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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怎麼認識我啊?小美女?”肖凌月聽了一愣,不過一道靈光閃現在腦子裡,這不就是那畫像上的女人嗎?
也就是宮傾絕要找的救命恩人。
“我當然認識你了,走,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聊聊。”金蓉兒說著,扔了錢,一把拿起那珍珠簪子,然後就挽著肖凌月的胳膊肘兒,朝著另一邊的巷子處走去。
而這會就當兩女遠去的時候,那一陣輕盈的腳步聲音隨踏而來。
但奇怪的是這跟著的老頭兒卻根本不再見半絲老態龍鍾的樣子,他一雙眼炯炯有神地看著那遠處的兩女人。
呵呵,肖凌月,你自認爲能夠躲得過他玉面觀音的雙眼嗎?
懸不知已命在弦上而渾然不知呢!
……
夜幽魅,風清涼。
嫋嫋黑煙將這份月色給籠罩得更加地神秘魅惑了。
一處“興隆客棧”,兩女人點了一處房間,對著一滿桌的酒菜,看得肖凌月都胃口大開。
“哇,這些菜色真不錯,那我……就不客氣了?”肖凌月看著這對面的女人,沒想到,她把自己拉來這裡,就是賞了一頓好吃的?
“你當然不用客氣了,我們都做了那麼多年的好姐妹了,這餐算什麼?”金蓉兒柔柔地笑道。
好姐妹?神馬意思?
肖凌月擡起頭來看向對方,可是在瘸女肖凌月的這份記憶里根本就記不起這張漂亮的臉孔來。
奇怪了,她真是自己的好閨密的話?那怎麼會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小美女,你……確定你沒有認錯人?”肖凌月問道,眼神裡帶著絲疑惑,“哈,我先自我介紹下,我叫肖凌月……”
豈料,剛說完。
“咯咯咯……”對方立即用手捂著嬌脣笑了起來。
看得肖凌月是越加地疑惑了。一個結論,這女人絕對不尋常。
“在我面前,你還須要裝什麼?沐寒珍?”金蓉兒笑道,一雙眼透著水靈靈的華亮,接著就拿起酒壺給她倒了一杯酒,“自你走之後,我那皇兄可是想得你不行呢!”
“不過,你放心好了,有我替你看著他,他也不敢納妃納妾的,怎麼樣,我對你好吧?”金蓉兒笑瞇瞇地言道。
“……”對方的這番話聽得肖凌月一陣無語。什麼什麼沐寒珍?什麼什麼皇兄?
真要命去了!
肖凌月這會才真的確定對方是認錯人了。
“不好意思,我想你……”可能是認錯人了,但那後半句肖凌月還沒說出來。
金蓉兒便立即接下了語去,“我也想你啊!”接著她很快便端起了杯子,朝著對方迎了過去,“來,沐寒珍,爲了我們的重逢而乾杯!”
肖凌月看著對方那樣子,她直盯在自己臉龐上,彷彿這張臉就十分熟悉。
難不成這個所謂的叫沐寒珍的女人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
可是不對啊!她難道是有所保留嗎?
自己剛纔隨她過來時就一直一瘸一拐地走路,她難道還沒有看到?不可能那沐寒珍也是有腿瘸的毛病,那可就是真神了。
“那個……小美女,我還是要說,你真的認錯人了!”肖凌月站了起來,接著一瘸一瘸地在她面前走了幾步,“
你看我這樣子,我可不是你說的那個什麼沐寒珍,我的名字叫肖凌月!”
肖凌月說著,心底卻打著算盤,好吧,總算是找到了宮傾絕的這個恩人,想必那個男的也就在附近了。
她得趕快去通知那宮傾絕過來纔好。
“不好意思,真要浪費你這頓飯了,我先走了。”肖凌月說罷,就準備朝著那門處走去時。
忽而,一陣嬌喝聲透在這片空氣中,“慢著!”
肖凌月下意識地停住了腳步。
金蓉兒望著她笑了起來,“肖凌月姐姐是吧,這倒是我不好意思了,還真是認錯人了。不過,你和我那姐妹長得可真像呢!我們這也算有緣,所以我敬你這一杯,你還是喝了吧!”
說著金蓉兒也站了起來,端著杯子朝著她走了過去。
肖凌月看著對方的那微笑的眼神,“小美女這話說得我可是盛情難卻,我和你……你叫什麼來著?”
“金蓉兒。”金蓉兒眼色有一絲陰暗,不過很快劃開來一抹笑容。
“好,金蓉兒,我們萍水相逢喝了這杯也算是朋友了。來,幹!”肖凌月說罷就端起了這杯子,與對方迎過來的杯子碰撞了下,喝了一口。
可金蓉兒手中端著的一杯,卻絲毫沒有要下肚的意思。
“你,怎麼不喝啊?”肖凌月說完這話,腦袋就有些暈暈乎乎起來,很快就歪倒在一旁的地上。
“哼!”金蓉兒將手中的杯子朝著旁邊摔去,只見那份毒氣成白泡泡地冒了出來。
“沐寒珍,你沒想到吧!你也會有今天!”金蓉兒緩緩地蹲下了身體,看著這歪倒在地上的女人,“你改名換姓,甚至還想裝瘸子還哄騙我?你當我是傻子啊!你這張臉擺在這裡,我的雙眼可沒瞎!”
