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穀風(fēng)卻是咳喘了一聲,連忙鬆開手來,捂著自己的胸口說道:“你的力氣什麼時候變大了,咳咳……真的忍心打我?”
“哼!”凌霜華眼中閃過一道擔(dān)憂的神色,但是看到穀風(fēng)帶笑的雙眼,雙手緊捏道:“當(dāng)然是真的打你,誰叫你不放手?!?
“呃……那我的心臟好痛。”穀風(fēng)順勢摸著自己的心口,那火紅色的眸子看著眼前的凌霜華,有一點耍無賴了。
嘴角狠狠地一抽,凌霜華很不願意的走了過去,單手按著穀風(fēng)的胸口問道:“真的打痛了?嗯?”
“當(dāng)然不是你打痛的,而是被你傷痛的?!狈Y風(fēng)抱住凌霜華那纖細(xì)的腰肢,嘴角微微向上揚起,伸手點了一下凌霜華的鼻尖,淡淡的笑道:“走吧,我?guī)慊厝ァ!?
“放開了!”凌霜華才知道穀風(fēng)是糊弄自己的,氣得臉頰緋紅,恨不得推開眼前的人,卻是害怕弄到了他的傷處,只能擡起頭來,狠狠地瞪了穀風(fēng)一眼。
伸手捏了一下凌霜華的小臉蛋,穀風(fēng)低聲說道:“以後不許說那些話了,懂嗎?一個女孩子,哪有說要去幫別的男人的道理!”
“你吃醋了?”凌霜華揚眉一笑,單手握住穀風(fēng)那有些冰冷的手掌。
穀風(fēng)嘴角一抽,盯著懷中的人,沒有說話了。伸手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搭在凌霜華的身子上,“譁”的一下,直接將凌霜華抱了起來。
“喂,你幹嘛,小心一點,你的傷還沒好!”凌霜華更是心中一顫,雙手環(huán)抱住穀風(fēng)的脖子,想到穀風(fēng)的身子上還帶著傷,臉色就是一沉。
“我沒有那麼弱,走吧?!狈Y風(fēng)淡淡的說道,只是那嘴角微微向上揚起,大步走了出去。
良久之後,喜寶才從門外走了進來,整個人就好像是從水中撈出來的一般,全身都汗溼了??粗諢o一人的房間,才無力的坐在地面上,擦著額頭上的虛汗說道:“玩大了玩大了,神醫(yī)的臭規(guī)矩還真是多呢,看到好吃的都吃不了,跟個皇宮太監(jiān)有什麼區(qū)別,早知道,就把這位置讓給公子了。人都走了?還當(dāng)真以爲(wèi)我答應(yīng)了不成?算了……有仙女妹妹一陪,此生無憾!”
正如穀風(fēng)所說,他自己的身體沒事……完全就是騙人的!剛把她抱了回去,眼前的人直接暈厥在地面上了,好在白玉狐搶先抱住了穀風(fēng),纔沒有讓她和穀風(fēng)一起摔倒。
“怎麼樣了?”凌霜華皺著眉頭,穀風(fēng)的身體都變成這個樣子了,居然還跑到那個地方去找她回來,完全就是自討苦吃!愛面子,活該變成這個樣子!
伸手摸著穀風(fēng)的額頭,凌霜華只覺得全身一寒,寒毒侵入身體,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冬天觸碰到了冰雪一般,刺骨無比。
“讓王休息一下吧。”白沒有多說什麼,從那邊取出一粒丹藥放入穀風(fēng)的口中,便退了出去。
凌霜華只覺得整顆心都是揪著的,看著牀鋪上的人,無奈的撓著自己的腦袋,心中一顫,她這出來這麼久,也沒有回白樺那邊去,無雲(yún)師兄怎樣了?
“小狐貍,我先回去一下,你幫我照看著穀風(fēng),懂嗎?”凌霜華連忙站起身來,看著牀上睡著的人,不由地呵呵一笑,俯下身去,狠狠地在穀風(fēng)的嘴脣上一吻,才跑了出去。
白玉狐笑而不語,站在一旁,爲(wèi)穀風(fēng)更換著熱毛巾。
再次回去,已經(jīng)不見了白樺的身影,那空曠的房間內(nèi),除了她用的丹藥和衣服,再無其他。甚至連無雲(yún),都不知道去了哪裡??粗烂嫔狭糁淖謼l,凌霜華的心中更是一顫。
“藥在桌子上,記得到時辰就吃;換洗的衣服在牀頭,髒衣服換下後會有人洗……”
而後面的落字,是白樺。而那時間,居然是三天前!
也就是她離開這裡的時候,那個男人留下來的字條,以爲(wèi)自己會回來,會按時吃藥。但是剛剛……
凌霜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只覺得那藥瓶很重很重,倒出一粒藥丸來,凌霜華吞了下去。手中的白光一閃,已經(jīng)將那藥瓶放入了手鐲中,拿起那留下的信紙就要朝著外面走去。
“嗖!”身子剛動,凌霜華的眼神一凝,那強烈的殺氣已經(jīng)鎖住了自己,就在發(fā)現(xiàn)的瞬間,那飛鏢已經(jīng)到達(dá)!瞳孔兀然緊縮,凌霜華猛地側(cè)身,整個人的身子就好像是被扭斷了一般,猛地朝著後面一個下腰。
那飛鏢從她的耳邊擦過,一縷黑色的長髮已經(jīng)掉落在地面上了。迅速翻身站起,單手撐在地面上,凌霜華朝著那窗外看去。
黑色的身影站在窗外,全身上下釋放出冷漠的氣息,而那面目更是被黑色的頭罩遮住,只露出了兩隻眼睛。雙眼帶著強烈的殺氣,那紫色的鬥氣環(huán)繞在他身體的周圍。
紫級的鬥氣師!凌霜華的心臟劇烈一跳,在這裡她處了穀風(fēng)那一羣人外,還沒有遇到其他的紫級鬥氣師,現(xiàn)在居然冒出一個紫級的鬥氣師,而且自己,居然是他要刺殺的對象!
