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會呢?她怎麼會沒有事?”見到北堂清漪安然無恙的樣子,冬青怎麼想都想不通。
“冬青,這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偷吃了我們的東西然後亂說話?那饅頭根本就沒有毒!”北堂澄漪以爲冬青這是刻意栽贓給北堂清漪呢。
冷靜下來後她覺得北堂清漪絕對不敢幹那種事,反倒是冬青很有可能,冬青在北堂夫人面前可是很受寵的,造就了她跋扈的個性。
“三小姐,我真的沒有偷吃你們的東西。”
“那這是怎麼回事?冬青,你要是不解釋清楚,以後就別想再在母親身邊呆了!讓你永遠服侍這個廢物!”
“不要啊三小姐,我真的沒有!肯定是五小姐給我下毒的!”
“胡說!小姐怎麼可能會給你下毒呢?”聽到冬青這麼說,夏桑先是不依了。
“就是五小姐,肯定是五小姐,不然你怎麼不肯吃我帶回來的饅頭?肯定是你在裡面下毒了所以纔不願意吃的!”
“可是,那饅頭不是你帶進來的嗎?裡面有沒有毒不是你最清楚?還是……這饅頭是別人爲你準備好的,裡面本來就有毒?”北堂清漪慢悠悠地說,還一邊看著北堂澄漪和北堂冰漪。
這饅頭裡有慢性毒藥,北堂澄漪和北堂冰漪肯定知道,而且下毒的事也跟她們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經北堂清漪這麼一看,她們果然心虛了,眼神躲閃起來。
“北堂清漪,你無憑無據憑什麼說饅頭裡有毒?”心虛歸心虛,北堂澄漪還是反駁道。
“說饅頭裡有毒的不是冬青嗎?我只是說出了我的疑問而已,又沒說裡面有毒!”
“三小姐,裡面真的有毒的!”冬青跟在北堂清漪後面喊。
“伐伐!”北堂澄漪撿起地上一根樹枝狠狠在冬青背上抽了兩下,叫她亂說話。
“這饅頭都是從府裡帶來的,只有你碰過,要是有毒除了你還有誰能在裡面下?”北堂澄漪邊說便抽打冬青,要是被人現饅頭裡有慢性毒藥,她、北堂冰漪還有北堂夫人都要完蛋,要不是冬青在這裡亂嚎,誰會想到裡面有毒?
北堂澄漪心虛,自然不會讓冬青亂多說話。
“啊!嗚嗚嗚,三小姐饒命啊……不要……好痛啊……三小姐饒命……”冬青本就是北堂夫人身邊的心腹,平時嬌生慣養慣了,哪裡受過這樣的苦?被抽打了幾下就眼淚鼻涕混著血水,好不狼狽。
“三小姐饒命……真的是五小姐下的毒,我中毒後五小姐叫我去河邊洗澡,說洗了就好,我就去了,結果真的好了,能這麼瞭解這種毒的毒性,五小姐一定就是下毒的人!肯定是她!”再打下去冬青估計都要昏過去了,她支撐著身體使勁了全身的力氣大喊。
“怎麼回事?北堂清漪,她說的是不是真的?”一邊北堂澄漪還在不停地抽打冬青,另一邊北堂冰漪就朝著北堂清漪一陣怒喝。
“那個饅頭可是她帶回來給我吃的,我怎麼會在自己吃的東西里下毒呢?要是裡面有毒,肯定是先前就下好的。”北堂清漪又一次強調饅頭裡本來就有毒的事,讓北堂澄漪和北堂冰漪又是一陣心虛。
“可是她逼我吃下那個饅頭!肯定是她下毒了,不然她爲什麼要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