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音落下,鳳長漓盯著她的眼神變得很深邃,他並沒有說話,可是他的神色說明了一切。
他的雙臂摟著她的肩膀,蘇錦溪困在他的胸膛裡,什麼都看不到,只能直直的看著他的眼睛。自然,他眼中所有的神色都被她收至眼底。見他眼神有異,蘇錦溪輕笑了一聲道:"怎麼?是不是覺得我太狠了,所以覺得害怕了?"
她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到底是信他還是不信他,鳳長漓竟然有些拿不準。迎上她的目光,鳳長漓沒有絲毫猶疑,薄脣親啓:“對於那些討厭的人,我的手段只會比你更狠。原本我是想著你會不會跟上次懲治蘇月玲一樣,把玉兒扒光了掛在城牆上,卻沒想到你是找人勾引她。誒,一時之間看不到精彩的戲碼,有些難受罷了。”
“那你說,你想看什麼戲碼?我找人演給你看。實在不行,本姑娘親自上陣。”蘇錦溪狡黠的一笑,沒等鳳長漓說話,又道:“我就怕你受不了那場面,萬一血脈賁張,讓人以爲當朝的晉王爺慾求不滿那就不好了。”
她不是尋常女子,一向出言大膽。鳳長漓撇了她一眼,突然俯下身靠近她,鼻尖頂著她的鼻尖:“既然如此,我巴不得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慾求不滿,就是不知道你打算演什麼戲碼呢?”
他的聲音很低,鼻尖也逐漸的移了位置,蹭到了她的耳旁,那個位置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要不今晚就給我演演?”魅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嗨哦恬不知恥的伸出舌尖添了一下她的耳後。蘇錦溪頓時一個激靈,從腳上麻到頭皮頂。
“鳳長漓,你要真是慾求不滿,我可伺候不了你。”蘇錦溪勉強讓自己十分鎮定,冷著聲音說道。看他這個架勢,真的進了寢殿,恐怕就會成一頭餓狼,她明日下牀堪憂。
鳳長漓不爲所動,趴在她的肩頭不動,那溫熱的脣還在四處遊蕩。蘇錦溪仰天翻了一個白眼,非要她出手不可了。
正吻著,鳳長漓也要移居寢殿的時候,他脖子一麻,瞬間就不能
動彈半分了。蘇錦溪順利的從他的懷裡脫離出來,看著他那副苦哈哈的表情,還有那雙絕望的桃花眼,她非常不客氣的笑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頰,挑釁道:“晉王殿下,今晚你就在這站著吧,晚上的風該是不冷但是也不熱,順便讓您清醒清醒。我去幹活了,拜拜。”
蘇錦溪一臉得意的神色,鳳長漓此時已經褪去了委屈,眼神裡滿滿的憤怒:“蘇錦溪,別讓本王逮著你,不然非讓你半個月下不了牀。”
“哎呦呦,我好怕怕。晉王,你還是先站著吧。”蘇錦溪雖然是一臉懼怕,可是眼神裡卻是滿滿的戲謔,看著他憋悶的表情,揚聲大笑的離開了。
鳳長漓在憋悶也沒辦法,因爲蘇錦溪不知道打哪學來的奇特針法,他的手下解不開。
院子裡,蘇錦溪一記哨聲,隱藏在黑暗處的暗衛便出來了。蘇錦溪當即吩咐道:“追影,去給我找個男人。要很漂亮的,很會媚人的那種,最好飽讀詩書,有一身的文人氣質。”
追影一愣,當即臉色就有些不大對。見他沒有反應,蘇錦溪的目光瞬間就掃向了他:“有問題?”
“沒……沒問題。”追影這結結巴巴的話頓時讓蘇錦溪有些不滿意,看著他的眼神更加的犀利。
追影被她嚇到了,他十分的知道眼前的這個王妃可比王爺更加難纏,當即便如是說道:“王妃,找男人這事王爺知道嗎?”
聞言蘇錦溪一梗,竟然沒想到他是想到這處去了。當下她清了清嗓子,便說道:“你家王爺知道的,他也贊同,你放心去找便是,他不會連累到你身上的。”
這話說的追影的心肝顫抖了一下,他頓時感覺身後有一股涼風,直竄後腦勺。
不過對於蘇錦溪的吩咐,他是萬萬不敢耽擱的。
……
蘇月夕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羣覺得甚是煩悶。這車水馬龍,富貴繁庶的京城,似乎一點都沒有她的位置。
她容貌豔麗,穿著不凡,自然就引
起了地痞無賴的覬覦。偷偷的跟在她身後,蘇月夕竟然毫無知覺。走到人煙稀少的地方了,手臂突然被人拽住,沒等她叫出聲,就被人捂住了嘴,朝著小巷裡面拖。
明明是白日裡的小巷,卻陰深的很,冷寂的沒有一個人經過。兩個長相猥瑣的男人蒙上了蘇月夕的眼睛,將她按在地上,什麼也看不到。
蘇月夕害怕極了,頓時就大喊道:“你們幹……幹什麼,我是大……住手……幹什麼……”
可是嘴讓人捂著,一抹充刺著異味的布條胡亂的塞在她的嘴裡。緊接著她身子一涼,蘇月夕頓時就涼了心,知道衣衫已經被剝落,
雪白嫩滑的雙肩讓那兩個男人紅了眼眶,那抹粉黃色的肚兜下的風景更是讓他激情澎湃,肚兜被人毫不留情的扯下。然後是裙衫,褻褲,小褲,一一被扔在了一邊。
柔弱無骨的身子被不知面貌的人壓下,溼潤的嘴在身上胡亂的流連……不,是兩張嘴。
像是毒舌一樣纏繞著她,讓她崩潰。
當那男人毫不留情的進入她的時候,她終是忍不住痛的“唔”了一聲,眼淚從蒙著眼睛的黑布流出,沁溼了整塊布。
她的眼前,一片漆黑。
男人爲了助興,時不時的用力拍打她的身體,柔軟的胸部被人揉捏,掐著那嬌嫩的梅心低聲叫喝。機械般的被動,身體感官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知覺。
一個人弄了很久,好不容易停歇了,一場噩夢緊接著開始。
“快點,小心有人來了。”那人壓低了,滿是不耐的聲音,緊接另一個男人更是不耐煩:“急什麼,這裡沒人,老子還沒爽夠……”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停下了。兩個男人臨走的時候,將她的衣服搭在了她的身上,不至於讓她赤/身/裸/體的躺在那。
她就像一塊破布被人隨意的扔在了那,沒有任何人憐惜。
蘇月夕動著破爛不堪,疼痛不已的身體移到牆角,找了一個陰深黑暗的牆角捲縮在在一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