俗哌M了一號提審室內,看見坐著的教主,廖真冷冷的一笑,開口說道。
“呵呵,真的好久不見?!甭牭搅肆握娴穆曇?,雖然已經六年沒有見到他了,但是教主還是在第一時間認出了他,發出了自嘲的一笑。
教主擡起了他的頭,誰又能夠想到,花白的頭髮以及鬍鬚,滿臉的皺紋,一副風老燭殘的模樣。曾經揹負著如此兇名,做出如此兇殘之事的教主,居然已經變成了垂暮的老人,誰又能夠想象。
“想不到我們的大教主,也有老的一天啊。”言語之中是充滿了譏諷,廖真看著教主。他可沒有把這教主當作老人看待,也沒有給予他任何的尊敬。因爲在廖真看來,如此的惡徒,他本來就不應該得到任何的尊重。
“當年,要不是你,我們拜聖教也就不會被剷除。老夫最後悔的事,就是沒有把你給宰了。”此時的教主的眼神之中,閃爍著對廖真,絲絲敵意的光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