“瞎眼的是我那太子皇兄!竟然會對你這種毒蠍心腸的女人衷情?他真是有眼無珠,竟還娶了你做太子妃?你說,是你太走運了還是他太傻太白癡了?”金蓉兒說著說著,一雙水靈靈的眼底透出一種怨毒出來。
一雙手都微微捏緊了,似乎把對方這樣毒倒在地上還不解氣,不解恨,非要在她臉上身上戳幾個窟窿洞才甘心。
想到這裡,金蓉兒一手就從袖筒裡拔出了那剛買的珍珠簪子,眼神也變得狠厲起來,“從小到大,你什麼都跟我搶,連我最喜歡的男人都被你給害死了,今天,我要你給他償命!死去吧!!沐寒珍!”
金蓉兒一把捏緊了簪子,看著她這張蝕人魅惑的臉孔,“你這心狠手辣的女人,我也讓你來嚐嚐,什麼叫做痛不欲生吧!”
說罷就拿著簪子朝著肖凌月臉上劃去……
說時遲那時快,肖凌月臂膀都沒擡,一指就直接戳中了她腰際穴道。
金蓉兒吃了一驚,那擡起的手臂都停亙在了半空。卻是再難以刺下。
“沐寒珍,你,你果然狡猾多端!竟然沒有中毒?”金蓉兒一眼不相信地看著對方。
肖凌月從地上爬了起來,瞅著眼對方,一把就取下了她手中那枚珍珠簪子,在手心間玩弄了兩下。一張美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容顏。
“中毒?呵呵……”肖凌月輕笑了兩下,看著她,“就你那兩下子還想在祖宗面前般門弄斧,你真是太無知了,孩子。”
原來肖凌月在喝完那杯毒酒後就意識到不對,立即咬破了那藏在牙縫裡的解毒丸,這才化險爲夷。
而在牙縫裡藏解藥是她的習慣,不僅可以以備不時之須,更可以強身健體。
說白了,她所制的解毒丸就算不小心被她給當糖給吃了,那也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雖然我不知道你說的那個叫沐寒珍的女人是誰,可是……”肖凌月目光挑了起來,帶著一絲暗色,“在我表明身份後,你竟然還想殺我,小美女,你惹到我了!”
“你……你真的不是沐寒珍?”金蓉兒驚異了下,看著對方,喃喃地自語著,“這……這世上怎麼可能有長得這麼像的兩個女人?”
“呵,少見多怪吧?”肖凌月挑脣淡笑道,再次玩弄了兩下手間的簪子,接著逼上了對方的臉。
“你,你想幹什麼?”金蓉兒駭懼地說道,看到那簪子的尖端在視線上晃,整個心都提了起來,忍不住喝斥道,“我可告訴你,我可是堂堂西秦國的長公主,你小心你的腦袋!”
“呵,有趣……”肖凌月笑了笑,忍不住堵她道,“你是西秦國的長公主,我還是這東盛國的皇太后呢!”
“我真……”金蓉兒的話還沒完。
忽而,肖凌月一把就封住了她的咽喉,那根簪子直接就筆畫在對方的那滑溜溜的臉蛋上,“小美女,你還想嚇我唬我是吧?可是我告訴你哈,我肖凌月可從來就不是嚇大的!”
接著肖凌月指著自己的瘸腿,“看到我的瘸腿了嗎,我告訴你這隻腿的歷史,它其實就是一條狼腿做的……”
果然金蓉兒一聽,眼珠子都瞪大了。
肖凌月眼底邪魅地轉了轉,繼續嚇唬她道,“有時候用狼腿做了人腿之後才知道……原來能配一條狼腿是件多麼讓人驕傲興奮的事情啊!而且它的好處就更多了……你想不想知道?”
說著,肖凌月更邪惡賊瞇地一笑,“或者,你想不想也配一隻狼腿呢?”
馬上,就直接看到這面前的女人被嚇得花容失色的樣子,那可是一個精彩絕倫呢!簡直沒有任何形容詞可以形容。
肖凌月看著對方,接著一把就蹲下身子時,更駭得那金蓉兒雙腿都開始發抖。生怕自己馬上割了她的腿,換了狼腿上去了。可偏偏想叫又被封了啞穴。
“喂,你別抖,等下好戲還精彩著呢!”肖凌月說罷,賊精地瞇了瞇眼,很快便將她給抱到了牀榻上,讓她平躺下身子。
“乖乖在這裡躺著,我去弄根狼腿過來,等一會就給你換上。等著啊!”肖凌月壞壞地笑著,接著在牀榻人兒的一陣驚恐駭俗的眼神裡,火速地拉開了房門。
在走的那會,肖凌月又特意地回過頭來,看著對方,想了想壞痞地一笑,“小美女,這要是沒有狼腿的話,我就給你換根狗腿吧?狗腿其實也挺不錯的!”
說完,肖凌月這纔在對方那種快要直接暈倒的視線裡離開了這房間。
出了這房間門時,肖凌月這纔將手中的這根珍珠簪子笑嘻嘻地放進了懷裡,拍了拍巴掌,喃語道,“真是枚蠢女,還想殺我?這次我不把你雙手雙腿都給剁下來,算你走運!”
肖凌月邪痞地挑了挑脣角,那琥珀褐色的眼底裡劃過一絲暗冷的寒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