青級的鬥氣師和紫級的鬥氣師對陣,那實習(xí)的懸殊不用想也知道了。
“你是什麼人?”凌霜華冷聲問道,那右手早已經(jīng)扣住了匕首,就算知道了結(jié)果是輸,也必須博一博!
“嗖!”黑色的身影,就那般的消失在空氣中,快若閃電。
凌霜華完全沒有反映過來,駭然的看著前方,然而身後卻是一道冰冷的氣息,不等她反映過來,一雙大手已經(jīng)牢牢的扣住了她的腰肢猛地朝著那牀鋪上丟去。
“你做什麼!”右手一展,那匕首在瞬間朝著前方的人割去,凌霜華的瞳孔緊縮,萬萬沒有想到,一個紫級的鬥氣師,居然會這樣,不是來殺自己的,而是……
“滋!”而那黑衣人,只是冷哼了一聲,伸手在擊打開來的匕首上一捏,鐵做的匕首,在這樣的力氣下,居然斷裂成了兩半!這究竟是什麼人啊?
就在那詫異的瞬間,眼前的人一手按住凌霜華,另外一隻手就是朝著凌霜華的衣服扯去。
“啪!”臉色猛地大變,凌霜華反手就是一巴掌丟在那人的臉頰上,“堂堂的紫級鬥氣師,也要學(xué)著採花大盜不成?”
“哼……”冰冷的聲音從黑衣人的口中發(fā)出,完全不屑一顧,那好似老虎鉗的雙手按住凌霜華的肩膀,根本不讓她反抗半分。右手在那白色的衣衫一拉,整個衣服完全破裂了,大片大片的肌膚暴露出來,好似白雪一般,誘人無比。
“住手!你這個混蛋,放開!”凌霜華的臉色更是大變,青色的鬥氣乍現(xiàn)開來,然而不知道眼前的人用了什麼方法,那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完全壓制住了自己的鬥氣,只要自己爆發(fā)出來,就會完全消失,根本感受不到一點鬥氣的存在。甚至,連身體,也軟綿綿的了。
冷笑一聲,黑衣人卻是擡起自己的左手來,那一條好似毛毛蟲般的東西在他的手中蠕動著,像是吃飽了一般,順著他的手指朝著地面上跳去。
這什麼亂七八糟的蟲子,是被它咬了嗎?凌霜華吃力的轉(zhuǎn)過頭去,看著自己肩膀上的痕跡,那小小的牙齒印出現(xiàn)在肩頭,剛剛在反抗中,居然也沒有注意到這個,但是現(xiàn)在……全身乏力,根本就沒有一點的反抗力。
什麼時候她凌霜華也栽到了這樣的手段下了。
而那站著的黑衣人,只是冷笑了一聲,淡漠的捲起那遮住自己嘴脣的面罩,猛地扣住凌霜華的下巴,霸道的吻了下去。那另外的一隻手,卻是直接摸入了凌霜華的大腿上,不斷的摩擦著。
“唔……”可惡……凌霜華根本就不會想到,一個紫級的鬥氣師靠著這麼卑鄙的手段來暗算自己,結(jié)果只是爲(wèi)了這樣而已!她算是什麼?難道真的就像是喜寶口中的女人,看一眼就想上牀?
全身上下沒有一點的力氣,凌霜華只能強忍著那噁心的舌頭,在自己的口腔中一陣亂攪,想要咬斷他的舌頭,但是卻被他扣住了下巴,根本就無法動彈。
“滾,放開我!”凌霜華不斷的喘息著,看著眼前的黑衣人,只覺得胃中一陣翻江倒海,這些天來她也沒吃什麼東西,根本吐不出來什麼,只覺得自己的嘴巴都髒了,沾上了另外一個人的唾液。
冷冷的一笑,那黑衣人捏著凌霜華的下巴,指腹擦過凌霜華的小腹,輕輕的捏著凌霜華的臉蛋,冰冷的聲音,沒有一絲的感情色彩,“你不是喜歡這樣嗎?”
你不是喜歡別人對你這般強勢嗎?你不是喜歡這樣嗎?現(xiàn)在滿足你了,你應(yīng)該高興是不是?冷冷的笑著,那沒有一絲溫度的目光盯著眼前的凌霜華,無雲(yún)只是冷笑著,她,還知道回來!
“不喜歡……你是誰,是誰?”那陌生的聲音迴盪開來,凌霜華在腦海中想了很久,都不知道這聲音到底是誰的。偏偏那冷漠的雙眸,完全快要將自己殺死。
她喜歡這樣?
誰喜歡被***!
凌霜華恨不得一刀捅死眼前的人,那眸子中的冷光閃現(xiàn)開去,冷冷的盯著眼前的人,“你就是三年前強暴我的人?”
“噢?”無雲(yún)的心中一顫,那原本的熱情在瞬間退卻了,凌霜華的事情是整個傲水國都知道的,三年前被人凌辱,以至於現(xiàn)在都活在別人的指指點點之中